撞球教室要碰撞(上)(繆凱x萌萌,原型H,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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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1-09
甫回歸的那天,繆凱被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他這次把萌萌氣得不輕,只好夾起蝴蝶犬的尾巴做人,訓練的時候又乖又討巧,偶爾扁嘴裝裝可憐,再怎麼高強度的訓練都一聲不吭扛下來。
直到連隊友們都看不下去的程度,郝明終於停手了,但他的怒火還在心裡沸騰著。
被猛烈、熾熱的求愛過後,那傢伙卻無聲無息地消失了這麼久,出現的時後還敢裝沒事,郝明第一次體會到又痛又又悲又樂的情緒,複雜得讓他必須找那個該死的對象發洩出來。
「動作確實一點,再加二十組。」將新生往死了操的這件事,郝隊長還是第一次做,他鐵色鐵青地揮開想要勸說的副隊長,直到完成後才抓起頗得人疼的乖巧新生去做場地收拾。
「隊長今天吃錯藥了吧,還是這個新生得罪他了?」
「可能吧,我們隊長應該不會亂發脾氣⋯⋯噓,別說了。」
隊員們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後,屁滾尿流紛紛離席,誰知道隊長會不會遷怒旁人,郝明在球隊上威嚴極高,尤其剛拿下全國冠軍,冠軍隊長有點銳氣是被所有人給包容的。
也代表他怎麼操隊員都不會有人敢說是錯的。
「我看著你收,動作快點。」郝明冷著一張臉,抱著胸倚著體育館倉庫,一點都沒有幫忙的意思,還讓其他人趕快走,誰都不許插手。
「好的隊長。」繆凱鼓了鼓嘴巴,認命地開始收整,整整三個小時的高強度訓練毫不停歇,小新生確實有點累了,他用手背抹了抹留到下顎的汗,很熟練的搞定了球場。
郝明冷眼看他,實在也做不出什麼更過分的安排,大發慈悲的讓他收工,長腿一邁走到場邊拿起書包和球袋,「都弄完了就滾,我要回家了。」
「別啊,隊長!你不要離開我,我們談談。」繆凱跟在決絕而去的郝明身後,在過道一把從背後攬住人。
「放手,談什麼?反正你已經耍我很多次了,不差這一次不是嗎!」死皮賴臉的傢伙手勁挺大,箍得他有點發疼,體育館過道熟悉得讓他頭暈目眩,都記不清這是第幾回。
會不會他記不得的時光裡,有更多次被騙的夢遊?思及此,郝明就不想慣著這無法無天的傢伙,「你老實說,這是不是最後一次?還有,我懷疑我的記憶被你修改過,你根本不是重複三次而已,你給我老實說!快點!」
這是繆凱第三次露出「你終於問了」的神色,他放開手將人轉過身來面對面,搔搔頭,「這是最後一次沒錯,不然你跟我來你就知道了,至於之前的事前嘛,昨天種種譬如昨日死,隊長可不可以饒了我啊,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嘛。」
在多次輪迴的通道中,繆凱也曾經沒了耐心,把萌萌弄壞,這些事情就不方便讓本人知道了,他還是最珍惜沒有壞掉的萌萌。
那什麼樂園裡的小馬駒,雖然很帶感,可是他最喜歡的就是神采飛揚——還會罵人——的萌萌,喜歡得不得了,不捨得看萌萌失神成一尊專用來享樂的小傀儡。
他捨不得,他會後悔的。
郝明被繆凱大力握著拉往前走,直到抵達了撞球教室才被鬆開,皺著眉看著被捏壞的手腕,烏黑發紫,這傢伙還真是力大無窮,郝隊長晃了晃被施暴的部位,抱怨道:「那這個呢?不打算解釋一下?」
繆凱啊了一聲,彎下腰像小狗一樣抱著心愛的隊長蹭,「對不起我太急了,我錯了我錯了,但是隊長好香喔。」
「香你個頭,要帶我看什麼?我們地球人時間有限,沒法像你一樣想重來幾次就重來。」郝明氣得很,整個人散發生人勿近的態度。
「對不起嘛,萌萌看。」繆凱只好揮揮手將兩隻小蝴蝶召了出來,長春花籃和萬歲洋紅閃耀著金光,如兩顆小小的星辰落入了凡間,輕巧飛舞的姿態把郝明這個地球人都看呆了。
「這是⋯⋯你生的啊?」拖曳著金粉的蝴蝶一閃一閃地靠近,直到停駐在郝明的左右肩膀上,他轉頭左看右看,僵硬得不太敢動。
「所以囉,老公不可以不要我們父子三人啊。」繆凱笑嘻嘻的靠過去拉起萌萌隊長,果然子嗣就是調和夫夫關係的極佳人選,他真是太機智了。
「真的是你生的?你可不能再騙我,這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辦,我能動了嗎?」郝明顧念著肩膀停著的兩個小蝴蝶,一動不敢動,好似被下了定身咒一樣,面前的人卻傳來了好聽的輕笑。
華麗的金屬嗓音帶著笑在空蕩的教室內響起,直擊了郝明的耳膜,他聽到了答案,以及自己說了一句幾不可聞的嗯。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才怪!
調皮搗蛋的繆凱弟弟被罰要大字型躺在撞球桌上,讓郝明這個不太會打撞球的人好好玩弄一番,郝隊長持桿的樣子氣勢十足,只是準頭著實不怎麼樣,幾次彎腰好好對準了球道,卻只打中了躺在正中央的人。
繆凱被搞得有點癢,這麼幼稚的懲罰活動還真虧他的隊長想得出來,「萌萌,你要用定桿啊,之前示範過的,這樣母球不會跑來跑去⋯⋯喔!又來!」
教學間繆凱弟弟又被打中了腰側,很顯然隊長大人根本沒在聽,只是為了要整他,「好吧,萌萌你是故意的,我認了,嗚嗚嗚,一個人寂寞地生了孩子之後還要被家暴,我好慘喔。」
「這樣你都要賣慘,真受不了你,行了起來吧,確實我技術沒你好。」郝明放下了球桿,想將裝可憐的傢伙一把拉起來,沒想到下一刻換他被壓在球臺上。鼻尖相對之際,郝明喊了一聲:「喂!」
「嗯?那我再教你一次⋯⋯你躺好。」繆凱將郝明放倒在球臺上,對著臉越靠越近,他很想吻他,只是隊長還在生氣,只好輕輕碰了碰鼻子作罷。
俐落的翻身下了臺後,郝明也坐了起來不打算繼續這場鬧劇,「不玩了,弄壞桌子體育老師會生氣的。」
「不會這麼容易壞的,」繆凱熟悉的操著桿,彎下腰不到一秒就將一號給打進了左上。「看清楚了嗎?」
樹脂球互相撞擊的聲音清脆又悅耳,最耀眼的還是持桿人那種自信昂然的風采,不像郝明老半天對不準,繆凱三兩下就解決了臺面,挑眉看著隊長。
「我就不想學,你別廢話了,」郝明跳下了球臺,卻落入了一個極為熟悉的懷抱裡,「你煩不煩。」
「以為隊長會有興趣的,不然我拉著你的手?試試看嘛,好不好?」繆凱領著人,將不太情願的隊長帶到了檯面旁,隨手擺了幾個教學球。
被扶著腰往下壓的時候,郝明心頭有些怪異,他還不及多想,繆凱就著他的手一發力,檯面上的擊球路線就像慢動作一樣在他眼前呈現。
郝明的動態視力挺好,一來二去還真的讓他學會了如何控制撞球的軌跡和力道,只差在球感不太穩定,不過這個學習能力已經很強大了。
繆凱點點頭,十分欣慰,在旁邊指導的動作也少了些,毛手毛腳卻多了起來。
誰教他們隊長的身體這麼好看,肩寬腰窄大長腿,偏偏本人毫無自覺,彎腰下陷的腰部曲線和翹臀讓繆凱弟弟差點忍不住流鼻血。
太好看了,他可以看上一輩子。
一陣子沒聽到學弟吵鬧的聲音,郝明有些疑惑地回過頭,卻發現那個傢伙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下一刻,帶著燥意的體溫覆蓋了上來。
「我很想你。」郝明耳邊傳來低語,繆凱褪去了所有的偽裝和不正經,有些嘆息地說了一句。
郝明又聽見自己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我也是」。
***
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彷彿要宣洩分別幾久的思念,淺嚐的親吻變成猛烈的撕咬,鼻翼間充斥著雄性情慾旺盛的費洛蒙,郝明覺得自己迷亂得不像自己,不自覺地和繆凱越吻越烈,甚至將人反過來壓在了球檯上。
他好喜歡這個⋯⋯讓他又笑又哭的該死的傢伙。
失而復得的喜悅,慢了好幾拍才在胸腔裡濃烈的綻放,慢熱的郝明,袒露了自己的真心,淪陷在一鍋沸騰的水裡,載浮載沉。
「我好愛你,我的隊長。」繆凱被人壓在身下,卻一點也不顯得弱勢,一雙桃花眼裡有著虔誠的深情,「真的好喜歡你,捨不得把你弄壞的那種喜歡,捨不得你傷心難過,捨不得你為我擔心,哪怕是一點點我都捨不得,離開你這麼久我好寂寞。」
「笨蛋。」郝明捧著繆凱的臉,頭一次想好好描繪對方精緻的眉眼,在繆凱的眼裡,他只看到全然的、純粹的愛戀,這讓他不由得想要吻他。
唇齒之間的情慾流動蔓延到了身下,隨著舌尖在對方口腔不住打轉吸吮,互相貼合的腰肢也不自覺聳動了起來。
緩慢的、帶著某種節奏,蹭著蹭著,兩人都感受到了對方的勃發漲大,肉塊間的痴纏接觸,就像主人粘膩而分不開的依戀一樣。
「好喜歡我的隊長,感受到了嗎?」繆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想和對方交尾的心情,強硬地也將人擺上了球臺,「不論幾次我都會為你發情啊⋯⋯」
「這桌子⋯⋯唔啊!」郝明不確定撞球桌的承重,但顯然不能讓兩個大男人在上面亂來,然而下一刻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繆凱將隊長放在球臺邊上坐好,笑了笑俯下身去,將小隊長吞進了溫暖濕熱的口腔之中,他仔細地沿著前端舔弄,一邊用手從根部開始伺候著隊長的柱狀體,可怕的快感如同黑夜中爆發的盛大煙火,一浪高過一浪,郝明舒服得叫聲都止不住。
浪花席捲了小船,快感如同看不見得一雙手讓半裸著的青年翻雲覆雨,淫靡的水聲連綿不絕,顫抖的叫喊帶著一絲不管不顧的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