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10個多小時地飛行讓一家人都很疲憊，但似乎納切特精神很好，到了肯尼迪國際機場一家三口每人拿著行李出了機場，過了海關就看見在機場門口就有兩個高大地光頭保鏢等著他們一家人，其中一個保鏢舉著「歡迎勞倫茨先生一家」的牌子。
「勞倫茨先生，我是公司的保安山姆，這是我的同事皮姆。我們將送你們去你們的新家。請上車。」山姆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但是他給這一家人的感覺是這個人可靠。
一家人上了公司派來的凱迪拉克后，駛離機場，朝紐約市郊駛去，接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后才開到一個中產階級居住的白人社區。下車后，山姆和皮姆將他們的行李都搬進房間後有對勞倫茨先生單獨說了幾句話。
「先生，公司預計下個月會邀請新的部門經理和他們家庭參加公司的聚會。到時候您會見到惠特尼的董事們。」
「好的，我知道了。」
「不過還有一點，您要了解一下。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公司其實是被一位英國的勛爵掌控的。所以建議您掌握一點英國的貴族禮節。」
「英國貴族？難怪的。」勞倫茨先生沉思了一下覺得明白了什麼。
「沒有其他問題我們就離開了。」說完兩個保鏢就開著凱迪拉克離開了，在此之前還留下一把寶馬的車鑰匙給他，作為公司的贈品。
納切特沒有管太多就先走進房中，這套中產階級標準的別墅和在德國時也差不了多少，走上二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遠處曼哈頓島的高樓。「哇，這裡真的很美啊。」納切特在努力幻想著遠處繁華的紐約，那個自由女神像背景下的紐約。轉頭一看，目前只有一張睡袋，傢具什麼的還在從宜家運往這裡的路上。「算了，可能美國的學生就是這樣。」納切特苦笑到，今晚就將就一下吧。
晚上一家人開著車出去吃了一頓。在去的曼哈頓的路上，勞倫茨先生反覆告訴納切特雖然他考上了高出哈佛大學要求的分數但是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比如說地獄廚房，哈萊姆區等，犯罪高發地段。納切特自然是答應。
晚上一家人在一家高檔的中國餐館吃完晚飯後，又在洗澡前，納切特就好好的打量了這棟新房子。
在地下室，納切特居然發現一個暗藏的木門，他有些激動，想讓爸媽過來看看。但他回頭看了一下周圍，只有遠處的燈光，其餘什麼都看不見。
「這裡可能有些好東西。」他心中暗想還是想看看。於是用手輕輕一推木門。裡面一片漆黑，就在面前站了一會，適應黑暗后就向前走了幾步。而在他剛走幾步就聽見他難以描述的聲音。這讓他感到后脊樑發亮。這時在深處發出了幽幽的笑聲，「誰！」納切特有些莫名的慌張。
沒人回答他的話，那笑聲還繼續回蕩在他耳旁。這時一個兇惡的身影衝到他面前，那是一張面無血色的臉，雙目流著黑血。「你是誰？」納切特頓時嚇得坐倒在地，那鬼魂發瘋般朝著納切特撲來，可就要靠近之時，那鬼魂居然停了下來。
納切特看到面前的鬼魂停住了，雖然那張臉可能會讓他的晚飯全吐出來，但是它竟然停了下來，可下一秒的時間那鬼魂不知怎麼發出了刺耳的嘶吼聲。
「你是鬼魂嗎？」納切特謹慎地問它，這問題顯然有些傻但他此刻不知道該問什麼。
「你，可怕。」雖然就短短兩個詞，但是納切特還是聽到了，還在他揣摩這兩個詞時，面前地鬼魂突然像爆炸似的灰飛煙滅。
納切特還沒會過神來，這間房間地舊燈也亮了起來。「天啊，這可真怪。我可怕嗎？」納切特自言到。
他定眼看看，周圍就是一個雜物室，前面有個桌子。納切特走上前去，桌上有破本子。上面全是寫滿怨恨之言。
「這是什麼情況啊。」納切特看得有些恐懼，這時拿本子又開始稍微動了一下，就在要動第二下的時候就突然燒了起來，他嚇得立刻踩滅了這團火，接著處理了現場。回到一樓客廳時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疼，真的很疼。這不是夢。
「今天真是好險啊。」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久就睡覺了。
這一夜什麼都沒發生，第二天納切特就準備去新學校了，對於全紐約最好的學校，他還是有些期待的。他早早地穿上了帥氣的校服，在鏡子前好好的打理一下校服，特別是黑色領帶，同時又整了髮型。
剛到了學校，納切特先辦理了相關手續后隨著首席老師帶到了教室。「納切特同學先等一下。我先進去告知一下各位同學。」
納切特禮貌的點了點頭，老師就進去。納切特站在外面，不一會就聽到班裡有些騷動起來。這時，教室門打開了。「進來吧，新同學。」老師和藹的說到。
納切特走了進教室，這下下面的就有不少沸騰了，特別是女生們。好久沒見到其他帥哥了，納切特正是他們想要的。
「介紹一下吧。」
「大家好，我叫納切特·勞倫茨。是德國人，因為老爸工作原因來到美國。擅長的學科比較多，希望以後和大家共度三年的高中生涯。」納切特那優美的少年音又讓大部分女生高潮了。
「那睫毛比女生還好看。」
「真的好可愛啊。」
「沒女朋友吧，有也不能搬到美國啊。」
下面的女生小聲議論道，而有些男生有些嫉妒啊。又有一個來潛在的競爭者。
「納切特同學，你就坐在靠窗的第三排吧。」老師安排他的位置。納切特坐下來后，看了一下唯一的同桌，是一個亞裔的女生，那女生有著東方少女的美麗，長而直的黑髮，雪白的肌膚，精緻的五官不由的吸引了他。
那女生的左眼只是瞄了他一眼，那是充滿不屑的目光，或者是無所謂的眼神，但在納切特尷尬的轉頭那一秒察覺到她臉上有些泛紅。【真的是尷尬】，於是認真上課了。
下課後，有一部分女生為了上去向他要了Email，並且發出了約會的邀請。但都被他委婉的拒絕了。而旁邊的那位亞裔女生並沒有睬他，這讓他感到有些好奇。【這個女生很奇怪啊。看來可以交個朋友】
第二天的放學，納切特主動走到這個女生面前問她：「我看到你一直是一個人啊。可以和你相互交換一下聯繫方式嗎。」
那女生蹙了下眉頭，「我嗎？」有些不解地問他，態度沒有最初見面時那樣高傲。
「當然啦，全教室就剩下你我了。」納切特這句話雖然有些怪怪地，但是他的嗓音似乎撐不起那種壞壞的感覺。
「非常巧呢，過幾天就是。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林懿韻。中國香港人，具體是香港島的。過幾天，也就是2月7日是中國春節。有沒有興趣到我家來玩？」那個叫林懿韻的女生並沒有表現出那種討好的樣子，而是以平和的語氣邀請他。
「春節啊。好啊。中國的傳統節日我很期待啊。」納切特趕緊附和到。
「那好，到時候，我聯繫你。對了，你家在哪，順路嗎？可以一起回家嗎？」林懿韻問他，話語變得更溫和了。
納切特說出了自己家的住址后，林懿韻用手將垂下的頭髮撩到耳後，笑著說「還很巧啊。那就走吧。」
一路上，兩人都有很多事情可以聊，就在林懿韻快到家時，她突然換了一個看似開玩笑的話題：「納切特同學，相信吸血鬼存在嗎？」
這一下他可驚呆了，剛要開口林懿韻就先說了出來。「不要驚訝，我不是瘋了，這個世界可是存在像吸血鬼這樣的邪惡生物的。」她笑了笑又繼續說「去年發生在德國的神秘兇殺案有可能是吸血鬼導致的。」說到這裡納切特不由想到聖誕節那天在傑西家遇到那個少年。
「你為什麼這麼想呢？」納切特看著面前這個亞洲少女，他很難知道為什麼林懿韻會有這樣的想法。
「嗯，這個嘛，如果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的，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在農曆春節來到我家就好了。」林懿韻神秘地笑了笑然後轉頭就走了。
留下納切特一人呆呆地站在那，【看來真的有吸血鬼。那她為什麼會知道呢？不會是單純瞎猜嗎？還是？不可能，看樣子也是個普通學生？但是，絕對不是中二病，否則那個銀髮少年如何解釋？】納切特腦子有些亂，周圍的燈早已亮起來了。納切特不由的回家了。【想多也沒用啊。】
晚上，老爸從公司回來向一家人講述了有關這家新公司的事，總的來說非常不錯，似乎這英國貴族管理還不錯，但是真正的老闆還是沒見到。
【這沒什麼有趣的】納切特想，他打算將那個香港同學的事告訴他們。於是就將到林家參加中國春節的事告訴了他們。
「這個很好啊。去吧。聽說中國人的春節和我們的聖誕節一樣是7天。所以可以在周末去玩玩，多了解一下這個世界。」老媽同意到，老爸剛想說什麼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工作上的事。
「抱歉了，可能公司的部門經理聚會要耽擱你的新約會了，兒子。這個你能讓那個林小姐推遲一下嗎？」老爸對他說，希望不讓公司高層對他有意見，畢竟華爾街現在不太好了。
「我去打個電話問問吧。」納切特有些反感這些高高在上的人所謂制定的規定，但是剛到美國，如果出什麼意外就不太好了，畢竟這一切都是公司提供的。【要是有錢就不用受制於人了】
電話還是要打的。非常幸運，林懿韻還未睡。「公司高層聚會？好吧，無聊啊。行吧，可以放到第二天，不過我可要佔用你一天哦。拜拜啦，晚安。」說完就掛斷了。
「什麼叫佔用啊，我是那什麼嘛。」納切特感覺這個朋友有些強硬，但是又想到她似乎有解開自己困惑的答案於是就認了。【不就是陪女生逛街嘛。慢著，一天是什麼意思？不會是？】這時納切特不敢想了，美國這些女生都愛找點刺激。
剛掛完林懿韻的電話后，傑西又打來了。這讓納切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還是接起電話了，在經過較長的聊天時，納切特隱約感覺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似乎傑西就是的，他正沉醉在這種朦朧的感覺之中。
但是傑西突然問他：「新的班上有沒有好看的女生啊？」這下納切特一下清醒過來，【這可不好回答啊。】於是思索了一下就說「當然有了，只不過是個對帥哥無感的女生。」
「呵，好自戀啊。還有這樣的女生。對了春假我打算去紐約看看你，不知道有沒有空啊？」
「春假，這個當然有。話說現在德國是凌晨。不睡覺啊？」納切特提高嗓門問她。
「啊？展現男友力啊。看書呢？別擔心我，好了，晚安。」
「嗯，晚安。我等你。」納切特嘆了一口氣，他看著窗外，遠處的曼哈頓島還是燈火通明。
在曼哈頓，惠特尼公司。喬安娜剛剛結束她的會議，明天先對雷曼兄弟動手，接下來對高盛。先把這兩個有代表性的公司打垮就好辦事了。當然在會議上有人提到了證監會的人和FBI的人會來找麻煩。喬安娜有些激動的說到：「誰是吸血鬼？那高盛難道不是嗎？我好歹一戰二戰打過德國人，他們董事長呢？所以有罪的是他們，不是我們。」
現在會議已經結束，寬敞的會議室中只有她一個人，她看著眼前這一切，等了一百多年，在那戰火紛飛的年代，喬安娜知道再強大的帝國，再強的武力在金融面前什麼都不是了。所以她下決心創立一個影子金融帝國，讓整個血族在她這個不會超能力的成員的保護下可以生存。「長老會？切！」因為什麼沒有超能力，所以父輩長老會成員都不願和她有太多交流，包括她的父親母親，但是現在她可是在第二代血族中最有錢的。
「走吧。」說著拿起手邊的武士刀，那是19世紀中葉從日本買的。到了地下停車場，正要向自己的賓士走去時，這時不約而同走出四個人，他們都穿著黑色的風衣，而樣式更接近于軍裝，胸章上持劍的天使徽章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們是教皇旗下的驅魔騎士團，更直接的講，他們專殺非正常存在的生物。
喬安娜右手緊緊握緊刀柄，已經作出準備進攻的姿態。
「喬安娜·山奎利夏爾德。教皇陛下和教廷宣判你的死刑！」其中一個中年大叔大聲的對她高聲宣布到，剛說完就拔出槍向她開了一槍。但是這可被有200多年實戰經驗的喬安娜看穿，在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就將那顆子彈劈成兩半。而這還未完，她立刻衝上去，將那大叔殺掉，停在他身後，那大叔的頭頂突然冒出血滴，那大叔走了幾步就倒在地上，瞬間血液都冒了出來變成了血泊。
「團長！」另外三個團員驚恐的喊道，但是復仇的怒火一下燒著了，他們不約而同向喬安娜射去銀彈，但是都被她躲了過去。在一輛車旁，她將旁邊一輛車的車門硬拽了下來，用來擋子彈。
喬安娜就這樣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銀子彈打在車門上發出耀眼的火花和刺耳的碰撞聲。很快剩餘的三人就將子彈全部射完了。喬安娜扔掉車門，露出看待獵物的眼神。「惹了我，只有一死。」她冷冷地說。但是還未說完，一個高個子白人拔出一把銀質地軍刀向她刺來。但是這一動作在正常人看來是十分快地，但是對於喬安娜她已經看清了劍路。很輕鬆地躲過了，也在同時她將刀刃刺進那個男教室地胸膛。
只剩下兩人，他們都在猶豫，一步一步地向後退去。
「回去給你們教皇帶句話，我們也是不好惹的。」喬安娜仔細聞了聞四周的血腥味，眼睛的紅色變得更鮮艷了。
「哼，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是我們的收網行動。」左邊有個騎士團成員說到，他似乎想在死之前讓她發怒，也希望在精神層面取得勝利。
喬安娜先是一驚，但是她知道現在還不能發飆，還是安靜地對他們說：「滾回去，告訴你們教皇，我們會找上梵蒂岡的。」將刀指著他們。
「你等著，你將是最後一個吸血鬼！」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轉身跑了。「我們血族都等著！」喬安娜深沉著吼道，「吸血鬼」這個詞是她這個種族的忌諱。
但是她立刻反應過來，傑西卡還在家，於是立刻上了車。賓士飛快駛出地下車庫，向自己所住的高檔公寓開去，在一路上不知闖了多少紅燈，這下可招惹了警察。
「可惡，警察！」伴隨著警笛聲，喬安娜知道今晚有些不好過了。「不能停在公寓附近了。」又過了兩條街，喬安娜一個漂移，將車停在一個甜點店旁邊，接著一個輕巧的彈跳，腳踩著對面的牆，回身借力一跳就站在甜點店的屋頂了。前面不遠就是她們的公寓大樓。「傑西卡，你可給我活下來。」於是和200多年前在倫敦一樣在房頂上快速奔跑著，輕快地跨過常人難以逾越地房屋之間的間隔。
在跑到離公寓最近的店面，她又一躍而下。輕步落地，看了樓上，沒看出什麼。但是還是要趕緊上樓看看。
上了樓之後，走進自己家門。裡面的裝飾品都被破環了，在地上和牆上都染上了血。包括茶几都打翻了，沙發也劃了幾個口子。這個地方曾經經歷慘烈打鬥。
「傑西卡！」喬安娜喊到。「姐，我在這裡。」隨著聲音，一個可愛的女孩走了出來。她的嘴上還留著血，手上拿著十字劍，劍上還有血。
「還好吧？」喬安娜問她。
「不要太好了，好久沒如此刺激的打鬥一番了。」傑西卡笑著說著，但是喬安娜還是沒放下心來，走上前去查看她是否受傷，在確認無誤后又來到書房，裡面橫七豎八地躺了器，八個騎士團的人。她也好久沒見到傑西卡的戰鬥力了，面對這樣的場景她自己都感到吃驚。
「快，打電話給爸媽。今天是他們的全球收網行動。」喬安娜突然想起什麼，自己爸媽還在倫敦市郊。
喬安娜拿出諾基亞於是打電話給倫敦的身為勛爵的爸媽。「喂，老爸。教會找上門來了嗎？」
「乖女兒，教會是來了。但是他們沒找到啊，周圍都是貴族，他們找不準是哪一家。」
「老爸，今天是團長來找我的，但是沒有成功，我殺了他。」
「真的嗎？那可是真好啊。可不知道下一任團長是誰？」
「哼，老爸，不用怕。來一個殺一個。」喬安娜高傲地說。
「女兒，千萬要小心。對了傑西卡還好嗎？」
「都好，都好。她也擊退了許多騎士團的人。」
在接完電話后，又看了看傑西卡，之後又環視四周，嘆了一口氣。「現在怎麼辦？」她問她妹妹，狼藉一片。
「姐，這事只能自己幹了。」喬安娜只能點點頭，她將手上的刀放下，走到陽台看了看下面警車還在巡邏。
「搬走吧，現在是晚上12點還有時間。」喬安娜看著面前的情況還是感覺有些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以前只管殺不管埋。
「要不這樣姐姐大人，我們今晚在賓館住一夜，然後讓公司的保安部門的人今晚趕緊處理掉，工資多給些。」傑西卡理性地說出她的解決辦法。
「這個辦法好，我們要去找一棟安全的住處。」喬安娜回過神來，又補充一下。「我們的人也太少了。再調一個人來。」
「再調一個人？誰啊？」一路上，傑西卡一直都在問她，直到兩人進門，喬安娜才說出來。
「德國的施特芬·山奎利斯沃德。那個白毛啊。」喬安娜輕虐得說。
「那真是好久沒見到他們了，我好想捏捏他的臉。可真是太可愛了。」傑西卡開始幻想著正在捏他Q彈Q彈的臉。
「他的能力是我需要的，也就幫我們跑支開麻煩人就可以。明天打電話給他。我們還需要更多盟友啊。」喬安娜躺在床上，喃喃的說。
「盟友？東歐的遠親？」傑西卡有些不贊同。
喬安娜立刻起身，嚴肅得說到：「現在教會不想讓我們好好過了，我是不想去打擾人類，但是他們死也不放過我們。所以，我們不能再退讓了，起碼讓教會知道，別整天打著驅魔的旗幟，反而老找我們血族這種看得見的種族的麻煩。有本事去進攻惡魔，狩獵惡魔！」喬安娜惡狠狠地說，她差點要摔一瓶香奈兒香水了。
「姐，應該會的。姐，笑一個。」傑西卡特意逗她。「討厭。」
一個晚上的清理后，喬安娜看著手下發來的照片后，十分滿意，於是付了錢給所有的工人。「好了，打電話給這個小子。」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這個號碼？」傳來了那個慵懶的少年音問她。
「你覺得呢？施特芬·山奎利斯沃德小朋友。」喬安娜冷冷地說到。
「啊，是喬安娜姐姐啊。什麼事啊？」施特芬有些激動。
「姐姐呢想麻煩你來一趟紐約玩玩，這裡可不用狩獵哦。」
「那有什麼意思。」少年有些不屑。
「可有比狩獵更有趣的事，但是只有你來了就知道了。」
「好吧，給我一天時間，沒什麼好玩就回去了。」掛完電話，這時看了一下電腦上的新聞，頭條是梵蒂岡的集體葬禮。「敵方現在應該不會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