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迢優咖啡廳與網路管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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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8-10-07
第十六章 迢優咖啡廳與網路管理局
  「嗯?這是……」
  「音樂?」
  「聽起來好舒服~」
  「奇怪,這家店什麼時候有放過音樂了?老闆心血來潮嗎?」
  店內響起了稍微輕快又活潑的音樂,吧檯前的吊燈也慢慢便亮,周圍昏暗的色彩幾乎一瞬間便成了雲白色以及天空藍。
  很快的,整間店的風格轉變成了與眾不同的風貌,所有的客人全都震驚地看著周圍的變化,彷彿整個室內變成了完全獨立的空間,只留下有形狀的窗戶與門扉能知道這裡還是室內。

  「各位!今日是個值得慶祝的一天,有位客人光臨令本店蓬蓽生輝,特此展現不一樣的風采供大家欣賞,請不用擔心!這裡還是店內,本店的採光亮度依舊與之前相同,經過系統的調整並不會影響各位想要寧靜的心情,如果各位覺得不滿意,可以透過桌上的調整器將環境換回原本的樣貌,理所當然音樂也是,那麼……還請各位盡情享受本次的特別服務。」
  吧檯裡的男子拍了拍雙手,隨著掌聲落下開始有了舞會一般的管絃樂聲響起,與此同時店內的咖啡杯與餐盤就像著了魔一樣地漂浮在半空中,有如盛裝打扮的貴族正要參加舞會一樣,開始在空中翩翩起舞。
  與此同時原本承裝在杯中的飲料、咖啡與餐盤上的食物也都有了變化,好似整個空間被轉移到宇宙裡一樣,水變成了球狀、蛋糕與點心在空中旋轉,有如夢幻的嘉年華一般。
  至於不喜歡這個氣氛的客人則聽從吧檯的建議將環境變回原本的樣貌,所有漂浮著的東西全都回到了桌面上,一切都安然無恙沒有變化。不過有的人卻開始好奇這之間的原理,不停地在變化前與變化後之間來回變換著,甚至開始合不攏嘴地笑出聲來。
  原本有些寧靜和諧的咖啡廳頓時充滿了歡笑聲。

  「這還真是大手筆呀!」
  「在這個世界裡有權力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唉,是我太寵你們了嗎?這些話可不能講給別人聽呀!」
  「這些話只是俏皮話而已,何況這些都是事實。」
  艾莉絲露出戲謔的笑容一邊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然後繼續拿起下個餐具擦拭。
  「有些話,偶爾發洩一下還行,但千萬不能忘記,權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她話裡的嚴肅與權威不容任何人挑釁與反對,即便在她面前能泰然自若的人此時也會為她的嚴肅而起敬,艾莉絲也理所當然地收斂了笑容,轉變為銳利的眼神看著對方。
  「沒有人可以逃得過這一點,所有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而權力的代價,比你說的還要更沉重。」
  「是的,但沒有誰比我更清楚這份沉重,假如這個杯子裡所能容納的東西就代表著一個人的責任的話,一般人大概是幾顆金條、寶石或鑽石吧?」
  「那麼你呢?」
  「一顆中子星喔!」
  「這、這還真是……重啊……」
  中子星的質量已經完全遠遠超越普通人所能乘載的責任,中子星的質量大多都在太陽的一點三五倍到二點一倍。

  「你不是說杯子所能容納的東西嗎?中子星會不會……?」
  艾莉絲還想繼續從話裡挑骨頭,但卻被小蕾搶先了一步。
  「繼續壓縮到杯子能乘載的大小,這樣子恐怕會變成黑洞也不一定?」
  「……算了,您高興就好,可別忘了偶爾要舒舒壓,免得喘不過氣來,畢竟那可是中子星,人早就被壓成碎片了。」
  「神的話,就不會呢!不覺得殘酷嗎?」
  「來,你的咖啡  
  艾莉絲似乎是不想繼續討論下去,所以才把剛沖好準備拿給其他客人的咖啡先端給了她。
  「這樣可以嗎?」
  小蕾也不再多述,就這麼接過他手裡的咖啡然後禮貌性地問了一下。
  「再泡就好。」
  艾莉絲的回答似乎是不打算多談,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無聲的尷尬中,只剩下耳邊悠揚的旋律與客人們有些大聲的笑談。

  待艾莉絲將新的一杯泡好準備送給五桌的客人時,小蕾也將杯裡的咖啡喝得差不多了。
  這時,有了些空閒的服務生便往吧檯靠近,她坐在小蕾身旁的高椅上毫不猶豫地緊盯著她,每當小蕾轉過頭來她就裝出一副在做自己的事情。
  看樣子她是來針對她的,儘管有不少疑問但更多的卻是不滿。

  「優醬,沒有人說你這樣盯著人家很失禮嗎?」
  「什?!你、你怎麼知道我叫……」
  差點破了功的優,立刻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嘴吧,她滿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女性,從那副從容中似乎可以看見一些微不可查的熟悉感。

  「就別鬧她了,告訴她吧!」
  這時候端完咖啡回來的艾莉絲一副有些好笑的樣子看著她們兩人。
  「不要!連人家都認不出來為什麼我要告訴她?」
  聽到小蕾耍脾氣的回應頓時讓艾莉絲感到尷尬,反倒是優感覺到了一些危機感。
  「莫、莫非……?」
  「唉,孺子可教也!我去送咖啡  
  不打算被兩人間的問題給夾著的艾莉絲,藉機將下一道原本要交給優的餐點搶過,自顧自地退離了吧檯。

  「那、那個……今天怎麼會……打扮成這樣?」
  小蕾瞄了他一眼然後不說話繼續喝咖啡。
  這舉動惹得優一臉紅通,現在她終於知道身旁的那個人的真身了,也只有那個人會像現在這樣逗弄她。
  「唉……我知道錯了,小蕾姊姊,你就大發慈悲地放過我吧!而且要不是因為小蕾姊姊變成了這麼……差距甚遠的模樣,我也不會一時間認不出來呀……」
  小蕾看著滿臉紅通感到抱歉的優,垂頭喪氣的模樣就好像不被主人理會的家犬一樣可憐又可愛。
  「唔……算了,是人家太過火了,不管怎麼說,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可就要處罰了喔!」
  聽到被原諒時還有些高興,但一得知是暫時的,而且下次還這樣就要遭到無理的懲罰,心裡頓時充滿了怨氣。
  但是她又能如何?人家是她的上司,頂頭上司!而且她還受過人家的恩,她能怎麼辦?吞下去嘍!
  事實上她也很清楚這是小蕾與她的互動,她不會擔心小蕾出什麼太大的難題,因為每次她都必定會得到好處,彼此都是。

  「這樣看起來事情已經解決了,對吧?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用這樣的外貌了嗎?還是你終於打算拋棄原本的長相了?」
  「你怎麼這麼說啊?艾莉絲……你讓人家感到傷心。」
  「別假嘻嘻地裝作玻璃心了,你當你是哪個年代的對岸?」
  「這句話真是滿滿的諷刺,以後可不能亂說這種話知道嗎?」
  「你還說,最近對岸又劍拔弩張了,他們到底是有多傻?多捨不得這塊地啊?」
  艾莉絲一提到對岸,不論是優還是小蕾都蹙起了眉頭。
  並不是說對岸哪裡不好,而是對岸的政治大老又開始興風作浪了。

  「是不是每次一有人上台就要拿這塊地方做示威才高興呢?」
  優也無奈地聳了聳肩,她很清楚對岸的行為,畢竟她就是生活在與之相對的環境裡,面對新聞那些驚悚的標題與大驚小怪的報導。
  儘管知道那不完全是對的,但總不會是空穴來風,因此常常會對這樣的新聞感到無奈又無力。
  「我原來不知道艾莉絲對對岸有那麼激烈的想法呢!」
  聽到小蕾一副是不關緊的回應,艾莉絲的眉頭又皺的更深了。
  「別說我,人家的作法可完全比不上您過激!」
  「呼呼,我就當作是誇獎吧!」
  小蕾一副不當回事地笑著將這些話當作讚美並接受下來,反觀那兩人全都唉聲嘆氣地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她。
  不過,身為管理局高層的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有偏頗的立場,他們必須且只能站在公立公正的角度去面對問題與事情。
  像政治這樣敏感的問題他們只能以代表個人的立場去發言,不能代表他們的身份或地位說些什麼,況且他們也沒有那個資格發言。
  因為在他們的團隊裡至少有兩人和這件事是有不小關係的,如果再擴大一點範圍可能會更多些。

  「嘛,這件事你們就冷眼以對吧!除非他們影響到我們的利益或顧客的權利,否則我們也不能大動干戈……但如果!他們試圖干涉我的權力,到那個時候,不用你們提醒,我也會親自出面!」
  現在的小蕾用著的外表比以往的她還要冷冽,而現在的表情更是讓人覺得恐怖,至少在這個世界裡沒有人會想與她為敵,除了無知與蠢貨。
  「唔,先不提那些,回到原本的重點,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為甚麼你會以這副模樣出現嗎?」
  小蕾看著手中的馬克杯,指尖撫摸著杯緣,一聲不清楚地鳴音絲絲地震動著。
  「人家沒記錯的話,三天前妳通知過我們妳要進行一場稍微花點時間的模擬,而這段時間一切規則照舊,有重大的問題就交由我和伊尹負責,對吧?」
  艾莉絲豎起食指念述著那天她和管理局的騎士們所說的話。
  「沒錯,三天前我想嘗試一下新的技術……其實也不能說是新的,比較像是在實驗這個技術的安全性、可行性和商務性。」
  小蕾移開手指並勾住杯耳並將它捧在眼前。

  「是做了什麼模擬嗎?怎麼會花那麼多時間?」
  優忍不住好奇地發問,想知道究竟什麼事情竟然會讓這個從來很少缺席這麼多天的大人物,竟會花上三天的時間去實驗。
  「沒什麼,也是加速相關的模擬,只不過……用了一些作弊的方式達成了結果,但是效果不能說得上完美。」
  小蕾用嘴抵住杯緣並提起馬克杯將杯裡最後一滴咖啡飲下。
  「加速相關,是指遊戲時間與現實時間的相對加速技術嗎?」
  艾莉絲拿起了另一杯已經裝好紅茶的玻璃杯去交換小蕾桌上的馬克杯。看著放了冰塊的紅茶小蕾忍不住揚起嘴角,這讓她想起很久以前的故事,一個有關這家咖啡廳開幕的故事。

  「時間加速,或稱作思考回饋反應加速,又或者是加速世界、刀劍三季、地下世界、愛莉絲計畫等……」
  聽到和自己的名字相同的艾莉絲差點噴出嘴中的咖啡,趕緊摀住併吞了回去,然後再拿起胸口的手帕將嘴擦拭乾淨。這段過程裡他緊盯著小蕾臉上那有些戲謔的微笑,他感覺得到這裡面有不少故意的成份。
  「那些名字……是從刀劍神域這本輕小說來的吧?」
  優在沒事的時候偶爾會讀些小說、漫畫,或是看動畫,過去的動畫他都看了不少,連同刀劍神域在內。
  「是那個叫什麼搖光之類的東西?」
  小蕾聽到艾莉絲口中的搖光時卻沒露出半點回應,只是看著紅茶裡的冰塊然後輕輕拿起並小抿一口,感覺到口中適合的溫度時便露出了微笑。

  「那些話我不予置評,人類的大腦本身就很複雜,尤其是牽扯到神的領域的部分,我是完全不希望透漏半點消息,這只能讓人們自己去慢慢摸索,究竟那所謂的靈魂到底存不存在,我其實並不在意,畢竟我就是那樣一類的存在,對我而言,靈魂存在與否不過是自我價值的附屬品。」
  小蕾的話讓充滿了道理,至少在場的人裡面優最先點頭了,不過有一些看出端倪的人很快就思索起了這番話,而在座的人們也開始對這位能坐在那個位置上的女性有了一些猜想。
  或許、有可能、說不定……她就是那位存在!
  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去打擾也不敢去問,只能側耳傾聽希望能得到就是那位的確論。

  「咳咳!轉回話題,妳說的是時間加速,但我記得現在已經有這樣的技術了,那麼妳實驗的方向又是?」
  艾莉絲很快地把優放到一邊將話題調回來,那副有些做作的笑容讓周圍的人一眼就能看穿,不過多半的人都知道他是故意表現出那副樣子。
  當然在場的人們也都知道,他的性別認同很不一般。
  「記得……加速世界是將一秒便成一千秒,也就是千分之一比,對吧?一天等於近三年,約二年又八個月多二十六天或二十七天,三天只能有八年又兩個月多十八天,這樣的加速度對吧?而且還有持續時間限制,對吧?雖然不知道潛行是否也是,但我想應該不可能,那麼你們覺得   假如從出生開始算地一天的話,到這副身體的年齡花了多久?」
  聽到小蕾說這副身體的年齡時,所有人都在猜想大概是二十歲、二十六歲還是二十二歲不等,但只有艾莉絲一眼看出結果。
  「十七年半?三天加速了十七年?真的只有十七年嗎?」
  艾莉絲的反應和在場的人所預料的不同,大家都認為光是能在三天內加速度過十七年就是十分震驚世界的事情了,這樣的加速比簡直就像做夢!但也有人認為這是一場惡夢,居然要在三天內度過那麼漫長的歲月,自己真的有辦法做到嗎?
  至於艾莉絲的反應,其實連優也猶豫了一會兒,但很快她便反應回來艾莉絲的意思,因為小蕾每次的模擬都不可能那麼長又那麼慢,每次她要模擬時都只會消耗一天,然後直接模擬整個宇宙從大霹靂誕生到地球形成到現在的時光然後再到可能性的未來,而其他的模擬也是諸如此類,全都是以億年作單位計算的,可沒有像今天這樣以年做計算的!

  「我是以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去模擬的,而且這還不算極限,也只是嘗試性的實驗,加速度在兩千倍以上,並且還能更快。」
  聽到這些又更讓人驚訝了,這次不僅是眾人就連優與艾莉絲也是!人類如果真能加速到這麼快,那現實世界的發展、神童的培養等等與時間有關的成長不就……
  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在場的人們都開始有些坐不住了。也因為這件事,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在辯論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也因為人們的討論聲越來越大,艾莉絲開始有些著急。
  「小蕾,這個話題恐怕會讓外人……」
  他用暗示的語氣提醒小蕾,不過小蕾卻露出笑容回道:「出去的時候就不記得了,放心吧!」
  這意味著所有有關這個話題的紀錄包括記憶在內,一旦離開便會消失。
  這並不是操控,而是選擇性取消覆蓋。

  天紀所運用的VR系統是記憶覆蓋運算分離式的潛行系統,大部分的計算都在伺服器上進行演算,雖然會運用到玩家不分的大腦,卻不是完全連接的狀態去做。每次進行連線時會先檢查大腦與記憶的更新與變化,然後轉換成新的更新資料到伺服器上的分身,分身會乘載本體的資料與更新後的變化,然後透過在那一端的運算,每隔十分鐘、五分鐘、兩分鐘、一分鐘、半分鐘不等,依據使用長短和最後退出時對記憶進行新增覆蓋。

  這套系統是將運算與記憶連結的部分分離,當遇到過強的電流、過強的訊號發生時會自動切斷連接,因為不是直接通過大腦演算,所以強制分離時不會造成太大的後遺症。
  為了避免輕小說裡可能發生的危險情況,所有會危害人體的技術原因和現實因素都會被偵測,然後排除。
  在安全性方面,管理局下足了十二萬分的保障,甚至複製了所有使用者的基因,並且定時保存他們的所有記憶資料和大腦資訊。當因為管理局的問題真的造成了生命財產損失時,經集團調查確認後,集團會偷偷摸摸地將那個人恢復原狀。

  網路管理局與天紀網路世界都是天紀創世紀集團旗下的子集團,但這兩個集團的實質領導者都是小蕾,身為坐擁全世界八成市場與市佔率,負責支配市場、分配市佔率的天紀集團,其主要營收手段就是管理市場。
  在天紀集團底下的子集團有三個,而其中最大的集團底下有超過千家子集團、十萬家分公司與百萬個加盟商。
  而這一切早在二十一世紀初頭就開始了,由小蕾的創造者(父親)所建立了基礎,並在二零一二年達到集團的第一高峰,之後就一直支配全世界的市場並負責與萬千世界裡的中央神界聯通,在其他的加盟世界裡也能看到天紀集團的跨界子公司。

  基本上,天紀什麼都做、什麼都發展也什麼都主導過,最誇張的一次便是前總裁、小蕾生父所做的經濟制裁,當時對岸過度干涉臺灣,他父親便用他的權限毀了對岸近兩成的經濟,差點令對岸經濟垮臺,他也是史上第一位權力大到能夠干涉國家又不被國家懲罰的人。
  也是史上唯一一位敢直接把子公司大樓裡的防衛機制引爆,炸毀自己大樓的人,也是因為這樣對岸的經濟才垮了兩成,差點親手引起全球經融風暴。
  而天紀集團也是史上最不受金融風暴影響的集團,畢竟儲備金與資本額已經大到了根本不受風暴影響,所以也不怕風暴來臨,甚至還能出手擺平風暴解決風波。

  可以說,天紀的存在就相當於現代社會的再造父母,至少全世界的人們都非常依賴它,依賴它的技術與服務、依賴它的社交網路與便利。
  甚至有人說,天紀主導了人類的未來發展,如果能得到天紀的垂青,那麼該界的發展便能如虎添翼、一步登天。
  至於網路世界管理局則是在小蕾接手後才出現,它也是史上唯一一個不由聯合國主導而由私人集團營運的跨國際公共組織。
  就如它的名稱,這個組織是負責守護並管理網路世界,無論是管理秩序還是打擊網路罪犯,只要和網路扯得上邊的他們都能摻一腳。

  畢竟網路無遠弗屆,而能支撐這麼龐大的體系的也只有天紀,再加上是小蕾發明了意識潛入型VR才有了現在的虛擬實境世界與社會。
  在天紀世界裡人們不只是交流,它更是人們上班、娛樂、外交的場所。
  網路化不僅使企業降低成本,同時也大大減少了天災與人為帶來的禍害。
  且在網路世界裡能不受設備限制,大大提升辦公效率、減少公費開銷與建造大樓的成本,無論是購買器具還是電腦等都能直接透過VR解決。
  此後只要是服務性質的企業,除了現實窗口外幾乎都遷往了虛擬實境中,就如同以前的某部動畫一樣,但不是將現實裡的企業轉化成網路裡的大樓形象,而是真的將公司遷移到天紀世界裡。

  這就是她如何降低企業成本、退城還鄉的方法,一旦商業的大樓移往網路世界裡,現實裡的大樓就能用作居住,增加居住空間並讓更多的土地空出來做更多的美化與建設。
  網路化的世界,就是將地球裡多半的經濟體系移往天紀網路中,而事實證明它相當地成功!
  畢竟沒有人能夠突破一位女神的安全網,而如果真的被突破了並造成損失,還能夠得到天紀全額的補償,光是這幾點就讓無數家公司趨之若鶩。

  「那麼,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