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夢境的真相之謎

第二天早上我特別早起，準備要去一個地方。

沒錯，我正是要去許久未去的公司。

但今天一樣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特別的累，明明應該是要很期待的才對。

這已經是連續第三天作同樣的夢了，這真的只是我的錯覺嗎？還是真實的發生在我的身上？

算了先不管這個了，現在的時間是六點三十五分，我必須要趕上七點十分的電車才行，不然會趕不上八點的打卡時間。

由於少女還正在熟睡中，我只好輕輕的收拾起地舖並把它摺好，接著將許久未穿的西裝從衣櫃拿出來。

然後動作輕巧的離開臥室來到浴室，換上西裝接著快速洗速完畢後，就拿著公事包離開久久未出的公寓。

在走之前我留了一張紙條給花澤，並把一張千圓日鈔放在客廳的桌上，等她早上起來時應該就會看到我所留的東西。

整裝好後拿起公司就離開了公寓。因為我怕等一下會趕不上電車，於是決定去便利商店買個三角御飯糰當作早餐，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應該會買個杯裝咖啡。

但今天跟我之前上班不同，為了給人有一個好印象，所以只好放棄便利商店的杯裝咖啡。

還有一點就是我還是有點不習慣現在特別早起，等我習慣了以後再買杯裝咖啡吧。

到了便利商店走到賣三角御飯糰的貨架區，隨便拿起一個口味就到櫃檯結帳。

結好帳後快速離開了便利商店前往車站。

到了車站後便立馬被滿滿的人潮嚇到，之前車站有那麼多人來搭車嗎？

很快地我回過神，現在我沒有時間呆站在原地了，得趕快去售票台買票。

買好票通過撿票口，然後再走到第二月台等車，所新現在的時間比預想的還要早，應該可以比較早進公司了。

到了第二月台，這裡有許多跟我一樣穿著西裝的上班族，也有一些穿著制服的學生正在等待電車。

突然以前的日常浮現在我眼前。但從今日我也可以像以前一樣恢復正常的生活了。

雖然身體因為特別早起而感到有些疲憊，但內心卻滿心期待著今天。

沒過多久電車就駛進月台，熟悉的廣播聲與站務員的吹哨聲，迴盪在我耳內許久，這是多麼美妙的聲音啊！

正當我回味這些聲音時，人群像是馬拉松選手般蜂擁而上的衝進電車內，這讓我也不得不隨著他們上車。

進了電車完全不用環顧四周，因為根本就沒有位置好坐，所以只能站著。

如果幸運的話，在下一站有下車便可以去搶位置坐，如果不幸地被別的乘客搶先一步，那也只好放棄坐下來這個念頭了。

電車關上閘門便駛出月台，為了身體平衡我拉住電車上的吊環。

電車在行駛的過程難免會有晃動，這時就會被旁邊的乘客擠壓。

對身形瘦小的來說這是一種折磨，沒錯我現在的感受就是如此。

站在我旁邊的兩位乘客，身形剛好都是稍胖的乘客，希望他們能盡早下車。

抵達下一站後，其中一位在我旁邊的乘客下車了，這讓我鬆下了一口氣。

當然他下車之後，又有其他乘客擠上前。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很還是很討厭早上滿人的電車。

過了兩站後我終於下車了，總算可以不用待在擠死人的電車上了。

這也說明了為什麼，以前每次上班我都會開車的原因。

出了車站，抬頭望向耀眼的陽光，好久沒來到新宿感覺跟之前有些不一樣，可能是我自己的錯覺也說不定。

新的開始就要有新的改變，那從今天起就搭電車通勤到公司吧。

車子什麼的，就讓它暫時放在一旁不用管它了。

*

來到公司首先第一個會看到的就是接待櫃檯的人員。而現在這裡的環境，依然跟以前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欸！？是矢田課長，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嗎？」

「好久不見，跟以前一樣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我苦笑的對向我打招呼真由美說道。

雖然我現在這個樣子稱不上多好，但勉強算是不錯了。

從真由美那裡拿了員工證之後準備去搭程電梯。

走到搭乘電梯的地方不，意外地是竟然沒有什麼人在等電梯。

我看了下時間原來現在才七點四十分，比預想的還要早許多。

這個時間對我來說是非常好的，因為如果四十分有很多人的話，那麼就得去走樓梯。

雖說走樓梯有益身體健康，但對於我這個三十二歲的中年大叔來說，這是一種非常累人的運動。

接著我就跟等待電梯的員工一起等待電梯。

沒有多久電梯來了，隨著人潮進入電梯內。電梯短暫停留了幾秒便關上電梯門然後隨即就運行了。

我所在的樓層是在五樓，應該很快就會到了吧。

在電梯運行中時，我回憶起昨天與高橋部長的對話。

* * *

（昨晚）

因為少女的一句話，讓我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趁著少女在洗澡的時候，我拿起智慧型手機打給之前所在的公司的上司。

終於在我的期盼，我的上司接通了我的電話。

「喂，是高橋部長嗎？我是矢田純一，真抱歉那麼晚還打給您，因為我有些話想跟您說」

「哦！？是矢田啊！好久不見是有什麼事嗎？」

「我想回公司上班。」

「哦！?那麼突然是怎麼回事？」

「因為... …在這麼墮落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哈哈，矢田我要告訴你一個事，現在的你還沒有覺悟，就算你現在回公司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久違的罵聲讓我有點懷念，高橋部長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

但這不是重點，高橋部長每次所說的話都有其含義，我相信高橋部長並不是在貶低我，而是—

「我知道，我並不是不承認自己所犯下的罪，可是再經過了那麼久的時間，我想通了一件事，就是揮別那個墮落的自己。」

「哈哈，不愧是矢田，果然只有你會馬上懂我想說的意思，現在我允許你回來公司上班。」

「是！感謝高橋部長願意給我這次的機會。」

「嗯，回來公司就要比以前更加努力，懂了嗎？」

「是！我不會辜負高橋部長的期望！」

每次高橋部長指派任務給我時，他都不會完全明講而是要我去從中摸索。

一開始的時候會很想抱怨，但時間久了自然就明白部長的用意。

「好了，時間也晚了，你也趕快去休息吧。」

「是的，部長也請您早點休息。」

通話結束，現在的我充滿了信心！

感覺遇到任何難事，都可以迎刃而解！

* * *

（電梯內）

經過了兩分鐘，電梯終於抵達了五樓。

走到部門並且打開大門。

或許是因為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大家都紛紛朝門外看去，我也順其自然地向大家打招呼。

「大家早安！」

「欸！？這不是矢田課長嗎？」

有一名男性員工驚訝的說道。這時大家也開始躁動了起來。

我並沒有理會這時的氣氛，邁起步伐向前走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來到我的位置並坐下後，馬上就有一位在我座位旁邊的女性員工向我答話。

「好久不見了矢田前輩！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到公司了～」

「嗯，真的是好久不見了，這麼久沒見妳又成長了不少了三島。」

這位稱我前輩的女性員工，是在我被停職前待在我旁邊學習的實習生—三島雅子。

現在她已經成為了公司的正職員工，真為她感到高興。

「嘿嘿～」

「矢田前輩，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可以嗎？」

「嗯，可以啊，只要我能回答的出來，我就會回答。」

三島突然間沒有了剛才的激動，一臉變得很嚴肅的看著我問道。

「前輩，你為什麼都不看我的訊息呢？」

「欸！？妳就只是想問這個而已嗎？」

「是的！」

「呃... …之後再回答妳吧。」

「欸！？怎麼這樣！」

「... …」

我不理會三島很激動的發言，雖然我故意不正面回覆而是賣關子，但其緣由很簡單，就是我不想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做解釋。

但我心裡卻有了很明確的答案。

在被停職的那段時間，我確實有大量的收到三島的訊息轟炸，可我卻刻意不回三島的訊息。

那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回覆訊息，所以才故意不回三島的訊息。

不管是誰一但發生了重大事件，應該都沒有什麼心情去回覆訊息吧？反而希望自己能夠可以一個人靜一靜。

但如果我回覆三島這樣的答案，恐怕三島的心靈會深深受傷的吧？

所以我也得找個時間，得向三島好好解釋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這樣吧，妳就找個合適的時間，然後我請妳吃個飯到那時候我也會在向妳解釋清楚原因的，不過我要先說的是，吃飯這件事就只是為了慶祝妳轉正並沒有其他意思，懂了嗎？」

「是！我知道了。」

三島像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後，開心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 * *

雖然回歸到以前正常的作息已經有十多天了，但我卻沒有像以前一樣那麼有幹勁，工作上頻頻都出現錯誤。

起初我以為是宅在家裡太久的關係，才導致工作上出現許多錯誤，想說只是太久沒上班還不太習慣，或許只要過了幾天應該就會沒事了。

可是，過了幾天狀況依舊還是沒有轉好反而是越來越糟。

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不解決會讓我感到疲憊的原因，恐怕我的身體只會先崩潰而支撐不下。

我想過了很多種原因，但全都毫無有任何的關聯。

我覺得自己的睡眠是應該足夠的，不太會是因為上了年紀的關係而感到疲憊吧？

就算有那麼一點，也不可能... …

突然間，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而正辦公椅上... …

「我想起來了，的確是跟睡眠有關係！」

因為突然的動作，坐在我旁邊的三島擔心的問道。

「前輩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不，沒有什麼事，抱歉吵到妳了。」

「哦～如果有什麼急事，我願意幫前輩效勞。」

「嗯。」

這一切都是那天少女來到公寓ㄓ後才發生的。

不雖然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但每天早上起來時都感到很疲憊，都是因為前一晚作了惡夢的關係。

每次都夢到少女拿著水果刀往我手臂上劃上了好幾刀，可是早上醒來時卻沒有存在任何的傷口。

或許就是這個原因才會讓我的身體感到疲憊吧？

這只不過是我的猜想而已，我也不能很隨便地去懷疑少女，也要拿出證據去證明是否真的有發生這件事。

不過要用什麼方法去證明呢？

然後我在無意間看到桌上的筆筒的筆... …

「對了，我可以用錄音筆錄音啊。」

我以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小聲的呢喃道。

*

工作應酬結束後，我順道去了文具行買了錄音筆。

我也很久未踏進過文具行了，上次來過文具行已是學生時候的事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買完錄音筆後將它放進公事包，接著就搭電車回到公寓。

回到公寓時快要十點半了，少女面帶笑容迎接我回來。

「矢田先生工作辛苦了，你要先吃飯還是洗澡呢？」

「應該是先吃飯吧，妳可以不用擔心我先去休息吧。

「嗯，我知道了。」

脫下皮鞋然後順便放到鞋櫃後，我就進去客廳吃飯了。

雖然說先去洗澡再吃飯會比較好，但在睡前洗澡不是會更加容易有好的睡眠嗎？

嗯... …雖然最近我並沒有這樣的感受，但... …或許在今晚就會改變困擾我一直許久的睡眠問題也說不定。

吃完飯洗完澡要上床睡覺前，我趁少女不注意時將放在公事包裡的錄音筆放在睡褲的口袋中之後就去睡覺了。

*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通勤去上班，今天也一樣身體感到很疲累。

就算身體再怎麼覺得累也得要去上班，所以也只能鼓勵自己振作起來撐過這一天... …

接著來到午休時間，趁著大家出去外面買午餐時，獨自一個人來到洗手間，環顧四周發現沒人後隨便選一間廁所走進去。

其實去上廁所並不是什麼壞事，但因為我等等要做的事就像做壞事的小孩一樣很緊張，所以才會像這樣小心四周是不是有人。

接著我坐上馬桶蓋上，並拿出錄音筆然後開啟播放鍵的按鈕。

然後我聽到了一段令我感非常訝異的對話，許久我都未回過神，一直不斷重複著錄音筆所錄的對話中，直到午休時間結束為止。

下班回到家，時間也是快要到十點多半左右，今天也一樣感到很疲憊，甚至比平常還要更加地累。

這或多或少都跟中午沒吃午餐還有聽到那段對話有關聯。

來到客廳我無精打採的坐在椅子，這時花澤端著菜來到客廳，或許是看到我今天的神情有些怪異，花澤擔心的向我問道。

「嗯？矢田先生你今天怎麼看起來比平常還要很累的樣子呢？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

「啊... …呃... …該怎麼說呢？確實是遇到了讓我有點訝異和失落的事。」

我回應了花澤的問題，接著花澤又疑惑的向我問道。

「喔？是遇到什麼事呢？雖然幫不太上忙，但可以說出來讓自己的心情會比較好一點。」

「嗯... .或許晚點跟妳說會比較好，我正在想該如何向妳說明這件事。」

「啊... …如果矢田先生覺得麻煩的話，其實可以拒絕我喔。」

「不了，這件事得是要向妳說的。」

「這樣啊，那就等矢田先生吃完飯再跟我講也可以喔。」

「嗯。」

聽了花澤的的提議後，我稍微放下了心吃飯，這樣也會有比較多的時間讓我思考該如何解釋，今天中午我在公司聽了錄音筆的內容。

這裡就讓我稍微提一下，今天中午我在公司的廁所，播放了前一晚從錄音筆的錄音檔。

在那個錄音檔中，可以很清楚地解釋為什麼我每天精神會不濟的原因。

這就是因為每晚，花澤都會拿著水果刀向我的手臂劃上好幾刀。

如果花澤確實有在我手臂上劃傷，那麼傷口就會留在我的手臂上，可卻在每次的隔天早上我人卻沒有任何疼痛感。

這樣很奇怪，除非花澤有什麼超能力，否則無法解釋這件事。

但現在，我打算等吃完飯再與花澤好好聊這件事。

如果這是場夢境，那麼就得從頭好好想過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

吃完飯洗好餐具要回到客廳時，看到花澤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於是我決定放慢腳步走到客廳。

但在我要走去客廳時，花澤就已經先發現了我，於是她關上了電視正坐在沙發上。

「不用那麼嚴肅也沒關係的。」

雖然我等等要說的話題會有點嚴肅就是了。

我默默的將坐墊拿起放在桌子旁並坐下，接著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錄音筆放在桌上。

「錄音筆？矢田先生請問這個錄音筆有什麼問題嗎？」

「是的，這個錄音筆確實是有點問題，等一下妳就知道了。」

「嗯？」

接著我播出錄音筆所錄到對話。

「！？」

聽完整段錄音後的花澤驚恐的看向我。

「這段錄音是在昨天錄到，一開始我還不太相信，但聽完整段錄音後才知道，我每天為什麼會作奇怪的惡夢還有身心感到疲憊的原因。」

「矢... …田先... …，矢田先生真的很對不起！」

「呃... …請不要道歉也不用哭，因為現在我只想知道妳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可以請告訴我嗎？」

一開始花澤語帶顫抖，但到最後她哭了出來，而我也急忙安撫她的情緒。

「我... …」

「沒關係，等妳想說的時候再說就可以了。」

看花澤的樣子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無法找出理由去辯解，不過沒關係，因為我會等她自己願意說出來的時候再說出口會比較好。

畢竟證據確鑿，花澤也無從再去編一個謊騙我。

沉默了許久，花澤終於打破了沉默。

「真的很對不起！」

「不用道... …」

「我知道！」

花澤情緒激動的說道。

「每晚我拿水果刀劃傷你的手臂是我做的。」

「嗯，我知道是妳做的，但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矢田先生是否還記得十月時的車禍？」

「嗯，我記得，但那場車禍怎麼了嗎？」

我很意外花澤會提起這件事，難道這起事件跟花澤那刀劃傷我有關？

應該絕對是有關聯，否則花澤又怎麼會提起這件是呢？

就算是花澤做的，但我還是很想知道，手臂上的傷口為什麼到了隔天早上就會消失。

「其實那場車禍事故，我的父母身亡了。」

「嗯，這我知道了，我為這件事感到很抱歉，如果有我可以彌補的請提出來我一定會做到，但妳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就是為什麼我的手臂上都沒有出現傷口呢？」

知道了花澤為何而來的目的，心裡也有些愧疚的心緒湧上心頭，我再次深深的感到懊悔，該來的報應終究還是會來逃是逃不了了。

我知道這樣的罪過永遠也消不掉，但我希望多少能彌補花澤失去父母的心情，所以她提出來的要求我會盡可能的實現彌補這個罪惡感。

在這些愧疚和懊惱中，我還是很在意少女是如何讓我手臂上的傷口消失的，也好讓我消除心中的疑惑。

「其實我已經死了。」

「什麼！？」

花澤突如其來的發言讓我有點訝異，沒想到現在在我眼前的花澤已經死了。

接著她繼續說道。

「矢田先生的傷口會消失原因，就是因為我死了才會有這種超能力，不過... …這很難相信對吧？」

「我相信妳喔，畢竟這種事就發生在我身上，要我不相信著實有點困難。」

我停頓了一下又接下去說道。

「現在我知道妳是因為什麼目的而來，我也不會去追究妳為什麼知道我在這裡，但現在我想告訴妳：『能說出實話真的很了不起喔。』。」

在說完最後一句話時，我將身體靠近了花澤並擁抱她，這時花澤在我的懷裡放聲大哭了起來，直到她哭完離開我懷裡為止... …

在那之後花澤也把自己的超能力詳細的告訴我，同時我也得知了一點事情。

*

花澤把自己的超能力告訴我後，有一段時間我將聽到事情全部都整理了一遍，就讓我簡單的敘述一下吧。

花澤是因為父母身亡而來找我復仇，但其復仇的目的並不是真的想殺死我，而是不甘心我比她先早一步殺害她的父母。

雖然她未明講為什麼想要殺害父母的緣由，她是否願意跟我說那是她的自由，我也沒有什麼權利去為她。

然後花澤因為想報復的父母已經身亡，而覺得繼續活下去也沒有意義就跳樓自殺了。

但當她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沒死，花澤為了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決定走去街上看看會不會有人看到她。

當她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時，每個人像是無視她的存在一般穿過她，即使花澤在怎麼呼喊在一旁的人始終都沒聽到花澤的呼喊。

失落的花澤想著如果要是有人能看到自己的話就好了。花澤不知道因為什麼，突然間有人向她發怒，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有了超能力，同時她也得知了如何使用這個超能力的方法。

在那之後所發生的事，就是花澤來到我所住的公寓的事了。

*

最後聽完花澤的說明後，我再次將花澤抱入懷裡，再次訴說安撫她的話語... …

即使我說了再多安撫花澤的話，也改變不了我殺人的事實，我並不害怕花澤的復仇，甚至覺得能夠消除花澤心中的怒火，同時也能消除自己的罪惡那就足夠了。

因為這是我自己所犯下的罪，我沒有藉口去埋怨也沒有理由去逃避，只能承擔這個罪惡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