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項天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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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12-10
武鈺錢與郭宇豪相視一眼,看著張麗麗。
張佳佳和楊瑞的耳朵也豎了起來。
項天還在另一個房間搗鼓對講機守夜,良好的隔音效果對這邊的事全然不知。
「你好奇?其實天哥的事我們也不是太清楚。」武鈺錢抵著下巴思索著回道。
「好吧,謝謝小武哥,那早點休息吧。」張麗麗沮喪的回道。
「沒事,不過,我把我知道的和你說說吧。」武鈺錢說道,接著看了眼郭宇豪,示意他別想溜。
張麗麗一聽就興奮的拉了把椅子讓武鈺錢坐了下來。郭宇豪也坐了下來,張佳佳和楊瑞也厚著臉皮聽項天八卦,一個是好奇自己妹妹,一個是就想聽八卦。
武鈺錢想了想,說道「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我和天哥是認識最久的,從小學認識到現在,有十年了吧。」
「我是初中和天哥,武鈺錢認識的。」郭宇豪說道。
三個女孩一聽,有些驚訝,張麗麗更是說道「你們感情真好,認識這麼久啊。」
「不,其實初中三年,我們不是天哥感情最好的朋友,這個不好說,天哥對誰都挺好的,走的最近不是我們,當時有一個小賴吧,把天哥當大哥,天哥其實不愛摻和流氓地痞的事,初中生而已,不過天哥那時候挺能打的,主要還是家庭問題吧,他很約束自己,不沾染,也同樣不想讓那個人沾染這些事。」武鈺錢皺著眉,顯然不知該怎麼講述。
看張麗麗幾人還在等他說下去,武鈺錢也是一陣頭大,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那個人在天哥初中畢業后決裂了,這個也沒啥好說的,那人那時候經常找天哥借錢吧,本來就不是一類人。再說說天哥小學吧,天哥小學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就是他同桌,天哥那時候成績不是一般的猛,也應該是和那個女孩有關係的,畢竟那女孩學習不太行。不過初一剛入學那女孩被開除后,天哥的成績就和滑梯一樣,只是下滑的不嚴重,數學成績還是很生猛的,這就是我知道的。學校謠傳那女孩是和別人發生了關係,但依我現在來看,一個巴掌拍不響,主要就是年齡太小了。」
「這也太生猛了,項天居然真有喜歡的人。」楊瑞說道。
張麗麗不滿的看了楊瑞一眼。
「咳咳,但開除的只有女方,男方沒有被開除,至於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但對天哥很受打擊,他一直覺得女孩是無辜的,可能這就是感情沖昏頭腦了吧,天哥和那女孩之間我也不清楚,我記得天哥高中那時候找我借錢,後來我才知道是給那女孩做流產的,但天哥壓根沒碰過她。就說初中三年,天哥也是和女生一直保持距離,高中我們基本一有空就網吧打遊戲,所以天哥應該是,嘶!確實不好形容,有點傻吧。」武鈺錢回憶著。
「嗯,老武說的沒錯,高中那時候我們有空就打遊戲,學業都差點荒廢了。」郭宇豪贊同道。
「繼續說!」張麗麗有些生氣。
「額,我想想,天哥也不喝酒。這件事後續我記得,天哥和我說,那女孩後來把他拉黑了,他明白了人不值得同情,他也一樣,說自己就是饞對方身子,但我能看的出天哥很傷心吧,有些人覺得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但一個女孩做多了意味著什麼,就是感情變得廉價,不論天哥再怎麼對她好,她都不會感覺好,她看到的惡意太多了,這是天哥說的,但我覺得就是咎由自取。」老武想了想。
「那色狼,以前居然是這樣的,和現在差別好大。」楊瑞說道,細細思索著。
「所謂物極必反吧,天哥的變化也是最近這兩年開始的,只是我們也不清楚他經歷了什麼,他家裡的問題也不少,家裡並不支持他的興趣愛好,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和他父親斷絕了關係,我也就知道這麼多,天哥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相信人,對於現在這個社會來說,很容易被傷害,容易被利用,天哥變成現在的性格可以說是必然的,再好的人也不可能一直願意別傷害,尤其是被在意珍惜的人傷害。他變成現在這樣,我覺得挺好的。天哥的內心就像是堤壩,要麼一直好,要麼有一天被惡意的洪水衝破,看清現實。」武鈺錢皺了皺眉,緩緩的說完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其實天哥就算變了也只是外在,你們應該不知道天哥為什麼養狗,他不想說的,但我想讓你們明白。他養狗是為了讓狗試試食物有沒有毒,而不是他自己去試,他要是變了就不會做這些危險的事,也是要我和老郭交代的事,但不是和你們交代,就是怕你們同情心泛濫。」武鈺錢摸摸老白的狗頭,站起了身子,離開了房間。郭宇豪也跟出去。
張麗麗心情有些複雜,她明白了昨晚為什麼項天會親她了,不是喜歡她,就是項天的表面意思,當時她確實因此感到了心安,但現在也一樣心安,因為自己也明白了,項天是個什麼樣的人。又看了看楊瑞,張麗麗輕輕咬著拇指指甲心想,項天以前可能比楊瑞這種聖母婊要善良的多,只是受的傷多了,可這也太不公平了,又想了想自己以前那些向自己表白的人,想想一些明星所為,只是自己的家庭保護著自己。沒了這些,真心能保護自己還保持距離的真沒有啊,但是張麗麗就是妒忌,她妒忌那個女孩,想著一些不好的思想后搖了搖自己的頭,玩弄天哥的感情,確實挺刺激的。「問問自己的內心!」想起項天對自己說的話,張麗麗嬌軀一震就不敢繼續再想下去,自己似乎也是覺得項天很特別才...我也是利用他罷了,他也看的出來。
。。。。。。
回到項天的房間
不知是幾點幾分,我隱約感覺到嘴唇被人親吻,我以為是麗麗,手臂將對方攬入懷中,我這時眼睛乾澀又睏乏,憑著本能將對方的貝齒撬開,直接將手伸進對方的衣服里,對方明顯是慌了神,身體開始反抗,我甚至將手伸進了對方的內衣,並將衣物推至脖頸,肆意把玩那對豐滿,但對方的嘴唇被我堵著,只能發出嗚嗚聲。
極度的困意下,我只當是洗澡那時候張麗麗的不滿意半夜又來折騰我,我也並不知道,張麗麗此時正和她姐姐在房車裡睡的正香。
對方的身體漸漸不再反抗,或許對方也不知道我的反應會這麼出人意料,我鬆開的對方的朱唇,順勢頭向下探去,在對方的喘息間,我又將對方另一半豐滿含在了嘴裡,鼻息嗅入的儘是少女的體香,對方也是被我的突然襲擊驚呼出聲。
……
熟悉的聲音,但又不是我想的那個聲音,瞬間讓我清醒過來。
我立刻睜開了雙眼,一片雪白肌膚,和對方被我撩起了上衣。這時對方的豐滿還在我嘴裡,我不禁又舌尖舔了舔,聽到對方嬌呼的聲音,我也是腦袋宕機了,怎麼是她啊。
沒錯,我身下的人不是張麗麗,而是楊瑞,我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一下沒了辦法,不知所措,不敢輕舉妄動,就這麼僵持著,我心想,你平時老叫我色狼,怎麼都不抽我一下。
沒等我反應過來對方的雙腿把我的腰夾的緊緊的,還抱住了我的頭,身體微微顫抖著。我聽到楊瑞不斷發出誘人的聲音,我也想不到這樣的行為讓她很敏感。我也不明白她怎麼就不反抗……似乎反抗過,就是我太粗暴了,反抗無效。
我側過了身,剛想深入交流,但我一想到我是個感染者,或許會有更嚴重的事情,如果懷孕導致胎死腹中的嬰兒變成喪屍,楊瑞只會痛苦的死去,我就放棄了衝動下去念頭,躺在一遍呼呼睡了起來,嘴裡嘿嘿的憨笑著,當做剛剛的行為都是在夢遊,也不管身邊的楊瑞作何感想。
我閉著眼睛,但思維已經亂了,或許自己放不開,一直都明白衝動是魔鬼,或許是自己自卑,人本身就很複雜,我做不到及時行樂,但想了想我拿超市的東西又算什麼,或許我該留下超市應得的錢財。
到了夜晚,我能感覺到那種被放大的良心,批判我一天的所作所為,因為即便我救了人,也不能將功補過,我也知道自己救人只是讓自己的良心好受些,律法不會因為我救過人的功,而對我殺過人的罪孽就能放我一馬,至始至終我依舊放不下自己那套觀念。當大陸上如果只有一部分的喪屍,那麼多數人只會當做病症看待,當喪屍變成了多數,在喪屍眼中人類是否才是不正常的那一方,而我們因為喪屍的致命性,才會反抗。就像豬和人類,我們在豬的眼裡和喪屍有啥區別,只是現在喪屍把人當成了食物,想的太多,自己早晚會瘋掉吧。自己有一天或許都會被愛狗人士譴責吧,但作為人類就應該先考慮自己的種群,當人類有了生存壓力,那麼對其它物種慈悲和憐憫的本身就不攻自破。當全世界只剩下幾隻喪屍卻被人類當成珍惜物種的那天,才是可笑至極,可...如果反過來呢,全世界只剩下幾個人類,那時候人類還是否自詡造物主般的高傲。我笑了笑,生而為人,那就沒什麼可想的,為人類立足之地而戰。
我也是想著想著就那麼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常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我夢中夢到的是晚上隔壁的那個女性感染者,怨毒的眼神,死死的掐著我的脖子,我感到窒息,也很害怕,我看到那些內臟裸露的喪屍,因為是我將對方屍體砍碎,讓他們死了都不得安寧,我面色慘白,我沒有武器,也無法還手相博,他們朝我撲來,撕咬我的血肉,而我在最後一刻從夢中驚醒。
床單被我的冷汗浸濕,我看了眼旁邊空空蕩蕩卻凌亂不堪的床鋪,果然那時候不是夢。大腦感覺昏昏沉沉,如果睡覺不做夢就好了。即便是休息了一晚,我也感覺自己還是很疲憊。
我來到衛生間洗了把臉,看著自己有些憔悴的面容,我努了努嘴,揉了揉臉,又眨了眨眼,試著讓自己顯得精神很多。看到張麗麗昨晚給我洗好的衣物,不免有些暖意。雖然……洗的沒有多乾淨吧,但已經很貼心了。於此,我也打起了精神,洗漱了一番過後,吃了片布洛芬看了眼手機才發現現在才也不到六點。
走到陽台看著那些街頭巷尾晃蕩的喪屍,已然是末日爆發后的第四天早晨。
我打開了電腦,開始搜尋自己能想到的又欠缺的知識,比如汽車維修,養殖,種植,建築,各種材料等相關內容,這做不到一時半會兒能學的會,也僅僅是保存到硬碟里,如果哪天失去網路的便利,就只能靠看書了。至於電影之類的,就不是我需要考慮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