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約定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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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11-24
現在我們正搭乘著租來的遊覽車準備回到學校，經過了一整天的比賽，有上場的選手好幾位都已經進入夢鄉，其他在休息區觀賽的人也因為情緒不停起伏而感到疲憊，所以與選手們一同前往夢鄉。
然後我跟學長坐在一起，學長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靠在窗框上並用手抵著下巴，同時看著窗外的景色。
此時的我則是將背包放在大腿上並用雙手抱住，然後意識有點模糊地快要把背包當成枕頭，直接將頭枕在上面就此入睡。
學長突然說道「今天的比賽非常精彩，特別是你最後的那一球。」
「啊！」我意識立刻清醒過來，然後轉頭看向學長並說「也只有那一球而已，跟一直發揮實力在場上奮鬥的學長們不同，也因此只有那一球給人印象深刻，畢竟也沒有其他表現了。」
學長轉過頭來看著我，同時臉上帶著一抹微笑並說「但那一球所帶來的那一分可是非常關鍵的，簡單來說就是質大於量，而且光是上場就能馬上發揮實力這一點，就足以顯示你的實力了。」
「那是因為今天的比賽都只是預賽而已，之後的正賽觀眾就會開始增加，到時候我就不知道我的表現如何了。」
「這樣啊，那麼到時候我來把所有觀眾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這樣你上場時就輕鬆了。」
「最好還是不要有我需要上場的時候……」我苦笑著。
此時坐在我們後面的人，突然站起身並趴在我的座位上方，然後說「比賽還沒開始就在想著靠學弟啊！」此人是前面擔任自由球員的那位選手，順帶一提他跟學長一樣都是三年級生。
「喔！我原本想說你也睡著了！」學長的語氣隨即從前輩的那種溫柔穩重的感覺，轉變為朋友那種嘻笑打鬧。
「在睡之前我一直很想要知道一件事，要不然我無法順利入眠。」
「什麼事？」
「不甘你的事～」他此時將一隻手放在我頭上，然後問「你那個時候是基於什麼原因將球傳給佳任？」
「一定是因為學弟相信我的緣故！」這時學長囂張了起來。
我稍微回憶一下那個瞬間，然後說「那個時候我想說學長因為其他學長沒辦法順利接球，導致整場比賽學長都沒有以扣球的方式進行二次進攻，對面有可能因此忘記學長也是具備扣球手資質的選手，這樣傳給學長就可以完成出乎預料的攻擊。」
「原來如此！」兩位學長都驚呼著。
「喂！佳任，這才是托球手關鍵時該有的思考，而不是一到關鍵時刻就決定單幹的開始二次進攻！」
「那是因為我相信自己的實力，而且效果非常好不是嘛！」學長雙手抱胸並頻頻點頭的肯定自己行為。
「仔細想想，的確是這樣沒錯，因為只要輸了比賽就可以馬上找出該被檢討的對象。」自由球員現在手握拳貼著下巴，看起來就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得出這個結論。
「喂！居然是以輸為前提啊！」
「總要有人去思考你不會思考的部分吧，而且……」自由球員表情認真起來，然後說「光是今天的比賽我們就打的有點勉強，如果沒有學弟的話我們會打得更吃力，經過一年時間的練習再加上新生，每間學校實力都增加不少，有可能今年的排名會整個大洗牌也說不定。」
「我們也沒有資格說別人吧，畢竟我們今天也是靠新生的一份子～」學長覺得這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說的也是。」自由球員看起來既無奈但又感到高興，因為這樣排球隊就不會因為他們的畢業，導致隊伍實力大幅下降。
學長此時表情也變為認真，像是準備要抓住某種機會的模樣，然後說「而且能大洗牌是一件好事，這樣就代表我們有機會打倒林田國中！」
「的確。」自由球員手離開我的頭，然後放回椅背上並接著說「明明一年級的目標是全國大賽，結果二年級跟現在則變成打倒林田國中，雖然就結果來說也還是進軍全國，但這也代表我們的視野已經矮了對方一截。」
去年的時候，也就是我去觀賞比賽的時候，那個時候學長們一路順利晉級，讓不少觀眾與選手都認為今年有可能輪到學長他們成為全國大賽代表。
實際上決賽時雙方打的你來我往，每一局都進入延長賽，最後甚至平分的進入第五局比賽，但可惜學長們最後還是在延長賽中敗北。
自由球員此時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容，然後對著我說「學弟你知道嘛，去年決賽輸給林田國中時，佳任可是不甘心的哭了出來喔！」
學長馬上極力否認道「我才沒有！」接著看著我並說「學弟你知道的對吧！他只是在亂說的而已！」
我帶著笑容回應道「當、當然！學長是非常堅強的人！」
但學長沒有因此感到安心，反而更加不安地說「這個時候就不要用這種善解人意的笑容！你可以白目一點沒關係！」
自由球員此時一臉震驚的模樣，然後說「你居然直接威脅學弟！」
「才不是！你給我回去座位上坐好！你這個尊嚴破壞者！」
「哈哈哈～」自由球員坐回自己座位上，而且臉上都是相當滿意的笑容。
現在再次剩下我們兩人，然後我問「學長這麼想要進軍全國嗎？」
學長先是發出「咦！？」一聲，看來學長沒想過我會問這種問題，所以感到驚訝而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但學長立刻平復心情並回答道「當然，既然前方還有路那麼就要繼續往前進，而且我想要與你們一起走下去，能走多遠就走多遠直到極限，甚至我希望我們的足跡可以成為事跡，藉此吸引更多人一同加入我們的行列。」
「這樣啊……」我不知道學長這到底是不是真心話，因為內容太過正當與偉大，絲毫沒有一點私慾。
學長看著我一臉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模樣，所以還是坦白自己真正想法地說「但說到底我還是想要獲得一個獎盃，畢竟作為選手這就是個優秀的證明，然後我也想要拿到ＭＶＰ獎！」
學長現在緊握著拳頭，實際上是緊握著自己腦中所想像的獎盃，同時展現出想要在現實中也拿到的渴望。
「我相信學長們沒問題的。」
「我也相信自己的夥伴沒問題，況且還有新戰力加入，我們的實力也增加不少，所以今年肯定能進軍全國的！」學長藉由親口說出目標，來給自己破釜沉舟的決心。
我此時回想起自己剛加入排球社的時候，當時學長一知道我想打的位置是托球手，就開始傳授各種自己的經驗與知識給我，同時練習賽時也會故意用一些理由讓我代替學長上場。
平常時候學長也會關心著我的學校生活，跟社團無關的事學長也很願意幫忙，就是因為學長如此對我照顧有加，讓我擺脫國小的陰影，同時更加享受國中生活。
雖然我一直想要回報學長，但都沒有什麼機會，不對，今天應該算是實質上有幫助到學長一次吧。
果然回報學長的方法也只有排球，今天我上場的表現雖然有不少失誤，但至少結果是好的，我應該能因此獲得不少上場的機會，一定要想辦法把學長送到全國大賽！
我在內心擅自與學長約定好，同時要達成這項約定就必須再增進自己的實力，所以我打算等等回到家之後繼續在排球館裡練習。
接下來遊覽車將我們送到學校後，這個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多，學生們都已經放學且社團時間也結束的學校幾乎只剩下老師而已。
我拒絕了學長們的吃飯邀約，然後來到停放腳踏車的停車場，接著騎上自己的腳踏車就往家的方向前進。
大概經過二十分鐘左右，我順利地回到家但此時天色也早已漆黑一片，所以路燈與家裡的燈皆已開啟，然後我發現排球館的燈不僅亮著就連門都敞開著！
看來父親應該還在裡面，反正父親這麼閒可以順便拜託他幫我練習，我將腳踏車停在球館的門口旁，然後拿起書包跟背包但不先回家中的先進入排球館，結果剛走進裡面……在裡面的人居然不是父親！
只見一位綁著馬尾的灰色長髮女性，身穿與自己不同學校的制服，同時將袖子捲起的方便自己做事，然後現在正背對著我並拿著拖把拖著地板。
「雅潔……？」看到她我立刻聯想到一個名字，事實上這就是她的名字沒錯。
她聽到我叫著她的名字後，立刻停下手邊工作並轉過頭來。
只不過她的臉還沒看清楚，突然整個畫面都消失的只剩下一片漆黑……
然後我跟學長坐在一起，學長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靠在窗框上並用手抵著下巴，同時看著窗外的景色。
此時的我則是將背包放在大腿上並用雙手抱住，然後意識有點模糊地快要把背包當成枕頭，直接將頭枕在上面就此入睡。
學長突然說道「今天的比賽非常精彩，特別是你最後的那一球。」
「啊！」我意識立刻清醒過來，然後轉頭看向學長並說「也只有那一球而已，跟一直發揮實力在場上奮鬥的學長們不同，也因此只有那一球給人印象深刻，畢竟也沒有其他表現了。」
學長轉過頭來看著我，同時臉上帶著一抹微笑並說「但那一球所帶來的那一分可是非常關鍵的，簡單來說就是質大於量，而且光是上場就能馬上發揮實力這一點，就足以顯示你的實力了。」
「那是因為今天的比賽都只是預賽而已，之後的正賽觀眾就會開始增加，到時候我就不知道我的表現如何了。」
「這樣啊，那麼到時候我來把所有觀眾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這樣你上場時就輕鬆了。」
「最好還是不要有我需要上場的時候……」我苦笑著。
此時坐在我們後面的人，突然站起身並趴在我的座位上方，然後說「比賽還沒開始就在想著靠學弟啊！」此人是前面擔任自由球員的那位選手，順帶一提他跟學長一樣都是三年級生。
「喔！我原本想說你也睡著了！」學長的語氣隨即從前輩的那種溫柔穩重的感覺，轉變為朋友那種嘻笑打鬧。
「在睡之前我一直很想要知道一件事，要不然我無法順利入眠。」
「什麼事？」
「不甘你的事～」他此時將一隻手放在我頭上，然後問「你那個時候是基於什麼原因將球傳給佳任？」
「一定是因為學弟相信我的緣故！」這時學長囂張了起來。
我稍微回憶一下那個瞬間，然後說「那個時候我想說學長因為其他學長沒辦法順利接球，導致整場比賽學長都沒有以扣球的方式進行二次進攻，對面有可能因此忘記學長也是具備扣球手資質的選手，這樣傳給學長就可以完成出乎預料的攻擊。」
「原來如此！」兩位學長都驚呼著。
「喂！佳任，這才是托球手關鍵時該有的思考，而不是一到關鍵時刻就決定單幹的開始二次進攻！」
「那是因為我相信自己的實力，而且效果非常好不是嘛！」學長雙手抱胸並頻頻點頭的肯定自己行為。
「仔細想想，的確是這樣沒錯，因為只要輸了比賽就可以馬上找出該被檢討的對象。」自由球員現在手握拳貼著下巴，看起來就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得出這個結論。
「喂！居然是以輸為前提啊！」
「總要有人去思考你不會思考的部分吧，而且……」自由球員表情認真起來，然後說「光是今天的比賽我們就打的有點勉強，如果沒有學弟的話我們會打得更吃力，經過一年時間的練習再加上新生，每間學校實力都增加不少，有可能今年的排名會整個大洗牌也說不定。」
「我們也沒有資格說別人吧，畢竟我們今天也是靠新生的一份子～」學長覺得這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說的也是。」自由球員看起來既無奈但又感到高興，因為這樣排球隊就不會因為他們的畢業，導致隊伍實力大幅下降。
學長此時表情也變為認真，像是準備要抓住某種機會的模樣，然後說「而且能大洗牌是一件好事，這樣就代表我們有機會打倒林田國中！」
「的確。」自由球員手離開我的頭，然後放回椅背上並接著說「明明一年級的目標是全國大賽，結果二年級跟現在則變成打倒林田國中，雖然就結果來說也還是進軍全國，但這也代表我們的視野已經矮了對方一截。」
去年的時候，也就是我去觀賞比賽的時候，那個時候學長們一路順利晉級，讓不少觀眾與選手都認為今年有可能輪到學長他們成為全國大賽代表。
實際上決賽時雙方打的你來我往，每一局都進入延長賽，最後甚至平分的進入第五局比賽，但可惜學長們最後還是在延長賽中敗北。
自由球員此時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容，然後對著我說「學弟你知道嘛，去年決賽輸給林田國中時，佳任可是不甘心的哭了出來喔！」
學長馬上極力否認道「我才沒有！」接著看著我並說「學弟你知道的對吧！他只是在亂說的而已！」
我帶著笑容回應道「當、當然！學長是非常堅強的人！」
但學長沒有因此感到安心，反而更加不安地說「這個時候就不要用這種善解人意的笑容！你可以白目一點沒關係！」
自由球員此時一臉震驚的模樣，然後說「你居然直接威脅學弟！」
「才不是！你給我回去座位上坐好！你這個尊嚴破壞者！」
「哈哈哈～」自由球員坐回自己座位上，而且臉上都是相當滿意的笑容。
現在再次剩下我們兩人，然後我問「學長這麼想要進軍全國嗎？」
學長先是發出「咦！？」一聲，看來學長沒想過我會問這種問題，所以感到驚訝而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但學長立刻平復心情並回答道「當然，既然前方還有路那麼就要繼續往前進，而且我想要與你們一起走下去，能走多遠就走多遠直到極限，甚至我希望我們的足跡可以成為事跡，藉此吸引更多人一同加入我們的行列。」
「這樣啊……」我不知道學長這到底是不是真心話，因為內容太過正當與偉大，絲毫沒有一點私慾。
學長看著我一臉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模樣，所以還是坦白自己真正想法地說「但說到底我還是想要獲得一個獎盃，畢竟作為選手這就是個優秀的證明，然後我也想要拿到ＭＶＰ獎！」
學長現在緊握著拳頭，實際上是緊握著自己腦中所想像的獎盃，同時展現出想要在現實中也拿到的渴望。
「我相信學長們沒問題的。」
「我也相信自己的夥伴沒問題，況且還有新戰力加入，我們的實力也增加不少，所以今年肯定能進軍全國的！」學長藉由親口說出目標，來給自己破釜沉舟的決心。
我此時回想起自己剛加入排球社的時候，當時學長一知道我想打的位置是托球手，就開始傳授各種自己的經驗與知識給我，同時練習賽時也會故意用一些理由讓我代替學長上場。
平常時候學長也會關心著我的學校生活，跟社團無關的事學長也很願意幫忙，就是因為學長如此對我照顧有加，讓我擺脫國小的陰影，同時更加享受國中生活。
雖然我一直想要回報學長，但都沒有什麼機會，不對，今天應該算是實質上有幫助到學長一次吧。
果然回報學長的方法也只有排球，今天我上場的表現雖然有不少失誤，但至少結果是好的，我應該能因此獲得不少上場的機會，一定要想辦法把學長送到全國大賽！
我在內心擅自與學長約定好，同時要達成這項約定就必須再增進自己的實力，所以我打算等等回到家之後繼續在排球館裡練習。
接下來遊覽車將我們送到學校後，這個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多，學生們都已經放學且社團時間也結束的學校幾乎只剩下老師而已。
我拒絕了學長們的吃飯邀約，然後來到停放腳踏車的停車場，接著騎上自己的腳踏車就往家的方向前進。
大概經過二十分鐘左右，我順利地回到家但此時天色也早已漆黑一片，所以路燈與家裡的燈皆已開啟，然後我發現排球館的燈不僅亮著就連門都敞開著！
看來父親應該還在裡面，反正父親這麼閒可以順便拜託他幫我練習，我將腳踏車停在球館的門口旁，然後拿起書包跟背包但不先回家中的先進入排球館，結果剛走進裡面……在裡面的人居然不是父親！
只見一位綁著馬尾的灰色長髮女性，身穿與自己不同學校的制服，同時將袖子捲起的方便自己做事，然後現在正背對著我並拿著拖把拖著地板。
「雅潔……？」看到她我立刻聯想到一個名字，事實上這就是她的名字沒錯。
她聽到我叫著她的名字後，立刻停下手邊工作並轉過頭來。
只不過她的臉還沒看清楚，突然整個畫面都消失的只剩下一片漆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