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請教——瑟雷斯汀篇繼續
本章節 3196 字
更新於: 2022-11-22
「雷斯你氣什麼的啦？」讀完本子里的記錄，夏南再次作出讓人噁心想吐的人妖樣子，「人家又不是故意記錄的——這些可都是人家的寫作素材呢——」
「你要是再學女人說話我就宰了你！」對於眼前無聊的混蛋我只能恨地直咬牙，「把那本子給我撕掉！」
「不要！」混蛋又故意裝出一臉驚恐的神情，同時雙手緊緊地將記事本抱在懷裡，「這個記錄可是我們共同的孩子——」
火大！對兩年前沒有制止夏南在身邊記錄這件事，我現在真是萬分的後悔，不過當時也只是認為夏南他在故意消遣我，根本懶得理他而已，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失策！太失策了！
「喂，夏柏菲，」深深吸口氣，強行按捺下憤怒得想要爆炸的心情，先是強迫自己無視那個裝出自己的孩子要被親生父親當做私生子扔掉，一副委屈驚恐地將筆記抱在懷裡的夏南（男人裝女人實在噁心！），然後看向因「夏南王子」噁心舉動而目瞪口呆的夏柏菲，「幫我把這個混蛋趕出去，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包括做他的下屬？」夏南搶著問。
「你滾！」
。。。。。。。。。。。。。。。。。。。。。。。
最終，我還是同意夏南的提議，成為了夏柏菲的下屬。
確實，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清楚，沒有比夏南的提議更好的方法了，只不過……事事都隨著夏南的意思，很令人不舒服。明知道是那個混蛋預先計劃好的陷阱，卻不得不一步步走進去，可惡！（說陷阱也許有點過份，不過我很懷疑：將我生病的事透露給莫蘭希小姐的人就是夏南，說不定連夏柏菲來找我決鬥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現在你——瑟雷斯汀·羅克塔爾就是個不能動的廢物——唯一有用的就是那不算太小的腦袋，就當幫夏柏菲，順便出去旅行咯！」最後那個混蛋這麼勸說我。
我同意了。
不僅僅是因為變成廢人的我還剩頭腦能發揮作用。（以夏柏菲的能力應該也不需要我去怎麼協助）
更重要的原因是——可以藉此離開羅克塔爾城，跟隨夏柏菲去他那遠在西國境線邊上的鬣鷹堡。
雖然有些卑鄙，但這也許是不讓露絲雅和拉格西絲找到我的好辦法——我實在沒法直接面對她們，告訴她們一直被我欺騙的事實。
即便……我心裡還……
算了，能藉機擺脫那個混蛋也不錯！——不帶夏南和西爾維婭，這是我對夏柏菲提的條件，意外的是夏南那個混蛋和西爾維婭很順從地同意了。
——順從得令人難以置信。
——真不知道他們又想要計劃什麼。
至於夏柏菲——他同意的也很乾脆，不，與其說是乾脆，不如說是求之不得——這個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
原因？後來我才知道，夏柏菲見我同意做他下屬后那麼高興的原因之一是順利解決自己的妹妹被我羞辱的事件。（真的解決了嗎？至少外人看是這樣的，至於莫蘭希小姐……好在夏柏菲對於女孩子心思這方面是個白痴，他不去想我也懶得提——反正我和他的目的地是沙漠中的邊境城塞，嬌生慣養的莫蘭希不可能特地跑到那裡的。）
原因之二么……自然是我被封印的兩年中大陸上的時局的變化。
從我了解到的情況是：
沙伊利思平原會戰（敗戰）后，深感恥辱的薩拉邦特國王經過一年的戰備，毅然決定親征南方的敵國塔耶克，不料想就在他即將向塔耶克宣戰之際，代理教皇尤利安忽然闖入議事廳，先是用令人驚訝的血腥手段處置了數個與魔族有勾結的貴族藉以震懾全場之後，又高聲宣布侵攻魔界的聖戰即將開始。
聖戰即將開始——所有被教會選中的軍隊都將加入聖教團，所有信奉神的國家都必須放棄紛爭，一齊加入針對魔族的戰鬥中去。
——這就是兩年來的時局。
對於常年駐守西方沙漠邊境的「沙風之子爵」夏柏菲來說，國家間放棄紛爭就意味著他所守衛的鬣鷹堡暫時失去了戰略意義（聖戰一旦開始，可不是短短一兩年就能結束的），那麼他與他的軍隊就必須做出新的選擇：如果聖戰開始，那麼是繼續駐守邊境，還是申請加入聖教團？
依照夏柏菲的性格，時刻不忘為家族多掙一份榮耀的他很容易做出「自願參加聖戰」這個決定，不過這個死板腦袋還沒忘記自己最初的職責：守衛邊境。
——要是聖戰期間沙漠王國塔拉無視教會命令突然發起侵攻怎麼辦？
——要是塔拉不侵略，那守衛邊境，不參加聖戰不就是白白浪費建立功勛的機會？
左右為難的他只得親自前往軍部，請求軍部抽調某個將軍代他守衛鬣鷹城，好讓他騰出手去參加聖戰。（畢竟那些年事已高，不適宜參加聖戰遠征的將軍還是很多的）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軍部給他請求的答覆僅僅是一個詞：否決。
否決。
否決——要是否決一個年邁將軍的上陣請求也就罷了，軍部否決的可是擁有「沙風之子爵」稱號的夏柏菲——我國數一數二的青年將軍。這簡直就是故意將鬣鷹養在籠子里。
於是，深感困惑和不解的夏柏菲開始猶豫是不是該遵守軍部命令返回鬣鷹堡，或者是尋求幫助——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昔日好友，和他齊名的「紅眼的流星」，羅克塔爾·瑟雷斯汀伯爵——也就是我。
也正巧此時發生了他妹妹莫蘭希小姐被我羞辱的事件，於是原本還在猶豫中的他終於下定決心地趕到我這裡：一邊可以幫妹妹出氣，一邊也可以徵詢我的意見。
「你這傢伙！」旅途中，聽完夏柏菲的講述，我又好氣又好笑，「索爾納公爵手下那麼多幕僚，你自己手下也不少助手，值得特地來問我嗎？」
「我不願意藉助父親的力量！」夏柏菲傲然地昂起頭。
哦！對，這傢伙不願意依賴家族的力量，立志憑自己的能力獲得和父親同樣的聲望——要不然他就不是「沙風之子爵」，而是「沙風之伯爵」了，也許，依照至今為止他所立下的功勛，成為「沙風之公爵」都說不定。（他認為那些功勛都是在父親的軍隊里獲得，因此不算他自己的，所以對功勛的封賞堅決不受）
「那你的助手呢？」我又問。
「他們？」夏柏菲抬眼看看馬車外隨行的騎士，「他們都是我的騎士，打仗可以，要說到這些事么……」
「和你一樣笨？」
「對。」夏柏菲老實的點點頭，「瑟雷斯汀，你也知道的，我最不擅長猜人的心思……」
「真假的？」雖然大略清楚夏柏菲的性格，但我還是感到些許詫異，「你不是『沙風之子爵』嗎？你經歷過的戰鬥比我多的多——那時候你怎麼推測敵人目的的？」
「打仗還行吧？」夏柏菲無謂地聳聳肩，「在戰場上分析戰略目標，敵軍動向什麼的都很簡單啊？——至少比推測軍部那些人想法簡單多了。」
「我覺得都一樣啦……」看著眼前這個一本正經的夏柏菲，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怪胎！」
「呵呵！」夏柏菲有些傻地嘿笑了下。「喂，別顧著罵我，瑟雷斯汀，你說，軍部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我無聊地打了個呵欠，「很簡單啊！——軍部那些人想保存你。」
「保存我？」夏柏菲一臉的糊涂，「保存我有什麼用？」
唉！這個笨蛋，看來不說清楚點是不行了。
「你忠誠，可靠，論統率力和戰鬥力，在我國找不出第二個，雖然——」
「你這話不對，」夏柏菲否定道，「比我強的人很多——比方說你。」
「呃！」看著眼前這個老實的夏柏菲，我又好氣又好笑——哪裡有像他這樣容易服輸的？他這一插話，倒使我的「雖然」接不下去了。
——原本我想說「雖然待人接物笨的要死」，想要調笑他的，見他那麼誠懇，倒不好去開他的玩笑了。
「啊！打斷你說話了，對不起！」然而夏柏菲卻把我的沉默當成是對他擅自插嘴的不滿表示，急忙道歉。
「……沒什麼，剛剛我在想事情。」
「哦——那就好，那下面呢？」
「什麼下面？」
「你剛剛說雖然——」
「哦？哦！對，我接著說——雖然你不擅長與人相處，但作為軍隊的指揮者卻是非常的合格——像你這樣的人才，要是死在對魔戰爭中，不是我國最大的損失嗎？」
「可是……」夏柏菲皺皺眉，「可是也不能不讓我——」
「不讓你建立功勛，是不是？」
「是。」
「笨死！雖然我昏睡了兩年，不是很清楚現在的具體狀況，但至少我還是知道，很多國家的主力騎團都將參加這場進軍魔界的聖戰——萬一聖戰失敗了，有多少人能回來？之後偌大的國家誰來守衛？」
「可是這也不能讓我……」夏柏菲還是感到難以置信，「這個責任太大了，而且……」忽然他眼睛一亮，「瑟雷斯汀，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難道就不可能是軍部故意不想我去立功？」
「證據？」我微笑了下，「要是之前的軍部我還可以懷疑是不是那群老傢伙故意排擠你——現在領導軍部的可是我們風騎團的團長希羅尼！」
我最熟悉的導師，還是櫻的……父親。
「你要是再學女人說話我就宰了你！」對於眼前無聊的混蛋我只能恨地直咬牙，「把那本子給我撕掉！」
「不要！」混蛋又故意裝出一臉驚恐的神情，同時雙手緊緊地將記事本抱在懷裡，「這個記錄可是我們共同的孩子——」
火大！對兩年前沒有制止夏南在身邊記錄這件事，我現在真是萬分的後悔，不過當時也只是認為夏南他在故意消遣我，根本懶得理他而已，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失策！太失策了！
「喂，夏柏菲，」深深吸口氣，強行按捺下憤怒得想要爆炸的心情，先是強迫自己無視那個裝出自己的孩子要被親生父親當做私生子扔掉，一副委屈驚恐地將筆記抱在懷裡的夏南（男人裝女人實在噁心！），然後看向因「夏南王子」噁心舉動而目瞪口呆的夏柏菲，「幫我把這個混蛋趕出去，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包括做他的下屬？」夏南搶著問。
「你滾！」
。。。。。。。。。。。。。。。。。。。。。。。
最終，我還是同意夏南的提議，成為了夏柏菲的下屬。
確實，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清楚，沒有比夏南的提議更好的方法了，只不過……事事都隨著夏南的意思，很令人不舒服。明知道是那個混蛋預先計劃好的陷阱，卻不得不一步步走進去，可惡！（說陷阱也許有點過份，不過我很懷疑：將我生病的事透露給莫蘭希小姐的人就是夏南，說不定連夏柏菲來找我決鬥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現在你——瑟雷斯汀·羅克塔爾就是個不能動的廢物——唯一有用的就是那不算太小的腦袋，就當幫夏柏菲，順便出去旅行咯！」最後那個混蛋這麼勸說我。
我同意了。
不僅僅是因為變成廢人的我還剩頭腦能發揮作用。（以夏柏菲的能力應該也不需要我去怎麼協助）
更重要的原因是——可以藉此離開羅克塔爾城，跟隨夏柏菲去他那遠在西國境線邊上的鬣鷹堡。
雖然有些卑鄙，但這也許是不讓露絲雅和拉格西絲找到我的好辦法——我實在沒法直接面對她們，告訴她們一直被我欺騙的事實。
即便……我心裡還……
算了，能藉機擺脫那個混蛋也不錯！——不帶夏南和西爾維婭，這是我對夏柏菲提的條件，意外的是夏南那個混蛋和西爾維婭很順從地同意了。
——順從得令人難以置信。
——真不知道他們又想要計劃什麼。
至於夏柏菲——他同意的也很乾脆，不，與其說是乾脆，不如說是求之不得——這個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
原因？後來我才知道，夏柏菲見我同意做他下屬后那麼高興的原因之一是順利解決自己的妹妹被我羞辱的事件。（真的解決了嗎？至少外人看是這樣的，至於莫蘭希小姐……好在夏柏菲對於女孩子心思這方面是個白痴，他不去想我也懶得提——反正我和他的目的地是沙漠中的邊境城塞，嬌生慣養的莫蘭希不可能特地跑到那裡的。）
原因之二么……自然是我被封印的兩年中大陸上的時局的變化。
從我了解到的情況是：
沙伊利思平原會戰（敗戰）后，深感恥辱的薩拉邦特國王經過一年的戰備，毅然決定親征南方的敵國塔耶克，不料想就在他即將向塔耶克宣戰之際，代理教皇尤利安忽然闖入議事廳，先是用令人驚訝的血腥手段處置了數個與魔族有勾結的貴族藉以震懾全場之後，又高聲宣布侵攻魔界的聖戰即將開始。
聖戰即將開始——所有被教會選中的軍隊都將加入聖教團，所有信奉神的國家都必須放棄紛爭，一齊加入針對魔族的戰鬥中去。
——這就是兩年來的時局。
對於常年駐守西方沙漠邊境的「沙風之子爵」夏柏菲來說，國家間放棄紛爭就意味著他所守衛的鬣鷹堡暫時失去了戰略意義（聖戰一旦開始，可不是短短一兩年就能結束的），那麼他與他的軍隊就必須做出新的選擇：如果聖戰開始，那麼是繼續駐守邊境，還是申請加入聖教團？
依照夏柏菲的性格，時刻不忘為家族多掙一份榮耀的他很容易做出「自願參加聖戰」這個決定，不過這個死板腦袋還沒忘記自己最初的職責：守衛邊境。
——要是聖戰期間沙漠王國塔拉無視教會命令突然發起侵攻怎麼辦？
——要是塔拉不侵略，那守衛邊境，不參加聖戰不就是白白浪費建立功勛的機會？
左右為難的他只得親自前往軍部，請求軍部抽調某個將軍代他守衛鬣鷹城，好讓他騰出手去參加聖戰。（畢竟那些年事已高，不適宜參加聖戰遠征的將軍還是很多的）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軍部給他請求的答覆僅僅是一個詞：否決。
否決。
否決——要是否決一個年邁將軍的上陣請求也就罷了，軍部否決的可是擁有「沙風之子爵」稱號的夏柏菲——我國數一數二的青年將軍。這簡直就是故意將鬣鷹養在籠子里。
於是，深感困惑和不解的夏柏菲開始猶豫是不是該遵守軍部命令返回鬣鷹堡，或者是尋求幫助——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昔日好友，和他齊名的「紅眼的流星」，羅克塔爾·瑟雷斯汀伯爵——也就是我。
也正巧此時發生了他妹妹莫蘭希小姐被我羞辱的事件，於是原本還在猶豫中的他終於下定決心地趕到我這裡：一邊可以幫妹妹出氣，一邊也可以徵詢我的意見。
「你這傢伙！」旅途中，聽完夏柏菲的講述，我又好氣又好笑，「索爾納公爵手下那麼多幕僚，你自己手下也不少助手，值得特地來問我嗎？」
「我不願意藉助父親的力量！」夏柏菲傲然地昂起頭。
哦！對，這傢伙不願意依賴家族的力量，立志憑自己的能力獲得和父親同樣的聲望——要不然他就不是「沙風之子爵」，而是「沙風之伯爵」了，也許，依照至今為止他所立下的功勛，成為「沙風之公爵」都說不定。（他認為那些功勛都是在父親的軍隊里獲得，因此不算他自己的，所以對功勛的封賞堅決不受）
「那你的助手呢？」我又問。
「他們？」夏柏菲抬眼看看馬車外隨行的騎士，「他們都是我的騎士，打仗可以，要說到這些事么……」
「和你一樣笨？」
「對。」夏柏菲老實的點點頭，「瑟雷斯汀，你也知道的，我最不擅長猜人的心思……」
「真假的？」雖然大略清楚夏柏菲的性格，但我還是感到些許詫異，「你不是『沙風之子爵』嗎？你經歷過的戰鬥比我多的多——那時候你怎麼推測敵人目的的？」
「打仗還行吧？」夏柏菲無謂地聳聳肩，「在戰場上分析戰略目標，敵軍動向什麼的都很簡單啊？——至少比推測軍部那些人想法簡單多了。」
「我覺得都一樣啦……」看著眼前這個一本正經的夏柏菲，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怪胎！」
「呵呵！」夏柏菲有些傻地嘿笑了下。「喂，別顧著罵我，瑟雷斯汀，你說，軍部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我無聊地打了個呵欠，「很簡單啊！——軍部那些人想保存你。」
「保存我？」夏柏菲一臉的糊涂，「保存我有什麼用？」
唉！這個笨蛋，看來不說清楚點是不行了。
「你忠誠，可靠，論統率力和戰鬥力，在我國找不出第二個，雖然——」
「你這話不對，」夏柏菲否定道，「比我強的人很多——比方說你。」
「呃！」看著眼前這個老實的夏柏菲，我又好氣又好笑——哪裡有像他這樣容易服輸的？他這一插話，倒使我的「雖然」接不下去了。
——原本我想說「雖然待人接物笨的要死」，想要調笑他的，見他那麼誠懇，倒不好去開他的玩笑了。
「啊！打斷你說話了，對不起！」然而夏柏菲卻把我的沉默當成是對他擅自插嘴的不滿表示，急忙道歉。
「……沒什麼，剛剛我在想事情。」
「哦——那就好，那下面呢？」
「什麼下面？」
「你剛剛說雖然——」
「哦？哦！對，我接著說——雖然你不擅長與人相處，但作為軍隊的指揮者卻是非常的合格——像你這樣的人才，要是死在對魔戰爭中，不是我國最大的損失嗎？」
「可是……」夏柏菲皺皺眉，「可是也不能不讓我——」
「不讓你建立功勛，是不是？」
「是。」
「笨死！雖然我昏睡了兩年，不是很清楚現在的具體狀況，但至少我還是知道，很多國家的主力騎團都將參加這場進軍魔界的聖戰——萬一聖戰失敗了，有多少人能回來？之後偌大的國家誰來守衛？」
「可是這也不能讓我……」夏柏菲還是感到難以置信，「這個責任太大了，而且……」忽然他眼睛一亮，「瑟雷斯汀，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難道就不可能是軍部故意不想我去立功？」
「證據？」我微笑了下，「要是之前的軍部我還可以懷疑是不是那群老傢伙故意排擠你——現在領導軍部的可是我們風騎團的團長希羅尼！」
我最熟悉的導師，還是櫻的……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