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寫下我的名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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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11-23
  行刑者繆凱有著金色的雙瞳,髮色偏褐色,渾身上下有著淡淡的電光流轉,衣襬無風自動,在巨大挑高的圖書館天頂凌空踏雲,姿態輕盈有如神祇。
  他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慢慢靠近獵物,右手持鞭,鞭子是通電的,拍打在左手心上激發出無數的電流,口中哼著奇怪的旋律,雖然頗為悅耳但郝明從沒聽過,或許不是地球上的曲子。
  郝隊長沒什麼欣賞歌曲的習慣,自然也不想探究,更何況他現在所有的心神都用來忍耐身上的通電爬蟲,他個性要強,不想在外人面前顯露出脆弱,只是全身都繃得緊緊的,一看就是到了極點的程度。
  輕微的電流觸擊肌膚,無數的電爬蟲嗡鳴著爬動,毫無節奏和規律,手臂和脖頸是重災區,對於怕蟲的人恐怖至極,郝隊長緊閉雙唇,壓抑喘息輕顫著,眼神流露出害怕和脆弱,再怎麼忍耐,眼神也是騙不了人的,他乾脆心一狠把眼給閉上。
  看著郝明頎長的身軀在他面前難堪受刑,似乎完全屈服在電爬蟲的淫威之下,卻硬是不吭一聲,行刑者咧嘴一笑,「隊長,你還真是有趣,難怪那傢伙這麼喜歡你,還為了你要轉學,你這份心志可不同常人。」
  他將電鞭抵在郝明的腰側,描繪著襯衫底下漂亮的腰腹線條,電流將這具漂亮又年輕的肉體折磨得緊繃極了,這使得繆凱得到了不少樂趣,「隊長的身體好漂亮啊,好適合被電。」
  「放屁!」郝明怕蟲跑進嘴裡不敢回話,才讓學弟自言自語了老半天,但心裡一把火在燒,燒得他肺腑都要炸了,聽到這麼荒繆的事情終於破口大罵。
  「喔?隊長不同意嗎?是稱讚呀?」繆凱躬身低頭看他,似乎很不解對方為什麼不高興。
  「稱讚你個頭!」郝明心裡也隱約察覺到,這大概率不是他那白目學弟,就算長相一模一樣,但個性和氣勢完全不同,那傢伙雖然調皮,卻不會這麼⋯⋯惡劣。
  「真的是稱讚呀,隊長這麼漂亮的身體,很美味呢。」行刑者將電鞭硬質的那端抵在獵物漂亮的腹肌之上,眼神興味盎然,似乎在想要從哪裡下口。
  薄薄的夏至制服根本抵擋不了這種粗糙的、帶電的刑具,郝明悶哼一聲繼續緊閉雙眼,用盡全力忍耐著,他這副脆弱又憤怒的樣子取悅了行刑者。
  行刑者薄唇微啟,冷調的聲線在電流的襯托下華麗極了,好似某種高硬度金屬互相撞擊,突然抱怨起來,「啊⋯⋯那傢伙吵死了。」
  他捏了捏耳垂,被腦裡無數個電流衝擊吵得煩不勝煩,即便處罰關卡是他的主場,但還是敵不過主人格的制肘,主人格穆凱兼郝隊長宇宙腦殘粉在行刑者腦海裡大吵大腦,徹底澆熄他殘虐的心思,「好啦,不會讓我們的隊長太難受的。」
  否則主人格真要對付他們這些副人格,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最重要的原因是——行刑者其實也喜歡這個可愛的萌萌隊長。
  繆凱在母星最孤寂、眾叛親離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地球的高中男子籃球賽轉播,郝隊長認真的神情和絕不放棄在場上飛奔的身影,讓他不由得看得痴了,在那個特殊的時間段裡,帶給他絕對的情感支持,他們一樣都是孤星,一樣為了不可挽救的戰況而奮鬥,也一樣都落入失敗的下場。
  賽後的郝明,即使身為落敗方,還是得打起精神將後面的程序走完一遍,比起勝利方,失敗者的肩膀顯得更頹喪一點,他可能是場上最累的人,但終究沒有得到任何的獎勵,只有在回到休息是的時候,才落寞的坐在板凳上垂著頭,把汗一滴滴滴落在腳尖。
  就像獨自打掃戰場的繆凱一樣,血液隨著他的腳步一滴滴落在腳尖,失重得讓他頭暈,心裡喃喃唸的已經不是母星的一切,而是另一個遙遠星系的名字。
  ***
  諸事完畢,繆凱不顧一切地「轉學」來地球,單純就是想和他家隊長一起完成夢想,和這麼勇敢果決的人一起奔跑,一定很青春——你的夢想是冠軍,我的夢想是你⋯⋯這是繆凱狠狠烙印在心裡的誓言。
  ——沒想到他「轉學」的手續造成了榮中的大震盪,他也挺過意不去的,不過想想也是,這種星際降維肯定會帶來巨大的衝擊,繆凱在母星時從不理會這些,自然也是事到臨頭才想起來,降維有多麻煩,但他也不管,他就是要轉學。
  「呃,你說什麼?」郝明睜開眼睛,不是很理解的看著突然軟化姿態的行刑者,他身上的電爬蟲消失了,雖然餘悸猶存,好歹蟲沒了他比較敢開口。
  「喔,我先解釋一下,行刑規則是既定的,受刑人一定得接受電刑,不過這電刑的程度和範圍都可以客製化,既然郝隊長這麼可愛,當然就有一些可愛的客製化囉。」行刑者願意順著主人格放過隊長一馬,但該懲罰的分鐘數是一秒都不能短的。
  帶著電流的軟鞭凌空一甩,「啪!」地一聲,將室內激起了千層浪,金黃色的電波讓空間的氣流都扭曲了,郝明只覺得眼前都是刺眼的重影,比白熾光還要亮、金色的閃焰一簇簇地將他包圍在其中。
  熱了點,但比起令人膽寒的爬蟲好多了,郝明精神緊繃到了極點,明明累極眼眸依舊炯炯有神,虛空之中他的白上衣漸漸被汗打濕,透著可口的肉色。
  圖書館的穹頂變成了一片星空,就像繆凱的來時路一樣,他笑了,笑意甚至蔓延到了眼底,好像一下子把隊長也帶到了星光之下,對著璀璨的銀河相親相愛。
  真是太美好了。
  行刑者心裡獸念橫生,輕輕地又一甩鞭,尾勁將郝明漂亮的腹部打出一條淺淺的紅痕,往後數十下都鞭打在不同的角度上,書寫出挺整齊的字元。
  郝明實在搞不懂這傢伙,鞭子並沒有實際上觸到自己,只是受著輕微的痛楚也還能忍,但對方臉上那種奇怪的興奮表情實在很讓他受不了,「你究竟搞什麼?」
  「在寫我的名字給隊長看看喜不喜歡,你肯定喜歡,你早上都喝。」繆凱滿意地收勢,又將萌萌隊長的制服下擺一撩,露出有些通紅的腹肌,肌理分明的塊狀肌肉上寫著Milk,是郝隊長每天的早餐⋯⋯
  郝明低頭一看,霎時無語極了,「你真是個怪人⋯⋯而且這⋯⋯」這樣的字、還寫在這樣的部位上,這他媽太情色了好嗎!腦殘粉好可怕!後面的話語郝隊長沒敢說出口,他還可記得和這傢伙在寢室裡面做了什麼好事,臉皮一紅,不是很自在的別開眼睛。
  「那你說喜不喜歡嘛,你不是早上都喝的嗎?」繆凱的本名並不是這個,是為了這次轉學才特意重新取的名,挑中了隊長每天早上都會喝的牛奶,他將鞭子用後兩指勾著,伸出食指和中指對著寫了字的紅痕描畫了一遍,引起底下人的顫抖。
  「喜歡也不是這種喜歡,你!」行刑者的手指也帶電,輕微的電流將郝隊長弄得酥酥麻麻,患部又痛又癢,熱辣辣的皮膚有些紅腫,被電流通過的時候簡直說不清是哪一種滋味。
  繆凱眼神一闇,眼裏的金色流光瞇成一條線,再一眨眼回復成了墨色的瞳孔,側著身在萌萌隊長的耳邊喟嘆了一句:「那就是喜歡了,隊長也喜歡我呢,我好高興。」
  後面的事情自然失控了。
  星空之下的郝明雙手被拉開,被鎖鏈扯弄成獻祭的姿態,繆凱將隊長制服的襯衫扣子慢條斯理地解開,一點也不著急,一邊欣賞著自己留下的傑作,一邊從腹部繼續往下探索。
  亂竄的電流下潛進了鼠蹊部,成了不停迴盪的暖流,繆凱的手指扯開了郝明的褲頭,將小隊長放了出來,還帶著熱氣的肉塊半勃著,並不像隊長表現得那樣無動於衷。
  「小萌萌倒是很誠實嘛。」經過寢室的親密接觸後,繆凱對郝明的敏感點一清二楚,他圈住了對方的莖身,半鬆半緊地套弄著,帶著電流的手指是作弊器,層層疊上的快感讓郝隊長的臉上充滿難耐的隱忍,性器也被伺候的高翹挺立。
  「你別太過分!停手繆凱!」一想到又要再一次被這個傢伙給弄得狼狽不堪,郝明的口吻帶著一絲著急,就連會陰處都被偶爾按壓戲弄,過度的快意讓他連大腿都不自覺抽蓄。
  「這是給萌萌的客製化懲罰,你肯定是要嫌我過分,但我肯定不能不守規則,還可以和你增加親密值,很划算的。」繆凱技巧十足地幫隊長打手槍,手裡粗壯的肉塊已經被前端流出的液體給弄得濕潤,省去他潤滑的功夫,水漬聲隨著節奏不住高響。
  協奏的自然還有隊長急促的喘息,郝明渾身冒熱汗,腳尖都繃起,難耐地在虛空中踏著緩步,制服褲子被脫到一半卡在兩隻小腿間,像搭起了一座連結的橋樑,黑色的內褲包裹著粗壯的大腿,只有性器不知羞恥地露在外邊,被人掌握在手中律動。
  繆凱的指甲刮擦過肉刃鈴口的時候,郝明的肌肉群也隨之跳動,帶著電流的指腹惡意摩挲著最為敏感的小洞,差一點就讓郝隊長呻吟出聲。
  「隊長很喜歡對吧,全身都濕得不像話,又好香⋯⋯」萌萌隊長臉上是可愛的表情,大汗淋灕的就像剛從游泳池撈出來一樣,繆凱嗅聞著心上人的氣味,著迷不已,臉色比正在「受刑」的隊長更陶醉。
  「受刑」的範圍如同快感一樣的蔓延到了全身,郝明的乳尖被粗礪的舌面舔舐,又被吸吮得不成樣,腰腹底下更是被一摸再摸,要害處被情色按摩催得出水,只差最後一步,尾椎骨更是激起了亂竄的電流,連鼻尖都聞得到自己慾望的氣味,太色了⋯⋯隊長的腦袋裡一點清明都不剩,只有奇怪的渴望。
  「親親。」繆凱將唇和隊長貼得極近,吐出的字飽含愛意,打在微啟的另一張唇上,繾綣而誘人。
  郝明沒了思考能力,放任著自己接受了帶著魔力的指令,喘息地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傢伙。
  在被學弟吸腫了舌尖之後,他的腦內煙花綻放,夾岸繁花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