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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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2-01
遠遠的,夢蝶歡快的聲音傳來!
「月姐姐 ! 我又來找妳啦 !」夢蝶換了儒裙,穿著粉色的月牙紗,還點了唇,一頭長髮挽了個垂髻,像隻彩蝶翩翩飛進修靜的禪房。
她是武官女兒,雖說肉搏打不過蕪慈、蕪絮,但輕功卻巧妙,只見她一閃一躲,俏皮的跑過那兩個門神,打開了修靜的房門。
但禪房裡面,氣氛卻是凝滯而僵持的。
因為修靜拿著劍壓在自己脖子上,而另一人正與她對峙。
夢蝶打量那個人,他穿著將軍的服制,就是她之前見過的,袁紹朗將軍。
那兩人看著夢蝶的闖入,一時間,三個人都沉默的對看。
夢蝶帶著敵意問他:「你對我的月姐姐做什麼 !」她緊張的看著袁紹朗,這人……該不會是來傷害她的月姐姐?
修靜將劍入鞘,將劍遞還給袁紹朗,打斷他有話想說的模樣,「這劍於我的修行有礙,袁將軍,還請回吧 !」
夢蝶也跑過去,站在修靜旁邊如忠犬一般點頭,「就是 !」
袁紹朗看著修靜,見她只顧眼前的姑娘,對自己早已無任何分神,他只能嘆氣,帶著劍離開。
等到袁紹朗離開,夢蝶才看向修靜,「月姐姐,妳……」
「剛剛那只是……」修靜解釋,但她才發現夢蝶的眼神並不是看自己。
夢蝶其實想問修靜,那個男人跟妳說什麼?
可好不容易修靜允她再來彤館,因此,夢蝶選擇不問,轉而注意桌上的酒菜。
「月姐姐,這是珍味樓的燒鵝嗎?」夢蝶舔舔唇,她看著桌上,還有一個寫著九字的酒壺,「還有蔡九庄神仙醉 !」
修靜寵溺的看著夢蝶笑說:「就賞妳吧!妳這小饞貓 !」
「那月姐姐呢?陪我一起吃嘛 !」夢蝶撒嬌著。
修靜只好點頭,坐在夢蝶旁邊看她吃。
「李郎將是沒給妳吃嗎?看妳吃的……」她習慣的拿起筷子,替夢蝶佈菜。
夢蝶委屈的說:「還真沒,娘說我吃得太好,叫我不準來找月姐姐……」
「得,像是嘴上能吊三斤肉 。 」修靜寵溺的點了點她額,看到她嘴角的飯粒,她順手拈起來放口中。
夢蝶垂下眼,裝作不在意的翻弄著菜,剛剛月姐姐的動作,令她身體有些發熱。
用了餐,她讓修靜淨了面,她就抱著她的手,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最近都沒有什麼有趣的事……」夢蝶抱怨著。
「有趣?妳也不小了,該考慮婚事了吧?」修靜挑眉。
「不!我不嫁!」夢蝶搖頭,她不高興的走到一旁倒酒喝。
「為什麼?」修靜看著她鬧脾氣,習慣性的伸手替她順了順髮。
「就不嫁……」夢蝶說,她喝了酒,感嘆不愧是有酒神之稱的神仙醉,清香撲鼻,口感潤順,但喝到自己的身體,卻覺得暖暖的。
她看著修靜乾淨的臉,她的唇,想到剛剛她替自己吃掉的飯粒,她吞了吞口水,感覺酒意混著一股熱流到小腹,然後點燃了身體的慾望。
「為什麼……」修靜追問夢蝶不嫁人的原因,她少有這樣強迫人的時候,但是夢蝶看著自己的眼神,讓她越來越擔心,蕪絮的忌妒不是沒有理由,更讓她害怕的,是自己也有些動搖了。
「因為……我想要陪著月姐姐 。 」 夢蝶笑說,剛剛她就脫了外衣,只穿一件薄紗的罩衣,隱約可見那微隆起的綿軟胸口,還有少女環嬝的腰身。
修靜定了定心神,哄著她,「嫁人了,妳還是可以來找我。 」
但夢蝶卻依戀的靠在她身上搖頭,頭上的釵因為她的動作掉了出來,一頭青絲傾洩而下,散著髮的夢蝶,看起來既嫵媚又可愛。
「不行……嫁了人,月姐姐就跑掉了。」夢蝶說。
她的酒量到底有多淺?
修靜皺眉想,看著她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這妮子的酒品有這樣差嗎?
她走上前,奪過夢蝶手上的酒,「別喝了 ! 」
夢蝶軟軟的任由她拿走酒,手空了,反而能抱住修靜,聞著她身上的檀香,夢蝶閉眼喃喃自語,「月姐姐,我……好喜歡妳 。 」
「好好,送妳回家時,我認妳做義妹可好?」修靜哄著她,將她抱起放到自己床禢上,想要叫人去通知李府來接。
夢蝶卻不依不撓的糾纏,「不要!我不要……」她拉著修靜的手不放。
「那妳要什麼?」修靜無奈地問。
夢蝶迷濛的眼睛看著修靜許久,然後她笑了,臉上卻有著與年齡不合的苦澀,她說:「我要妳,月。」
月。
不曾有人這樣親暱的叫自己,白月是她的名字,但是兩人私下裡的稱呼,夢蝶一直是喊月姐姐,有外人時,她便是喊大人或者師太。
現在,她卻這樣喊了自己的單名,那熟練的語氣,像是私底下喊了無數遍似的。
意識到夢蝶這樣稱呼所代表的意思,修靜感覺心湖有些震盪,因為……她對眼前的姑娘並不是無心的!
一時間兩人安靜了下來。
夢蝶乾脆一作二不休的上前,要強吻修靜。
修靜制著夢蝶,她感覺氣氛越來越不對,眼前夢蝶眉眼含媚的模樣,不對勁!
她順手拿起一條帶子,將夢蝶的雙手捆綁起來,她看著那壺酒,那是袁紹朗送來的。
但他並不是這樣細緻的人!
修靜將酒拿到鼻子前面一嗅,酒香撲鼻後,是一陣若有似無的花香。
她瞭然的放下酒,那是皇家才有的迷情藥。
床上,夢蝶扭動著身體,她覺得身體好熱,熱的受不住一點衣服的摩擦,她不自覺地發出令人遐想的聲音,身體的熱不斷的在體內,最後化為熱流在她腿間淌流。
修靜一靠過去,她就嫵媚的哀求著。
遠處忽然有腳步聲傳來。
修靜只能替夢蝶蓋了被子,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不然她會一直脫自己的衣服,連帶拿了衣物將她的嘴堵上,避免她的呻吟被人聽到。
「修靜師太 ! 」有人敲了門。
「何事?」修靜大聲的問。
「我是何處君,李家人請我來接李妹妹回去 。 」門外的何處君說。
是夢蝶的未婚夫!
修靜看著門外,她應該開門,應該讓這人送她去求醫也好,或兩人歡好也罷!
郎情妾意,她應該退場,然後成就一段佳話。
但是……她看向床邊的夢蝶,在她哀求的眼神中,她只看見自己的身影。
我要妳,月。
她的聲音帶著渴求告訴自己,而自己竟然也因為這句話而心動。
「夢蝶去後山了 ! 」修靜聽到自己的聲音說。
看到夢蝶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修靜居然說服自己,自己沒有做錯!
直到腳步聲遠去,她看著夢蝶,她已經雙頰暈紅,現在支撐她清醒的,恐怕就是身為女子的矜持。
修靜拿掉夢蝶含著的布。
看到夢蝶的唾沫,在布上拉出一條銀絲,然後斷成夢蝶唇邊的一抹晶亮,襯著她含媚的雙眼如水。
被夢蝶盯著時,修靜感覺自己竟有種動搖的感覺,眼前的夢蝶像是邀請人來採擷。
修靜哄著夢蝶,「乖,夢蝶 。 」將她的手解開,單手將制著夢蝶,免得她又抱住自己,她輕聲地說:「妳只是被放了催情的藥,不是妳自己願意的。」這話像是勸夢蝶,也像是在勸自己。
因為制住夢蝶的手,修靜自己也必須貼近夢蝶,貼在她女子柔軟的身體上,衣服摩擦的聲音帶著一些什麼,順著她的聽覺鑽入腦海。
不可以!白月,妳在想什麼!居然想對眼前的人……
「是我願意的 。 」夢蝶看著修靜,目光灼灼的說:「我一直都很喜歡妳,只喜歡妳,月 。 」
她一直都很喜歡著修靜,小時候她就愛上這個尊貴的女人,那個站在月亮前的女子,就算她在怎麼掩飾,都蓋不住那註定不凡的氣質。
如果可以,她願意為她死。
她喜歡修靜,喜歡到心裡眼裡只有她,喜歡到夜晚難耐的寂寞時,她用修靜的名字撫慰自己的身體。
當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修靜替她挑的,她心裡竟不是感恩,而是怨,怨她如此無心,怨她竟想將自己推走!
一夜就好,哪怕是幻夢,她都想化成蝶,在她的身邊翩然!
白月看著眼前的人,她勾起夢蝶的下巴,「李夢蝶,妳迷糊了 。 」
夢蝶笑了起來,體內像是要焚身的慾火,讓她反而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她看著眼前的修靜,在心裡喊著她的名字,白月,我要妳。
夢蝶直接地說:「我只知道,我想要妳,月 。 」
「大膽 ! 」白月生氣的說,她不想毀掉這一切,毀掉這個捧在心上的她,夢蝶是她人生少有的一點歡笑,她希望夢蝶好好的,去享受她的人生。
或許有個合意的夫君,有自己的孩子,而不是陪著她這樣一個荼蘼的女子,終老山林,甚至是外人所傳的,她是自己的玩物,這樣不堪的身分。
「是,月,我很大膽,但妳有那麼多的方法,剛剛妳為什麼不放我走?妳捨不下我,對嗎?」夢蝶微笑的看著修靜。
當修靜與她對視,可以輕易地看到,她的眼裡有著清醒的瘋狂。
來彤館的日子已經滿一年,夢蝶發現,自己除了白月,心裡沒有任何人!
「妳把我當什麼?又把自己當什麼?玩物?」白月斥責她,但她卻感覺到心裡的動搖,她希望蝶不要這樣糟蹋自己!
玩物兩個字卻刺激到夢蝶,她看著白月眉眼,她愛白月,明知道這樣不對的,但就是愛上了,痛苦卻無法停止自己的感情。
「玩物?」夢蝶笑了起來,痴狂的模樣令白月驚心。
「我想當妳的玩物,如果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我願的 。 」夢蝶痛苦的說,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羞恥了,她不知道明天白月會用什麼方式對待自己,但她現在只想告訴她,自己的全部想法。
「我愛妳,月,只愛妳,我不要妳把我推給誰,我不要跟其他人一起,我不要嫁人!我只要妳 ! 」她曲起雙腿,沒有了腰帶,她的腿從裙子露了出來,雙腿時不時的摩擦夾緊,在裙襬的開岔處暗示著什麼。
「不要說了……」白月感覺自己的自製很薄弱,似乎再一點刺激就會失控了!
夢蝶低聲地說 : 「那就殺了我吧!妳知道我聽到外面的流言,他們說我是妳玩物時,我的心裡多羨慕嗎?我多希望自己真的像是他們說的那樣,被玩弄都沒關係,只要可以在妳身邊 。 」
看著房頂,夢蝶將心裡壓抑的話全部傾訴 , 「月,我好喜歡妳,但我知道,我配不上妳,但只要一點點就好,哪怕是玩物也沒關係,我想要被妳碰觸,想要屬於妳!我忌妒妳身邊的每個人……」
夢蝶發現自己無法再說下去,因為白月吻了自己。
感覺雙手被放開,她毫不猶豫地撲向白月,她回吻著她,她不敢看白月的臉,但她的身體卻渴望著白月的全部。
「妳以為只有妳在壓抑嗎?」白月生氣的說,她不知道自己是氣夢蝶這樣自甘下賤,還是氣自己居然也有同樣的感覺,她的手忍不住地摸上夢蝶的腰,從她的裙底,摸進她纖細的雙腿。
「月 ! 」夢蝶喊著,感覺白月的手摸進了她的腿,而她的身體歡欣地打開,有些緊張但更多是期待,當白月的手摸到自己最私密的深處,她身體顫抖著。
「夢……蝶……」白月遲疑著,她該如此嗎?這樣會不會毀了她?
但是夢蝶主動的吻著她,一手握著她的手罩在自己的胸前,另一手勾著她,雙腿打開似乎任由她進入,無言的邀請她進入夢蝶的情慾。
「月!妳是我的月亮,哪怕一晚也好,屬於我,求妳 ! 」夢蝶輕聲地祈求。
因為夢蝶的話,修靜感覺心裡像是有什麼被點燃了,她閉上眼,撫摸著身下誘人白嫩的身體,無須夢蝶手的帶領,她握住她的豐盈揉弄著,另一手,摸進她腿間已經氾濫的濕潤,聽到夢蝶像是解脫的嬌吟,她眼神暗了下來。
「是妳說的 。 」她傾身跪在床上,卡進夢蝶腿間,一手撐在她的頸邊如同狩獵的狼,另一手探弄著她濕潤的腿間,找尋著進入的地方,俯看著身下的夢蝶,在她渴望的眼神下俯身,在夢蝶的耳邊說 : 「妳是我的,蝶 ! 」
她說將手指送進她的腿間,感覺那下面濕潤的小嘴貪婪的吸啜自己的手指,她毫不猶豫的進入,直到到最底,感覺身下人緊緊的抓著自己,雙腿夾緊,卻被自己的身體卡住。
只是進入,夢蝶感覺自己身體被情慾貫穿了,歡愉愛潮從頭頂沖刷而下,她緊緊的抱著修靜,手指抓撓著她的布料,貼著修靜的耳邊,喘息著。
當她以為這就是行房,歡好就是這樣時,她的喘息漸歇,但是修靜卻沒有停下。
白月的手指動了!
然後體內傳來一股她無法抵抗的歡欣,她只能曲起雙腿,任由白月的手進入自己,探輾著她的深處,連自己都沒有進入過的情慾,隨著她手指的晃動,她只能抱緊著白月害怕自己她沉溺在這樣的快感中,時而哀求時而享受著白月帶給她的快樂。
然後她被吻住,白月的唇、白月的舌封住了她,只留急促的呼吸但體內的快感沒有離開。
她感覺自己像是到了仙境、到了極樂,到了一種她沒有去過的地方,眼前的白月,她的眼裡有自己扭動的倒影,或者是燃燒的白焰,她已經分不清楚了!
她只知道,她要白月!要那個自己心裡的月亮,而她裸著身體被月亮照耀,這讓她感到無比歡愉!
小腹的最深處不斷的被進入,直到她受不了顫抖,閉上眼,只覺得一片空白。
她的腦子已經迷糊了,只有眼前的白月,她的每一個命令跟指示。
她乖巧的張開大腿,用羞恥的姿勢聽到自己腿間的水聲。
她忍不住的拉扯修靜的衣服,她想脫下這件該死的道袍,裡面白月成熟飽滿的身體在對她招手。
「蝶……過來,這裡 。 」白月說,引導著夢蝶解開她的衣服,摸進自己的身體。
當夢蝶的手摸到自己時,她忍不住地顫抖發出跟夢蝶一樣的呻吟。
夢蝶是個學習很快的孩子,或許是因為慾望在每個人的身體深藏。
夢蝶柔軟的手,在自己肌膚上撫摸時,她產生了快感,而夢蝶更是兩三下就除去她的衣服,將整個人埋在她的胸口。
正當她有點警醒似乎不該再下去時,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讓讓她身體發麻,她低頭,看到夢蝶那純稚的臉孔,正含著自己胸前的莓果,發出嘖嘖的聲音,她抬頭嫵媚的看著自己。
然後伸舌挑戰似的貼著她的乳尖,粉色的舌頭貼上雪白的胸還有胸前櫻紅的肉豆,形成一股無限旖妮的春光,更是將她撩撥的更加混亂,那有點酥麻的感覺,順著胸口傳到了她的腦海,麻痺了她的警覺,讓她沉溺在夢蝶的動作中。
寬衣解帶,她任由夢蝶撫摸著自己的,不知何時她躺倒在床上,夢蝶吻著她的嘴,調皮的舌頭勾畫著她的唇,時不時地送上自己的舌讓她吸吮,然後狠狠的印在她自己唇上後,她雙手俯撐在自己耳邊 , 「我愛妳,月 。 」
她一邊親吻自己的耳朵,一點一點的往下,吻過她的脖子還有胸口,吻過她的腰跟肚臍,在她意識到前,她埋進了修靜的腿間,她靈活的舌頭刺激著修靜的私處,引得她慌亂的呻吟。
「不……別……」修靜想阻止,卻只是更夾緊夢蝶,像是捨不得一樣,她為自己的身體反應感到羞恥。
「我很歡喜。」夢蝶說,她努力的埋頭,看著修靜害羞的摀臉,那個鎮定到波瀾不驚的帝姬,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嬌羞的模樣。
那是只有自己才能享有的特權,她微笑地想。
白月感覺自己快羞暈了,如果不能阻止這樣的事情,她只能讓夢蝶趕快到下一階段,因此她低聲地說:「蝶,我要 ! 」
夢蝶順從白月的命令,起身她探手撫摸著兩辦肉中間隱藏的小豆子,看著白月顫抖失神的模樣壞笑。
「蝶……不……求妳 ! 」白月紅著臉說,她想要,被夢蝶這樣刺激,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將所有事情都丟掉,她只要夢蝶的手,深入自己的身體。
而夢蝶也如她所願的探入手指,驚訝的發現女人那柔軟的深道,可以這樣完整的包著自己的手指,而指尖的挑動,就能讓白月扯著被子嬌吟起來。
她故意緩緩的探弄著,確定白月已經習慣她的侵入,她含著白月胸前晃動的紅點,手指挑逗著,耳邊是白月的喘息聲,她不斷的律動,她終於懂修靜為何會對自己露出狩獵的表情。
她剛剛也是這樣躺在白月的身下,大開雙腿,祈求白月的進入嗎?
也是這樣模糊喘息著,喊著白月是她的月,眼神含媚的祈求白月的憐愛嗎?
她不知道,只是專注的動作,她要白月快樂!
直到她的身體被白月抱住,顫抖的節奏與僵硬繃緊的身體,感覺白月的手指在她汗濕滑膩的背上留下抓痕,她才停手。
兩人喘息著,她貪看著白月的臉,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兩人,她們全裸的貼著,在溫暖的被窩中,夢蝶先受不了的閉眼,疲累的昏睡過去。
而白月,也就是修靜,看著夢蝶純稚的臉蛋,心裡卻有些複雜。
這一年的相處下,她發現,夢蝶太不像是這個朝代的人,她的情感太奔放,太熱情,這樣只會在以後受更大的傷害。
但是白月,妳難道不愛她嗎?
妳就不是被她的這份情意點燃?
白月苦笑,是啊,摟緊懷裡的人,她感嘆,若有一天,她們能到一個更奔放的時代,她想要公開的與蝶一起,想要名正言順地與她在一起,將她娶來,待她好好的。
而不是為這段註定要結束的感情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