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中）（H）
本章節 7804 字
更新於: 2023-01-08
「謝謝你的喜歡，但很抱歉。」芷藍馬上說。
告白被拒這件事，袁白內心早有準備，他看著芷藍幽幽的問：「是因為寒光女士嗎?你喜歡她?」她喜歡自己的師父吧?
芷藍對自己的師父那份依戀，從玉玲那件事就能察覺，她救自己，除了是同伴的情誼，還有就是她想完美的完成任務，想要讓顧靈煙開心。
芷藍坦然看著他「對，師父將無依靠的我養大，我自然是喜歡她。」在她心裡，那如荷花般的女子身影，一直都是她人生追尋的目標。
「所以你就要在她身邊一輩子嗎?」袁白憂傷的問。
「對。」芷藍坦然的說。
袁白突然憤怒的說：「那她這樣跟養條狗，用鍊子把你鎖在身邊有什麼不同！」
回應袁白的是芷藍的虎翼，還有芷藍憤怒的臉「是我自己要在師父身邊的，你不要污辱我師父。」
如果十年前就告白，袁白會用自己滿皇刀與芷藍一戰，但十年後，他看著眼前的芷藍，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機會，他蕭索的看著停在眼前的刀。
「當年你就為了她劈我，現在你依然這樣…」他哀傷的看著芷藍，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是輸的。
芷藍沒有辯駁，從以前到現在，對師父的心意都沒有改變。
袁白看著刀尖，還有刀後的芷藍「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就誠實告訴我，你對她是什麼感情?」
芷藍的表情有了停頓，她握著刀的手很緊，看著袁白「我對師父當然是感激，還有忠心…」
袁白等了一會，卻沒有等到他預期的答案，他看著收刀轉身的芷藍，不甘心的問：「難道就沒有愛嗎?」
芷藍轉頭看著他「我不會被你煽動，我的師父也不許你再污辱她。」
「陶芷藍，你為什麼這麼執迷不悟，你明明…就是愛她，愛到都不敢說出口不是嗎?」袁白直接說出芷藍的擔憂
「你害怕汙了女士的名聲，連我們這群朋友都防著…」袁白很難過，他比不過顧靈煙！
但顧靈煙是女的！
「袁白！」芷藍也有些脾氣的看著他說：「想要仗劍江湖的人是你，有雄心壯志的也是你，你只是氣我沒有如你所願，但我為什麼要配合你?」
「我喜歡你阿！」
「我對你沒有這樣的感覺。」芷藍看著他慎重的說：「我們只是朋友。」
「你們同性相戀，這不會有好結果的。」袁白說。
「那也是我的事。」芷藍臉上閃過痛楚。
袁白看著芷藍有些憂傷的開口「你永遠都在看著她，站在她的背後，但是芷藍…她又回頭看過你幾次呢?」
芷藍回應袁白的是一串沉默。
袁白看著芷藍繼續問：「你難道就不想要自由一次嗎?」
芷藍喃喃的重複「自由嗎?」
顧靈煙聽到這沒有再聽下去，她轉身離開，留下九夜一個人看著這場註定失敗的告白。
九夜看著顧靈煙遠去的背影，他的表情有些輕視的看著顧靈煙，這就是他與顧靈煙的不同，他不在乎手段，只要能把自己喜歡的留在身邊，手段名聲有什麼關係?
可惜顧靈煙不懂，名門正派四個字就足夠壓死她。
這時，芷藍的聲音傳來打斷九夜的思緒。
「自由，是隨我心意的選擇吧?」芷藍看著袁白。
「當然！」袁白看著她，用眼神鼓勵著芷藍，我們可以一起去找她師父，一起仗劍江湖…
「那我的選擇就是留在師父身邊，這是我想要的自由。」芷藍說完想轉身想離開。
「為什麼?」袁白不甘心的問：「她是四方府的掌門之女，一呼百應的，根本就不需要你！」
芷藍說：「那是你不瞭解四方府。」看似平靜的四方府，其實早已受到瘴氣的影響，只是那些暗潮洶湧不為外人道。
更何況，她的師父正因為女子的身分，總是如履薄冰的走在最前面。
「你這樣，最後一定會受傷的！」袁白還想掙扎的說。
「那也沒關係。」芷藍看著遠處說：「我就是想…看著她，哪怕只是站的遠遠的，守著她就好。」
「你已經守了十年，難道不會累嗎?」袁白還是表情掙扎的看著芷藍。
「會，但是你知道嗎?」芷藍看著袁白笑說：「其實她也需要我。」
或許有一種快樂，是發現對方也需要自己，我也有能力給她一點她需要的東西。
芷藍緩步走回顧靈煙的帳中。
十年了。
從追著你的背影，慢慢走到你身邊。
只要再幾步，我就能走到你的身旁。
我想告訴你，有我在，你放心。
她看著帳門被掀起，師父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
芷藍微笑的看著她「師父。」
顧靈煙有幾分訝異「怎麼在這?袁白呢?你們不是…」想要在一起?
她握緊手上的劍，聽袁白告白那時，聽到芷藍的遲疑，她以為芷藍答應了袁白，也是在那時她才發現，芷藍要離開自己了！
這個想法竄進腦海時，心裡先是有些荒謬，然後才是一股佔有慾的憤怒，但隨即又強壓下來，她告訴自己，芷藍本來就該去外面見見世面。
本來。
卻總有股說不清的情緒，讓她憤怒、恐懼，她腦海閃過一個詞，自己現在的情緒是不是就是一種忌妒?
而忌妒的原因，或者說，她不願意承認那份感情，以為不要命名，或者躲在師徒的名義後面，就能繼續要求芷藍留在身邊，直到芷藍要離開她才知道，就算不命名，那份感情還是一直在她心裡滋長。
那個情字，在她心裡，從荷居那一吻後，就被她藏在心中，卻沒有消失過。
但我有什麼資格呢?
顧靈煙問自己，她沉默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小徒。
她不該再過界了，那條亂倫的界線，太危險了。
「袁白，去忙了。」芷藍隨意的說。
顧靈煙卻五味雜陳，她以為芷藍已經答應了袁白，她也等著芷藍跟自己提出遠遊的要求。
就算心裡不樂意，也要逼自己答應，她看著芷藍，因為這也是芷藍想要的自由吧?
「我們去走走吧！」顧靈煙說。
「好。」芷藍微笑的跟上。
兩人緩步徐行的走到附近的樹林，一前一後的腳步聲，聽在顧靈煙耳中原本總會讓她放心，現在卻有些煩躁。
顧靈煙只走了一會突然停步，然後頭也不回的說：「芷藍，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她用下定決心的語氣繼續說：「不管你有什麼要求，為師都會答應你的。」
「師父在說什麼?」芷藍愣住，她看著顧靈煙師父突然說什麼?
「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沒關係，只要你說，我會答應的。」顧靈煙看著前方，藏在袖中的手卻握緊。
她勸自己，即使不捨芷藍跟袁白離開，但自己是她的師父應該要果斷處理。
芷藍的語氣卻含著興奮問：「真的嗎?」師父察覺了她的心思嗎?
那師父鼓勵她說出來，是不是就是…她願意接受?
顧靈煙看到芷藍如此雀躍，她卻有些沉重的點頭「真的。」她該放芷藍離開了，只是心裡就是有些酸，芷藍就這麼高興能離開自己嗎?
「那師父不會生氣嗎?」芷藍緊張的問，她的喜歡會不會給師父造成困擾?
顧靈煙強迫自己平靜的說：「不會，你也該有自己想法了。」
「那我…」芷藍看著她終於輕啟朱唇說出那句話。
顧靈煙看著她強迫自己聽芷藍想離開的要求。
「我喜歡師父！請讓我在您身邊！」
芷藍興奮的說完後還是有些失落，因為即使師父接受她，她們卻不可能有任何名分的，但沒關係的！
我不要名分，我要的是師父這個人，要的是在她身邊就好，這一次換我來當守護你的人…
「什麼！?」
顧靈煙愣住，她轉頭看著芷藍。
她聽錯了嗎?
芷藍這是在跟自己告白?
「師父…您說過會答應我的！」芷藍緊張的看著顧靈煙。
她會被拒絕嗎?
「你不是…」顧靈煙發楞的說：「你不是要跟袁白走嗎?」她看著芷藍問。
芷藍有些茫然，然後才瞭然的想起，師父是聽到她跟袁白的對話嗎?
「沒有啊！」芷藍看著顧靈煙「我跟他說，我想在師父身邊。」
顧靈煙愣住，所以我白吃醋了?
等等！那不就是說，她答應了芷藍…
我剛剛是在吃醋，我…
故靈煙腦海亂的很，但芷藍已經靠近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師父…你剛剛說的，還作數麼?」她逼近顧靈煙，眼神含著期盼「師父是最重諾的對嗎?」
她對自己說過的，自己提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的！
看到芷藍的眼神，顧靈煙內心無比的掙扎。
「…」顧靈煙咬著嘴唇，第一次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在她心裡，芷藍早已不只是徒弟的身分，她最信任、最喜歡，也最想留在身邊的人…
顧靈煙的遲疑並不是討厭，而是她們師徒的身分是一道高牆，她不能傷害芷藍，她不能…
而顧靈煙的沉默才讓芷藍明白，自己跟師父剛剛都誤會了。
「…我、我開玩笑的…師父，怎麼被我嚇住...」她退了一步，感覺臉熱又有些麻癢，說出來的每個字都是顫抖的，連聲音都是乾啞的。
師父怎麼可能接受她，連男女都是亂倫的大忌，她是女子耶！
芷藍感覺一陣心痛湧上來，她看著顧靈煙眼中含淚。
自己怎麼就這麼衝動?
因為判斷錯誤，我可能會失去師父?
想到這芷藍轉身想要跑走，但顧靈煙卻拉住了她。
顧靈煙將芷藍的剛剛表情看在眼中，從欣喜若狂到驚慌失措，最後勉強自己說出違心的話語後落淚，每一個表情都讓她心緒跟著起伏。
芷藍喜歡自己的，可她又能拿什麼回應?
我不能答應她！
我…
但是你喜歡她！
一個聲音無預警的竄出來，但顧靈煙更驚訝的是自己的行為。
因為她已經拉住芷藍，眼神歉疚卻有些害羞的說：「…我沒辦法一直看顧你，即使這樣你也想在我身邊嗎?」
顧靈煙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她有些慌亂，自己一直都在乎著四方府，這樣對芷藍很不公平
可是你不想放手啊！
想法就是如此自私，她不想放芷藍離開。
「沒關係。」芷藍的表情是欣喜若狂的，她走上前輕聲的說：「只要可以在師父身邊。」
她靠近自己的師父，近到超過了師徒該有的距離。
她鼓起勇氣湊近師父，直到兩人的嘴唇輕輕地貼在一起。
被吻了！
顧靈煙感覺心神混亂，與同為女子的芷藍接吻，自己沒有任何牴觸，甚至，她伸手將芷藍拉到身前，兩人相吻著，從輕啄到雙唇緊貼，甚至她伸舌輕輕觸碰芷藍柔軟的嘴唇。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或許就是沒想過，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克制自己。
等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已經將芷藍拉進懷裡親吻。
當芷藍抱住她的那一刻，顧靈煙感到一種愉悅在心裡。
那是她修練四百多年不曾有過的感覺，像是渴了很久喝到的第一口水，那份壓不下去的愉悅在身體湧出，讓她抱住了芷藍。
愛情原來是這樣陷人，莫怪世人都說情關難過，只因被喜歡是如此歡欣，她的眼中只有自己時是這樣美好的感覺。
顧靈煙恍神的想，但此時她已經與芷藍回到房間，兩人一邊互吻一邊上床。
她躺在床上，而芷藍緊緊抓著自己的衣領，滿臉的渴望卻不敢開口。
「倒是沒有以前主動了。」顧靈煙笑說，她勾起芷藍的臉魅惑的說：「小時候還親過我，現在學會含蓄了?」
「真的可以嗎?」芷藍細聲的說，眼睛滿是擔憂「師父不用忍耐，若是不喜歡…」
她說到一半被顧靈煙打斷，因為她的手摸上芷藍的臉，拇指指尖也按住她的唇，那張一直冷淡的芙蓉面，卻帶著情熱的溫暖，師父嫵媚的看著她低聲「那我就…不忍耐了。」
顧靈煙的手伸進芷藍的衣領內。
「嗯！」芷藍臉紅的接受師父的親近，師父說不忍耐，表示跟自己有一樣的心思囉！
感覺像是做夢一樣，她竟然真的被師父接受，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也興奮的期待著。
就算只有一晚，也足夠了吧?
「恩…」當師父的手划過她的身體，她的身子也敏感起來。
黑暗的房間，一抹月色，還有兩人交纏的身子。
隱密的戀情剛剛才開始。
沒過一會，芷藍身上的衣服半敞，腰帶早就被丟在床尾，身上是一雙玉手遊走在她的身上。
「咦！…恩！」芷藍慌張起來，師父的話是什麼意思，現在她們是要開始了?
她還沒洗澡，可是也不捨得阻止。
顧靈煙其實也有幾分恍惚，或許是靈力用盡，或者某種情感的勾引，她發現自己無法控制的想親近芷藍，芷藍對她也回以同樣的熱情。
滿意的撫弄著身下的女體，一但束縛著的情慾被放開，便是一發不可收拾，更何況她們的感情已經壓抑許久。
「師父…」芷藍有些緊張的低喊，從以前到現在，她最喜歡的那個人終於願意回應她。
這是真的嗎?
還是一場甜美的夢境?
芷藍感覺感覺自己已經分不清了，若現在是一場夢，她情願不要醒來。
「芷藍…」顧靈煙用低喃的聲音回應。
兩人一邊除去剩餘的衣服，一邊摸上對方的身體，觸及自己小徒的肌膚時，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身下的女子躺在床上，欲拒還迎的模樣，勾起她內心最深的慾念，對這個人的佔有慾讓她想撫摸這具女體。
而她也真的這樣做了，低下頭俯在芷藍身上，兩人唇舌交纏了一會後，她慢慢的用吻開始遊走而下，然後來到那飽滿的乳丘，一邊用口舌舔吮挑逗著那挺立的胸豆，另一手掐著另一邊的柔軟。
「恩阿！」
芷藍綿軟的嚶聲，還有被自己撫摸時的輕顫，讓顧靈煙感覺身體更熱，那種初嘗情慾的害羞，讓人更想侵入她，狠狠掠奪一番。
她的手慢慢從芷藍胸乳往下，來到她的腿間，撩起她的裙侵入，看著自己的手沒入芷藍的裙底，芷藍的表情既緊張又興奮的潮紅，她指尖觸碰到那身子最私密的地方，溫暖濕熱的觸感，還有身下人兒更羞紅的臉。
「恩…師父…」芷藍感覺身體很熱，身體從未被人碰觸的地方，如今自己在師父面前，師父指尖的撫弄讓她感到羞意，她緊盯著師父害怕她對自己感到厭惡。
「噓…」顧靈煙吻了她，唇舌交纏時她不想聽到芷藍這樣喊她。
師徒的身分太禁忌了！
顧靈煙想，她低聲在芷藍耳邊輕語「叫姐姐…或者，喊名字…」
芷藍兩腿發軟，衣料摩擦的聲音還有師父的低語，她又在腦海重複一遍才聽懂，忍不住的細聲「我…」不敢。
最喜歡的師父，還有這份稱呼代表她們關係的連結，但很快她就無心去想。
因為顧靈煙的手指在她的腿間找到進入的壺口，並且輕輕探了進去。
直到自己的手指觸及那濕潤光滑的觸感，還有著些許氣味，她看著身下的芷藍，全身泛著淡淡的粉色，迷濛的小臉卻含媚邀請。
「可以進去了?」顧靈煙問。
「恩。」芷藍紅著臉點頭，此時她全身光裸，只剩那外衫還掛在手臂彎，師父的手指摸進她的腿間，就著她泌出的那些水液，慢慢地侵入她那無人進入過的幽徑。
顧靈煙感覺的手指摸到一手的濕滑，她就順著那濕滑，將手指的中指送進入芷藍的體內。
「恩嗚！」芷藍緊張的感覺到下身有異物進入，然後是探尋的鑽入她的體內，一種填滿的感覺，但更多的是羞恥。
師父進入她的身體，意識到這件事讓她感到興奮又有些房事的禁忌感，她忍不住繃緊身體。
但這樣卻讓她更清楚師父的手指探入，從未有過的情慾讓她忍不住恩了一聲。
不是痛，但是一種古怪的感覺，但她努力讓身體適應著，儘管之前曾偷偷自瀆過，但也只是在外面，從未進入過體內，她敏感的顫抖了一下。
顧靈煙停了一下，確定芷藍的表情不是痛，才慢慢的將中指推入，直到手指推入那壺口道整個堵住，她感覺到手指被溫熱的軟肉包住，甚至讓她感覺像張小嘴，吸住她的手。
而身下的芷藍更是羞怯微縮著身體，反而更絞緊她的手指，像是捨不得她出去一樣。
「芷藍可是捨不得…我?」顧靈煙輕輕的挑動手指，但只是這樣就讓芷藍像是被雷擊似的阿了一聲。
「師父你壞...」芷藍軟綿的喊了一句，她腿間都被師父的手蓋住，下身緊緊啣著師父的手指，那種脹滿的感覺，讓她有些迷糊，一種舒服的感覺慢慢地從小腹竄入她的腦海。
顧靈煙開始用指慢慢在那肉壺中輕觸，找尋她敏感的點，用指尖輕抹戳動，看著芷藍眉頭時皺時鬆，漸漸地找到那可以勾弄得點，然後她就不客氣的挑動指尖。
「嗚嗚…阿！恩…」芷藍感受陣陣的快感從師父的指傳來，她的下身已經濕熱一片，快意竄上了腦海，她在顧靈煙面前也更加嫵媚勾人。
顧靈煙看著眼前惹人憐愛的美景，女子癱軟的躺在床上，那飽脹的乳丘晃動著，纖腰隨著喘息跟她的動作扭動，那張開的大腿則無聲的歡迎著她，她用手指在那肉壺裡勾動戳弄，然後被那肉道緊緊的纏住手指。
她的小徒則躺在床上，神色迷亂的發出嬌軟的喘息聲，但更像是提油救火般，讓她的慾望大增，她感覺自己的腿間也有著熱流，讓她更加瘋狂的抽動手指。
「嗚嗚！師父…求您…放過阿！」芷藍感覺身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無力的支開腿，任由師父捻弄她身下的花叢。
而她則被玩弄到時不時的顫抖，她的身體好熱，一股快感混著師父動作時的水聲，從耳邊鑽入腦海，她有種不妙的感覺。
隨著顧靈煙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芷藍的身體傳出了如拍擊水面的聲音。
體內律動將她逼到了頂點，她繃緊身體想要抗衡，卻只能任由情慾從師父的手撞入體內。
情慾下的自己映照在師父的眼中，從那雙眼睛看到自己的模樣，這讓芷藍將臉埋在旁邊的紅被中，真的是太羞恥了！
「喔啊！…咿！…嗯…」不成語句聲音從口中發出，芷藍發現自己控制不住的發出那曖昧羞恥的聲音。
但羞恥中又有著快意，她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她的身體讓師父露出渴望的表情，這讓她又有著興奮跟滿足。
只是隨著顧靈煙律動手的時間越久，那種快意越來越多，漸漸盈滿她的身體，芷藍感覺那些快意好似要將她灌的淹沒溺死，但她卻已經軟了身子，看著師父時不時與自己唇舌交纏的臉，那臉上的慾念讓她興奮顫慄，又有幾分害怕想逃。
「受不住了…恩恩！真的…阿！」芷藍軟聲的求饒，身體卻劇烈的顫抖起來，師父的手指卻還是不肯放過她，狠狠的在她的體內肆虐，讓她幾乎要瘋狂一樣。
顧靈煙看著芷藍，她那嬌軟祈求的樣子太可愛了，她怎麼可能放過，反而手上的動作更大更快，兇猛著撞進芷藍的體內，想掏弄出更多嬌喊跟軟求。
「不行！啊啊！…受不…不行…」芷藍感覺到體內的快意已經抵抗不住的淹沒自己，她雙腿癱軟，後背被快意侵蝕到發麻，腦海更是一片空白，唯一記得的是師父在她身前的呼息，還有身體敏感到極點的顫抖。
她的體內每一處都繃緊，情慾帶來的快意將她整個人灌滿，腦海已經無法運作，只有身體被碰觸的時候，她像是被人按在某個角落擠壓，甚至都哭了出來，軟語哀求著師父放過她。
顧靈煙感覺到芷藍似乎真的受不住，她繃緊下身的肉壺死死的鎖住她的指，讓她連挑動都艱難無比，那張小臉甚至眼眶泛著淚，迷濛柔弱的求饒，雙乳因為顫抖那抹顏色晃動著。
顧靈煙才意識到過頭的停下手。
兩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她看著被褥上那一片的春液染深的區塊，還有自己的指掌上捧著的水液，面對芷藍迷濛哀怨的小臉，看來自己真的將徒兒欺負的夠慘的。
「痛嗎?」顧靈煙歉疚的問，只是看著芷藍嬌軟白嫩的身子，她的手又克制不住的動了下，惹的她嬌呼。
「師父太壞了！」芷藍咬著唇哀怨的哼了一聲，她現在下身已經沒有感覺了，但顧靈煙動一下，就是劇烈如海水倒灌的快意湧上腦海，讓她軟身顫抖不停，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也沒注意到自己全裸。
顧靈煙馬上心軟的抱住她「抱歉，可是芷藍太惹人憐愛了，我忍不住就…」大開胃口的欺負玩弄起來。
只要想到她心愛的芷藍，從此便只屬於她一人，只有她能看到，這樣嬌軟可愛的模樣在自己身下，她手指觸及的是芷藍未被人觸碰過的私處，就讓她感到一種佔有的滿足。
而且只要簡單的動作，就能讓芷藍被自己折磨的動情哭泣，她怎麼能控制自己停下?
芷藍喘息的躺在床上，她瞪著自己的師父，卻不知道自己散著頭髮媚眼橫送的樣子，別有一番嬌嗔勾人的模樣。
顧靈煙忍不住的又吻上去，她終於懂為什麼人們喜歡說含在嘴中，只有那最親密憐愛的心情，才會讓人想以唇親吻討好，她對芷藍就是如此，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兩人在床上喘息一會，顧靈煙才緩緩將手從那緊緻的肉壺中拔出，看著指掌間濕糊的白液，她壞笑的看著自己的小徒。
芷藍感覺下身已經濕糊一片，她支起身對上師父意味深長的笑容，就已經羞的腳指蜷縮，現在看到自己腿間還有身下的潤澤的水痕，房間內那房事後的氣味，感覺臉上紅的發熱。
她剛剛是不是很淫蕩?
這時她卻被人摟住，顧靈煙的嘴貼著她耳邊，眼神是溫柔的說：「很喜歡…喜歡你。」
最後那句喜歡很小，但對芷藍而言，卻已經能讓她狂喜的不已，她害羞的埋進師父的懷裡「我也…最喜歡師父了！」
她的告白比起顧靈煙熱情許多，她知道師父能回應她，已經是她的幸運了，因此她會連師父的份一起喜歡下去。
終於讓她等到這個人的回首看顧，她覺得自己很值得了！
顧靈煙則滿足的抱著自己的徒兒，有些感慨自己終究沒有抵抗過慾望，直到她感覺到自己腰帶被人拉扯「芷藍?」她有些不妙的預感。
「師父教徒兒的，徒兒都記住了，師父不驗收看看嗎?」芷藍埋在顧靈煙頸邊含媚邀請的說。
顧靈煙感覺有雙小手鑽進了她的衣內，手掌罩住她的胸前輕掐著她的胸豆，然後一陣快意就從胸前鑽進腦海，她有些腿軟的吞了口水「芷藍剛剛累了吧！要不我們休息…」
芷藍卻從她懷裡抬起頭，對她笑得燦爛溫柔「師父想逃嗎?」
顧靈煙吞了吞口水「沒有…」
芷藍微笑的翻身壓制顧靈煙，貼著她的脖子來回用鼻尖磨蹭，然後說出讓顧靈煙聽過無數次，但唯獨這次卻令她臉紅心跳的話。
「那剛剛師父教的…該我複習了。」
告白被拒這件事，袁白內心早有準備，他看著芷藍幽幽的問：「是因為寒光女士嗎?你喜歡她?」她喜歡自己的師父吧?
芷藍對自己的師父那份依戀，從玉玲那件事就能察覺，她救自己，除了是同伴的情誼，還有就是她想完美的完成任務，想要讓顧靈煙開心。
芷藍坦然看著他「對，師父將無依靠的我養大，我自然是喜歡她。」在她心裡，那如荷花般的女子身影，一直都是她人生追尋的目標。
「所以你就要在她身邊一輩子嗎?」袁白憂傷的問。
「對。」芷藍坦然的說。
袁白突然憤怒的說：「那她這樣跟養條狗，用鍊子把你鎖在身邊有什麼不同！」
回應袁白的是芷藍的虎翼，還有芷藍憤怒的臉「是我自己要在師父身邊的，你不要污辱我師父。」
如果十年前就告白，袁白會用自己滿皇刀與芷藍一戰，但十年後，他看著眼前的芷藍，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機會，他蕭索的看著停在眼前的刀。
「當年你就為了她劈我，現在你依然這樣…」他哀傷的看著芷藍，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是輸的。
芷藍沒有辯駁，從以前到現在，對師父的心意都沒有改變。
袁白看著刀尖，還有刀後的芷藍「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就誠實告訴我，你對她是什麼感情?」
芷藍的表情有了停頓，她握著刀的手很緊，看著袁白「我對師父當然是感激，還有忠心…」
袁白等了一會，卻沒有等到他預期的答案，他看著收刀轉身的芷藍，不甘心的問：「難道就沒有愛嗎?」
芷藍轉頭看著他「我不會被你煽動，我的師父也不許你再污辱她。」
「陶芷藍，你為什麼這麼執迷不悟，你明明…就是愛她，愛到都不敢說出口不是嗎?」袁白直接說出芷藍的擔憂
「你害怕汙了女士的名聲，連我們這群朋友都防著…」袁白很難過，他比不過顧靈煙！
但顧靈煙是女的！
「袁白！」芷藍也有些脾氣的看著他說：「想要仗劍江湖的人是你，有雄心壯志的也是你，你只是氣我沒有如你所願，但我為什麼要配合你?」
「我喜歡你阿！」
「我對你沒有這樣的感覺。」芷藍看著他慎重的說：「我們只是朋友。」
「你們同性相戀，這不會有好結果的。」袁白說。
「那也是我的事。」芷藍臉上閃過痛楚。
袁白看著芷藍有些憂傷的開口「你永遠都在看著她，站在她的背後，但是芷藍…她又回頭看過你幾次呢?」
芷藍回應袁白的是一串沉默。
袁白看著芷藍繼續問：「你難道就不想要自由一次嗎?」
芷藍喃喃的重複「自由嗎?」
顧靈煙聽到這沒有再聽下去，她轉身離開，留下九夜一個人看著這場註定失敗的告白。
九夜看著顧靈煙遠去的背影，他的表情有些輕視的看著顧靈煙，這就是他與顧靈煙的不同，他不在乎手段，只要能把自己喜歡的留在身邊，手段名聲有什麼關係?
可惜顧靈煙不懂，名門正派四個字就足夠壓死她。
這時，芷藍的聲音傳來打斷九夜的思緒。
「自由，是隨我心意的選擇吧?」芷藍看著袁白。
「當然！」袁白看著她，用眼神鼓勵著芷藍，我們可以一起去找她師父，一起仗劍江湖…
「那我的選擇就是留在師父身邊，這是我想要的自由。」芷藍說完想轉身想離開。
「為什麼?」袁白不甘心的問：「她是四方府的掌門之女，一呼百應的，根本就不需要你！」
芷藍說：「那是你不瞭解四方府。」看似平靜的四方府，其實早已受到瘴氣的影響，只是那些暗潮洶湧不為外人道。
更何況，她的師父正因為女子的身分，總是如履薄冰的走在最前面。
「你這樣，最後一定會受傷的！」袁白還想掙扎的說。
「那也沒關係。」芷藍看著遠處說：「我就是想…看著她，哪怕只是站的遠遠的，守著她就好。」
「你已經守了十年，難道不會累嗎?」袁白還是表情掙扎的看著芷藍。
「會，但是你知道嗎?」芷藍看著袁白笑說：「其實她也需要我。」
或許有一種快樂，是發現對方也需要自己，我也有能力給她一點她需要的東西。
芷藍緩步走回顧靈煙的帳中。
十年了。
從追著你的背影，慢慢走到你身邊。
只要再幾步，我就能走到你的身旁。
我想告訴你，有我在，你放心。
她看著帳門被掀起，師父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
芷藍微笑的看著她「師父。」
顧靈煙有幾分訝異「怎麼在這?袁白呢?你們不是…」想要在一起?
她握緊手上的劍，聽袁白告白那時，聽到芷藍的遲疑，她以為芷藍答應了袁白，也是在那時她才發現，芷藍要離開自己了！
這個想法竄進腦海時，心裡先是有些荒謬，然後才是一股佔有慾的憤怒，但隨即又強壓下來，她告訴自己，芷藍本來就該去外面見見世面。
本來。
卻總有股說不清的情緒，讓她憤怒、恐懼，她腦海閃過一個詞，自己現在的情緒是不是就是一種忌妒?
而忌妒的原因，或者說，她不願意承認那份感情，以為不要命名，或者躲在師徒的名義後面，就能繼續要求芷藍留在身邊，直到芷藍要離開她才知道，就算不命名，那份感情還是一直在她心裡滋長。
那個情字，在她心裡，從荷居那一吻後，就被她藏在心中，卻沒有消失過。
但我有什麼資格呢?
顧靈煙問自己，她沉默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小徒。
她不該再過界了，那條亂倫的界線，太危險了。
「袁白，去忙了。」芷藍隨意的說。
顧靈煙卻五味雜陳，她以為芷藍已經答應了袁白，她也等著芷藍跟自己提出遠遊的要求。
就算心裡不樂意，也要逼自己答應，她看著芷藍，因為這也是芷藍想要的自由吧?
「我們去走走吧！」顧靈煙說。
「好。」芷藍微笑的跟上。
兩人緩步徐行的走到附近的樹林，一前一後的腳步聲，聽在顧靈煙耳中原本總會讓她放心，現在卻有些煩躁。
顧靈煙只走了一會突然停步，然後頭也不回的說：「芷藍，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她用下定決心的語氣繼續說：「不管你有什麼要求，為師都會答應你的。」
「師父在說什麼?」芷藍愣住，她看著顧靈煙師父突然說什麼?
「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沒關係，只要你說，我會答應的。」顧靈煙看著前方，藏在袖中的手卻握緊。
她勸自己，即使不捨芷藍跟袁白離開，但自己是她的師父應該要果斷處理。
芷藍的語氣卻含著興奮問：「真的嗎?」師父察覺了她的心思嗎?
那師父鼓勵她說出來，是不是就是…她願意接受?
顧靈煙看到芷藍如此雀躍，她卻有些沉重的點頭「真的。」她該放芷藍離開了，只是心裡就是有些酸，芷藍就這麼高興能離開自己嗎?
「那師父不會生氣嗎?」芷藍緊張的問，她的喜歡會不會給師父造成困擾?
顧靈煙強迫自己平靜的說：「不會，你也該有自己想法了。」
「那我…」芷藍看著她終於輕啟朱唇說出那句話。
顧靈煙看著她強迫自己聽芷藍想離開的要求。
「我喜歡師父！請讓我在您身邊！」
芷藍興奮的說完後還是有些失落，因為即使師父接受她，她們卻不可能有任何名分的，但沒關係的！
我不要名分，我要的是師父這個人，要的是在她身邊就好，這一次換我來當守護你的人…
「什麼！?」
顧靈煙愣住，她轉頭看著芷藍。
她聽錯了嗎?
芷藍這是在跟自己告白?
「師父…您說過會答應我的！」芷藍緊張的看著顧靈煙。
她會被拒絕嗎?
「你不是…」顧靈煙發楞的說：「你不是要跟袁白走嗎?」她看著芷藍問。
芷藍有些茫然，然後才瞭然的想起，師父是聽到她跟袁白的對話嗎?
「沒有啊！」芷藍看著顧靈煙「我跟他說，我想在師父身邊。」
顧靈煙愣住，所以我白吃醋了?
等等！那不就是說，她答應了芷藍…
我剛剛是在吃醋，我…
故靈煙腦海亂的很，但芷藍已經靠近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師父…你剛剛說的，還作數麼?」她逼近顧靈煙，眼神含著期盼「師父是最重諾的對嗎?」
她對自己說過的，自己提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的！
看到芷藍的眼神，顧靈煙內心無比的掙扎。
「…」顧靈煙咬著嘴唇，第一次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在她心裡，芷藍早已不只是徒弟的身分，她最信任、最喜歡，也最想留在身邊的人…
顧靈煙的遲疑並不是討厭，而是她們師徒的身分是一道高牆，她不能傷害芷藍，她不能…
而顧靈煙的沉默才讓芷藍明白，自己跟師父剛剛都誤會了。
「…我、我開玩笑的…師父，怎麼被我嚇住...」她退了一步，感覺臉熱又有些麻癢，說出來的每個字都是顫抖的，連聲音都是乾啞的。
師父怎麼可能接受她，連男女都是亂倫的大忌，她是女子耶！
芷藍感覺一陣心痛湧上來，她看著顧靈煙眼中含淚。
自己怎麼就這麼衝動?
因為判斷錯誤，我可能會失去師父?
想到這芷藍轉身想要跑走，但顧靈煙卻拉住了她。
顧靈煙將芷藍的剛剛表情看在眼中，從欣喜若狂到驚慌失措，最後勉強自己說出違心的話語後落淚，每一個表情都讓她心緒跟著起伏。
芷藍喜歡自己的，可她又能拿什麼回應?
我不能答應她！
我…
但是你喜歡她！
一個聲音無預警的竄出來，但顧靈煙更驚訝的是自己的行為。
因為她已經拉住芷藍，眼神歉疚卻有些害羞的說：「…我沒辦法一直看顧你，即使這樣你也想在我身邊嗎?」
顧靈煙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她有些慌亂，自己一直都在乎著四方府，這樣對芷藍很不公平
可是你不想放手啊！
想法就是如此自私，她不想放芷藍離開。
「沒關係。」芷藍的表情是欣喜若狂的，她走上前輕聲的說：「只要可以在師父身邊。」
她靠近自己的師父，近到超過了師徒該有的距離。
她鼓起勇氣湊近師父，直到兩人的嘴唇輕輕地貼在一起。
被吻了！
顧靈煙感覺心神混亂，與同為女子的芷藍接吻，自己沒有任何牴觸，甚至，她伸手將芷藍拉到身前，兩人相吻著，從輕啄到雙唇緊貼，甚至她伸舌輕輕觸碰芷藍柔軟的嘴唇。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或許就是沒想過，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克制自己。
等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已經將芷藍拉進懷裡親吻。
當芷藍抱住她的那一刻，顧靈煙感到一種愉悅在心裡。
那是她修練四百多年不曾有過的感覺，像是渴了很久喝到的第一口水，那份壓不下去的愉悅在身體湧出，讓她抱住了芷藍。
愛情原來是這樣陷人，莫怪世人都說情關難過，只因被喜歡是如此歡欣，她的眼中只有自己時是這樣美好的感覺。
顧靈煙恍神的想，但此時她已經與芷藍回到房間，兩人一邊互吻一邊上床。
她躺在床上，而芷藍緊緊抓著自己的衣領，滿臉的渴望卻不敢開口。
「倒是沒有以前主動了。」顧靈煙笑說，她勾起芷藍的臉魅惑的說：「小時候還親過我，現在學會含蓄了?」
「真的可以嗎?」芷藍細聲的說，眼睛滿是擔憂「師父不用忍耐，若是不喜歡…」
她說到一半被顧靈煙打斷，因為她的手摸上芷藍的臉，拇指指尖也按住她的唇，那張一直冷淡的芙蓉面，卻帶著情熱的溫暖，師父嫵媚的看著她低聲「那我就…不忍耐了。」
顧靈煙的手伸進芷藍的衣領內。
「嗯！」芷藍臉紅的接受師父的親近，師父說不忍耐，表示跟自己有一樣的心思囉！
感覺像是做夢一樣，她竟然真的被師父接受，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也興奮的期待著。
就算只有一晚，也足夠了吧?
「恩…」當師父的手划過她的身體，她的身子也敏感起來。
黑暗的房間，一抹月色，還有兩人交纏的身子。
隱密的戀情剛剛才開始。
沒過一會，芷藍身上的衣服半敞，腰帶早就被丟在床尾，身上是一雙玉手遊走在她的身上。
「咦！…恩！」芷藍慌張起來，師父的話是什麼意思，現在她們是要開始了?
她還沒洗澡，可是也不捨得阻止。
顧靈煙其實也有幾分恍惚，或許是靈力用盡，或者某種情感的勾引，她發現自己無法控制的想親近芷藍，芷藍對她也回以同樣的熱情。
滿意的撫弄著身下的女體，一但束縛著的情慾被放開，便是一發不可收拾，更何況她們的感情已經壓抑許久。
「師父…」芷藍有些緊張的低喊，從以前到現在，她最喜歡的那個人終於願意回應她。
這是真的嗎?
還是一場甜美的夢境?
芷藍感覺感覺自己已經分不清了，若現在是一場夢，她情願不要醒來。
「芷藍…」顧靈煙用低喃的聲音回應。
兩人一邊除去剩餘的衣服，一邊摸上對方的身體，觸及自己小徒的肌膚時，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身下的女子躺在床上，欲拒還迎的模樣，勾起她內心最深的慾念，對這個人的佔有慾讓她想撫摸這具女體。
而她也真的這樣做了，低下頭俯在芷藍身上，兩人唇舌交纏了一會後，她慢慢的用吻開始遊走而下，然後來到那飽滿的乳丘，一邊用口舌舔吮挑逗著那挺立的胸豆，另一手掐著另一邊的柔軟。
「恩阿！」
芷藍綿軟的嚶聲，還有被自己撫摸時的輕顫，讓顧靈煙感覺身體更熱，那種初嘗情慾的害羞，讓人更想侵入她，狠狠掠奪一番。
她的手慢慢從芷藍胸乳往下，來到她的腿間，撩起她的裙侵入，看著自己的手沒入芷藍的裙底，芷藍的表情既緊張又興奮的潮紅，她指尖觸碰到那身子最私密的地方，溫暖濕熱的觸感，還有身下人兒更羞紅的臉。
「恩…師父…」芷藍感覺身體很熱，身體從未被人碰觸的地方，如今自己在師父面前，師父指尖的撫弄讓她感到羞意，她緊盯著師父害怕她對自己感到厭惡。
「噓…」顧靈煙吻了她，唇舌交纏時她不想聽到芷藍這樣喊她。
師徒的身分太禁忌了！
顧靈煙想，她低聲在芷藍耳邊輕語「叫姐姐…或者，喊名字…」
芷藍兩腿發軟，衣料摩擦的聲音還有師父的低語，她又在腦海重複一遍才聽懂，忍不住的細聲「我…」不敢。
最喜歡的師父，還有這份稱呼代表她們關係的連結，但很快她就無心去想。
因為顧靈煙的手指在她的腿間找到進入的壺口，並且輕輕探了進去。
直到自己的手指觸及那濕潤光滑的觸感，還有著些許氣味，她看著身下的芷藍，全身泛著淡淡的粉色，迷濛的小臉卻含媚邀請。
「可以進去了?」顧靈煙問。
「恩。」芷藍紅著臉點頭，此時她全身光裸，只剩那外衫還掛在手臂彎，師父的手指摸進她的腿間，就著她泌出的那些水液，慢慢地侵入她那無人進入過的幽徑。
顧靈煙感覺的手指摸到一手的濕滑，她就順著那濕滑，將手指的中指送進入芷藍的體內。
「恩嗚！」芷藍緊張的感覺到下身有異物進入，然後是探尋的鑽入她的體內，一種填滿的感覺，但更多的是羞恥。
師父進入她的身體，意識到這件事讓她感到興奮又有些房事的禁忌感，她忍不住繃緊身體。
但這樣卻讓她更清楚師父的手指探入，從未有過的情慾讓她忍不住恩了一聲。
不是痛，但是一種古怪的感覺，但她努力讓身體適應著，儘管之前曾偷偷自瀆過，但也只是在外面，從未進入過體內，她敏感的顫抖了一下。
顧靈煙停了一下，確定芷藍的表情不是痛，才慢慢的將中指推入，直到手指推入那壺口道整個堵住，她感覺到手指被溫熱的軟肉包住，甚至讓她感覺像張小嘴，吸住她的手。
而身下的芷藍更是羞怯微縮著身體，反而更絞緊她的手指，像是捨不得她出去一樣。
「芷藍可是捨不得…我?」顧靈煙輕輕的挑動手指，但只是這樣就讓芷藍像是被雷擊似的阿了一聲。
「師父你壞...」芷藍軟綿的喊了一句，她腿間都被師父的手蓋住，下身緊緊啣著師父的手指，那種脹滿的感覺，讓她有些迷糊，一種舒服的感覺慢慢地從小腹竄入她的腦海。
顧靈煙開始用指慢慢在那肉壺中輕觸，找尋她敏感的點，用指尖輕抹戳動，看著芷藍眉頭時皺時鬆，漸漸地找到那可以勾弄得點，然後她就不客氣的挑動指尖。
「嗚嗚…阿！恩…」芷藍感受陣陣的快感從師父的指傳來，她的下身已經濕熱一片，快意竄上了腦海，她在顧靈煙面前也更加嫵媚勾人。
顧靈煙看著眼前惹人憐愛的美景，女子癱軟的躺在床上，那飽脹的乳丘晃動著，纖腰隨著喘息跟她的動作扭動，那張開的大腿則無聲的歡迎著她，她用手指在那肉壺裡勾動戳弄，然後被那肉道緊緊的纏住手指。
她的小徒則躺在床上，神色迷亂的發出嬌軟的喘息聲，但更像是提油救火般，讓她的慾望大增，她感覺自己的腿間也有著熱流，讓她更加瘋狂的抽動手指。
「嗚嗚！師父…求您…放過阿！」芷藍感覺身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無力的支開腿，任由師父捻弄她身下的花叢。
而她則被玩弄到時不時的顫抖，她的身體好熱，一股快感混著師父動作時的水聲，從耳邊鑽入腦海，她有種不妙的感覺。
隨著顧靈煙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芷藍的身體傳出了如拍擊水面的聲音。
體內律動將她逼到了頂點，她繃緊身體想要抗衡，卻只能任由情慾從師父的手撞入體內。
情慾下的自己映照在師父的眼中，從那雙眼睛看到自己的模樣，這讓芷藍將臉埋在旁邊的紅被中，真的是太羞恥了！
「喔啊！…咿！…嗯…」不成語句聲音從口中發出，芷藍發現自己控制不住的發出那曖昧羞恥的聲音。
但羞恥中又有著快意，她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她的身體讓師父露出渴望的表情，這讓她又有著興奮跟滿足。
只是隨著顧靈煙律動手的時間越久，那種快意越來越多，漸漸盈滿她的身體，芷藍感覺那些快意好似要將她灌的淹沒溺死，但她卻已經軟了身子，看著師父時不時與自己唇舌交纏的臉，那臉上的慾念讓她興奮顫慄，又有幾分害怕想逃。
「受不住了…恩恩！真的…阿！」芷藍軟聲的求饒，身體卻劇烈的顫抖起來，師父的手指卻還是不肯放過她，狠狠的在她的體內肆虐，讓她幾乎要瘋狂一樣。
顧靈煙看著芷藍，她那嬌軟祈求的樣子太可愛了，她怎麼可能放過，反而手上的動作更大更快，兇猛著撞進芷藍的體內，想掏弄出更多嬌喊跟軟求。
「不行！啊啊！…受不…不行…」芷藍感覺到體內的快意已經抵抗不住的淹沒自己，她雙腿癱軟，後背被快意侵蝕到發麻，腦海更是一片空白，唯一記得的是師父在她身前的呼息，還有身體敏感到極點的顫抖。
她的體內每一處都繃緊，情慾帶來的快意將她整個人灌滿，腦海已經無法運作，只有身體被碰觸的時候，她像是被人按在某個角落擠壓，甚至都哭了出來，軟語哀求著師父放過她。
顧靈煙感覺到芷藍似乎真的受不住，她繃緊下身的肉壺死死的鎖住她的指，讓她連挑動都艱難無比，那張小臉甚至眼眶泛著淚，迷濛柔弱的求饒，雙乳因為顫抖那抹顏色晃動著。
顧靈煙才意識到過頭的停下手。
兩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她看著被褥上那一片的春液染深的區塊，還有自己的指掌上捧著的水液，面對芷藍迷濛哀怨的小臉，看來自己真的將徒兒欺負的夠慘的。
「痛嗎?」顧靈煙歉疚的問，只是看著芷藍嬌軟白嫩的身子，她的手又克制不住的動了下，惹的她嬌呼。
「師父太壞了！」芷藍咬著唇哀怨的哼了一聲，她現在下身已經沒有感覺了，但顧靈煙動一下，就是劇烈如海水倒灌的快意湧上腦海，讓她軟身顫抖不停，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也沒注意到自己全裸。
顧靈煙馬上心軟的抱住她「抱歉，可是芷藍太惹人憐愛了，我忍不住就…」大開胃口的欺負玩弄起來。
只要想到她心愛的芷藍，從此便只屬於她一人，只有她能看到，這樣嬌軟可愛的模樣在自己身下，她手指觸及的是芷藍未被人觸碰過的私處，就讓她感到一種佔有的滿足。
而且只要簡單的動作，就能讓芷藍被自己折磨的動情哭泣，她怎麼能控制自己停下?
芷藍喘息的躺在床上，她瞪著自己的師父，卻不知道自己散著頭髮媚眼橫送的樣子，別有一番嬌嗔勾人的模樣。
顧靈煙忍不住的又吻上去，她終於懂為什麼人們喜歡說含在嘴中，只有那最親密憐愛的心情，才會讓人想以唇親吻討好，她對芷藍就是如此，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兩人在床上喘息一會，顧靈煙才緩緩將手從那緊緻的肉壺中拔出，看著指掌間濕糊的白液，她壞笑的看著自己的小徒。
芷藍感覺下身已經濕糊一片，她支起身對上師父意味深長的笑容，就已經羞的腳指蜷縮，現在看到自己腿間還有身下的潤澤的水痕，房間內那房事後的氣味，感覺臉上紅的發熱。
她剛剛是不是很淫蕩?
這時她卻被人摟住，顧靈煙的嘴貼著她耳邊，眼神是溫柔的說：「很喜歡…喜歡你。」
最後那句喜歡很小，但對芷藍而言，卻已經能讓她狂喜的不已，她害羞的埋進師父的懷裡「我也…最喜歡師父了！」
她的告白比起顧靈煙熱情許多，她知道師父能回應她，已經是她的幸運了，因此她會連師父的份一起喜歡下去。
終於讓她等到這個人的回首看顧，她覺得自己很值得了！
顧靈煙則滿足的抱著自己的徒兒，有些感慨自己終究沒有抵抗過慾望，直到她感覺到自己腰帶被人拉扯「芷藍?」她有些不妙的預感。
「師父教徒兒的，徒兒都記住了，師父不驗收看看嗎?」芷藍埋在顧靈煙頸邊含媚邀請的說。
顧靈煙感覺有雙小手鑽進了她的衣內，手掌罩住她的胸前輕掐著她的胸豆，然後一陣快意就從胸前鑽進腦海，她有些腿軟的吞了口水「芷藍剛剛累了吧！要不我們休息…」
芷藍卻從她懷裡抬起頭，對她笑得燦爛溫柔「師父想逃嗎?」
顧靈煙吞了吞口水「沒有…」
芷藍微笑的翻身壓制顧靈煙，貼著她的脖子來回用鼻尖磨蹭，然後說出讓顧靈煙聽過無數次，但唯獨這次卻令她臉紅心跳的話。
「那剛剛師父教的…該我複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