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前就……
本章節 3769 字
更新於: 2022-11-09
很不幸的我來不及抱小花，就被扔了出來，是悶俠很不客氣的抓著我的後衣領，直接把我往外扔。我被扔到地上了，背後都破皮了，真的很粗魯。
「小弟弟，你在這裡幹什麼？」
「快把小花給放了！」
「你在命令我嗎？我教課那麼多年了，沒有一個學生敢這樣對我講話。」
「犧牲自己的學生，這是好老師嗎？你根本就是不仁不義的人，你不配當老師。」
「住嘴！你什麼都不懂憑什麼說我！你不知道自己最愛的人成植物人躺在床上多少年了，動也不動的那種心情嗎？學生算什麼，親人才是最重要的！」
好可怕的眼神，本來臉就很可怕了，現在已經是可怕到無法形容的地步了，看來媽媽是錯的，壞人的臉就是壞人，不折不扣的壞人。
「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看來你沒有喝學校的飲水機對吧，不然你怎麼不受我控制？」
「你在飲水機裡下毒？」
「我來這間破學校教課，我只花了兩天就發現學校的飲水機的來源在頂樓，我很聰明很厲害對吧？我也挺佩服我自己的。」
「快把解藥拿出來！」
「解藥？這沒有解藥，只有等藥效消退之後，你不覺得我很棒嗎？可以研發這種控制人心的藥物。」
「你這麼厲害的話，你怎麼不研發可以救你女兒的藥。」
「小弟弟，你戳了我的痛楚。」
「那又怎麼樣？」
「那你就得死，我正好研發了比硫酸還要毒的東西，這可以讓你連骨頭都被侵蝕呢。」
他從他的大衣內側，掏出了一個瓶罐的東西，那個是可以致命的武器？比硫酸還毒的武器？
「你受死吧！」
曾辦美趁這個空檔，拿著棍棒從後面打了悶俠一擊，正中後腦朝，非常痛的一擊，悶俠連站著都有點困難了呢，成功了嗎？我們成功了嗎？
「小女孩，妳跟他一起死吧！」
並沒有，他立刻抓著曾辯美往我這裡扔，他的力氣就是無比的強大。我接住曾辯美後，悶俠發瘋似的，往我們這裡丟了好幾個瓶罐，當然我們就是跑了閃了，要是被砸到了應該當場死亡，痛苦的死亡。
我們繞圈圈，以悶俠為中心繞圈圈，因此他打不中我們，我們也離他不會太遠。他累了停止了動作，喘了好幾口氣，我當下疑惑了，他的大衣可以藏那麼多個瓶罐？算來他也丟了二十幾瓶了呢，地板也都在冒煙，被砸到的車子，花盆，大樹，全都被侵蝕的體無完膚，甚至有的連體無完膚都沒有呢，真悽慘。
「你們快把我累死了。」
「累了就投降。」
「根本不是自己的親人發生這種事，你們才看得那麼輕鬆。」
「什麼意思？」
「我的女兒多少年沒有叫我爸爸了，她還小跟你們一樣年紀，她以後要從事記者的工作，那是她的夢想，她還說要嫁給跟爸爸一樣偉大的人，她還要學會化妝把自己變得美麗，她的未來是美好的，要不是那場該死的車禍，她也不會變成這樣，這樣等死的植物人。」
「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也不能害別人的性命，小花也是有爸爸的，她有個不測的話，她爸爸會傷心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講那麼多嗎？」
「我不知道。」
「那是因為我在等時機。」
悶俠立刻從大衣掏出大量的瓶罐，也丟向我們大量的瓶罐，但是我們來不及反應，要被砸到了，曾辨美及時的念起咒語，施展魔法。
「天靈靈，地靈靈，手臂的葉子顯靈。」
「請賜於我防護罩！」
一個金黃色的光形成了防護罩，籠罩著我們，保護著我們，所有丟向我們的化學瓶罐，都被反彈了，看來我們是安全了，有這個防護罩，我們天不怕地不怕呢。
「可惡！為了我的女兒，我不能放棄！」
悶俠持續的奮力的猛丟瓶罐，但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他竟然失手了，其中一個瓶罐，因為力度的關係，他沒對準我們，而是失手的丟上天空，然後砸下了他自己的頭，他的全身都被瓶罐裝的化學成分給侵蝕了，他正在痛苦著，快死的那種痛苦。
「我的女兒。」但是悶俠不忘了喊了自己的女兒，喊了幾次，他已經體無完膚了，甚至侵蝕的連骨頭也沒了，好悲慘的死法，我應該要同情他嗎？要嗎？
防護罩消失了，我開心的轉頭看著曾辯美，我要大大的稱讚她，但是她變得不對勁，無力的疲憊的倒了下來，我立即的接住她，我們在地板上坐著，她躺在我的大腿，我擔心的看著她。
「妳怎麼了嗎？」
「靈力好像用盡了……」
「那妳休息一下。」
「休息沒有用。」曾辯美搖頭。
我眼前的她越來越透明了，是的，她的整個人越來越透明了，快消失了——我才想起小花爸爸說過的話，靈力耗盡完畢，就會死，會消失，會形成靈魂碎片，不——我不要曾辯美消失，我不要——
「妳不要死！對不起，因為我害妳用了太多魔法。」
「這是我自己願意的，跟你沒有關係。」
「有辦法讓妳不要消失嗎？什麼辦法我都願意嘗試。」
「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你可以冷靜聽我說嗎？」
「妳答應我妳不要消失，我就聽妳說。」
「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從以前就喜歡你很久了……」
「喜歡？」
「只是不敢告訴你……不敢……」
曾辯美消失了，整個人從我的腿上消失了，透明了，我抱緊住那透明的剎那，但是我抱不住她，瞬間我的眼淚失控了，從出生到現在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的眼淚好多，眼睛可以藏有那麼多的眼淚，豪雨級的眼淚。
眼淚滴落到我的手背，我才發現我的手握住著東西，那個東西是碎片，我想那是曾辯美的靈魂碎片，我沒有分寸的痛哭，還痛苦的大喊：「曾辯美！」我還難過得不知所措，但我感受到有人抱住我，從我的背後抱住我，是小花，她醒了，她看見我哭，所以來安慰我了。
「不要哭哭，卡稱哭哭的話，小花也會哭哭，卡稱難過的話，小花也會難過。」
我們彼此抱著痛哭，我哭是因為曾辯美，但她哭的原因是什麼我並不知道，這天的夜晚除了下起的雨之外，眼淚還無窮無盡的多，瞬間才明白哭可以抒發情緒，抒發痛苦與哀傷……
痛苦與哀傷……
把感傷和痛心都整頓好之後，全校裡的人也都已經清醒了，當然他們都忘記了剛才發生的經過，我想這樣的狀況是可想而知的，但現在我沒辦法顧及太多，我得帶著小花去她家一趟。令人意外的是小花的家空無一人，她的爸爸不在這裡，失蹤了，屋頂都快翻了，還是沒有看到她爸爸的
蹤跡，難怪剛才處境那麼危險，小花的爸爸也沒有出手相助。不過桌上有留著一張紙條，我們冷靜的看著紙條，是小花的爸爸寫的。
「歐同學，我的女兒小花就麻煩你了，我找到幕後的主使者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幫我老婆報仇，這趟去了也許會回不來，但我還是堅持要去，如果你們遭遇了危險，女媧神像後面隱藏著能夠幫助你們的方法，請務必記著。」
紙條寫著這席話，我想小花沒有必要知道，因此我騙了她，說她的爸爸有事情要忙，暫時不會回來，那麼她要住哪呢？只能住在我家了，我得把她帶回家，然後跟她住上一陣子。奇怪的是，她不會懷疑我說的話，或許她的智商太低沒辦法起疑也說不定。好了，我得徵求媽媽的同意，我跟小花在我家的客廳裡，我們兩個看著媽媽，渴求的眼光那樣看著媽媽。
「媽媽，我同學要住在這裡，可以嗎？這幾個星期而已。」
「你今天那麼晚回來，電話打了也沒接，你不知道媽媽會著急嗎？」媽媽的口氣顯得不太好。
「對不起，因為跟小花去玩了，遊樂場玩了一下，才會那麼晚回家。」
「這次就原諒你，下不為例。」
這次的晚歸，媽媽原諒我了，因為是第一次。
「謝謝媽媽。」
「你說這位同學是小花嗎？我記得她上次有來送課本的。」
對！我印象中有這麼一段，送課本的人是小花，媽媽有見過她。
「小花最愛伯母了，伯母也最愛小花了呦。」小花講起話來非常的熟識，也非常的有禮貌，沒有想到對我的媽媽態度那麼有禮。
「我最愛妳？小花同學真是可愛呢，我兒子比較調皮，如果有捉弄妳的話不要介意。」
到底是誰捉弄誰？我才是被捉弄得那一方好嗎。
「小花最喜歡歐卡稱了，歐卡稱也最喜歡小花了。」
她喜歡我……她喜歡我嗎？我沒有聽錯吧。
「歐卡稱？妳說我兒子哦？妳真可愛幫我兒子取了外號。」媽媽浮誇的笑著。
「媽媽……」
「好了，就讓小花同學住在這裡吧，要住多久隨便你們。」
「謝謝媽媽。」
媽媽同意了，太好了太歡喜了，小花就有地方可以住了，不用無家可歸了。我們上樓了，回了我的房間，只是有短暫的時間我在房間裡悶悶不樂的，對於曾辯美消失的事實，我還是無法接受，無法接受她為了我，犧牲了她自己。
也許現在我的臉是嚇人的是可怕的，是快要哭的那張臉，我只是忍住了那張要哭的臉。我問起了小花，有關於曾辯美的任何事情。
「小花。」
「有！小花在這裡呦。」
「妳知道曾辯美也跟妳一樣會用魔法嗎？」
「知道呦。」
「妳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沒有跟我講……」
「小花現在聽你說，小花才知道的呦。」
那不是多講的……
「你們靈力耗盡了，就沒有挽救的餘地嗎？」
「爸爸有講過，魔法用太多了會死翹翹的呦，死翹翹也要看看，如果沒有全死的話，阿公阿嬤可以復活呦。」
復活？全死？曾辯美有機會復活嗎？我趕緊掏出那靈魂碎片給小花看看。
「那這樣還有救嗎？只剩下一半的碎片。」
「不可以的，小花聽爸爸講過，一半的話就是全死了，這是沒有救的。」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
我走在窗戶前看著我心愛的花盆，我偷偷的滴了幾滴眼淚，那種難過的想哭、那種失落的絕望，我都好希望只是一場夢，一場噩夢的夢，醒來就好，可是那不是夢……不是夢……
「歐卡稱在哭哭嗎？」
「恩，被妳看到了。」
「卡稱哭哭的話，小花也會哭哭。」
「為什麼？為什麼我哭妳就會哭？」
「因為小花喜歡卡稱呀。」
「真的嗎？」
「小花從來都不會騙人的，小花講話最誠實的。」
「那妳喜歡我什麼？」
「就像小花喜歡大屁股，蒼蠅，還有大鼻孔一樣呦。」
忽然傷心了，好不容易有了點開心，結果又傷心了，原來我不是在房間，我正在洗三溫暖啊，心裡的那種三溫暖。
「妳還記得這個花盆嗎？」我指著我心愛的寶貴的花盆。
「小花還記得呦，小花住在這個花盆好一段時間呢，那段時間小花很快樂呢。」
「我也很快樂啊，真的。」
「小花最喜歡卡稱了。」
「謝謝。」
「小弟弟，你在這裡幹什麼？」
「快把小花給放了！」
「你在命令我嗎？我教課那麼多年了，沒有一個學生敢這樣對我講話。」
「犧牲自己的學生，這是好老師嗎？你根本就是不仁不義的人，你不配當老師。」
「住嘴！你什麼都不懂憑什麼說我！你不知道自己最愛的人成植物人躺在床上多少年了，動也不動的那種心情嗎？學生算什麼，親人才是最重要的！」
好可怕的眼神，本來臉就很可怕了，現在已經是可怕到無法形容的地步了，看來媽媽是錯的，壞人的臉就是壞人，不折不扣的壞人。
「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看來你沒有喝學校的飲水機對吧，不然你怎麼不受我控制？」
「你在飲水機裡下毒？」
「我來這間破學校教課，我只花了兩天就發現學校的飲水機的來源在頂樓，我很聰明很厲害對吧？我也挺佩服我自己的。」
「快把解藥拿出來！」
「解藥？這沒有解藥，只有等藥效消退之後，你不覺得我很棒嗎？可以研發這種控制人心的藥物。」
「你這麼厲害的話，你怎麼不研發可以救你女兒的藥。」
「小弟弟，你戳了我的痛楚。」
「那又怎麼樣？」
「那你就得死，我正好研發了比硫酸還要毒的東西，這可以讓你連骨頭都被侵蝕呢。」
他從他的大衣內側，掏出了一個瓶罐的東西，那個是可以致命的武器？比硫酸還毒的武器？
「你受死吧！」
曾辦美趁這個空檔，拿著棍棒從後面打了悶俠一擊，正中後腦朝，非常痛的一擊，悶俠連站著都有點困難了呢，成功了嗎？我們成功了嗎？
「小女孩，妳跟他一起死吧！」
並沒有，他立刻抓著曾辯美往我這裡扔，他的力氣就是無比的強大。我接住曾辯美後，悶俠發瘋似的，往我們這裡丟了好幾個瓶罐，當然我們就是跑了閃了，要是被砸到了應該當場死亡，痛苦的死亡。
我們繞圈圈，以悶俠為中心繞圈圈，因此他打不中我們，我們也離他不會太遠。他累了停止了動作，喘了好幾口氣，我當下疑惑了，他的大衣可以藏那麼多個瓶罐？算來他也丟了二十幾瓶了呢，地板也都在冒煙，被砸到的車子，花盆，大樹，全都被侵蝕的體無完膚，甚至有的連體無完膚都沒有呢，真悽慘。
「你們快把我累死了。」
「累了就投降。」
「根本不是自己的親人發生這種事，你們才看得那麼輕鬆。」
「什麼意思？」
「我的女兒多少年沒有叫我爸爸了，她還小跟你們一樣年紀，她以後要從事記者的工作，那是她的夢想，她還說要嫁給跟爸爸一樣偉大的人，她還要學會化妝把自己變得美麗，她的未來是美好的，要不是那場該死的車禍，她也不會變成這樣，這樣等死的植物人。」
「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也不能害別人的性命，小花也是有爸爸的，她有個不測的話，她爸爸會傷心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講那麼多嗎？」
「我不知道。」
「那是因為我在等時機。」
悶俠立刻從大衣掏出大量的瓶罐，也丟向我們大量的瓶罐，但是我們來不及反應，要被砸到了，曾辨美及時的念起咒語，施展魔法。
「天靈靈，地靈靈，手臂的葉子顯靈。」
「請賜於我防護罩！」
一個金黃色的光形成了防護罩，籠罩著我們，保護著我們，所有丟向我們的化學瓶罐，都被反彈了，看來我們是安全了，有這個防護罩，我們天不怕地不怕呢。
「可惡！為了我的女兒，我不能放棄！」
悶俠持續的奮力的猛丟瓶罐，但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他竟然失手了，其中一個瓶罐，因為力度的關係，他沒對準我們，而是失手的丟上天空，然後砸下了他自己的頭，他的全身都被瓶罐裝的化學成分給侵蝕了，他正在痛苦著，快死的那種痛苦。
「我的女兒。」但是悶俠不忘了喊了自己的女兒，喊了幾次，他已經體無完膚了，甚至侵蝕的連骨頭也沒了，好悲慘的死法，我應該要同情他嗎？要嗎？
防護罩消失了，我開心的轉頭看著曾辯美，我要大大的稱讚她，但是她變得不對勁，無力的疲憊的倒了下來，我立即的接住她，我們在地板上坐著，她躺在我的大腿，我擔心的看著她。
「妳怎麼了嗎？」
「靈力好像用盡了……」
「那妳休息一下。」
「休息沒有用。」曾辯美搖頭。
我眼前的她越來越透明了，是的，她的整個人越來越透明了，快消失了——我才想起小花爸爸說過的話，靈力耗盡完畢，就會死，會消失，會形成靈魂碎片，不——我不要曾辯美消失，我不要——
「妳不要死！對不起，因為我害妳用了太多魔法。」
「這是我自己願意的，跟你沒有關係。」
「有辦法讓妳不要消失嗎？什麼辦法我都願意嘗試。」
「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你可以冷靜聽我說嗎？」
「妳答應我妳不要消失，我就聽妳說。」
「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從以前就喜歡你很久了……」
「喜歡？」
「只是不敢告訴你……不敢……」
曾辯美消失了，整個人從我的腿上消失了，透明了，我抱緊住那透明的剎那，但是我抱不住她，瞬間我的眼淚失控了，從出生到現在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的眼淚好多，眼睛可以藏有那麼多的眼淚，豪雨級的眼淚。
眼淚滴落到我的手背，我才發現我的手握住著東西，那個東西是碎片，我想那是曾辯美的靈魂碎片，我沒有分寸的痛哭，還痛苦的大喊：「曾辯美！」我還難過得不知所措，但我感受到有人抱住我，從我的背後抱住我，是小花，她醒了，她看見我哭，所以來安慰我了。
「不要哭哭，卡稱哭哭的話，小花也會哭哭，卡稱難過的話，小花也會難過。」
我們彼此抱著痛哭，我哭是因為曾辯美，但她哭的原因是什麼我並不知道，這天的夜晚除了下起的雨之外，眼淚還無窮無盡的多，瞬間才明白哭可以抒發情緒，抒發痛苦與哀傷……
痛苦與哀傷……
把感傷和痛心都整頓好之後，全校裡的人也都已經清醒了，當然他們都忘記了剛才發生的經過，我想這樣的狀況是可想而知的，但現在我沒辦法顧及太多，我得帶著小花去她家一趟。令人意外的是小花的家空無一人，她的爸爸不在這裡，失蹤了，屋頂都快翻了，還是沒有看到她爸爸的
蹤跡，難怪剛才處境那麼危險，小花的爸爸也沒有出手相助。不過桌上有留著一張紙條，我們冷靜的看著紙條，是小花的爸爸寫的。
「歐同學，我的女兒小花就麻煩你了，我找到幕後的主使者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幫我老婆報仇，這趟去了也許會回不來，但我還是堅持要去，如果你們遭遇了危險，女媧神像後面隱藏著能夠幫助你們的方法，請務必記著。」
紙條寫著這席話，我想小花沒有必要知道，因此我騙了她，說她的爸爸有事情要忙，暫時不會回來，那麼她要住哪呢？只能住在我家了，我得把她帶回家，然後跟她住上一陣子。奇怪的是，她不會懷疑我說的話，或許她的智商太低沒辦法起疑也說不定。好了，我得徵求媽媽的同意，我跟小花在我家的客廳裡，我們兩個看著媽媽，渴求的眼光那樣看著媽媽。
「媽媽，我同學要住在這裡，可以嗎？這幾個星期而已。」
「你今天那麼晚回來，電話打了也沒接，你不知道媽媽會著急嗎？」媽媽的口氣顯得不太好。
「對不起，因為跟小花去玩了，遊樂場玩了一下，才會那麼晚回家。」
「這次就原諒你，下不為例。」
這次的晚歸，媽媽原諒我了，因為是第一次。
「謝謝媽媽。」
「你說這位同學是小花嗎？我記得她上次有來送課本的。」
對！我印象中有這麼一段，送課本的人是小花，媽媽有見過她。
「小花最愛伯母了，伯母也最愛小花了呦。」小花講起話來非常的熟識，也非常的有禮貌，沒有想到對我的媽媽態度那麼有禮。
「我最愛妳？小花同學真是可愛呢，我兒子比較調皮，如果有捉弄妳的話不要介意。」
到底是誰捉弄誰？我才是被捉弄得那一方好嗎。
「小花最喜歡歐卡稱了，歐卡稱也最喜歡小花了。」
她喜歡我……她喜歡我嗎？我沒有聽錯吧。
「歐卡稱？妳說我兒子哦？妳真可愛幫我兒子取了外號。」媽媽浮誇的笑著。
「媽媽……」
「好了，就讓小花同學住在這裡吧，要住多久隨便你們。」
「謝謝媽媽。」
媽媽同意了，太好了太歡喜了，小花就有地方可以住了，不用無家可歸了。我們上樓了，回了我的房間，只是有短暫的時間我在房間裡悶悶不樂的，對於曾辯美消失的事實，我還是無法接受，無法接受她為了我，犧牲了她自己。
也許現在我的臉是嚇人的是可怕的，是快要哭的那張臉，我只是忍住了那張要哭的臉。我問起了小花，有關於曾辯美的任何事情。
「小花。」
「有！小花在這裡呦。」
「妳知道曾辯美也跟妳一樣會用魔法嗎？」
「知道呦。」
「妳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沒有跟我講……」
「小花現在聽你說，小花才知道的呦。」
那不是多講的……
「你們靈力耗盡了，就沒有挽救的餘地嗎？」
「爸爸有講過，魔法用太多了會死翹翹的呦，死翹翹也要看看，如果沒有全死的話，阿公阿嬤可以復活呦。」
復活？全死？曾辯美有機會復活嗎？我趕緊掏出那靈魂碎片給小花看看。
「那這樣還有救嗎？只剩下一半的碎片。」
「不可以的，小花聽爸爸講過，一半的話就是全死了，這是沒有救的。」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
我走在窗戶前看著我心愛的花盆，我偷偷的滴了幾滴眼淚，那種難過的想哭、那種失落的絕望，我都好希望只是一場夢，一場噩夢的夢，醒來就好，可是那不是夢……不是夢……
「歐卡稱在哭哭嗎？」
「恩，被妳看到了。」
「卡稱哭哭的話，小花也會哭哭。」
「為什麼？為什麼我哭妳就會哭？」
「因為小花喜歡卡稱呀。」
「真的嗎？」
「小花從來都不會騙人的，小花講話最誠實的。」
「那妳喜歡我什麼？」
「就像小花喜歡大屁股，蒼蠅，還有大鼻孔一樣呦。」
忽然傷心了，好不容易有了點開心，結果又傷心了，原來我不是在房間，我正在洗三溫暖啊，心裡的那種三溫暖。
「妳還記得這個花盆嗎？」我指著我心愛的寶貴的花盆。
「小花還記得呦，小花住在這個花盆好一段時間呢，那段時間小花很快樂呢。」
「我也很快樂啊，真的。」
「小花最喜歡卡稱了。」
「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