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四章:一個想騙一個給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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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11-08
  
  「那功法有些特殊。」

  輕狂開口,看著面前柴火燃燒產生火焰。

  晚風吹拂搖曳,柴火啪啪灼燒不時飛出火星。

  這很特殊,這樣和雲凡相處還是第一次,她很享受這種寧靜,又害怕沉默而胡亂起了個開頭。

  「什麼功法?」雲凡於一旁席地而坐。

  「星河訣。」輕狂道。

  明明彼此更緊密的都有過,雲凡的秘密她也幾乎都知道,魂橋更有不少荒唐,可如今相伴她卻不敢面對他,只能將注意集中在柴火之上。

  藉由灼燒的柴火掩飾自己飛快的心跳,以功法為由,遮掩自己的不自在,她解釋:「這段時間我研究了這套功法,也試著修練。

  星河訣,不像這片大陸的功法,入不了品階,可是效益卻遠遠大於這片大陸的任何功法,甚至超越我在的那個區域,它的強與弱需要持有者自己去傳播。類似信仰之力,以功法連接每個修煉者,讓他們可以調度彼此的靈力,只要肉身承受得住就能挪用所修煉之人願意共享的靈力,當每個人修煉出一定的火喉之後,功法還能疊加,讓彼此共鳴,威力也越發強大。」

   雲凡駭然,星河訣就是那女子架構的幻境中自己所撰寫的,應該說是那段記憶的主人撰寫的。

  「這豈不是很危險?妳修煉了也會被強行調動靈力嗎?」

  「不是強行,是願意與否,星河……」輕狂仰頭看著星空:「它是某種信仰,修煉此訣,就如同這漫天的星宿,每個人都是其中一顆,彼此串聯互相照耀彼此。

  我並未從中感受到危險,修煉後體內產生了一股氣、一枚銘文、或者一道信仰,這信仰的源頭是溫和是溫暖的,給我的感覺是分享與守護,它要真是一種信仰,主旨應是共同守護,共苦同甘。

  修煉此訣產生聯繫,冥冥之中的因果,讓我知道我是目前唯一個修煉此訣的人,卻不是源頭的核心,雖然這說詞很怪,但有種感覺和心之人還未修練此訣。」

  聽她這麼說雲凡鬆了口氣,見她仰頭看著胸空的臉龐,一時看失了魂。

  如今的輕狂沒有魂橋中那般花容月貌,卻依就讓他癡迷,因為那種脫離凡俗出塵的氣息,一如魂橋的她。

  「你盯著我看幹嘛!」就在這時輕狂破壞了這份情境,粗魯的將他拉回現實,雲凡回神她依舊看著柴火,雙手蜷著膝蓋,繼續道:「你和……那場幻境你沒說明,不過我猜你多半就是星河訣的創造者了。」

  「未必,我猜這個人應該是遠古大能,多半也不存在了,所以才會感受只有妳修練過。」

  雲凡解釋,他可不想把話題轉移到幻境。

  「或許吧!總之這功法對你沒有壞處,你應該修煉,甚至能將它傳給所有人,雖然它可讓所有人修煉甚至是凡人,卻不是每個人都能練出那枚銘文的。不論如何,一但你修煉就會理解了,我要睡了,你自己慢慢守夜。」

  談及幻境讓她心煩,雲凡的目光使她心虛,或許因為有肉身的關係,輕狂始終不知如何面對他。曾經也與顏守正那具肉身相處過,可如今卻不同,就輕狂理解,那時的靈魂是雲凡肉身是別人,因而不願意有所接觸,如今肉身是傀偶,靈魂是雲凡,對她而言這全部都是雲凡。

  可能是因為那具肉身是髒的、是別人的,眼前是乾淨的、是雲凡自己的。就算外貌普通,他依然是雲凡。

  輕狂的心很亂很複雜,於是藉此逃離。

  「等一下!」

  她起身,雲凡也同時起身,輕狂哪來得及跑,對方直接一把腕住她的肩膀,將她套牢。

  「你!你太過份了!」輕狂聲音提高許多,比起憤怒更多是驚嚇,不斷挪動身軀試圖掙脫:「放、放開我!敢羞辱老夫!老夫殺了你!」

  對此雲凡摟的更緊:「別、別掙扎,我就有些事要跟妳說清楚。」

  「那你先放開!」輕狂急道。

  「不行,就需要這樣說!妳別氣、別急聽我說完,一定覺得我這麼做沒有錯。」

  肌膚隔著衣裳傳來溫度,猶如滾鐵越過衣裳散發著熱能,輕狂感覺心臟彷彿不是自己的,不斷衝撞胸口,一副想衝破拘束跳到外面一樣。

  她開口,聲音顫抖,無法掩飾這股不明的情緒:「要、要說什麼你說!」

  「妳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雲凡問道,擁著她再度坐回地面,期間可沒打算放開輕狂,要不然她就跑了,同時她反常的樣子給他一種想戲弄的念頭。

  「什、什麼關係?」這話她不明白,幾分顫抖又些失落,這一刻現實與魂橋的身份錯亂,有對他詢問而不滿,又礙於另一個身份只能道:「就、就原本那樣,哪、哪有什麼關係!」

  「我是指外人看我們的關係,面對外人該怎麼介紹彼此?」

  雲凡的話讓負氣的情緒緩和些許,輕狂道:「有、有什麼好介紹的,就跟平常一樣。」

  「當然有,妳看三光那小胖子見到妳的時候把妳當成僕人,我又無法向他解釋我們的關係,不是僕人說是道侶妳又會不開心。所以我們應該先確認彼此的關係。」

  「說說說,說什麼道侶!還有你要把我當僕人?」輕狂越發不滿了。

  「當然不是,你不是說要替雪兒管住我?」雲凡將她擁得更貼近些:「我認為我們可以假裝,就以道侶相稱,這樣方便介紹彼此關係,也能讓妳合理的監督我。」

  不等輕狂反駁,雲凡接著道:「這是方便行動,我知道這樣很委屈妳,你現實身份是個男性,對此必定會排斥的,可是不這樣又很難不讓人猜疑,所以,也……也只能委屈妳了。」

  雲凡這是各方面都幫輕狂想,連台階都幫她設好了,

  「隨、隨便,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辦法拒絕嗎。」輕狂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我

  、我都答應了,能鬆、鬆開了嗎?」

  這樣的接觸讓她不自在,思考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