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傲純潔的公主⼤⼈現在竟扮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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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9-29
「那現在我們先閒逛⼀下吧。」
「臭豬你聾了嗎?店員⼩姐不是囑咐我們不要閒逛的嗎?」
「我想多享受一下背上甜⼼那boing boing的觸感啊。」
「巨乳控⾊豬,把莎姐交給我揹⋯⋯抱歉,她太重了,還是交給你好了,boing boing觸感就當搬運費吧。」
⼝中說要閒逛,但實情他們也沒有這閒情逸緻。不消⼀刻,四⼈已佇立在一條橫街窄巷前,巷中隱約可⾒盡是破敗不堪的⾨扉,與外頭的繁華鬧市南轅北轍。
「要進去了,妳們⽪繃緊⼀點,提防⼩偷。」
「別擔⼼,有你這樣⼦的巨漢在,平常的⼩⽑賊不敢跑來滋擾的。」
「洗衣板,妳說這種話是在立旗吧?」
在回應的同時艾迪⽪⾼邁步踏前,那知道⋯⋯
「嘿嘿,此路不通耶,老兄。」
「太快了吧,我的另⼀隻腳都還沒踏進去啊。」
甫⼀踏進冷巷,迎⾯不知從那兒浮現出兩名腰間掛著破舊⼔⾸的地痞流氓。他們帶著不懷好意的⽬光上下打量四⼈。
單從兩⼈的輕浮舉動,艾迪⽪⾼已知他們只是嘍囉,並無威脅性。年少氣盛的詠溫娜柳眉倒豎,向他們低嘶道:
「你們想怎樣?」
「咻~」
看到詠溫娜的絕美容貌,其中⼀名地痞吹起⼝哨,另⼀名則是⽤⾊瞇瞇的⽬光打量她,輕挑地調笑道:
「嘿嘿,本來麻,要通過這橫街可是需要交通⾏費。但看在⼩妞妳長得蠻正點的份上,就破例允許妳錢債⾁償吧。」
「⾁償?是要食物嗎?但我們連酸果⾁都不剩了,沒有食物可分給你們。」
兩名地痞聽到詠溫娜那不諳世事的回應,立時爆出粗魯的⼤笑聲。
「嘿嘿,⼩妞不知道⾁償的意思嗎?來,讓我們深入地教教妳吧。」
眼⾒三⼈夾雜不清,艾迪⽪⾼雖揹著莎維斯普娜,但仍舉步踏前,挺⾝⽽出。兩名地痞被他的體格震懾得⼀縮,但⼜不⽢示弱,逞強地伸⼿拉起腰帶,展現腰間的⼔⾸。
「站、站著!我腰間的傢伙可是不帶眼的。若果不想受傷的話就不要亂動!」
這種⼩嘍囉的威嚇,艾迪⽪⾼當然不把它放在眼裡。可是他不想在⼈類城鎮中惹事⽣非,招來注⽬。
在他⼼中猶豫之際,兩名地痞卻誤以為他被嚇得不敢妄動,內⼼⼤定。再次趾⾼氣揚,雙⼿扣著腰間的⽪帶,向下微微⼀拉,繼續調侃詠溫娜:
「閃邊去吧,膽⼩⿁。 嘿,⼩妞,這個歪種就算帶著把⼦也不過爾爾。 妳還是來跟著我們,我們的傢伙保證⼤得能讓妳欲仙欲死。」
兩⼈露出下流的笑聲,不諳世事的詠溫娜誤以為他們說的傢伙意指⼔⾸,脫⼝⽽出道:
「臭豬的傢伙也是非常⼤的啦!」
她回憶起艾迪⽪⾼⽤巨型開⼭⼑處理果⼦之情景,不加思索地繼續嗆聲:
「⽽且他的技巧非常好,就算是多麼狹⼩的窄縫,都能輕易從後⽽入,破⽪⽽直達核⼼,才不是不過爾爾,⼤⽽無⽤的!」
「咻~想不到⼩妞妳外表⼀派清純,卻是這麼會玩的。」
「欸?什麼?」
對答風⾺⽜不相及,詠溫娜滿臉問號,不明所以。艾迪⽪⾼隨即湊過去她的尖耳旁,解釋道:
「洗衣板,他們先前提及的傢伙是指⋯⋯剛才誤以為妳在說⋯⋯」
「欸!但那兒不是⽤來⋯⋯」
「對,可是⋯⋯唉,⼀⾔難盡,總之也是會有使⽤到那兒的⋯⋯」
聽著艾迪⽪⾼的喁喁細語,詠溫娜的俏臉越漲越紅,震顫不已,眼⾓含淚。 對於貞操觀念極強的⾼等精靈,那嘲笑是極⼤的侮辱。
「臭豬,照顧好莎姐。」
擱下⼀句後,詠溫娜徐徐步前,吐出的聲調之低沉冷酷,前所未有。
「折斷⼿腳也沒關係,可是別閙出⼈命啊。」
艾迪⽪⾼從沒看過詠溫娜露出如此冷峻的表情,深知已不能阻⽌她的爆發。
「嘿嘿,⼩妞想跟我們玩玩嗎?來,讓我們好好疼愛妳吧—等等⋯⋯妳為什麼 要搭上⼸箭?別、別亂來!我們可是帶著傢伙—哇呀呀呀!!」
⼩巷旋即爆出⼀陣慘叫,再寂靜下來。
「⋯⋯完事了,臭豬。」
艾迪⽪⾼翹⾸⼀瞄,只⾒詠溫娜背著昏光,綻露猶如聖⺟般的笑容。⽽兩名地痞則已被插在⾝旁的利箭割得衣不蔽體,頭髮全無,傷痕纍纍,⼝吐⽩沫,昏倒在地,不知⽣死。
「來,我們走吧。別看地上那兩團骯髒東⻄。」
詠溫娜溫柔地吐出呢喃細語,兩⼈嚇得連忙頷⾸回應,默默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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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們在橫街窄巷中左穿右插,蜿蜒前⾏。可能因為先前那慘叫響遍⼩巷的關係,雖偶有打量他們的奇異⽬光,但並無⼈再上前攔阻。 最後,他們跟從店員⼩姐的指示,在⼀間髒兮兮的⼩旅館前⽌步。 詠溫娜抬頭呆望著那破舊得隨時要掉下來的招牌,向艾迪⽪⾼問道:
「真的要在這旅館留宵嗎?」
「還不是因爲錢都被妳們花光,再抱怨就把妳賣去紅燈區。」
「什麼是紅燈區啦?」
「那是非常快樂的—」
艾迪⽪⾼剛想解釋,順便嘲諷詠溫娜⼀番,但不經意回憶起剛才兩名地痞的慘痛下場,硬⽣⽣把話都咽回肚⼦。
「別說了,我們進去吧。等等⋯⋯地瓜,妳懷中的貓兒是從那兒來的。」
不知何時,地瓜抱著了⼀頭⽑茸茸的流浪貓,正與牠互相磨蹭。
「這孩⼦突然跑來沾著地瓜。嘻嘻,別舔,很癢呢。」
流浪貓伸⾆舔著地瓜的臉,逗得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艾迪⽪⾼板起臉,向地瓜囑咐道:
「把牠放⽣去吧。」
「啊⋯⋯」
「我們可沒有餘⼒照顧貓兒啊。」
「⋯⋯嗯。」
聞⾔,地瓜眼⾓下垂,乖乖的蹲下放開流浪貓。
「對不起,臭豬爸爸說不能養⋯⋯」
「誰是臭豬爸爸。話說妳⾃⼰就是拾回來的竉物,為何還會拾流浪貓回來?」
艾迪⽪⾼邊碎碎念邊鑽進旅館。只⾒店內裝潢破舊,氣氛陰霾,除了⼀名頂著⼤光頭,眼神兇狠,正在吞雲吐霧的老闆外,空無⼀⼈。 那兇狠的⽬光盯得詠溫娜與地瓜⼼中發⽑,窸縮在艾迪⽪⾼⾝後。⽽久經沙場的艾迪⽪⾼當然不把這當作⼀回事,把莎維斯普娜安置好後便如常地向老闆搭話。
「我們是來投宿⼀晚的。」
「只有⼀間房間,包晚餐的話⼗枚銅幣⼀晚。」
⼀如老闆的兇狠模樣,他的聲線低沈⽽沙啞,教⼈聽著已不寒⽽慄。
「晚餐有何選擇?」
「選擇吃還是不吃。」
「⋯⋯那我要三份晚餐。」
在深吸⼀⼝煙後,老闆掐熄煙頭,徐徐站起。
「請等個⼗分鐘。」
老闆隨即轉⾝沒入廚房,關上⾨扉,接著裡頭傳來⼀陣像是毆打⽣物的怪異聲響。
-咚咚-
「臭豬⋯⋯⼈類煮食時會發出這種響聲嗎?」
「那是⼀流師傅烹調時特有的聲⾳。」
其實艾迪⽪⾼也是忐忑不安,但為免嚇怕她們,只能裝作平常,沉著回應。 ⾔猶在耳,廚房旋即傳來了⼀道道鐵鎚砸擊的響聲。
-噹噹-
「弄個晚餐會⽤得上鐵鎚的嗎?」
「這、這可能是那老闆的秘⽅。」
不知如何辯解的艾迪⽪⾼開始胡扯瞎編。
-轟隆-
突然,⼀聲爆炸的巨響從廚房傳出,然後整個旅館⼀⽚死寂。 這次連艾迪⽪⾼也掰不出藉⼝來,與⼆⼈⾯⾯相覷。
「臭豬,我們要不要偷溜進去瞧瞧?」
在三⼈不知所措之際,陣陣飄香突然於空氣中彌漫。伴隨咔的開⾨聲,老闆捧著三盤熱騰騰,散發誘⼈香氣的晚餐,從廚房徐徐步出,分別送到三⼈臉前:
「請⽤。」
凝視著眼前包含⾺鈴薯、烤餅與燶湯的晚餐,三⼈驚訝得⽬瞪⼝呆。
⾺鈴薯的外⽪烤得⾦⿈,上頭灑滿了香料。麵包內裡包裹著⾊彩繽紛的蔬菜與醬汁,還夾著⼀塊肥瘦相間的烤⾁。粟⽶濃湯則是散發著直竄⿐腔的濃香,引 得三⼈食指⼤動。
美食在前,⾝為豬頭⼈的艾迪⽪⾼再也按捺不住,伸出巨掌搶過⼀份麵包,先輕嗅香味,再揭起頭盔的下半部,把餐點送進⼝中。他邊發出咔嚓咔嚓咀嚼聲,邊閉⽬品嚐,像是老饕般吐出評語:
「麵包⽪共⽤了⼆種⋯⋯不對,是三種蛋,⾁是肥瘦相間的魔豬腹⾁,醬汁是配合魔⼒草⽽特製的,那似層相識的甜酸味道是來⾃⋯⋯」
他搖頭晃腦,⼝中唸唸有詞,把餐點的材料與炮製⽅法娓娓道出,聽得老闆揚起眉⽑,眼中顯露讚嘆之⾊。接著兩⼈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對⽅,再⼼有靈犀似地同時伸⼿相握,⼀對⼆頭肌⾼⾼隆起。
「什麼⿁⋯⋯」
這已不知是感⼈還是可笑的共鳴,兩名⼤漢那⾁體的激烈碰撞,教詠溫娜只是旁觀已感到雞⽪疙瘩。 ⽽地瓜則不⽤著墨,⼀如既往的無視他⼈,對著⾝前的佳餚狼吞虎嚥,連碟上醬汁都舔個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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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朵頤後,老闆領著他們走上⼆樓的⼀間客房,接著便轉⾝步下樓梯,沒再理睬四⼈。 在這散發霉臭味的房間中,蛛網密佈,只有⼀張老舊殘破的雙⼈床放置在⾓落處。⾒狀,詠溫娜不禁問道:
「我們四⼈這晚要⼤被同眠嗎?」
「害羞的話妳可以選擇睡地板。」
「這時候你應⾃動請纓吧?」
「⾨都沒有,就算讓給妳們三⼈也佔不滿整張床,這樣⼦太浪費了。」
艾迪⽪⾼老實不客氣,把仍昏迷不醒的莎維斯普娜推到床上⾓落後就坐到床沿,開始脫去盔甲,露出精壯的上半⾝與⼤肚腩,只留下頭盔與檔布。
「你你你突然脫衣服幹什麼啦?」
看到艾迪⽪⾼半裸的⾝體,詠溫娜掩著雙簾,羞得悄臉通紅。
「我要替妳調制藥⽔,穿著盔甲可不⽅便活動。」
說著,艾迪⽪⾼把藥⽔材料東拿⼀撮,⻄抓⼀把,再把材料全都送進⼝中咀嚼,然後吐在掌⼼中。
「好,完成了。把這藥泥塗在額頭上就可以除去那⼩豬塗鴉。」
「這可是沾滿了你的臭⼝⽔,我才不要。」
「妳是打算繼續保留那塗鴉嗎?是不是終於藝術感覺醒,愛上了本⼤爺的墨寶。」
「才不是,把材料給我。我⾃⼰來咀嚼混合。」
⼀⾔未盡,詠溫娜已⼀把搶去艾迪⽪⾼⼿中材料,直送進⼩嘴中。
「啊,忘了跟妳說。那些藥材有毒,要不是⾝負獸⼈體質的話⾄少也會毒得⼝⾆麻痹。」
「死就柱!啊啊嘩嘩嘩!?(死臭豬!你為什麼不早說!?)」
詠溫娜慌忙吐出⼝中藥泥,但遲了⼀步,⼝⾆早已麻⽊得⼝⿒不清。 好死不死,那驚呼吵醒了昏迷中的莎維斯普娜。她搖了搖昏沉的腦袋,望向兩⼈,然後定睛在詠溫娜額上的塗鴉。
「⋯⋯在矇眼玩法後,現在竟然是⾝體塗鴉⋯⋯公主妳的⼝味越來越重了⋯⋯」
「嘩嘩嘩嘩嘩!(才不是這樣啦!)」
「竟然還要扮狗般汪汪叫!?公、公主妳這樣玩下去,接下來該不會是穿環吧?」
「嘩嘩嘩嘩嘩嘩嘩!(別說這種聽著⽣疼的事啦!)」
「平常⾼傲純潔的公主⼤⼈現在竟扮作⼩狗⋯⋯太可愛了⋯⋯來,給我⼿⼿⋯⋯」
可能是因為剛睡醒⽽神智不清,莎維斯普娜只顧遵從⼼中慾望,居然⼤不敬地向詠溫娜表示出要⼩狗握⼿的姿勢。
「⋯⋯⋯⋯⋯⋯⋯⋯⋯⋯」
⽽詠溫娜竟沒有反對,徐徐向她伸出雙⼿⋯⋯眼看那雙⼿正要放在莎維斯普娜的掌⼼之際,卻突然轉向她的頸⼦。
「吾!公主?在、在下呼吸不了!」
「嘩嘩⋯⋯唔嘩嘩嘩。(莎姐⋯⋯妳現在是在發夢。)」
不是知是否因過度羞恥⽽理智斷線,詠溫娜臉露腹⿊微笑,⽤雙⼿緊緊揑著莎維斯普娜的頸⼦。
「停⼿!妳這樣會殺死甜⼼的!」
⾒狀,艾迪⽪⾼慌忙阻⽌詠溫娜。但對著那不知從何⽽來的怪⼒,就連豬頭人也完全束⼿無策。轉眼間莎維斯普娜已開始⼝吐⽩沫,從⾯具下不斷湧出。
「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別擔⼼臭豬⋯⋯我只是要她失去記憶⽽ 已。)」
「⋯⋯公主⋯⋯窒息play對在下來說太⾼級了⋯⋯在下不⾏了⋯⋯」
「不!甜⼼!」
下⼀刻,⼀天昏迷三次,⾝為昏迷界網紅的莎維斯普娜終於忍耐不住,頭⼀側,⼜再次昏倒過去。
「嘩嘩⋯⋯好了⋯⋯臭豬⋯⋯嘩⋯⋯現在我們來除去塗鴉吧。」
完事後,詠溫娜轉頭向艾迪⽪⾼露出像聖⺟般得微笑。那氣場之⼤,嚇得艾迪⽪⾼不敢違抗,連忙把詠溫娜吐出的藥泥抹在她額頭上,再如女僕般拿出鏡⼦讓她觀看其效。看到額上塗鴉已化作⼀團墨汁,詠溫娜滿意地點了點頭,再說道:
「接下來我需要清⽔洗臉–」
「⼩⼼熱⽔。」
從後響起突如其來的呼喚,嚇了詠溫娜⼀跳。她赫然轉⾝,發現無獨有偶,老闆正⼿捧⼀盤冒著裊裊蒸氣的熱⽔,如⿁魅般從⾨⼝浮現出來。
「這盤⽔是?」
「是⽤來擦⾝的。」
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回話前,老闆已放下熱⽔與三條⽑⼱,轉⾝離去。
「欸⋯⋯這麼⼀⼩盤的洗澡⽔嗎?」
對於恆常使⽤香油滿載的⼤澡堂或天然溫泉的⾼等精靈來說,這⼀盤熱⽔窮酸得可憐。但經過⼀天的奔波,詠溫娜感到⾝上黏膩膩的,⼼中也顧不得那麼多,抽起⽑⼱再向艾迪⽪⾼囑咐:
「臭豬,滾出去啦。」
「為什麼?」
「我要抹去墨汁順便擦⾝啦。你在旁邊的話⋯⋯」
詠溫娜眼神遊離,俏臉微紅,聲調轉低,可愛的美貌嬌羞無限。聞⾔,艾迪⽪⾼只是慢慢地側臥於床上,伸⼿搔著臀部,懶洋洋地答道:
「妳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裡裡外外都被我看光光過,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臭豬,我可是費了好⼤的勁才把那事拋諸腦後!你竟然若無其事地觸碰⼈家的逆鱗!」
⿊歷史被隨便擺上桌⾯,詠溫娜羞憤得眼淚汪汪,⼿中連珠炮發地向艾迪⽪⾼亂丟雜物,就連地瓜也不幸地慘被丟出。
「嗚呀呀!」
「痛痛痛!別⼜亂丟東⻄啦!」
怒髮衝冠的詠溫娜雙⼿不停,直把艾迪⽪⾼攆出⾨外。
「這晚你不準進來!⾃⼰找地⽅去睡吧!」
最後詠溫娜⼤吼⼀聲,砰的⼀聲搧上⾨。
「痛死了⋯⋯」
慘吃閉⾨羹的艾迪⽪⾼悻悻然踱⾄下層的飯堂,左顧右盼之際,⾝旁突然傳來⼀句:
「⽗女吵架?」
艾迪⽪⾼饒⾸⼀看,發現老闆正以單眼瞟向他,坐在老位置上吞雲吐霧。
「啥?我跟那傢伙才不是那種關係。⽽且勉強來說,她是我的未婚妻。」
「⋯⋯蘿莉控?」
「啥?別污衊老⼦。我可是標準道地的巨乳控!」
老闆不感興趣地聳聳肩,再轉⾝沒入內室。艾迪⽪⾼搔搔頭,望向飯廳中央那乾硬嶙峋的桌⾯,⼼中暗嘆這⼀晚⾃⼰與⾼床軟枕看來是無緣的了。
這晚是久違了的有瓦遮頭,筋疲⼒竭的四⼈轉眼間便呼呼⼤睡。
然⽽他們並不知道,在旅館外有⼀道閃爍著詭異紅光,彎得像上弦⽉的⽬光⼀直在注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