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七章:依然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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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10-23
完了!
姬如月心底一沉,沒想到這執法隊這麼快到,如今可不是糾結的時候。
誰讓自己上了賊船,就算事後被受罰,甚至殞落,至少要讓雲凡逃離,就當……就當是還那時的救命之恩,至少無愧於心!
按劍在柄,目光遊走各個位置,她企圖尋找突破口,一邊軒轅三光同樣瘋狂往古錢中注入靈力。
「給我——滾開!」
一聲冷喝從雲凡嘴裡脫口,殺氣爆衝,長髮倒飛,只見一把漆黑巨闊顯於其背,劍尖向上激盪而出。
鐺!
脫出的巨闊如野馬暴衝,撞向鐵鍊交纏的中心,悶響之下,交錯的鐵鍊散落吋吋斷裂。
噗噗噗!
組合大陣被破開,一眾執法弟子紛紛吐血,就是執法執事也受到反噬嘴角溢出鮮紅。
他滿是難以置信,這股力量超乎他的認知,在認知裡他竟無法探明那是何種力量。
那把漆黑的大劍,是虛物卻也是實物,至少他看不出來它的虛假。漆黑陰冷,它代表著殺戮覆滅粉碎,殺盡萬物,血染山河,可斬殺築基、金丹、元嬰,斷一切有形無形之根源!
他無法解釋,甚至沒見過元嬰強者,可這把劍給他的感受就是如此,殺盡一切,無所不斬無所不滅。
明明是氣息所凝,卻又似實體,當它落入雲凡手裡,兩者氣息合二為一,僅僅一眼就讓他靈魂顫抖,彷彿對方不是人,是冥府使者要緝拿他的魂魄,通往幽冥審判一般。
「信仰……」
撇了眼手中巨闊雲凡呢喃,這來至殺神信仰,自己也不懂這股力量竟能凝虛成兵。
「此事是我一人所為,我會隨你前往前往刑罰殿。」
對著他,雲凡說的平靜。
對方一時無語,連自己事執法執事都給忘了,腦海一片空白。
「曲執法還楞著幹嘛!快把此等邪修拿下!」
這時冷執事的聲音響起,手中那枚執事令飄向空中,吸修著周圍的靈氣,孳生某種力量,形成壓迫朝雲凡所在壓落。
這讓曲執法驚醒,自身那枚刻有「法」字的令牌同樣漂浮起來。
兩枚鐵令相互作用,壓迫越發增強。
「不、不準……不準屈服!」
壓迫下,除了雲凡與姬如月外,其他人全部被壓制的匍匐在地,姬如月強行抵抗,卻也難以挺直腰桿。
喀喀喀。
膝蓋骨傳來磨損的聲音,遂而從肢點碎裂,這股力量不是逼迫臣服,而是抹殺,抹殺壓迫下一切的不服。
她意志堅定不願屈服,可肉身無法負荷,膝骨碎裂的狀況下,哪怕姬如月意志不屈,也是單膝落地難以起身。
「拿下!」
曲執法再下一聲,那些先前受創的執法弟子,以靈力成鎖,靈繩長束齊齊朝雲凡襲來,將他的身軀捆得嚴實。
這一刻雲凡雙眼忽化腥紅,勃然大怒,壓迫他毫無感受,這股力量就跟之前那傢伙對自己出手時相同。雲凡不信他們會放水,因此在身上搜尋是什麼讓他抵抗了對方的壓迫,哪知道這些人對自己出手也壓迫其他人。
「你們這是在找死——」
烔怒下,靈力爆體而出,將捆在身上的靈力繩索震得寸斷,手中黑色巨闊於下一刻碎裂。
雙指作劍空劃幾筆,黑色殘片四射而去。
噗!
噗!
噗!
紛飛的碎片刺入每個敵人體內,不只執法弟子,哪怕是曲執法或者冷執事也是一樣,碎片入體,沿著血液流往心臟,遊走體內如刀片般銳利,不斷摧殘經脈,疼得弟子痛聲慘叫,就是兩個執事也是臉色鐵青,死死強忍才沒有哀嚎出聲。
「把力量給我收起來,不然我就把你們的心臟割成片狀!」
雲凡冷聲,目光一縮,黑色碎片在其體內陡然劇烈,眾多弟子滿地打滾,這兩個執事也再難忍耐,脫口哀號,劇痛下哪還有辦法催動鐵令。
鉲鐺的兩枚鐵令齊齊落地。
這時,哪種斯心裂肺的疼痛才消失。雲凡也不管他們,蹲身往姬如月口中塞了顆丹藥,有些歉意。
她的高傲讓她傷勢最重,如今還有意識也是因為心中的不屈。
「別管我,你要趕緊離開這裡。」
哪怕這時,她還是這麼說,對此雲凡卻是搖頭,摸了摸她的髮首:「別擔心,我正好有是要去一趟那裡。」
話裡意思就像尋死,哪怕眼前的他再強大,也無法脫離修為的限制,是不可能挑戰整個宗門的,最好的方法是先行離開,等足夠強大或者有強者相隨再來討回公道。
正常該是這樣,可當他脫口,姬如月腦海卻浮現迎新的過程,她知道兩相不能並論,老生與宗門有著天壤之別,偏偏她卻從話中聽見可能,聽到希望。
明明沒有可能,這種感覺更像盲目,一廂情願。她一直認為,自己早將天真拋下,如今卻因為他的一句話,天真的……想要相信?
雲凡鬆開了她,又給其他人丹藥,隨後對三光道:「守好她。」
「我、我會的。只要那傢伙不搗亂。」軒轅三光難得嚴肅,說的那傢伙就是冷執事。
「他不敢的。」雲凡冷漠道,步步向前。
「你、你想幹嘛!」冷執事心生畏懼,朝他靠近的腳步像索命亡鈴,讓他惶恐不已。
行至跟前,雲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道:「你想死嗎?」
隨著這話,心頭絞痛接踵而至,讓冷執事勃然色變,是威脅也是警告,要是他想活命不只不能傷害那些人,還要防止有人傷害他們。
雖然不知對方做了什麼,但冷執事能夠肯定自己的小命握在他的手中。
「我可以告訴你,要是我死了,你的性命將不會受到威脅。你也可以賭,賭我進入刑罰殿再也出不來。不過過我這人一向運氣好,就是刑罰殿的人全死光,我也未必會死,懂嗎!」
雲凡說的平靜,深邃的目光讓人看不穿,卻又能從中看見滿滿的自信。
「這位……曲執法?現在能前往刑罰殿了嗎?希望你們別在來鍊子那套,我覺得相比加害人我才是受害者,當然你們要繼續,我也只能礙於自保的……把你們全宰了。」
這話何等猖狂,偏偏此處無人敢反駁。
就這麼眾人目送著他們離開。或許這是執法隊有史以來最鱉屈的一次,不只慘敗還遭人威脅,說緝拿卻未將兇手上銬,還是對方自願前往刑罰殿的,一眾執法隊要說壓解更像護送。
方才的一切,不管是誰都覺得不真實,雲凡的夥伴一個個傷得不輕,那些針對雲凡的,死去的不說,冷執事也傷的不輕,倒是這些新人未受到波及,各個毫髮無損,不過這時他們也沒敢找三光他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