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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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9-13
在湖邊木屋的日子甜蜜,早上起床如以歌所願路離會等他,早上洗漱打打鬧鬧,早餐有時路離坐,有時以歌做,以歌的廚藝讓人不敢恭維,所以有時間他自己會在廚房搗鼓,路離替他尋幾本食譜研究研究,下午時間路離砍材以歌撿,森林探險找尋下廚材料,路離會教導以歌使用獵槍,有時在湖泊划船,划累就躺在船中小憩,這天下午路離抱著吉他在大樹下彈唱,以歌頭枕在他腿上躺著聽。

路離手指遊走在吉他弦上,緩緩彈起前奏,張開口唱:

Let me tell you a story

These couple things about us

We』re on the way to the brand new morning

Where you and i

認真專情唱出每一句詞,含情脈脈的啞聲調,讓以歌如癡如醉。

You lift me up

i』m stronger now

You make me better

Could you promise me that you』ll never break my heart

Am i a fool that i miss you

When i』m dancing in the dark

But i always knew that you gonna be my girl

節奏緩緩的收尾。歲月靜好。

「路離我發現你會得很多,相較我好像有點遜色。」

路離把吉他輕放在草地上,低頭親吻以歌後「我們還須比較?我彈琴你聽曲,我下棋你擺盤,我砍材你燒材,我怎麼看都是互補,我會你也會可能會發生衝突,這樣就很好。」

「今天吃糖了?嘴怎麼這麼甜。」

路離從口袋拿出他常吃的糖打開包裝,放到以歌嘴邊「我接下來要說的,你可能不愛聽,先賄賂你。」

以歌大眼睛眨呀眨的盯著路離看。

「以歌,明天開始學游泳吧,克服那時恐懼,我陪你,好嗎?」

以歌聽完一愣,後頸和手臂的寒毛立起來,掩飾自己的恐懼問「一定要嗎?」

「你不願意嗎?你上次跌入水中,我怕了,我是希望你能走出來。」路離一手抹過以歌臉龐,眉頭緊蹙,試圖忘記那次的事件「抱歉,起源都是我,有時我常在想,你要沒遇到我,可能就是一般百姓的生活,到地方任職找個好人家嫁了,生幾個孩子膝下承歡,順遂的走完一生,根本就不會遇到實驗的事,成為你心病,更不會是喜歡同性的人。」

以歌握住路離在自己臉上的手「你知道緣字如何寫嗎?你說的假設不存在的,一開始我的確就想要陞官加祿一生平順,現在回想就覺得無聊,你在我生命中添加的佐料精彩了我,我不是喜歡同性,而是愛你,不在乎你是男、是女。」以歌回憶起笑著「我告訴你,我怎麼發現對你有主僕之外的情感的,臉蛋是我喜歡的,認真時尤為漂亮,很多點無法一一數算清楚,我講一個最關鍵的,最接近死亡的時候,我只有一個願望想在見你一面,有一個遺憾就是沒對你說出我愛你,要闔眼時,你就出現在水中朝我游過來,像天使一樣來救我了,從此傾心相待。」

兩人相視,以歌率先開口「你的提議,我會嘗試的,但給我一些時間。」

那次交談後,下午路離把克服游泳這件事加入首要行程,以歌挺配合的,沒辦法難得路離開口,他在艱難也要達成,從一開始賴在路離身上不走,差點擦槍走火變成另一種含義的運動,為了鼓勵以歌,獎懲制度都出來了,每在水中待規定的分鐘數,床上就能翻身作主,忍辱負重呀~總算克服水的恐懼,都快折了路離的老腰。

這些天以歌心情好到吹口哨呀,路離感覺毛骨悚然的問「很開心嗎?」

「你真是出乎我意外,流連於花叢居然一葉都不沾身,最終被我占為所有,我開心。」說完就神神秘的拿出一塊布,走到路離身後綁住他眼睛「你信我嗎?不準偷看跟我走。」

「恩~信。」

以歌牽著路離的手,走過草坪、森林最終來到他找到的秘密基地,拿下路離眼上的布,等看清楚後,才知道這裡是哪裡。

牆面斑駁無人整理,已被綠色藤蔓覆蓋,藤蔓上的花開的正美,年久失修的屋頂,光線從縫隙中透進來,照的明媚,面前的白色十字架訴說著這裡的歷史,他們正站在十字架前。

以歌從背後拿出一束滿天心,表情微笑遞給路離「你路離,願意做以法蓮·歌的妻子,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將一生一世永遠愛你、保護你、珍惜你,直到永永遠遠嗎?」這一幀幀的話讓以歌回憶起與路離的相識、相知、相惜,歷經生死才換來此刻的誓言。

路離握著花束的手指,摩擦著根部,眼神專注溫柔與以歌是線交會,咬唇想脫口而出的「願意。」卻梗在喉嚨講不出聲,是驚喜卻也是責任,明明他都了解卻....不由自己的理智,只想彼此靠近,想就這樣沉溺於此,糾結的內心讓路離眼角滑下一滴無悔的淚,嘴唇張開,微笑的說「我路離,願意承諾今生今世,都將深愛著我妻以歌,今日我將自己交給你;日後,將跟你不離不棄、互相扶持,不論禍福,永遠守護你,敬愛你、與你在愛中執手偕老,直到永遠。」

以歌雀躍地深深抱著路離,手抹掉喜極而泣的淚水,退後一步拔下自己頸上的鏈子「這是姑姑留給我的唯一值錢的鏈子,我沒有戒指,用此物代替你可會嫌棄?」

路離微笑表示「你以鍊牽住我的心,比套牢我更聰明,我為何要嫌棄。」

以歌替路離戴上設計簡單的銀鍊,在沒有證人的教堂完成諾言,兩人沒穿上精緻的禮服,沒在精美的教堂,沒有眾人的祝福,只有簡單的他們自己,兩顆真摯的心,相擁相吻,笑得燦爛,天地為證他們結婚了。

牽手走出小教堂才發現,滿地的白色滿天星,被微風吹徐漫天飛舞,彷彿為他們祝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