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青龍的獨白
本章節 2232 字
更新於: 2022-08-22
青龍：「老子早要你們別管，就是沒人要聽老子的，現在又指望老子說什麼？」
白虎：「話不是這麼說，這本書擺明了就是讓我們管吧！不然也不可能需要用我們的靈力來看了。」
玄武：「你早就知道施諾跟慕祁的關係了吧？」
青龍：「既然慕祁不想說，你們又何必苦苦追問？」
玄武：「好，他們兩人的關係我們暫且不管。但這本主動送上門來的書必定與我們息息相關。但我不懂的是，四神獸並沒有參與意靈的任何一個階段，甚至是息魂樹，亦或是魂蛋。」
青龍：「你們沒有必要知道這些的。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任何好處的。」
白虎：「老龍！你給人家搞清楚！最先誕生不代表你就是我們的老大！有沒有必要知道這些，應該由我們自己決定！」
段赤驚訝道：「這是什麼意思？四神獸不是因應四象方位同時誕生的嗎？」
玄武：「四神獸是因應四象方位誕生沒錯，但也是按照順序誕生的。青龍最先，白虎第二，而我是最後。」
白虎：「我們皆來自於父親的靈力，非常巨大的靈力。所以父親必須要蓄積一段時間，才能誕生一個方位。」
青龍：「該死的！這順序並不代表什麼！」
「是不代表什麼。但你知道的仍比我們多是不爭的事實。」玄武將眼睛瞇了起來：「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青龍：「開玩笑！老子有什麼好隱瞞的？」
白虎：「既然沒啥好隱瞞，那今天你必須把話說清楚！」
青龍：「好！既然你們想知道，那老子就告訴你們！」
「息魂樹的身軀來自於樹王。要讓它紮根，必須持續供應穩定的靈力。當初那多管閒事的老頭光為了讓老子誕生就耗掉他所有的靈力了，所以他將老子與息魂樹綁在一起。這就是老子死不掉的原因！」
「這樣你們滿意了嗎？」
「什麼！？」玄武張大了眼睛，黑球幾乎變成了白球：「那我們……？」
青龍：「你們身上自然也有一部分是跟息魂樹綁在一起的。至於是什麼，你們心裡應該很清楚。」
「莫非……玄武是眼睛？」白虎擺動起了鍊子：「而人家……是尾巴？」
玄武：「難道這就是為什麼當年我們兩個跟著九尾妖狐一起被淨石粉碎，卻沒有跟牠一起消失的原因？」
青龍：「是的，只要樹不倒，我們四個就不會滅亡。」
白虎：「那小寶貝呢？她的什麼跟息魂樹連在一起？！」
青龍：「你不會想知道答案的。」
玄武：「天啊！難道這也是朱雀需要萬年涅槃一次的原因嗎？」
青龍：「所以老子不是告訴過你們了，知道這些對你們沒什麼好處的！」
段赤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等等……資訊量太大了！這跟席……朱雀的涅槃有什麼關係？」
白球又變回了黑球，玄武閉上了眼睛：「朱雀跟息魂樹連著的……是魂。」
段赤疑惑道：「魂跟息魂樹連著，有什麼問題嗎？」
玄武：「息魂樹裡靈魂的容量，是固定的。」
「靈魂的……容量？」鍊子互相敲擊，碰撞出疑惑，消停於明白，白虎大聲地喊道：「記憶轉移？」
玄武：「每晚息魂樹淨化靈魂，是把靈魂的記憶抽出留在樹裡。待記憶抽取乾淨之後，魂便能進入輪迴。這些被抽出的記憶會停留在樹中一段時間，等待息魂樹記憶滿載之後，便會一次性地將所有記憶刪除。而這個時候，就是朱雀必須涅槃之時，她因為身軀重置，靈魂無處可去，所以記憶會直接進入息魂樹，一來可充滿息魂樹淨空後的靈魂容量，二來可保存朱雀的記憶。」
段赤：「那為什麼她的記憶會慢慢甦醒呢？」
玄武：「大概是因為……息魂樹的記憶容量是有限的。當息魂樹抽取了新的靈魂記憶，它便將朱雀的記憶慢慢還給她。這就是為什麼，當朱雀全都想起來的時候，她又必須再次進入涅槃。」
一陣靜默之後，段赤終於理清了思緒。簡單來說，青龍的靈，提供了息魂樹紮根的力量；而朱雀的魂，則替補了息魂樹淨化後的記憶空缺。
也就是說，朱雀要從這萬年一次的涅槃中解脫，除非……息魂樹倒了。
但如果要讓樹倒下，除非青龍……！
青龍：「怎麼，什麼時候開始心疼老子了？先說好，老子可不在乎！」
白虎：「為什麼你不願意跟我們說呢？這樣小寶貝就不會……」
青龍：「就不會怎樣？就不會去追尋她的記憶了嗎？」
玄武：「息魂樹一定要有淨化功能這無庸置疑。但不一定要朱雀來擔這個責任吧？」
白虎：「只要是為了小寶貝，人家可以擔任這個位置！只要不要忘記她……不要忘記你們……！」
青龍：「你想的到輕巧！什麼是淨化，難道還要老子講解給你聽嗎？」
玄武：「淨化……是不能選擇的。所有的記憶都必須強制消除，包括自己是誰。」
白虎：「嗚嗚嗚……什麼都忘了……連自己都忘了……連你們都忘了……小寶貝活的該有多痛苦啊！」鍊子纏住了黑球：「水神這次你怎麼不哭了？人家這副身體哭不出來呀！」
玄武：「我們在朱雀身邊多久了，不能說不了解她的感受，但實際上……真的要發生在自己身上，才能知道那是怎樣的失落。」
白虎：「沒關係，就算全都忘記了，人家也可以接受！人家現在就去要父親將息魂樹的魂綁在人家身上。」
青龍：「不用勞煩父親了！你以為老子沒想過嗎？」
「老子早就問過老頭了，既然已經綁了老子的靈，又何苦去綁朱雀的魂？」
「結果你們猜老頭怎麼說？」
玄武：「她的滅亡與再生，都是必須的……」
白虎：「為什麼？」
玄武：「你忘了嗎？朱雀萬年涅槃一次，將重新統整世間的靈力。涅槃時，靈魂抽出，身軀重整，不管如何，她都只能接受這個命運。」
白虎：「那可怎麼辦才好呢？難道只能等她放棄這個想法嗎？」
青龍：「幾萬年了！這都幾萬年了！」
「老子也一直認為她會因為遺忘，而不再去尋找她所謂重要的東西。」
「所以老子一直陪在她身邊，看著她忘記，看著她徬徨；看著她憶起，看著她失望。」
「結果你們也都看到了，她不但越來越執著，甚至寧願將她的身體讓給九尾，就只為了有機會能擺脫掉這個命運。」
「老子受夠了！」
「只要她好好的！只要你們好好的！老子根本不屑這條命！」
白虎：「話不是這麼說，這本書擺明了就是讓我們管吧！不然也不可能需要用我們的靈力來看了。」
玄武：「你早就知道施諾跟慕祁的關係了吧？」
青龍：「既然慕祁不想說，你們又何必苦苦追問？」
玄武：「好，他們兩人的關係我們暫且不管。但這本主動送上門來的書必定與我們息息相關。但我不懂的是，四神獸並沒有參與意靈的任何一個階段，甚至是息魂樹，亦或是魂蛋。」
青龍：「你們沒有必要知道這些的。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任何好處的。」
白虎：「老龍！你給人家搞清楚！最先誕生不代表你就是我們的老大！有沒有必要知道這些，應該由我們自己決定！」
段赤驚訝道：「這是什麼意思？四神獸不是因應四象方位同時誕生的嗎？」
玄武：「四神獸是因應四象方位誕生沒錯，但也是按照順序誕生的。青龍最先，白虎第二，而我是最後。」
白虎：「我們皆來自於父親的靈力，非常巨大的靈力。所以父親必須要蓄積一段時間，才能誕生一個方位。」
青龍：「該死的！這順序並不代表什麼！」
「是不代表什麼。但你知道的仍比我們多是不爭的事實。」玄武將眼睛瞇了起來：「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青龍：「開玩笑！老子有什麼好隱瞞的？」
白虎：「既然沒啥好隱瞞，那今天你必須把話說清楚！」
青龍：「好！既然你們想知道，那老子就告訴你們！」
「息魂樹的身軀來自於樹王。要讓它紮根，必須持續供應穩定的靈力。當初那多管閒事的老頭光為了讓老子誕生就耗掉他所有的靈力了，所以他將老子與息魂樹綁在一起。這就是老子死不掉的原因！」
「這樣你們滿意了嗎？」
「什麼！？」玄武張大了眼睛，黑球幾乎變成了白球：「那我們……？」
青龍：「你們身上自然也有一部分是跟息魂樹綁在一起的。至於是什麼，你們心裡應該很清楚。」
「莫非……玄武是眼睛？」白虎擺動起了鍊子：「而人家……是尾巴？」
玄武：「難道這就是為什麼當年我們兩個跟著九尾妖狐一起被淨石粉碎，卻沒有跟牠一起消失的原因？」
青龍：「是的，只要樹不倒，我們四個就不會滅亡。」
白虎：「那小寶貝呢？她的什麼跟息魂樹連在一起？！」
青龍：「你不會想知道答案的。」
玄武：「天啊！難道這也是朱雀需要萬年涅槃一次的原因嗎？」
青龍：「所以老子不是告訴過你們了，知道這些對你們沒什麼好處的！」
段赤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等等……資訊量太大了！這跟席……朱雀的涅槃有什麼關係？」
白球又變回了黑球，玄武閉上了眼睛：「朱雀跟息魂樹連著的……是魂。」
段赤疑惑道：「魂跟息魂樹連著，有什麼問題嗎？」
玄武：「息魂樹裡靈魂的容量，是固定的。」
「靈魂的……容量？」鍊子互相敲擊，碰撞出疑惑，消停於明白，白虎大聲地喊道：「記憶轉移？」
玄武：「每晚息魂樹淨化靈魂，是把靈魂的記憶抽出留在樹裡。待記憶抽取乾淨之後，魂便能進入輪迴。這些被抽出的記憶會停留在樹中一段時間，等待息魂樹記憶滿載之後，便會一次性地將所有記憶刪除。而這個時候，就是朱雀必須涅槃之時，她因為身軀重置，靈魂無處可去，所以記憶會直接進入息魂樹，一來可充滿息魂樹淨空後的靈魂容量，二來可保存朱雀的記憶。」
段赤：「那為什麼她的記憶會慢慢甦醒呢？」
玄武：「大概是因為……息魂樹的記憶容量是有限的。當息魂樹抽取了新的靈魂記憶，它便將朱雀的記憶慢慢還給她。這就是為什麼，當朱雀全都想起來的時候，她又必須再次進入涅槃。」
一陣靜默之後，段赤終於理清了思緒。簡單來說，青龍的靈，提供了息魂樹紮根的力量；而朱雀的魂，則替補了息魂樹淨化後的記憶空缺。
也就是說，朱雀要從這萬年一次的涅槃中解脫，除非……息魂樹倒了。
但如果要讓樹倒下，除非青龍……！
青龍：「怎麼，什麼時候開始心疼老子了？先說好，老子可不在乎！」
白虎：「為什麼你不願意跟我們說呢？這樣小寶貝就不會……」
青龍：「就不會怎樣？就不會去追尋她的記憶了嗎？」
玄武：「息魂樹一定要有淨化功能這無庸置疑。但不一定要朱雀來擔這個責任吧？」
白虎：「只要是為了小寶貝，人家可以擔任這個位置！只要不要忘記她……不要忘記你們……！」
青龍：「你想的到輕巧！什麼是淨化，難道還要老子講解給你聽嗎？」
玄武：「淨化……是不能選擇的。所有的記憶都必須強制消除，包括自己是誰。」
白虎：「嗚嗚嗚……什麼都忘了……連自己都忘了……連你們都忘了……小寶貝活的該有多痛苦啊！」鍊子纏住了黑球：「水神這次你怎麼不哭了？人家這副身體哭不出來呀！」
玄武：「我們在朱雀身邊多久了，不能說不了解她的感受，但實際上……真的要發生在自己身上，才能知道那是怎樣的失落。」
白虎：「沒關係，就算全都忘記了，人家也可以接受！人家現在就去要父親將息魂樹的魂綁在人家身上。」
青龍：「不用勞煩父親了！你以為老子沒想過嗎？」
「老子早就問過老頭了，既然已經綁了老子的靈，又何苦去綁朱雀的魂？」
「結果你們猜老頭怎麼說？」
玄武：「她的滅亡與再生，都是必須的……」
白虎：「為什麼？」
玄武：「你忘了嗎？朱雀萬年涅槃一次，將重新統整世間的靈力。涅槃時，靈魂抽出，身軀重整，不管如何，她都只能接受這個命運。」
白虎：「那可怎麼辦才好呢？難道只能等她放棄這個想法嗎？」
青龍：「幾萬年了！這都幾萬年了！」
「老子也一直認為她會因為遺忘，而不再去尋找她所謂重要的東西。」
「所以老子一直陪在她身邊，看著她忘記，看著她徬徨；看著她憶起，看著她失望。」
「結果你們也都看到了，她不但越來越執著，甚至寧願將她的身體讓給九尾，就只為了有機會能擺脫掉這個命運。」
「老子受夠了！」
「只要她好好的！只要你們好好的！老子根本不屑這條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