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人與獸
本章節 3202 字
更新於: 2022-07-13
「別打了，別打了！放過我們，放過我們好嗎？！」
趙麗雅說不清自己到底下了多大的決心，她扶著肚子，幾乎是半爬著來到了客廳，目光側視雙方的動向，一邊是黃進的隊伍凶神惡煞，另一邊是丈夫陳斌的絕望蹲守。
黃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陳斌，看清楚這是誰了嗎？趕快給老子滾出來，否則我一槍斃了你老婆！！」
......
陳斌慢慢從沙發後面探出頭來。
他驚愕著看了看趙麗雅滿臉的淚痕，以及頂在她頭部烏黑的五四式手槍。
被陳斌打中的警察此時仍然躺在地上呻吟著，口中直喊：「隊長，隊長，啊！！救我啊......」
黃進似乎沒聽見似的，眼睛仍然死死盯著陳斌，「給我過來，耍花招我就開槍！」
陳斌看著妻子，擠出一個酸澀的微笑。本能地站在原地，從這一刻起，他知道了「進退兩難」這個詞語的真正含義。
如果我過去，黃進可以開槍直接殺了我，如果我不過去，黃進可以開槍殺了趙麗雅，一屍兩命。他是撒旦派出的魔鬼，還是撒旦本人？這直接決定了他會不會做後者。
黃進將槍口放低，砰的一聲，打在地上掙扎著的警察的腦袋上，警察轉眼間就滿頭血流，不再動彈。
這一槍開得實在太過突然，槍聲震懾了眾人，他們開始呈現著不同的反應。
趙麗雅嚇得尖叫一聲，閉眼不再觀看。
陳斌也下意識地用手擋了一下眼睛，退後一步，當再度睜開時，他動了動身體，才慶幸子彈不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跟隨著黃進的幾個警察也瞪大眼睛看著隊長，一時間不明白他怎麼能夠下得去手。
家裡唯一沒有被衝鋒槍打爛的時鐘在靜靜地轉著，生命在靜靜地流逝，陳斌也在逐漸地清醒。
這是個徹底的瘋子！
不是陳斌得出的結論，而是全體在場的人得出來的，他不會顧及火器造成的驚嚇會不會讓趙麗雅早產，也不會對昔日的戰友懷念舊情網開一面，也就更不會在乎子彈會不會一屍兩命。他殺人就如同在玩射擊遊戲，殺死一只豬罷了。
看著陳斌緩緩挪動的腳步，黃進狡黠的笑容證明他的猜想沒錯。
「把槍給我扔過來！」
陳斌看不出一把空倉掛機的鐵傢伙還能比一柄鎚子強上多少，他毫不顧忌地將槍放在地上，一腳踢向大門方向。
黃進頂著趙麗雅腦袋的槍仍然沒有放鬆：「你叫陳斌是吧？呵呵，本事還真不小啊。一個月前我真應該提早上門拜訪你的。」
眾人想起了一個月前警方和黃進的衝突，那時黃進沒有親自上門，處理事請的小隊長和那個遭開水燙傷的警察都在之前與張星的戰鬥中死於非命，只有少數參與此事並跟在黃進身後的警察還記得。
「所以，留著你還真是個禍害。」黃進說著，慢慢將槍口調轉，準星直指陳斌。
「你要幹什麼？！」趙麗雅不顧危險拉扯著黃進，肚子里的胎兒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不適，狠狠踢了她一下。
「你要幹什麼你說啊！！」趙麗雅大叫起來。
黃進沒把趙麗雅的拉扯放在眼裡，那力氣連喪屍都差幾分：「你說呢？」
陳斌不語，但凌厲的目光正對槍口，毫無懼色。這倒讓黃進感到意外，相比之前闖門時的那些弱民嚇得臉色蒼白甚至跪地求饒而言。
從隔離營開始就被人用槍指過，所以現在他不再認為槍還能對自己造成威嚇。不過正如黃進本人所說，自己這樣的頑固分子不具備奴隸的被統治性，肯定是一殺為快的。
「殺了我沒問題，不過，請你把我妻子一起殺掉！」這是陳斌與黃進火拚之後的第一句話，也或許是最後一句話。
黃進的槍握得更緊了些，臉上的笑容沒有消失。
「快點，先殺了我妻子！」陳斌我進了拳頭。
黃進想了想，手裡的槍口放低了些：「這麼想死？那我還偏偏不如你所願了。」
說完，黃進轉頭看向趙麗雅。
「放過陳斌，放過我丈夫！！」趙麗雅失聲痛哭，雙手不斷抓著黃進的衣領。
「好啊，要我放過他？」黃進皺了皺眉頭，一臉得意，「給我一個放過他的理由，理由要是夠格，我就不殺他。」
「麗雅，這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陳斌也算是豁出去了，知道自己今天可能命該絕此，因此不再懼怕槍彈，「不要再為這個混蛋求情！」
「那你就試試看，是你的話管用，還是我的話管用？」黃進似乎也對此不屑一顧。
「我家，我家裡有食物，我們儲存了足夠兩人吃半年的食物，還有其他物資，我們拿出來，都拿出來！我換你放過陳斌，行不？」趙麗雅顯然沒把丈夫的話放在心上。
「呵，我們不差這點食物。」
「麗雅！」陳斌喊出這輩子他認為最大的聲音。
「我丈夫陳斌有抗體，他被咬不會被喪屍感染！！」
趙麗雅喊出的這句話讓黃進這個殺人魔王也跟著動容了一下。
眾人不約而同地朝換陳斌望去，而陳斌手指上殘留的繃帶此刻越發地顯眼。
「這倒是有些意思啊。」黃進抿著嘴唇，腦子在一片殺戮、血腥、縱容中短暫地轉動，「看來你之前不是在撒謊。」
「放過他。」趙麗雅喊著蒼白無力的要求。
「你說不怕被喪屍咬？這可真算是好事啊，不過嘛，這對我來說可不是好事，萬一你把喪屍引來怎麼辦呢？」黃進將槍口重新抬高。
「別，別，別！！」趙麗雅拚命拉著黃進的手。
見黃進仍然不動容，趙麗雅橫下了一條心，大聲吼道：「放過他，放過他我什麼都願意做！！」
黃進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嘴角揚起笑容，雖然他很早之前等的就是這一刻，不過付出這麼多代價，倒是出於他的計劃之外。
陳斌放棄了喊麗雅的名字，在惡魔被強權庇護的面前，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選擇。
「人性的黑暗就在於此處，為了活命，什麼事請都幹得出來。」黃進默默地說出這句話。
「至少，她比你這樣的混帳更配在這個喪屍橫行的世界里活下去！」陳斌說，「你說的話，更配用在你身上！」
「你的話，無時無刻都在刺激我殺了你，不過，我現在反倒不想殺你了。」黃進將五四手槍轉了一下，徹底放了下去，「因為，這個世界上有比死更痛苦的東西。我更希望用它們來徹底折磨你！」
說完，黃進不再拖延，用槍指了指趙麗雅：「把衣服脫了。」
「......」趙麗雅雖然有所預感，但當真要為丈夫做出比擦邊直播羞辱一百倍的事，她多少還是會遲疑。
她的雙手，顫抖著交叉，放在了衣服的下沿。
「麗雅，如果你心裡還有我，就不要再聽這個人渣的話。」陳斌已不再麻木，「就算你照做了，他也會殺了我的。」
趙麗雅交叉著的雙手停止了向上的動作。
「我說話算數，如果你做完接下來的事請，我不會再殺陳斌。」
「別聽他的鬼話，與虎謀皮而已！」
「是嗎，那你看看是你的話管用還是我的話管用？」
「這個狗日的就只會這一句話！」
砰！
一聲槍響，子彈擦過陳斌，打碎他身後的一個花瓶。
「忘了告訴你，我在警校的射擊訓練成績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說打你上眼皮，就絕不打你下眼皮。」黃進拔出彈匣，查看了下剩下的彈藥存量。
「我脫，我脫！別殺他，只要別殺他......」
趙麗雅放棄一切尊嚴和顧慮，甚至不再接受來自世界任何角落的聲音，她注目的一切，也彷彿成了黑白畫面。
居家睡服一寸寸從趙麗雅上身軀體上移去，丟離在檀木地板上，僅剩的一件橙黃色胸罩仍然還遮住雙峰，趙麗雅隆起裸露的腹部更加凸顯其母性。
「繼續脫。」黃進用槍指著趙麗雅的上身。
趙麗雅咬著上下嘴唇，薄薄的唇被咬破，鮮血逐漸湧出。
她將手伸到背後，當著所有人的面，解開最後的防護。
「下面一樣。」黃進盯著趙麗雅乳暈大面積沉積的兩個乳房，並沒有放過繼續羞辱。
趙麗雅繼續解下睡裙的帶子，任憑它滑落膝蓋、小腿至腳踝。她只剩下最後一條蕾絲邊黑色內褲還在身上。
她的臉上沒有其他表情，眼神也不見憤怒，一切似乎都在靜待下一刻指示。
黃進遲疑了一下，沒有叫她脫下僅存的物件。
「把他們家裡的食物和日用品都搬走！」黃進向下屬下令到。
俞海龍等下屬似乎沒回過神來，一直還在欣賞著趙麗雅的裸體。
」快點！誰不動作快點我斃了誰！」
......
劫難之後，一切如故。
陳斌不知道自己的最後幾分鐘是怎麼度過的，猛地抬頭看見妻子還光著身子傻愣在原地，他連忙上前撿起妻子脫下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你別管我。」
趙麗雅將睡服推了一下，陳斌仍然繼續往她身上套。
「你別管我！！」趙麗雅狠狠推了陳斌一下，他支撐不住摔倒在地。
趙麗雅沒有上去扶他，她捂著口鼻，嚶嚶哭泣。
陳斌不顧妻子反對，將衣服全部套在她身上，然後從背後抱住了妻子，任憑其反抗。
掙扎了一陣子，妻子不再掙扎。
「已經夠了，我欠你一條命。」陳斌默默地說道。
趙麗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哭吧，我陪你。」陳斌面無表情。
趙麗雅說不清自己到底下了多大的決心，她扶著肚子，幾乎是半爬著來到了客廳，目光側視雙方的動向，一邊是黃進的隊伍凶神惡煞，另一邊是丈夫陳斌的絕望蹲守。
黃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陳斌，看清楚這是誰了嗎？趕快給老子滾出來，否則我一槍斃了你老婆！！」
......
陳斌慢慢從沙發後面探出頭來。
他驚愕著看了看趙麗雅滿臉的淚痕，以及頂在她頭部烏黑的五四式手槍。
被陳斌打中的警察此時仍然躺在地上呻吟著，口中直喊：「隊長，隊長，啊！！救我啊......」
黃進似乎沒聽見似的，眼睛仍然死死盯著陳斌，「給我過來，耍花招我就開槍！」
陳斌看著妻子，擠出一個酸澀的微笑。本能地站在原地，從這一刻起，他知道了「進退兩難」這個詞語的真正含義。
如果我過去，黃進可以開槍直接殺了我，如果我不過去，黃進可以開槍殺了趙麗雅，一屍兩命。他是撒旦派出的魔鬼，還是撒旦本人？這直接決定了他會不會做後者。
黃進將槍口放低，砰的一聲，打在地上掙扎著的警察的腦袋上，警察轉眼間就滿頭血流，不再動彈。
這一槍開得實在太過突然，槍聲震懾了眾人，他們開始呈現著不同的反應。
趙麗雅嚇得尖叫一聲，閉眼不再觀看。
陳斌也下意識地用手擋了一下眼睛，退後一步，當再度睜開時，他動了動身體，才慶幸子彈不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跟隨著黃進的幾個警察也瞪大眼睛看著隊長，一時間不明白他怎麼能夠下得去手。
家裡唯一沒有被衝鋒槍打爛的時鐘在靜靜地轉著，生命在靜靜地流逝，陳斌也在逐漸地清醒。
這是個徹底的瘋子！
不是陳斌得出的結論，而是全體在場的人得出來的，他不會顧及火器造成的驚嚇會不會讓趙麗雅早產，也不會對昔日的戰友懷念舊情網開一面，也就更不會在乎子彈會不會一屍兩命。他殺人就如同在玩射擊遊戲，殺死一只豬罷了。
看著陳斌緩緩挪動的腳步，黃進狡黠的笑容證明他的猜想沒錯。
「把槍給我扔過來！」
陳斌看不出一把空倉掛機的鐵傢伙還能比一柄鎚子強上多少，他毫不顧忌地將槍放在地上，一腳踢向大門方向。
黃進頂著趙麗雅腦袋的槍仍然沒有放鬆：「你叫陳斌是吧？呵呵，本事還真不小啊。一個月前我真應該提早上門拜訪你的。」
眾人想起了一個月前警方和黃進的衝突，那時黃進沒有親自上門，處理事請的小隊長和那個遭開水燙傷的警察都在之前與張星的戰鬥中死於非命，只有少數參與此事並跟在黃進身後的警察還記得。
「所以，留著你還真是個禍害。」黃進說著，慢慢將槍口調轉，準星直指陳斌。
「你要幹什麼？！」趙麗雅不顧危險拉扯著黃進，肚子里的胎兒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不適，狠狠踢了她一下。
「你要幹什麼你說啊！！」趙麗雅大叫起來。
黃進沒把趙麗雅的拉扯放在眼裡，那力氣連喪屍都差幾分：「你說呢？」
陳斌不語，但凌厲的目光正對槍口，毫無懼色。這倒讓黃進感到意外，相比之前闖門時的那些弱民嚇得臉色蒼白甚至跪地求饒而言。
從隔離營開始就被人用槍指過，所以現在他不再認為槍還能對自己造成威嚇。不過正如黃進本人所說，自己這樣的頑固分子不具備奴隸的被統治性，肯定是一殺為快的。
「殺了我沒問題，不過，請你把我妻子一起殺掉！」這是陳斌與黃進火拚之後的第一句話，也或許是最後一句話。
黃進的槍握得更緊了些，臉上的笑容沒有消失。
「快點，先殺了我妻子！」陳斌我進了拳頭。
黃進想了想，手裡的槍口放低了些：「這麼想死？那我還偏偏不如你所願了。」
說完，黃進轉頭看向趙麗雅。
「放過陳斌，放過我丈夫！！」趙麗雅失聲痛哭，雙手不斷抓著黃進的衣領。
「好啊，要我放過他？」黃進皺了皺眉頭，一臉得意，「給我一個放過他的理由，理由要是夠格，我就不殺他。」
「麗雅，這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陳斌也算是豁出去了，知道自己今天可能命該絕此，因此不再懼怕槍彈，「不要再為這個混蛋求情！」
「那你就試試看，是你的話管用，還是我的話管用？」黃進似乎也對此不屑一顧。
「我家，我家裡有食物，我們儲存了足夠兩人吃半年的食物，還有其他物資，我們拿出來，都拿出來！我換你放過陳斌，行不？」趙麗雅顯然沒把丈夫的話放在心上。
「呵，我們不差這點食物。」
「麗雅！」陳斌喊出這輩子他認為最大的聲音。
「我丈夫陳斌有抗體，他被咬不會被喪屍感染！！」
趙麗雅喊出的這句話讓黃進這個殺人魔王也跟著動容了一下。
眾人不約而同地朝換陳斌望去，而陳斌手指上殘留的繃帶此刻越發地顯眼。
「這倒是有些意思啊。」黃進抿著嘴唇，腦子在一片殺戮、血腥、縱容中短暫地轉動，「看來你之前不是在撒謊。」
「放過他。」趙麗雅喊著蒼白無力的要求。
「你說不怕被喪屍咬？這可真算是好事啊，不過嘛，這對我來說可不是好事，萬一你把喪屍引來怎麼辦呢？」黃進將槍口重新抬高。
「別，別，別！！」趙麗雅拚命拉著黃進的手。
見黃進仍然不動容，趙麗雅橫下了一條心，大聲吼道：「放過他，放過他我什麼都願意做！！」
黃進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嘴角揚起笑容，雖然他很早之前等的就是這一刻，不過付出這麼多代價，倒是出於他的計劃之外。
陳斌放棄了喊麗雅的名字，在惡魔被強權庇護的面前，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選擇。
「人性的黑暗就在於此處，為了活命，什麼事請都幹得出來。」黃進默默地說出這句話。
「至少，她比你這樣的混帳更配在這個喪屍橫行的世界里活下去！」陳斌說，「你說的話，更配用在你身上！」
「你的話，無時無刻都在刺激我殺了你，不過，我現在反倒不想殺你了。」黃進將五四手槍轉了一下，徹底放了下去，「因為，這個世界上有比死更痛苦的東西。我更希望用它們來徹底折磨你！」
說完，黃進不再拖延，用槍指了指趙麗雅：「把衣服脫了。」
「......」趙麗雅雖然有所預感，但當真要為丈夫做出比擦邊直播羞辱一百倍的事，她多少還是會遲疑。
她的雙手，顫抖著交叉，放在了衣服的下沿。
「麗雅，如果你心裡還有我，就不要再聽這個人渣的話。」陳斌已不再麻木，「就算你照做了，他也會殺了我的。」
趙麗雅交叉著的雙手停止了向上的動作。
「我說話算數，如果你做完接下來的事請，我不會再殺陳斌。」
「別聽他的鬼話，與虎謀皮而已！」
「是嗎，那你看看是你的話管用還是我的話管用？」
「這個狗日的就只會這一句話！」
砰！
一聲槍響，子彈擦過陳斌，打碎他身後的一個花瓶。
「忘了告訴你，我在警校的射擊訓練成績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說打你上眼皮，就絕不打你下眼皮。」黃進拔出彈匣，查看了下剩下的彈藥存量。
「我脫，我脫！別殺他，只要別殺他......」
趙麗雅放棄一切尊嚴和顧慮，甚至不再接受來自世界任何角落的聲音，她注目的一切，也彷彿成了黑白畫面。
居家睡服一寸寸從趙麗雅上身軀體上移去，丟離在檀木地板上，僅剩的一件橙黃色胸罩仍然還遮住雙峰，趙麗雅隆起裸露的腹部更加凸顯其母性。
「繼續脫。」黃進用槍指著趙麗雅的上身。
趙麗雅咬著上下嘴唇，薄薄的唇被咬破，鮮血逐漸湧出。
她將手伸到背後，當著所有人的面，解開最後的防護。
「下面一樣。」黃進盯著趙麗雅乳暈大面積沉積的兩個乳房，並沒有放過繼續羞辱。
趙麗雅繼續解下睡裙的帶子，任憑它滑落膝蓋、小腿至腳踝。她只剩下最後一條蕾絲邊黑色內褲還在身上。
她的臉上沒有其他表情，眼神也不見憤怒，一切似乎都在靜待下一刻指示。
黃進遲疑了一下，沒有叫她脫下僅存的物件。
「把他們家裡的食物和日用品都搬走！」黃進向下屬下令到。
俞海龍等下屬似乎沒回過神來，一直還在欣賞著趙麗雅的裸體。
」快點！誰不動作快點我斃了誰！」
......
劫難之後，一切如故。
陳斌不知道自己的最後幾分鐘是怎麼度過的，猛地抬頭看見妻子還光著身子傻愣在原地，他連忙上前撿起妻子脫下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你別管我。」
趙麗雅將睡服推了一下，陳斌仍然繼續往她身上套。
「你別管我！！」趙麗雅狠狠推了陳斌一下，他支撐不住摔倒在地。
趙麗雅沒有上去扶他，她捂著口鼻，嚶嚶哭泣。
陳斌不顧妻子反對，將衣服全部套在她身上，然後從背後抱住了妻子，任憑其反抗。
掙扎了一陣子，妻子不再掙扎。
「已經夠了，我欠你一條命。」陳斌默默地說道。
趙麗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哭吧，我陪你。」陳斌面無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