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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3184 字
更新於: 2022-06-20
早晨的光照亮整個房間，書桌、書櫃、衣櫥紛紛在黑暗中現出自己的樣貌，書櫃上擺放許多知名繪師的畫冊，書桌上則是放著關機的電繪板。
「唔……」曉明感受到光線，睜開了雙眼，盯著白色的天花板。「昨晚那到底……是自己的夢？還是別人的夢？」
通常曉明不小心會闖入的夢，都是認識很久的朋友或家人所作的，不太可能僅僅見到那一次就會進入那女孩的夢。因此，曉明只是覺得自己太想知道那女孩的事情，所以是自己做夢夢到她，而不是闖入她的夢。
「……」但那感受未免也太真實了。通常做夢完後只會留下依稀的印象，不太可能像現在這樣記得一清二楚。
「算了，再想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曉明起身，做完梳洗之後，就離開房間到客廳旁的餐桌，有一個做好的三明治放在那。
「都出門啦……」曉明的家人都出門去工作了。爸爸是醫生，媽媽是護士，哥哥則是見習醫生，三人都在同一間醫院工作。由於哥哥要繼承爸爸的事業，所以父母兩人就對曉明的要求相對比較寬鬆，曉明也就可以自由選擇自己以後想做的事，而他選擇走繪師這條路。
曉明吃完早餐之後，就回到自己房間坐在書桌旁邊，開啟電繪板拿起筆準備要開始畫畫，然而拿著筆的右手卻停住不動。
「唔……今天還是不行嗎？」曉明十分沮喪。經過長達半年的設計系大量作業洗禮，似乎產生了後遺症，腦袋像是當機的電腦卡住了，導致自己畫不出來自己想畫的，動漫人物那一類型的人物圖。
「……」曉明放下筆，關掉電繪板，將電繪板放進方正的黑色手提包。「這次帶出門試試看吧！」曉明心想著，今天會不會再遇到那位女孩呢？回想到夢裡那自稱鸝月的女孩，她說見到另一個她時不要提到夢裡的事，意思是今天還會再見到嗎？也有可能是自作多情……抱持著有些期待的心情，曉明出門了。
*
車子的聲音呼嘯而過。在馬路旁的人行道上，有許多老人與小孩在散步。早晨的風特別清晰，吹響人行道上的樹。
曉明還是毫無目的地散步，看到路上有情人在牽手，由不得想起自己至今還是沒交過女朋友，心情擅自憂傷起來。
「吱吱──吱吱──」
曉明聽見這鳥叫聲有些熟悉，轉頭一看，有一隻墨藍色的鳥正盯著他看。
「原來是你啊！」曉明這才知道是昨天自己把吐司餵給的那隻鳥。
「抱歉，今天沒有可以餵你的。」
「吱！」鳥點了一下頭之後，還是繼續看著曉明。
曉明苦笑了一下，將右手伸向牠，用拇指撫摸牠的頭頂，鳥瞇起眼睛，看起來似乎很享受。
「那麼再見囉！」曉明的右手從鳥的頭上離開，轉身要繼續走。
墨藍的鳥突然從樹枝上飛下來，到曉明前方的地板上阻止他前進。
「唔……怎麼回事？」曉明十分疑惑，難道牠想要曉明帶牠回家當寵物？
只見鳥飛到曉明的肩上戳一戳曉明的腦袋之後，又飛回地板上轉頭戳一下自己，然後看向曉明點頭一下。
「你是要我跟著你嗎？」曉明十分意外自己能理解。
聽到這句之後，鳥就向曉明前方的空中飛走了。
「欸！等等！」曉明只見墨藍的鳥飛過兩個街口之後，飛進第三個街口。
曉明也立即踏上腳步，往鳥飛進的街巷前進。
*
曉明來到一家咖啡店的門口，而那隻墨藍的鳥站在咖啡店的招牌上。
「意思是要我進入這家店嗎？」
鳥點了一下頭。
「嗯……」曉明帶有些疑惑，但還是進入了這家店。
叮叮──
咖啡店裡有許多人們交談的聲音，桌椅都是木色的，而燈光將整個空間照得更為明亮，空氣中有著些許的咖啡香。
向店員點了一杯卡布奇若之後，就在唯一的一桌空位坐下，一旁就是能看過窗外的落地窗。卡布奇若送來之後，曉明就邊喝著邊看向窗外，思考著那隻墨藍的鳥究竟是什麼神奇的物種。
此時……
「那個……」一道十分纖細的聲音從曉明的右後方傳來。
「！」曉明轉頭一看，是昨天在校園看見的，有著墨藍髮色、藍寶石眼珠的女孩子，瀏海依舊遮住左眼。
「不好意思，你前面的空位有人坐嗎？」女孩今天穿著是外白內藍，百褶裙是淺黃色，一樣的白襪黑鞋，但頭上沒帶著貝雷帽。
「唔！阿、那個……那個位子沒有人，你可以坐，沒、沒關係。」
「謝謝。」女孩面無表情，語氣沒有起伏。
「……」
「……」
女孩點了一杯熱可可之後，就拿起小說來看。自從女孩坐到曉明對面之後，兩人沒有對談，曉明很想要開話題，但他不知道要講什麼。
「那個……」曉明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你是OO大學的學生嗎？昨天好像有在校園看到你。」
「我昨天確實有去校園那邊畫畫，但我不是學生。」女孩語氣依舊平淡。
「不是學生……那為什麼去那邊畫畫呢？」
「因為想畫。」
「唔……那為什麼想畫畫呢？」
「……」女孩沉默不語。
糟糕！曉明心想，自己不小心問太多了。媽媽有教過，應該先介紹自己才對。
「唔……我叫曉明。」
「……」
曉明看到女孩不搭裡，沮喪地低頭。
「……日和。」女孩突如其來講出自己名字讓曉明嚇到一跳。
「日和？所以你的名字叫做日和？」曉明因為日和突然說她自己的名字，讓曉明猝不及防，導致曉明直接講出自己的疑惑。
「……」卻得來日和沉默的回應。
「唔……」曉明知道自己又搞砸了一次。
就這樣兩人又沉默了好一陣子。
曉明心想自己是不可能跟日和搭上關係了，還是回到自己該煩惱的吧……
曉明拿起手提袋，從裡面拿出電繪板並開機，拿起筆觀察四周，尋找有沒有可以描繪的東西，讓自己找回一些感覺來。
曉明觀察四周，卻意外看見日和正在盯著他的電繪板。
「你對……電繪感興趣？」
「還好，我只是第一次看到電繪板，感到十分好奇。」
「你要看嗎？」
「可、可以嗎？」日和抬頭看曉明，語氣似乎有些喜悅。
「可以啊！」曉明笑著說，很高興自己可以跟日和搭上話了。曉明將電繪板拿到日和的手上。
日和放下手上的小說，將電繪板拿起來，感受它的重量，像是小孩拿到一個玩具一樣。雖然日和的表情沒有變化，但看得出來她對這東西非常感興趣。
「所以，你會拿這個來畫圖？」
「沒錯！不過……」
「不過？」
「不過最近畫不出什麼東西來。」
「為什麼？」
「似乎是因為半年沒畫畫，加上課業壓力壓倒我，導致現在產生後遺症，彷彿是身體自己拒絕著關於設計類的東西，就算畫這個跟設計只牽扯到一點，我的身體還是堅決抗議。」
「這樣啊……」日和的藍色眼珠稍微往下，看著曉明的電繪板，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那我來幫你好了。」
「欸？」曉明對於日和的話語感到十分疑惑。
「我之前也有類似的經驗，應該可以幫到你。」
「那要怎麼做呢？」
「明天我要去老街那裡畫畫。」日和說到這裡停頓一下，眼睛有一瞬間亮了，看來是突然想到什麼點子。「弟子你明天就跟我一起去那邊畫畫好了。」
「欸欸？就這麼一起去嗎？還有弟子是怎麼回事？」
「既然我要教導你，那麼我們是師生關係，從此之後你就要叫我師傅。」
「那應該叫你老師就好了吧？」
「師傅聽起來比較厲害。」
「……」算了，看在日和是如此美麗的女孩子，就別跟她計較了。
「那麼，我們就約在中午過後，在老街口的車站見面，可以嗎？弟子。」
「可以，師傅……」
「嗯，很棒。」日和聽到自己被稱作師傅感到有些愉悅。
「感覺事情往奇怪的地方發展了。」不過這樣也好，多了跟日和相處的時間。
「那約定好了，弟子不會爽約吧？」日和的藍寶石右眼看著曉明，眼神裡透露出擔心。
「不、不會啦！」曉明最不能抵擋這種攻勢了。
「那就好。」日和恢復了原本的面無表情。
「對了！」曉明突然想起夢境裡的事。
「怎麼了？」
「就是……」曉明回想起鸝月所說，不要提到夢境的事，而自己也答應她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還是先不要說好了。「阿……沒事啦！」
「太奇怪了。」日和瞇著眼盯著曉明。
「就、真的沒、沒事啦。」
「嗯……好吧。」
「呼。」曉明喘了一口氣。「對了，日和你有沒……」
「師傅。」
「……師傅你有沒有聊天軟體？」
「有。」
「那就加各自好友吧，這樣如果等不到對方的話，可以發訊息或打電話詢問。」
「嗯，也對。」
於是兩人將各自的聊天軟體加入對方的好友。
「阿，差不多該走了。」日和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將電繪板還給曉明。
「嗯，是要到中午的時間。」
「那麼，明天見了，弟子。」日和起身離開椅子。
「嗯！明天見！日……師傅！」
日和向曉明點頭之後就離開咖啡店了。
而曉明中午在咖啡店吃完午餐之後也離開了。往店門口的招牌看，那墨藍的鳥已經飛走不在了。
「唔……」曉明感受到光線，睜開了雙眼，盯著白色的天花板。「昨晚那到底……是自己的夢？還是別人的夢？」
通常曉明不小心會闖入的夢，都是認識很久的朋友或家人所作的，不太可能僅僅見到那一次就會進入那女孩的夢。因此，曉明只是覺得自己太想知道那女孩的事情，所以是自己做夢夢到她，而不是闖入她的夢。
「……」但那感受未免也太真實了。通常做夢完後只會留下依稀的印象，不太可能像現在這樣記得一清二楚。
「算了，再想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曉明起身，做完梳洗之後，就離開房間到客廳旁的餐桌，有一個做好的三明治放在那。
「都出門啦……」曉明的家人都出門去工作了。爸爸是醫生，媽媽是護士，哥哥則是見習醫生，三人都在同一間醫院工作。由於哥哥要繼承爸爸的事業，所以父母兩人就對曉明的要求相對比較寬鬆，曉明也就可以自由選擇自己以後想做的事，而他選擇走繪師這條路。
曉明吃完早餐之後，就回到自己房間坐在書桌旁邊，開啟電繪板拿起筆準備要開始畫畫，然而拿著筆的右手卻停住不動。
「唔……今天還是不行嗎？」曉明十分沮喪。經過長達半年的設計系大量作業洗禮，似乎產生了後遺症，腦袋像是當機的電腦卡住了，導致自己畫不出來自己想畫的，動漫人物那一類型的人物圖。
「……」曉明放下筆，關掉電繪板，將電繪板放進方正的黑色手提包。「這次帶出門試試看吧！」曉明心想著，今天會不會再遇到那位女孩呢？回想到夢裡那自稱鸝月的女孩，她說見到另一個她時不要提到夢裡的事，意思是今天還會再見到嗎？也有可能是自作多情……抱持著有些期待的心情，曉明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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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的聲音呼嘯而過。在馬路旁的人行道上，有許多老人與小孩在散步。早晨的風特別清晰，吹響人行道上的樹。
曉明還是毫無目的地散步，看到路上有情人在牽手，由不得想起自己至今還是沒交過女朋友，心情擅自憂傷起來。
「吱吱──吱吱──」
曉明聽見這鳥叫聲有些熟悉，轉頭一看，有一隻墨藍色的鳥正盯著他看。
「原來是你啊！」曉明這才知道是昨天自己把吐司餵給的那隻鳥。
「抱歉，今天沒有可以餵你的。」
「吱！」鳥點了一下頭之後，還是繼續看著曉明。
曉明苦笑了一下，將右手伸向牠，用拇指撫摸牠的頭頂，鳥瞇起眼睛，看起來似乎很享受。
「那麼再見囉！」曉明的右手從鳥的頭上離開，轉身要繼續走。
墨藍的鳥突然從樹枝上飛下來，到曉明前方的地板上阻止他前進。
「唔……怎麼回事？」曉明十分疑惑，難道牠想要曉明帶牠回家當寵物？
只見鳥飛到曉明的肩上戳一戳曉明的腦袋之後，又飛回地板上轉頭戳一下自己，然後看向曉明點頭一下。
「你是要我跟著你嗎？」曉明十分意外自己能理解。
聽到這句之後，鳥就向曉明前方的空中飛走了。
「欸！等等！」曉明只見墨藍的鳥飛過兩個街口之後，飛進第三個街口。
曉明也立即踏上腳步，往鳥飛進的街巷前進。
*
曉明來到一家咖啡店的門口，而那隻墨藍的鳥站在咖啡店的招牌上。
「意思是要我進入這家店嗎？」
鳥點了一下頭。
「嗯……」曉明帶有些疑惑，但還是進入了這家店。
叮叮──
咖啡店裡有許多人們交談的聲音，桌椅都是木色的，而燈光將整個空間照得更為明亮，空氣中有著些許的咖啡香。
向店員點了一杯卡布奇若之後，就在唯一的一桌空位坐下，一旁就是能看過窗外的落地窗。卡布奇若送來之後，曉明就邊喝著邊看向窗外，思考著那隻墨藍的鳥究竟是什麼神奇的物種。
此時……
「那個……」一道十分纖細的聲音從曉明的右後方傳來。
「！」曉明轉頭一看，是昨天在校園看見的，有著墨藍髮色、藍寶石眼珠的女孩子，瀏海依舊遮住左眼。
「不好意思，你前面的空位有人坐嗎？」女孩今天穿著是外白內藍，百褶裙是淺黃色，一樣的白襪黑鞋，但頭上沒帶著貝雷帽。
「唔！阿、那個……那個位子沒有人，你可以坐，沒、沒關係。」
「謝謝。」女孩面無表情，語氣沒有起伏。
「……」
「……」
女孩點了一杯熱可可之後，就拿起小說來看。自從女孩坐到曉明對面之後，兩人沒有對談，曉明很想要開話題，但他不知道要講什麼。
「那個……」曉明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你是OO大學的學生嗎？昨天好像有在校園看到你。」
「我昨天確實有去校園那邊畫畫，但我不是學生。」女孩語氣依舊平淡。
「不是學生……那為什麼去那邊畫畫呢？」
「因為想畫。」
「唔……那為什麼想畫畫呢？」
「……」女孩沉默不語。
糟糕！曉明心想，自己不小心問太多了。媽媽有教過，應該先介紹自己才對。
「唔……我叫曉明。」
「……」
曉明看到女孩不搭裡，沮喪地低頭。
「……日和。」女孩突如其來講出自己名字讓曉明嚇到一跳。
「日和？所以你的名字叫做日和？」曉明因為日和突然說她自己的名字，讓曉明猝不及防，導致曉明直接講出自己的疑惑。
「……」卻得來日和沉默的回應。
「唔……」曉明知道自己又搞砸了一次。
就這樣兩人又沉默了好一陣子。
曉明心想自己是不可能跟日和搭上關係了，還是回到自己該煩惱的吧……
曉明拿起手提袋，從裡面拿出電繪板並開機，拿起筆觀察四周，尋找有沒有可以描繪的東西，讓自己找回一些感覺來。
曉明觀察四周，卻意外看見日和正在盯著他的電繪板。
「你對……電繪感興趣？」
「還好，我只是第一次看到電繪板，感到十分好奇。」
「你要看嗎？」
「可、可以嗎？」日和抬頭看曉明，語氣似乎有些喜悅。
「可以啊！」曉明笑著說，很高興自己可以跟日和搭上話了。曉明將電繪板拿到日和的手上。
日和放下手上的小說，將電繪板拿起來，感受它的重量，像是小孩拿到一個玩具一樣。雖然日和的表情沒有變化，但看得出來她對這東西非常感興趣。
「所以，你會拿這個來畫圖？」
「沒錯！不過……」
「不過？」
「不過最近畫不出什麼東西來。」
「為什麼？」
「似乎是因為半年沒畫畫，加上課業壓力壓倒我，導致現在產生後遺症，彷彿是身體自己拒絕著關於設計類的東西，就算畫這個跟設計只牽扯到一點，我的身體還是堅決抗議。」
「這樣啊……」日和的藍色眼珠稍微往下，看著曉明的電繪板，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那我來幫你好了。」
「欸？」曉明對於日和的話語感到十分疑惑。
「我之前也有類似的經驗，應該可以幫到你。」
「那要怎麼做呢？」
「明天我要去老街那裡畫畫。」日和說到這裡停頓一下，眼睛有一瞬間亮了，看來是突然想到什麼點子。「弟子你明天就跟我一起去那邊畫畫好了。」
「欸欸？就這麼一起去嗎？還有弟子是怎麼回事？」
「既然我要教導你，那麼我們是師生關係，從此之後你就要叫我師傅。」
「那應該叫你老師就好了吧？」
「師傅聽起來比較厲害。」
「……」算了，看在日和是如此美麗的女孩子，就別跟她計較了。
「那麼，我們就約在中午過後，在老街口的車站見面，可以嗎？弟子。」
「可以，師傅……」
「嗯，很棒。」日和聽到自己被稱作師傅感到有些愉悅。
「感覺事情往奇怪的地方發展了。」不過這樣也好，多了跟日和相處的時間。
「那約定好了，弟子不會爽約吧？」日和的藍寶石右眼看著曉明，眼神裡透露出擔心。
「不、不會啦！」曉明最不能抵擋這種攻勢了。
「那就好。」日和恢復了原本的面無表情。
「對了！」曉明突然想起夢境裡的事。
「怎麼了？」
「就是……」曉明回想起鸝月所說，不要提到夢境的事，而自己也答應她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還是先不要說好了。「阿……沒事啦！」
「太奇怪了。」日和瞇著眼盯著曉明。
「就、真的沒、沒事啦。」
「嗯……好吧。」
「呼。」曉明喘了一口氣。「對了，日和你有沒……」
「師傅。」
「……師傅你有沒有聊天軟體？」
「有。」
「那就加各自好友吧，這樣如果等不到對方的話，可以發訊息或打電話詢問。」
「嗯，也對。」
於是兩人將各自的聊天軟體加入對方的好友。
「阿，差不多該走了。」日和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將電繪板還給曉明。
「嗯，是要到中午的時間。」
「那麼，明天見了，弟子。」日和起身離開椅子。
「嗯！明天見！日……師傅！」
日和向曉明點頭之後就離開咖啡店了。
而曉明中午在咖啡店吃完午餐之後也離開了。往店門口的招牌看，那墨藍的鳥已經飛走不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