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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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6-08
那句話並不是出自於十三號,但說完博得了朵兒發自內心的笑容。後續的對話我不記得了,不過我跟她要了聯絡方式。

自從那句話之後,世界歷史課不再是唯一能碰見朵兒的地方。我們經常保持著聯繫。通常都是我主動發信息給她,她從幾天回覆我一次變成幾乎每天會回覆我,在衍變成只要是我的信息她都會馬上回覆。我記得最關鍵的轉折點是有一天我寫了一張我想要完成的事的清單,當然,這不是成年人附有責任感的偉大清單,不會像朵兒會寫的清單,朵兒的清單更會像是:要去超市記得買什麼,幾月份要報名什麼比賽,哪些展覽要去參加,哪些創作市集有哪些商家販賣什麼之類的清單。

我的清單上更是,跟朵兒一起去海邊赤腳在沙灘上散步,跟朵兒一起在山上看日出,跟朵兒一起去小島上冒險,跟朵兒喝遍全城市的酒吧,類似這樣的清單。當時的我沒多想寫完就拿給她看了。

「今天上學嗎?晚上一起吃飯?」朵兒在我傳了清單之後立刻回覆。我無疑的答應。

傍晚的市中心內總是有種著急的不舒服感,當她一出現,不舒服感就瞬間殆盡。看到她很難不開心的自動微笑,嘴角會不知不覺的背叛你,上揚著。她也露出了一種很安心的微笑,如同一個媽媽接小孩放學的那種安心笑容。

「想吃什麼?」她問。

「我想吃拉麵。」我說。

「那就拉麵吧。」她微笑。

那晚見面時,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到見面會擁抱的親近程度。我們到了一間拉麵店,簡單吃完了飯後往靠近碼頭的方向走,我腦中猶豫要不要吃提拉米蘇,因為我知道靠碼頭邊上有間甜品店的提拉米蘇特別美味,迫不及待想讓她也嚐嚐,她無預警的談起她的前任。她想要我知道她曾交往過一任,交往了兩年,也不是處女。

我當下並不知道如何反應,因為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有過這種對話,更何況是心儀的對象。我就安份的繼續聽著。

她察覺到我並沒有回答後繼續說。

「不過已經都過了,我已經都調整好了。」

「我其實也交往過一任,很糟糕的三個月初戀,什麼也沒做。」我自然的反應了與珍妮懊惱般的三個月。

「哦,是嗎?」她帶著笑容疑問著對我說。

「怎麼了嗎?」我不明白的回嘴。

「沒做過我是相信,不過你也交往過?」

「不信嗎?」

「因為通常男生不是這樣追女生的哦,尤其是不會在第一句開場白就表現的那麼傻呼呼哦。」

她指的開場白是三週前在世界歷史課下課後的開場白;也是我第一次向她搭話的開場白。

「通常男生在這種散步的情況下都會想盡辦法牽到女生的手。」她解釋,而我剛才卻滿腦子想著提拉米蘇。她又繼續解釋。

「通常男生在這種夜色優美的碼頭,特別是眼前有喜歡的女生,都會直接親下去。」

我明白了。

我把她摟入懷前,雙手穩穩扶住她的腰部,抱著絕對要吻到她的念頭往前傾。

她的食指迅速升起,在我們的嘴唇間際入侵,順利扼制了我的侵略,僅管她全身已經被我的雙手銬住,但她的食指依然牢牢停泊在我嘴唇上,僅賭上一隻手指之力防範著我的攻略。她俏皮嘟嘴嫌棄的說著。

「你這是幹嘛呢。」

「親妳啊。」

「為什麼?」

「喜歡妳啊。」

「說親就親啊?那好吧。」她收斂起鬼靈精怪的嬌氣緊接把止住我嘴唇的食指移開,取而代之的是微微墊起了腳尖將自己撐起,好往我的嘴唇用自己的嘴唇進攻。

這個吻持續了不知道多久。

她後退了一小步,我的雙手持續堅守在她的腰上,她笑瞇瞇的看著我。用一種終於的口吻她說。

「下面想要了嗎?」她暗示著想要收割我的處男身份。

「想。」腦中還捨不得跳脫出剛才的香吻,我強行回答了她。

「不行哦,我們必須要先交往哦。」她又笑眯眯的說。

「所以妳是我的女朋友了嗎?」

「看你表現咯。」

有時候我會忘了湯米還有十三號的存在。因為當日子過的特別開心,又是真實的自己爭取到的點點滴滴,他們並不會主動來干涉,更像是很尊重我的選擇,或是很懶散的睡著了。

那真真正正的初吻之後,我們幾乎天天見面。她並沒有來過我住的公寓,但我倒是常出現在她的房間。她租了一幢房子的一間房間,離學校很近,步行不到十分鐘,屋主是對當地的中年夫妻,他們的子女都去了別的城市上大學,所以把房間租了出去。有趣的是,他們特別重新裝修了一個新的地下室供給租客,有獨立的廚房還有衛浴。雖然朵兒的睡房在二樓,但這屋子的地下室幾乎成了我們膩在一起的私人空間。

因為離學校很近所以下課後我會陪她走回家,也因為離學校很近,有一天中午她趁我剛從上午的必修課下課,打電話問我要不要一起翹掉下午的世界歷史講座。她不像是那種會翹課的人,我也不是會無故翹課的人,所以我問她是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有點累,我還在床上,來陪我好嗎。」她柔弱的撒嬌。

「妳確定嗎?」

「來不來。」

「好等我。」

向來不翹課的我感到有些不對勁,所以還是選擇了翹課然後往朵兒的家走去。

她在門口等著替我開門,她穿著很好展現她腰身的連身米白衣褲,一關上門,就像反射動作想也不想的跳到了我身上。要是沒有好好接住她的身體,那我們兩人就會很喜劇性的往後摔,但以悲劇性的疼痛收場。幸好她很輕,像隻小奶貓一樣的輕,今日午後的表現也像一隻小奶貓一樣特別黏人,黏人的程度就是不肯從我身上下去,怎麼甩也甩不掉,我也就妥協裹著朵兒一步步小心翼翼的邁向她房間。

整個房間四溢著奶與蜜的香氣。是我為她著迷時,嗅覺記憶被俘虜的元兇。書架上有著一本《奶與蜜》,可能也是為什麼我的記憶一直稱這味道為奶與蜜的原因,不外乎朵兒的氣味如假包換的確實是牛奶香混上蜂蜜甜味。

牛奶色肌膚又笑起來甜蜜蜜的她對我讀了一段段被她書籤的《奶與蜜》散集。跟她在一起的每幀畫面都像極書中記載過的甘醇。隨後她在音響上播著輕快的純音樂。調整完音響的音量後她轉身撲向我,把我壓倒後背緊貼床上的被單,而她就府撐著在我腰上方。寬鬆的領口出賣了她的胸罩樣式,米白色的胸罩被我窺視的一清二楚。

「妳這是幹嘛?」立場變成我發問。

「想要了嗎?」她瞬間奪回主宰權。

「是時候了嗎?」我認真的問。

「發現你都蠻乖的。」

於是她解開了連身衣後方的拉鍊,像隻小奶貓一樣鑽了出來,把我的雙手合在她的兩胸上。她低下頭吻我。邊親著邊把我的上衣脫去,解去上衣的熱吻交接任誰都會做出誇張的生理反應。

她的嘴唇拋棄了我的嘴唇,往下移至脖子,在探索著我的腰似的再更往下大膽遨遊。拉鍊被拉開,內褲被掀下。

「好大。」她看著我的陰莖。

因為是第一次,我並沒有什麼概念,但當時也不會多想,畢竟腦袋早就麻痺,脹熱難受的陰莖只想趁早得到解脫。血液的瞬間迅速悸動甚至讓我有些耳鳴。

「準備好了嗎?」她救贖性的話語刺激著我的幻想。

我眼睜看著她含住了我的陰莖前端。稍微的上下動作更似仙境般的大量快感刺激,意外的腦中更大的迴音居然是自己說著:「朵兒的嘴巴正含著我的陰莖,朵兒的嘴巴正在吸著我的陰莖,朵兒的嘴巴正在舔著我的陰莖。」難以置信的接受著正在發生的現實,應該要好好享受刺激卻更無法理解那奶蜜般香氛的主人正在含著我的陰莖。

我射了。

「我射了。」在她嘴裡釋出第一次用嘴巴交歡的成績。

「好濃。」她含著精液不清楚的說。「吞掉還是吐掉?」

在絲毫不清楚吞掉會帶來的風險下我回答。

「吞下。」

她試著咽下,但因為過於濃稠她隨手抽了衛生紙並吐在紙裡,同時也擦了嘴角。紙團就這樣被她扔到乾淨的地毯上。

「太濃了。」目光緊盯著剛射過的陰莖,她一手沿著髮尾上到中段把頭髮往頸旁撥入貼至胸口,低下頭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還在發熱氣的龜頭。

她抿了一下嘴唇,朝顫抖的龜頭輕輕沾一小口前線液,見狀陰莖又快速膨脹起,她整手握住企圖征服著再次膨脹的它。

「你好敏感。」她脫下自己的內褲。作勢要把陰莖放入體內。

當我還在等待著第二次的解脫,也心想著這是我一直以來追求的戀人脫處情節。她說。

「壞了,我的月經來了。」

朵兒倉促的到浴室擦拭,清潔,往內褲裡貼上衛生棉墊。整個過程似乎俐落的把正脹紅的它遺忘,甚至感覺它對她已經沒用處了。

跟朵兒一起讀書時,觀察到她天生並不是一位具有耐心的人。不過她對待事情的態度卻充滿耐心,她明白,解決事情是需要時間的,沒耐心只是情緒上對花費時間的計較。好比說她會花額外時間到圖書館查閱課堂上提到但課本沒有的資料。她會把課堂上抄寫的筆記重新排版,複寫在一張新的紙張上,為了方便之後閱讀複習也會依照不同的書夾分類重新排版後的筆記。這些對朵兒只是冰山一角的學習過程;朵兒對於時間的管理,就是在做每做一個決定之前,清楚了解這決定需要準確投入多少時間。

「這三週會有些忙,你自己要乖一點。」她寫著行事曆,查看著短期增加的大學兼職工作量。工整的一筆一劃清楚的規劃著因為期末來臨而倍增的校務室文書處理。還備註了她必須要陪米歇爾逛街的安排,最好是悄悄的能發現對米歇爾感興趣的物件並準備成禮物送給快要生日的她。

自從上次朵兒跟我翹課並體會到在被女人的嘴釋出大量快樂後,其實已經穩穩的過了一些天。我們這時坐在世界歷史課的講堂裡,朵兒的左手將頭髮往肩後撥弄,繼續在行事曆上寫著要發生的事。我腦海則想著:「一旁坐在朵兒身邊的米歇爾絕對不知道,其實今天早上,我們來上課之前,朵兒吞下了我在她嘴裡射出的濃稠精液。」

我沒有向朵兒提及關於再次想要嘗試做愛的想法,但她卻很默契的會在我們獨處時的地下室,還有她私人奶與蜜的房間,時不時趁我不注意脫下我的褲子,用手或是嘴巴加深我對性愛的期待。因為很容易就在她嘴裡得到滿足,所以我一直沒有萌生再次脫處的念頭。朵兒也似乎明白我把第一次看的相對重要,不想隨便奪取。也就這樣,我們的性關係發展到了一種止於嘴的僵持。

她忙碌的日子裡我們沒有經常見面,甚至找到她都有些困難。我一貫的在自己公寓裡,按照朵兒教我做作業的方式耐心的完成作業,其餘時間就瞄向電動還有簡單的健身。那些日子裡的我被她命令要安分待在家裡不要一直想著去找她,那時的我還不懂,其實男朋友是可以帶著熱騰晚飯外賣到她兼職的地方探班。這樣的關係又過了一陣子。直到。

直到在一天沒有預期的一個週一。在奶與蜜香甜的房間裡,她含著它,將頭抬起咽下前線液嬌喘的她說。

「我忍不住了。」早已赤裸的她就直接坐上了我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