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陷落,分離(小晴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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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8-09-13
浴室中,我撫摸著赤裸的小晴,小晴也在撫摸赤裸的我。
我們互相把黏滌的液體塗抹在對方身上。
我把溫熱的水分噴灑在小晴身上,她舒爽得叫了出來。
之後小晴也把溫熱的水分噴灑在我的身上,我也渾身舒暢。
簡單來說,就是一起洗澡。(笑)

大概十多分鐘後,我們正在擦乾身上的水,還沒有穿好衣服。
小晴抱怨著:「每次做愛還要脫衣服,還真是麻煩。」
我邊擦邊回應:「那是理所當然的吧,難道身上會沒有衣服嗎?」
她稍微想了一想,就好像有天大發現一樣:「就是這樣啦!我們乾脆不要穿就好啦!」
我吃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來,只好一直搖頭拒絕。
然後下一分鐘,我不停地點頭答應。
到底我是笨蛋還是變態?或許答案是兩者兼備。
就單單因為小晴把巨乳貼上我的胸膛,嬌嗲地跟我說:「答應我啦好嘛...」我就馬上答應了。
算了,我是沒救的啦。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小晴都一絲不掛地留在家裡。
我們哪一刻有興致,那一刻就馬上開始性交,完全無視善哥是否在場。
不對,應該反過來說,小晴總是虐待善哥,故意在他面前和我做愛才對。
她甚至在善哥面前對我宣布:「由今日起是我最危險的幾日,而後日是暑假的最後一日,也是我的排卵日。我的子宮正等著被你攻陷啊。」
小晴以超認真的樣子開始這個宣言,卻以慾求不滿的咬唇來說最後一句,聽得旁邊的善哥痛苦萬分。

出乎意料的是,儘管我和小晴那火熱狂亂的不倫持續地在善哥眼前上演,善哥依然留下來照顧著我們。
他連小晴在排卵日當天特別要求烹調一些增強體力的飯菜都會實行。
他的行為就好像對我說:「瀧,你不把我的老婆幹大肚子的話,太對不起我呢。」

正值晚飯過後,我又一次打算在餐桌邊和赤裸的小晴開始新一輪交合。
小晴抿著嘴拒絕我:「別心急啦。」然後她拖著我回到了主寢室。
小晴把我留在床邊,自行爬到床上。
她把枕頭墊在腰下躺好,雙腿屈著抬起,分開到巨乳的兩旁。
陰戶完全地暴露在我面前,然後小晴雙手由大腿外側繞到身下,把陰唇向左右打開。
這時小晴已經興奮得淫水直冒。
她頂著緋紅的面色和急速的呼吸向我說:
「淫蕩人妻已經準備好被打種了。今日就由瀧滿滿的把小寶寶之素—
嗚吖~吖~吖~
衰人...
不讓人..吖~說話...嗚啊...吖」
對不起呢,我連忍到她說完的耐性都沒有,馬上就壓上去開始活塞活動了。

雖然小晴嘴上責備我,但她卻一直保持著這個容易受孕的姿勢來迎合我。
只淨下動物本能的我發出無意義的低吼,緊壓著小晴大力衝擊。
我就好像要把整個人都放到她體內一樣。
小晴被我衝撞得眼角湧出淚珠,雙手在身下緊抓床單。
看到小晴的淚水,理性瞬間回到我的神智中。
我停下來關心小晴:「是不是很痛?我放輕鬆一點吧。」
小晴雙手環抱我的頸上,喘著氣道:「不要停,征服我吧。」
她雙乳一頂,紅唇一吻就把我僅存的理性溶化了。

接下來的發展我有點不記得了。
只依稀記得完全禽獸化,咳,不對,全心全力的我做了很多次。
我在一點都射不出來之後才停下,最後兩個人都直接累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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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是結束了,可是善哥的苦難並沒有完結。

在主寢室內,小晴一醒來就主動地擁吻我。
正當我伸手玩弄她的陰蒂,她吃痛縮開,隨即笑著說:「瀧啊,那裡被你幹腫了,不可以啦。」
我溫柔地擁著她,讓她的頭枕在我的胸膛,安慰她:「沒關係,是我昨晚太瘋狂了。」
小晴抬頭和我對望,頑皮地說:「休息一下,晚點繼續囉,好嗎?」
我理所當然地答應:「好,等我由大學回來馬上再繼續。」
小晴沒好氣地說:「我的意思是說今晚啦,你這個急色鬼。」
啊?原來經常主動騎上來的小晴還有資格說我急色嗎?
小晴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就用雙手分別扭著我胸前兩處肌肉。
我連忙道歉:「我是色鬼,是我急色。原諒我吧。」
小晴笑著放手,一副凱旋而歸的樣子說:「你拿著我的鑰匙出門吧,記得配一套自用。」

自此以後,我算是正式在小晴家裡住下了。荒淫的生活彷彿沒有盡頭。
有時,小晴一起床就翻身騎上晨勃的肉棒,她騎到我都遲到了還不放過我。
有時,我剛剛由大學回來,一進門就直接把小晴按在牆上濕吻,然後簡單地把礙事的衣服撥開就開始做愛。
有時,我們三人正在用餐,我倆一時興起,放下碗筷就在餐桌旁交纏,故意地讓善哥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看得善哥咬牙切齒。
有時,我倆在浴室才剛剛一起洗完,還沒穿好衣服又忍不住做起來,結果又再度渾身是汗,又要再洗一次。

善哥間中會安靜地看著,間中會一起上下夾攻小晴,更多的時間是痛苦地借故避開。
可是小晴總是不放過善哥。
只要他沒有好好的看到最後,她就會在完事後先為我用口清潔肉棒再強吻善哥,不論善哥是否願意。
小晴也會照顧善哥射精,但不會讓善哥插入。小晴通常都只是口交吞精。
有一次善哥忍耐得太久,小晴就改用腳輕輕地踐踏善哥的陰莖。
小晴一臉嘲笑地辱罵善哥:
「你這個無用的男人,我都特意來照顧你了,還不快快給我射出來?
你不會在幻想插入內射吧?
無用的男人和無用的精子通通都不準入來啊。」
在小晴的罵聲中,善哥洩氣地射了在小晴腳下。

面對如此的場景,我慢慢地希望獨佔小晴。
善哥在我眼中既變態又綠帽控,小晴和他之間只淨下名義上的夫妻關係,所以我踏出了改變一切的一步。

晚上,我向被我壓在身下的小晴求婚:「小晴,嫁給我,好嗎?」
小晴在驚愕下停止了呻吟,喘著氣試探我:
「難道是在說拍色色的婚紗照?你看色文看得太多啦。
不過,也可以考慮一下的。」
我停下來,堅定地回應:
「小晴,我說真的。離開善哥,然後嫁給我。
我會給你一個正常的家的。」
小晴的面上閃過了一絲的憂傷,然後抿著嘴說:
「笨蛋啊!哪有人求婚的時候什麼都不準備的啊?」
我連忙保證:「有的有的,我明天就去準備。」
小晴一下子把我放倒,反過來騎在我身上。
她輕柔對我說:「不準去,哪裡都不準去,在把我灌滿之前哪裡都不準去。」
又是一個倦極而睡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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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了清早,我趁小晴還在睡的時候就出門了。
我興奮地到處揀選著戒指和花束。
在不知道小晴喜歡什麼樣式的情況下,我的揀選總是顯得三心兩意。
加上不知道小晴手指的粗幼數值,這也花了很多很多時間。
幸好店家保證日後幫忙修改才終於選好了。

帶著既緊張又興奮的心情我終於在午後回到了小晴家。
一打開門,我馬上呼喚小晴,但屋內卻奇怪地沒有人。
「只是外出了吧?」
我心中莫名其妙的湧出不安感。
正當我在放下手中的花束,我發現的東西令我心頭一震。
那是一支代表已經中標的驗孕棒和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
「瀧,騙了你,對不起。
我由始至終都是善哥的妻子。
愛著善哥的我不可能離開他,只能離開你。
你不要來找我們。
晴」

這一定是小晴在戲弄我。一定是的。她一定是躲在家裡。她一定是在偷笑。
我不禁找遍家中每個角落。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可惡!找不到!到底在哪裡?
對了,嘻嘻。一定是預計到我會找遍家裡,所以外出了,然後回來的時候再嘲笑我。嘻嘻。
我以無根據的估計強行按下心中的不安。
但無論我等了多少天,他們仍然沒有回來。
小晴就好像遺棄玩厭了的小狗一樣把我留在了這裡。
他們連電話號碼都換了,完全不給我任何找到的機會。

我再度拿起那張字條慢慢地讀著。臉上慢慢地露出變態的笑容:「嘿嘿嘿嘿嘿...」
演變為瘋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什麼騙了我,明明就是我免費玩了你才對!」
「哈哈哈哈哈...豐乳嫩臀、中出深喉,有什麼沒被我玩過啦?
明明就和我裡裡外外都玩了個遍,你還有什麼資格去當妻子啦!」
「哈哈哈哈哈...留下中標的驗孕棒根本毫無意義吧?又不用我負責任。」
「哈哈哈哈哈...」

字條在我手中漸漸變得粉碎。
或許是偶然,或許是潛意識下使然,字條只淨下每行的第一個字完好無缺。





小晴惡作劇的笑容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她彷彿在嘲笑我:「真是笨蛋呢。
明明都和你做到這個地步又不用你負責任,你真的感覺不到我的心意嗎?
小小的事情就發瘋發狂,現在還哭出來啦。真是變態呢。
總之一句,不要太吵啦。好好地哭一會就回到你自己的日常吧。
笨蛋瀧。Bye~」

就算明知她只是幻象,我還忍不住想伸手抓住虛妄的她。
當然,是抓不到的啦。
就這樣,小晴又一次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平淡的大學生活維持了好幾個月,直到我遇上了她—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