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阿爾卡特拉斯大陸決戰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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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5-13
雙方四目相交，幾乎是最適合一對一對話的距離。
所以這裡霧刃展現出了自己的傲慢：
「喂，當初將巫術賣給我妹與她兩個哥哥的人，是不是你啊？」
不過，這則問題的下文——卻是霧刃對其的出拳。他們並非生活網路空間，對話的工具也不是論壇，一離題大可請動管理員，請求刪文，其理由就是鬧版了。
雖然霧刃也想知道——現實世界的拳頭，放到網路要怎麼呈現。
當這個問題逐漸取代前面的問題，巫術是誰販賣的，好像也不太重要了，讓霧刃更加得以地揮動自己的拳頭。
將答案打出來一般，與對方開始了不會停歇的拳腳碰撞。
忘卻一切煩惱，投身武術家的行列，雙方大展拳腳，只為求一個最強。
以至於他們兄妹都沒能發現——來自死角的卑鄙之擊。
疑似金屬的敲響，讓霧刃捕捉到了前來援助的牛頭鬼與馬頭鬼，冥府的使者們再接再厲，推開蜘蛛腳，得以守護住霧刃的後方。
「霧刃，去吧！」
傷痕累累的未末，被瑣羅亞斯德的巨手接了起來，不會再沉浸在完美丈夫的戰敗感傷中的她，一心冀求著的只有打敗敵人大將的霧刃。
默拉特拉、帕拉塞爾斯等人的心意，他也都收到了。
三四百萬份的心意。
雅蕾絲的童話發動，他們兄妹與馬里亞納都被這個全白的空間收了進去，肉眼所見、耳朵所聽、鼻子所聞、雙手所觸——沒有一個地方備受汙染，純淨、純白的空間。
他們雙方沒有人因為突然的閃光，錯過一分一秒，不想眨眼地一路看到最後。
在這個空間，霧刃與雅蕾絲沒了憑依的效果，二對一的場面，十分明顯。
而且，對方也與餓者髑髏分離了，恢復到了最初的人類狀態。
乍看之下，是個非常好的時機。
霧刃卻不打算靠武力戰勝對方。
那樣沒有意義。
「唷，我們又見面了。」
『……』
「說話啊，一百萬人連一句話也生不出來嗎？」
『拳腳贏不過，現在想用談的嗎？』
「誰說我們要用談的？而且我們能夠過來這裡，也費了不少力氣，如果只是為了說話，那也太大費周章。」
『現在不管做什麼，都是白費力氣。』
「我們才剛提出自己的立場，你就馬上反駁啊。你才是吧？口是心非的傢伙，分明是你才對。如果不歡迎我們，在我們闖進來的時候，你就可以用你的能力把我們轟出去了，拖到現在卻什麼也不做的，是你才對。」
『你們以為這樣就算贏我了？蜈蚣型態的餓者髑髏沒有問題，不會因為我被拖進這個地方，那傢伙就會停下，而且怎麼看我都不是被拉過來，這是一種意識或靈魂之類的表現吧？也就是說我的身體還在外面。』
「少數服從多數是吧？」
『……』
「這就是你的能力，前阿卡德全體人們的願望。」
不過，這個能力現在還有效果嗎？
「不過，我們王國也湊齊人馬了，四百萬的人數對上你們上百萬的人數，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時候，你們得聽我們的了。」
——這就是霧刃的戰術了。
對方沒有感覺，好像在說即使是這個時候，他也有底牌，還不到認輸。
『這樣啊——那就讓你們猜猜，為何明明可以聯手對抗外敵的我們，還要如此大費周章拿下王國的支配權吧。』
「這種說法……」
姑且這麼問吧，太過深入的霧刃不敢多說，因為這些傢伙不是一般的陰險。
馬里亞納無動於衷，遊戲裡的ＮＰＣ似的，除了設定好的對話，否則不會理人。
「喬伊絲口中的進化，只是你們的藉口而已吧？你們在忌妒我們，同樣都是接受高人的指點，為何我們還能再往上進化，而你們卻在萊奧納多的恩惠之後，只能躲在黑暗，以掠奪的方式滿足自己。」
也許這不是真的，不過這些傢伙以前到現在的行動——不是攻擊就是搶奪，當霧刃將這句話套進馬里亞納的行動之後，這些行動也不難看到這些了。
明明連基路伯都以為這些傢伙是個高端的存在，表現出來的言行卻和沒有智慧的其他動物一樣，強烈的利己主義與弱肉強食。
「不過，你們也沒有能力來搶吧？因為你們也不知道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發動，可以看到的未來與狀況——沒有把握的事情，你們不會去做。這也是為何你們每次的計畫，都是深遠的長途。」
不到最後一刻，絕不出面的喬伊絲——
深思熟慮發動的黑色星期五——
等等——雖然都很難纏，但難纏的點其實都不在表面，而是馬里亞納在背後的計畫。因為看不見，無法理解他們都在盤算什麼，因此才可怕。
當他們與馬里亞納的決戰到來，才會各種束手無策。
不過，既然他們雙方都光明正大面對面了，也沒什麼好不能說了。
霧刃用盡自己的觀察結果，使勁全力地說：
「當前人給了你們恩惠，讓你們的技術突飛猛進，卻也在那之後漸漸頹廢衰敗了吧。給你魚吃，不如教你釣魚——萊奧納多還真是這句話的反面教材，雖然你們接受了萊奧納多的恩惠，卻對其出處與原因不曾過問，但由於擁有這些跨時代的力量，你們可以沒煩沒腦地大快朵頤，時間久了，這段期間應該要發展的技術沒發展，導致你們產生跟不上的焦慮感。」
這份焦慮感——應該可以用暑假作業做比喻吧？兩個月的暑假，大快人心，歡快之餘，什麼都不想，於是最後一天默默來了，這才急著趕交。
「不過，暑假作業還可以求助同學，但你們的情況就不一樣了，你們的救星萊奧納多不在了，以至於空有技術與力量的你們，只能抬頭看看逐漸復甦的裏側。」
裏側與馬里亞納——根本是兩個地方，不是一樓二樓的區別，以霧刃對他們的了解，至少是這個世界與另一個世界，他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形容，決定點也是這一點。
倖存的人們成為裏側，被萊奧納多埋葬的亡靈自成團體，等待報復的那天到來，陰陽兩界的劃分，就是馬里亞納與裏側的劃分方式。
這麼想應該不無道理，馬里亞納的出產不是魔女就是餓者髑髏，稱不上活人的樂園。
結論可以出來了吧——霧刃也是透過這些對話，加以思考，才能想到這樣：
「馬里亞納，指使你們，讓你們去做今天這件事的，那個人就是萊奧納多對吧？那傢伙在離開的那一天，還賦予了你們這個使命，所以你們潛伏到了今天。」
『……』
「但是，你們需要的也和萊奧納多當初對你們的期望一樣嗎？要是也一樣，你們就會在剛剛把我們轟出去，毫不留情地對我們痛下殺手，所以……根本就不一樣吧。」
『……』
「你們需要有人來領導你們，為此你們挑起了這場戰鬥，因為你們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所以不只是需要有領路人才能讓外人抵達的世界，就連現在也是，這就是你們的風格……也是你們的目標。」
從喬伊絲到黑色星期五，再到現在的全面出擊，每一次都是那麼壯闊與磅礡，不容失敗，難纏得要死，特別是這一次——
在霧刃與之交心後，這應該就是正確答案了。
要是對方無法讓自己滿意，大不了由自己來接手王國的主導權。
可以說——這些傢伙怎麼樣都不會有損失，到頭來霧刃還是得佩服他們的機智了。
馬里亞納將手伸向了霧刃，直擊心臟，霧刃感到全身的溫暖，彷彿細胞與血液都有了力量。
所以這裡霧刃展現出了自己的傲慢：
「喂，當初將巫術賣給我妹與她兩個哥哥的人，是不是你啊？」
不過，這則問題的下文——卻是霧刃對其的出拳。他們並非生活網路空間，對話的工具也不是論壇，一離題大可請動管理員，請求刪文，其理由就是鬧版了。
雖然霧刃也想知道——現實世界的拳頭，放到網路要怎麼呈現。
當這個問題逐漸取代前面的問題，巫術是誰販賣的，好像也不太重要了，讓霧刃更加得以地揮動自己的拳頭。
將答案打出來一般，與對方開始了不會停歇的拳腳碰撞。
忘卻一切煩惱，投身武術家的行列，雙方大展拳腳，只為求一個最強。
以至於他們兄妹都沒能發現——來自死角的卑鄙之擊。
疑似金屬的敲響，讓霧刃捕捉到了前來援助的牛頭鬼與馬頭鬼，冥府的使者們再接再厲，推開蜘蛛腳，得以守護住霧刃的後方。
「霧刃，去吧！」
傷痕累累的未末，被瑣羅亞斯德的巨手接了起來，不會再沉浸在完美丈夫的戰敗感傷中的她，一心冀求著的只有打敗敵人大將的霧刃。
默拉特拉、帕拉塞爾斯等人的心意，他也都收到了。
三四百萬份的心意。
雅蕾絲的童話發動，他們兄妹與馬里亞納都被這個全白的空間收了進去，肉眼所見、耳朵所聽、鼻子所聞、雙手所觸——沒有一個地方備受汙染，純淨、純白的空間。
他們雙方沒有人因為突然的閃光，錯過一分一秒，不想眨眼地一路看到最後。
在這個空間，霧刃與雅蕾絲沒了憑依的效果，二對一的場面，十分明顯。
而且，對方也與餓者髑髏分離了，恢復到了最初的人類狀態。
乍看之下，是個非常好的時機。
霧刃卻不打算靠武力戰勝對方。
那樣沒有意義。
「唷，我們又見面了。」
『……』
「說話啊，一百萬人連一句話也生不出來嗎？」
『拳腳贏不過，現在想用談的嗎？』
「誰說我們要用談的？而且我們能夠過來這裡，也費了不少力氣，如果只是為了說話，那也太大費周章。」
『現在不管做什麼，都是白費力氣。』
「我們才剛提出自己的立場，你就馬上反駁啊。你才是吧？口是心非的傢伙，分明是你才對。如果不歡迎我們，在我們闖進來的時候，你就可以用你的能力把我們轟出去了，拖到現在卻什麼也不做的，是你才對。」
『你們以為這樣就算贏我了？蜈蚣型態的餓者髑髏沒有問題，不會因為我被拖進這個地方，那傢伙就會停下，而且怎麼看我都不是被拉過來，這是一種意識或靈魂之類的表現吧？也就是說我的身體還在外面。』
「少數服從多數是吧？」
『……』
「這就是你的能力，前阿卡德全體人們的願望。」
不過，這個能力現在還有效果嗎？
「不過，我們王國也湊齊人馬了，四百萬的人數對上你們上百萬的人數，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時候，你們得聽我們的了。」
——這就是霧刃的戰術了。
對方沒有感覺，好像在說即使是這個時候，他也有底牌，還不到認輸。
『這樣啊——那就讓你們猜猜，為何明明可以聯手對抗外敵的我們，還要如此大費周章拿下王國的支配權吧。』
「這種說法……」
姑且這麼問吧，太過深入的霧刃不敢多說，因為這些傢伙不是一般的陰險。
馬里亞納無動於衷，遊戲裡的ＮＰＣ似的，除了設定好的對話，否則不會理人。
「喬伊絲口中的進化，只是你們的藉口而已吧？你們在忌妒我們，同樣都是接受高人的指點，為何我們還能再往上進化，而你們卻在萊奧納多的恩惠之後，只能躲在黑暗，以掠奪的方式滿足自己。」
也許這不是真的，不過這些傢伙以前到現在的行動——不是攻擊就是搶奪，當霧刃將這句話套進馬里亞納的行動之後，這些行動也不難看到這些了。
明明連基路伯都以為這些傢伙是個高端的存在，表現出來的言行卻和沒有智慧的其他動物一樣，強烈的利己主義與弱肉強食。
「不過，你們也沒有能力來搶吧？因為你們也不知道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發動，可以看到的未來與狀況——沒有把握的事情，你們不會去做。這也是為何你們每次的計畫，都是深遠的長途。」
不到最後一刻，絕不出面的喬伊絲——
深思熟慮發動的黑色星期五——
等等——雖然都很難纏，但難纏的點其實都不在表面，而是馬里亞納在背後的計畫。因為看不見，無法理解他們都在盤算什麼，因此才可怕。
當他們與馬里亞納的決戰到來，才會各種束手無策。
不過，既然他們雙方都光明正大面對面了，也沒什麼好不能說了。
霧刃用盡自己的觀察結果，使勁全力地說：
「當前人給了你們恩惠，讓你們的技術突飛猛進，卻也在那之後漸漸頹廢衰敗了吧。給你魚吃，不如教你釣魚——萊奧納多還真是這句話的反面教材，雖然你們接受了萊奧納多的恩惠，卻對其出處與原因不曾過問，但由於擁有這些跨時代的力量，你們可以沒煩沒腦地大快朵頤，時間久了，這段期間應該要發展的技術沒發展，導致你們產生跟不上的焦慮感。」
這份焦慮感——應該可以用暑假作業做比喻吧？兩個月的暑假，大快人心，歡快之餘，什麼都不想，於是最後一天默默來了，這才急著趕交。
「不過，暑假作業還可以求助同學，但你們的情況就不一樣了，你們的救星萊奧納多不在了，以至於空有技術與力量的你們，只能抬頭看看逐漸復甦的裏側。」
裏側與馬里亞納——根本是兩個地方，不是一樓二樓的區別，以霧刃對他們的了解，至少是這個世界與另一個世界，他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形容，決定點也是這一點。
倖存的人們成為裏側，被萊奧納多埋葬的亡靈自成團體，等待報復的那天到來，陰陽兩界的劃分，就是馬里亞納與裏側的劃分方式。
這麼想應該不無道理，馬里亞納的出產不是魔女就是餓者髑髏，稱不上活人的樂園。
結論可以出來了吧——霧刃也是透過這些對話，加以思考，才能想到這樣：
「馬里亞納，指使你們，讓你們去做今天這件事的，那個人就是萊奧納多對吧？那傢伙在離開的那一天，還賦予了你們這個使命，所以你們潛伏到了今天。」
『……』
「但是，你們需要的也和萊奧納多當初對你們的期望一樣嗎？要是也一樣，你們就會在剛剛把我們轟出去，毫不留情地對我們痛下殺手，所以……根本就不一樣吧。」
『……』
「你們需要有人來領導你們，為此你們挑起了這場戰鬥，因為你們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所以不只是需要有領路人才能讓外人抵達的世界，就連現在也是，這就是你們的風格……也是你們的目標。」
從喬伊絲到黑色星期五，再到現在的全面出擊，每一次都是那麼壯闊與磅礡，不容失敗，難纏得要死，特別是這一次——
在霧刃與之交心後，這應該就是正確答案了。
要是對方無法讓自己滿意，大不了由自己來接手王國的主導權。
可以說——這些傢伙怎麼樣都不會有損失，到頭來霧刃還是得佩服他們的機智了。
馬里亞納將手伸向了霧刃，直擊心臟，霧刃感到全身的溫暖，彷彿細胞與血液都有了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