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憶
本章節 3347 字
更新於: 2022-05-10
「哇！」
「嘻嘻哈哈哈~」
博城，一個偏僻的南方小城。天然的山景是博城的特色，而夜晚的燈火也代表著博城人的安寧。
在博城外圍的屋子裡，一位有著淺色紅髮的女子用她那素手做了個鬼臉，把一個小男孩兒逗得哈哈大笑。
「還要還要！」
「好好。」
那小孩拍拍自己的小手，要求女子再做一次。只見女子把手蓋在臉上，然後……
「哇呀！怪物來咯~」
「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把手放在小男孩身上，不斷瘙癢著，把小男孩弄得不能自己。
「哈哈好了好了。」
女子放下了手，把他凌亂的衣服整理整齊，再摸了摸男孩的黑髮。
「到我了！」
小男孩站起身子，把身體背了過去，似乎是要給女子一個驚喜般，謹慎的說：「媽媽不可以偷看哦！」
「哈哈好~」
男孩把自己的臉揉在一起，再吐出舌頭，確認無誤后，他轉過身去，怪叫了一聲。
「嗚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
出乎男孩的預料，女子並沒有被自己的鬼臉嚇到，她反而是捂住嘴巴，激烈咳嗽了起來。隨著一聲聲的咳嗽，男孩似乎看到一絲黑色的液體順著手的縫隙慢慢流出。
「媽媽……？」
小男孩略微不安的說道。那名女子緩了一陣，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才給了男孩一個勉強的微笑。
「莫凡……我……沒事的。」
沒事的…………
莫凡…………
莫…………
「！！！！」
一個漆黑的房間內，一名白衣黑髮的男子睜開眼睛，用手撐著冰冷的地板坐了起來，「這是…夢……」
………
…………
……………………
沉默，無盡的沉默，在這漆黑的房間里，只有那名男子——莫凡一人。莫凡站了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便打開了房間里僅存的一扇門，那門上寫了一個號碼「01」。
「咔」
「啪嗒」
關上門，莫凡來到了門外。
門外的世界依舊是一片漆黑，唯一的亮光就只有走廊上的燈了，但這點光只能照亮這無盡黑暗中的一部分而已。走廊旁邊也有和莫凡一樣的門，所有門上無一例外都有一個數字。
莫凡向著走廊的盡頭邁開步伐，黑暗終究只是在心理上作祟，這對莫凡來說根本不值一提。走廊並不長，莫凡很快就走了出來，來到一個烏亮的圓形大廳。
大廳呈現了一種漫漫長夜的氛圍。莫凡抬頭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個巨大的月亮和數不盡的星星。這群繁星彷彿要與黑乎乎的天空戰鬥般，閃爍不定，就像是為了守護月亮一樣。
太美了，無論是這個月亮，還是這個氣氛都是這麼的完美。即便莫凡已經看過很多次這幅夜景，也忍不住靜下心來欣賞一番…就算是假的。
莫凡知道，無論是月亮還是星星都只是個影像，這些只是為了區分時間的道具而已。但那又如何，只要自己願意看就行了，是真是假都不重要。
莫凡靠在牆邊上，欣賞著這一副夜景，眼中似乎在回憶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有。他開始思索，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儘管兒時的記憶有些模糊了，但他還是記得那個夜晚……
………………
………………
「莫凡……我……沒事的。」
女子嘴上這樣說著，但她那毫無血色的臉龐戳穿了她的謊言。莫凡是個小孩，但這不代表他笨，他那稚嫩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安。
「媽媽，你到底怎麼了？」
「媽媽……只是……生病了。」
面對孩子的詢問，那位母親再一次選擇了撒謊，她不想讓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知道她的病情，她只想給孩子一個快樂的童年啊。
那怕自己已經活不了多久，都要給他留下一個美好的時光，畢竟這個孩子的未來有著巨大的潛力，如果她的死對莫凡以後的生活造成影響，那將是人類的一大損失。
站在一個母親的立場上，她希望莫凡能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但站在別的立場上，她希望莫凡能夠變得強大，撐起人類的一片天地。
她知道，不管她做出什麼選擇自己都會後悔的。
「呼呼呼呼！！」
「轟隆！！」
烏云密布，雷光現身。天空忽地颳起大風把一團黑色的龐然大物吹向小屋上方，一道道紅色怒雷從黑壓壓的烏云中劈下。不少博城人被這一幕給嚇到了，他們從沒見過紅色雷電啊！
「轟！！！！」
隨著一聲巨響，一道雷電降臨在小屋的前院。神奇的是，沒有一根花草因這雷電的降落而消失，更神奇的是，這雷電中竟走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只見他觀察了周圍，便走進小屋們前，打開了門。
進入男人眼前的是，一個臉上布滿了恐怖網狀血絲的女人和一個眼眶泛淚的孩子。女人見是那名男人進了屋，不顧身體上的不適，連忙問道：「他怎樣了！！咳咳咳咳咳……」
「…………」
男人沉默不語，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女子看男人的反應，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果然嗎…………」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從他那破爛的大衣中拿出一個黑色墜子遞給女子。
「這是他的遺物…」
女子接過墜子，把它捧在手心，放在胸前，那墜子就像回應女子般，發出了淡淡的青色漣漪。女子笑了笑，似乎在感謝那個黑色墜子。
「莫凡，過來。」
女子向莫凡招了招手，讓他過來。莫凡乖巧的走到女子身前，即便他不知道女子要做什麼。女子看著莫凡，摸了摸他的頭，順便把手上的黑色墜子戴在他脖子上。
「莫凡……你聽好了，這個墜子……很重要，你要……保管好它，知道嗎？」
「嗯！」
女子看著莫凡用力的點了點頭，心裡有些安心的同時又有些的擔憂，不舍。片刻后，她抬頭看向男人，語氣平淡的說道：「莫凡就……交給你了。」
「……不行」
男人愣了一下，拒絕了她，他不明白為什麼女子要把這個孩子交給他這個危險人物。
「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我不能擔保可以一直保護他。」
「我知道」
「那你還…」
「你可以…按照殺手殿的方法來培養他。」
一瞬間，男人瞪大了雙眼，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能一臉平淡的說出這樣的話。
「你瘋了嗎，殺手殿是個反人類組織，你竟然要我培養他！！？難道你要他走莫家興的路嗎！？」男人怒道。
「只要…他活著就……行了。」女子一臉平淡地說到。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要自私一點，讓莫凡活下來，但又不能放著人類不管。萬般思索下，才做出了這樣一個危險的決定。
要是在之前她想都不敢想，甚至還可能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但現在有了保險，再這麼畏畏縮縮下去，可不是什麼辦法。
「進了殺手殿手上就必定要沾染鮮血，這和保護人類沒有什麼關係！」男人說道。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明白殺手殿裡面沒有一個正常人，只要有錢他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可不希望莫凡變成那副模樣。
「已經…沒辦法了……人類……需要一個…守護者。」女子無奈地說道。人類現在的立場岌岌可危，她必須做出點什麼挽回這一切。
「……即便他無法完成任務？」男人自然也知道人類現在的情況，但這顯然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是」
「……唉，希望你的方法可以成功。」
男人嘆了口氣，他似乎明白自己無法將女子給說服了。想到這，他不禁將女子和腦海中的人影疊在一起，又嘆了一口氣，他們兩個簡直就是個賭鬼。
女子微微點了點頭，向男人表示感謝。她握住莫凡的手把他交給男人，蹲下身子，對莫凡輕聲開口道：「莫凡…媽媽可能…要離開你了…以後你就跟…這個叔叔一起……好嗎？」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莫凡越說越激動，他大聲哭喊著，口中模糊不清的重複一個字，眼淚一滴接著一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就像怕女子突然離開一樣，手緊緊抓著她不放。
「…………」
女子伸手輕輕地抱住莫凡，眼淚也不禁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但還是輕聲安撫道：「不…哭……不哭，莫凡…是好孩子……」
「嗚——嗚嗚」
女子輕輕拍了拍莫凡背後，許久后，他才漸漸地恢復呼吸，安靜了下來。女子擦了擦眼淚，對莫凡說道：「莫凡……以後你就…跟著…這個叔叔……一起…了…要……聽他的……話…好嗎？」
「…………嗯。」莫凡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好……孩子……」
女子習慣性的想要摸模莫凡的頭，卻發現自己已經虛弱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下半身也突然失去平衡向後倒去。瞬間，男人出現在女子身後，扶住女子讓她靠著牆。
「已經沒有時間了嗎？」
「……快…………了……」
女子的身邊出現了一團團細小的光球，仔細一看，這光球竟是從她的身體里鑽出來，然後消失在空中。男人不語，眼神變得哀傷。莫凡愣愣的看著這一幕，他不明白這是什麼。
「…把他……帶……走……」女子緩慢地說道。光球竄出的速度漸漸變快，女子的身體也逐漸變得透明。見狀，男人看了眼莫凡，也不含糊地直接抱起他走出門外。等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離家很遠了。
男人最後看了眼那金光閃閃的屋子，留下了一句話，隨後，身子一閃便消失在夜色中。
「你們的孩子我會照顧，安息吧。」
………………
………………
自那以後莫凡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實力至上的地方，這個利益為主的地方，這個無情的地方……站起身子，莫凡返回了那個房間，留下了這個虛假的夜景。
「嘻嘻哈哈哈~」
博城，一個偏僻的南方小城。天然的山景是博城的特色，而夜晚的燈火也代表著博城人的安寧。
在博城外圍的屋子裡，一位有著淺色紅髮的女子用她那素手做了個鬼臉，把一個小男孩兒逗得哈哈大笑。
「還要還要！」
「好好。」
那小孩拍拍自己的小手，要求女子再做一次。只見女子把手蓋在臉上，然後……
「哇呀！怪物來咯~」
「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把手放在小男孩身上，不斷瘙癢著，把小男孩弄得不能自己。
「哈哈好了好了。」
女子放下了手，把他凌亂的衣服整理整齊，再摸了摸男孩的黑髮。
「到我了！」
小男孩站起身子，把身體背了過去，似乎是要給女子一個驚喜般，謹慎的說：「媽媽不可以偷看哦！」
「哈哈好~」
男孩把自己的臉揉在一起，再吐出舌頭，確認無誤后，他轉過身去，怪叫了一聲。
「嗚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
出乎男孩的預料，女子並沒有被自己的鬼臉嚇到，她反而是捂住嘴巴，激烈咳嗽了起來。隨著一聲聲的咳嗽，男孩似乎看到一絲黑色的液體順著手的縫隙慢慢流出。
「媽媽……？」
小男孩略微不安的說道。那名女子緩了一陣，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才給了男孩一個勉強的微笑。
「莫凡……我……沒事的。」
沒事的…………
莫凡…………
莫…………
「！！！！」
一個漆黑的房間內，一名白衣黑髮的男子睜開眼睛，用手撐著冰冷的地板坐了起來，「這是…夢……」
………
…………
……………………
沉默，無盡的沉默，在這漆黑的房間里，只有那名男子——莫凡一人。莫凡站了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便打開了房間里僅存的一扇門，那門上寫了一個號碼「01」。
「咔」
「啪嗒」
關上門，莫凡來到了門外。
門外的世界依舊是一片漆黑，唯一的亮光就只有走廊上的燈了，但這點光只能照亮這無盡黑暗中的一部分而已。走廊旁邊也有和莫凡一樣的門，所有門上無一例外都有一個數字。
莫凡向著走廊的盡頭邁開步伐，黑暗終究只是在心理上作祟，這對莫凡來說根本不值一提。走廊並不長，莫凡很快就走了出來，來到一個烏亮的圓形大廳。
大廳呈現了一種漫漫長夜的氛圍。莫凡抬頭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個巨大的月亮和數不盡的星星。這群繁星彷彿要與黑乎乎的天空戰鬥般，閃爍不定，就像是為了守護月亮一樣。
太美了，無論是這個月亮，還是這個氣氛都是這麼的完美。即便莫凡已經看過很多次這幅夜景，也忍不住靜下心來欣賞一番…就算是假的。
莫凡知道，無論是月亮還是星星都只是個影像，這些只是為了區分時間的道具而已。但那又如何，只要自己願意看就行了，是真是假都不重要。
莫凡靠在牆邊上，欣賞著這一副夜景，眼中似乎在回憶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有。他開始思索，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儘管兒時的記憶有些模糊了，但他還是記得那個夜晚……
………………
………………
「莫凡……我……沒事的。」
女子嘴上這樣說著，但她那毫無血色的臉龐戳穿了她的謊言。莫凡是個小孩，但這不代表他笨，他那稚嫩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安。
「媽媽，你到底怎麼了？」
「媽媽……只是……生病了。」
面對孩子的詢問，那位母親再一次選擇了撒謊，她不想讓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知道她的病情，她只想給孩子一個快樂的童年啊。
那怕自己已經活不了多久，都要給他留下一個美好的時光，畢竟這個孩子的未來有著巨大的潛力，如果她的死對莫凡以後的生活造成影響，那將是人類的一大損失。
站在一個母親的立場上，她希望莫凡能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但站在別的立場上，她希望莫凡能夠變得強大，撐起人類的一片天地。
她知道，不管她做出什麼選擇自己都會後悔的。
「呼呼呼呼！！」
「轟隆！！」
烏云密布，雷光現身。天空忽地颳起大風把一團黑色的龐然大物吹向小屋上方，一道道紅色怒雷從黑壓壓的烏云中劈下。不少博城人被這一幕給嚇到了，他們從沒見過紅色雷電啊！
「轟！！！！」
隨著一聲巨響，一道雷電降臨在小屋的前院。神奇的是，沒有一根花草因這雷電的降落而消失，更神奇的是，這雷電中竟走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只見他觀察了周圍，便走進小屋們前，打開了門。
進入男人眼前的是，一個臉上布滿了恐怖網狀血絲的女人和一個眼眶泛淚的孩子。女人見是那名男人進了屋，不顧身體上的不適，連忙問道：「他怎樣了！！咳咳咳咳咳……」
「…………」
男人沉默不語，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女子看男人的反應，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果然嗎…………」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從他那破爛的大衣中拿出一個黑色墜子遞給女子。
「這是他的遺物…」
女子接過墜子，把它捧在手心，放在胸前，那墜子就像回應女子般，發出了淡淡的青色漣漪。女子笑了笑，似乎在感謝那個黑色墜子。
「莫凡，過來。」
女子向莫凡招了招手，讓他過來。莫凡乖巧的走到女子身前，即便他不知道女子要做什麼。女子看著莫凡，摸了摸他的頭，順便把手上的黑色墜子戴在他脖子上。
「莫凡……你聽好了，這個墜子……很重要，你要……保管好它，知道嗎？」
「嗯！」
女子看著莫凡用力的點了點頭，心裡有些安心的同時又有些的擔憂，不舍。片刻后，她抬頭看向男人，語氣平淡的說道：「莫凡就……交給你了。」
「……不行」
男人愣了一下，拒絕了她，他不明白為什麼女子要把這個孩子交給他這個危險人物。
「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我不能擔保可以一直保護他。」
「我知道」
「那你還…」
「你可以…按照殺手殿的方法來培養他。」
一瞬間，男人瞪大了雙眼，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能一臉平淡的說出這樣的話。
「你瘋了嗎，殺手殿是個反人類組織，你竟然要我培養他！！？難道你要他走莫家興的路嗎！？」男人怒道。
「只要…他活著就……行了。」女子一臉平淡地說到。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要自私一點，讓莫凡活下來，但又不能放著人類不管。萬般思索下，才做出了這樣一個危險的決定。
要是在之前她想都不敢想，甚至還可能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但現在有了保險，再這麼畏畏縮縮下去，可不是什麼辦法。
「進了殺手殿手上就必定要沾染鮮血，這和保護人類沒有什麼關係！」男人說道。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明白殺手殿裡面沒有一個正常人，只要有錢他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可不希望莫凡變成那副模樣。
「已經…沒辦法了……人類……需要一個…守護者。」女子無奈地說道。人類現在的立場岌岌可危，她必須做出點什麼挽回這一切。
「……即便他無法完成任務？」男人自然也知道人類現在的情況，但這顯然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是」
「……唉，希望你的方法可以成功。」
男人嘆了口氣，他似乎明白自己無法將女子給說服了。想到這，他不禁將女子和腦海中的人影疊在一起，又嘆了一口氣，他們兩個簡直就是個賭鬼。
女子微微點了點頭，向男人表示感謝。她握住莫凡的手把他交給男人，蹲下身子，對莫凡輕聲開口道：「莫凡…媽媽可能…要離開你了…以後你就跟…這個叔叔一起……好嗎？」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莫凡越說越激動，他大聲哭喊著，口中模糊不清的重複一個字，眼淚一滴接著一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就像怕女子突然離開一樣，手緊緊抓著她不放。
「…………」
女子伸手輕輕地抱住莫凡，眼淚也不禁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但還是輕聲安撫道：「不…哭……不哭，莫凡…是好孩子……」
「嗚——嗚嗚」
女子輕輕拍了拍莫凡背後，許久后，他才漸漸地恢復呼吸，安靜了下來。女子擦了擦眼淚，對莫凡說道：「莫凡……以後你就…跟著…這個叔叔……一起…了…要……聽他的……話…好嗎？」
「…………嗯。」莫凡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好……孩子……」
女子習慣性的想要摸模莫凡的頭，卻發現自己已經虛弱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下半身也突然失去平衡向後倒去。瞬間，男人出現在女子身後，扶住女子讓她靠著牆。
「已經沒有時間了嗎？」
「……快…………了……」
女子的身邊出現了一團團細小的光球，仔細一看，這光球竟是從她的身體里鑽出來，然後消失在空中。男人不語，眼神變得哀傷。莫凡愣愣的看著這一幕，他不明白這是什麼。
「…把他……帶……走……」女子緩慢地說道。光球竄出的速度漸漸變快，女子的身體也逐漸變得透明。見狀，男人看了眼莫凡，也不含糊地直接抱起他走出門外。等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離家很遠了。
男人最後看了眼那金光閃閃的屋子，留下了一句話，隨後，身子一閃便消失在夜色中。
「你們的孩子我會照顧，安息吧。」
………………
………………
自那以後莫凡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實力至上的地方，這個利益為主的地方，這個無情的地方……站起身子，莫凡返回了那個房間，留下了這個虛假的夜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