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抬起視線看到的人事物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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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4-28
「西麥堤芬，妳想說的就是這個吧？雖然現在的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對抗伊甸，也沒有資格知道全部的真相，這次與萊奧納多、馬里亞納爆發全面衝突，也會波及我們眼界能抵達的『世界觀』。」
倒不如說，這些傢伙打從一開始就是想對「這裡」下手。
整個世界——就是這個意思。
前面說了一大堆，就是暖場用的，好讓他們雙方都能在關鍵的這個瞬間，一件事也不落地和對方並肩作戰，直到他們樂見的成果出爐。
果然是這樣。
即便對方已經全然地認可他是五賢老之長，他也要拿出本事。
「因為那些傢伙比我們還了解這個『世界觀』的全貌，要是這時那些傢伙瞄準這部分進行全力攻擊，應該也不意外吧。」
不管到哪裡，最脆弱的永遠都是「人類」本身，如今那些傢伙又得到了足以消滅全人類的力量，要一口氣打擊他們，把他們逼到絕境，輕而易舉。
這麼一來，萊奧納多的目標也能實現了。
「第二伊甸」這個目標。
雖然他們也不確定，萊奧納多是不是在圖這個，而一再放過他們，不過不管怎麼樣，要是萊奧納多有意反抗原先的命運，他們就不會被消滅。
所以，他們才會得出第二伊甸這個假說。
只要他們也成為伊甸，正牌的伊甸就會在某種程度，將他們也納入考量，因為還有ＴＨＥ ５這個先驅，他們不認為到了那個時候，伊甸會一再地找麻煩，直到他們被消滅為止。
至於馬里亞納世界——這裡原先就是他們的家園，而他們也不曾放棄過，貞德等三個魔女會在兩年前被他們收留，證明他們一直在尋找奪回的機會。
現在就是時候。
也就是說，這裡的「攻擊」指的是精神層面的攻擊。而且時機還掌握得相當恰當，正好是他們得到惡魔，不會再被活死人洗腦的這個時候。
霧刃他們正在應付這個敵人，想必其能力也是為了這時量身訂做。
不知不覺，默拉特拉已經猜到這個敵人擁有的能力了。
「默拉特拉大人，我們現在待的這個空間，只是仿造當年，立霧與基路伯為了發動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而準備的防空洞。所以，我們沒有技術，要是被對方正面破壞，我們就只能等死……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反正不管怎樣都沒救了，等死就行了。」
沒錯，這是最好的。因為糟糕的還在後頭。
「然而，要是對方真的打算利用我們做什麼，我們勢必會落到比死還悽慘的下場。」
因為他們才剛擺脫活死人的糾纏，所以他們很清楚那個過程有多麼糟糕。
事後沒有記憶，那個過程也不得反抗，就好像對方的提線木偶，只為滿足對方而行動。
「西麥堤芬，霧刃他們已經在拚命了。那幾個ＴＨＥ ５的成員有傳來匯報了，說他們已經遇上被帕拉塞爾斯喚醒的馬里亞納。」
至於現在怎樣了……就不好說了。
「是啊。他們是關鍵。霧刃他們能夠戰勝是最好的，要是他們能夠戰勝，想必也能為這場長達九年的家園之爭畫下句點。」
西麥堤芬似乎很失望，就好像默拉特拉又回到當年，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輕易地說出不可能做到的話，看上去是用來鼓舞人的，其實是在自我安慰。
「默拉特拉大人，立霧與基路伯已經不在了啊。不管是這個防空洞，還是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當年全是因為有他們，我們才能安然度過危機，不必擔心在那之後的代價，也就是說神無霧刃也只要打倒ＴＨＥ ５與魔女就行了。雖然我還是很厭惡那些傢伙，但不得不說，我們當年能守住這個家園，全是有他們在。」
「妳說得倒也沒錯。」
「如今，同樣的危機又再次發生了，我們還是和當年沒兩樣，束手無策到依然只能窩在防空洞，一群人哪裡也去不得，還得隨時留意，這個安全地帶會不會成為我們葬生之地。」
「西麥堤芬，看來妳不相信霧刃他們啊。」
「不只是他們而已，我不相信的是從兩年前起發展到今天的王國。」
「但是，我們還是靠自己活捉了全善，現在約會萬聖節與伊比鳩魯等全善都被我們成功收容，也願意配合我們這邊的行程，最重要的一點，我們之所以能來到這裡，就是因為我們攻略了大陸，並阻止了黑色星期五對赫麗貝爾的報復。」
這些鐵錚錚的事實，妳不會也一併否定掉吧？
「西麥堤芬，看來當年妳會那麼瞧不起我，除了因為我先前的散漫、不確實，另外我和基路伯還是朋友，不過原因應該不只這些吧？還有一部分是妳自己造成的。妳的要求很高，完美主義者的那種，不只是妳自己，妳對身邊的人也是很嚴格，因此妳絕不允許他人怠慢，特別是那些沒做好還出一張嘴的傢伙。」
那就是先前的他。
「不過，妳的標準恐怕不只這些吧？既然現在都能表現好，以後也請一直保持下去，所以妳才會稱呼我一聲『默拉特拉大人』，就是因為妳相信我一定能夠做到這件事。」
「……」
西麥堤芬沒有說話，看來他猜對了。
「但是，明明霧刃他們才是這座王國的英雄。大家就是這麼認為的，而我也是這麼想的。」
「因為……」
「因為那些傢伙能有今天，是有母親與上司光環庇護嗎？妳的懷疑是有理的，我想霧刃他們也不會否認，事實上自他們失去母親後，還差點面臨拆夥的危機，而且在那之後也沒有比較好，抵達大陸後，霧刃成為了魔王，我們不得不放棄他。」
要說全王國誰的戰績最好笑，想必連霧刃都會說是他自己。他沒有贏過幾次，贏的那幾場，不是對方放水就是陷阱。
「然而，不管妳怎麼懷疑，神無霧刃他們都是大家的英雄。妳不也是因為有他們殿後，才會鼓足勇氣，前去會面亞諾夫斯基、伊比鳩魯嗎？」
「默拉特拉大人，你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回答我。」
這個轉移話題……也未免太明顯了。
默拉特拉還是選擇先回答這個回答：
「說得也是……王國回不來了是吧？我還記得當年王國之所以能從崩潰的邊緣全拉回來，是因為霧刃發動了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
所以他們已經不能再求助立霧了，不管王國出現多少破壞，他們都得自行吸收。小至街道蒸發，大至王國的文明程度歸零，他們都得自行吸收。
說到這裡，默拉特拉有點想先帶眼前的同事，認識認識他們大家的英雄。先讓對方有一點了解，這樣才公平吧。
事不宜遲，就這麼做吧。
「對了，西麥堤芬，妳知道什麼是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嗎？」
倒不如說，這些傢伙打從一開始就是想對「這裡」下手。
整個世界——就是這個意思。
前面說了一大堆，就是暖場用的，好讓他們雙方都能在關鍵的這個瞬間，一件事也不落地和對方並肩作戰，直到他們樂見的成果出爐。
果然是這樣。
即便對方已經全然地認可他是五賢老之長，他也要拿出本事。
「因為那些傢伙比我們還了解這個『世界觀』的全貌，要是這時那些傢伙瞄準這部分進行全力攻擊，應該也不意外吧。」
不管到哪裡，最脆弱的永遠都是「人類」本身，如今那些傢伙又得到了足以消滅全人類的力量，要一口氣打擊他們，把他們逼到絕境，輕而易舉。
這麼一來，萊奧納多的目標也能實現了。
「第二伊甸」這個目標。
雖然他們也不確定，萊奧納多是不是在圖這個，而一再放過他們，不過不管怎麼樣，要是萊奧納多有意反抗原先的命運，他們就不會被消滅。
所以，他們才會得出第二伊甸這個假說。
只要他們也成為伊甸，正牌的伊甸就會在某種程度，將他們也納入考量，因為還有ＴＨＥ ５這個先驅，他們不認為到了那個時候，伊甸會一再地找麻煩，直到他們被消滅為止。
至於馬里亞納世界——這裡原先就是他們的家園，而他們也不曾放棄過，貞德等三個魔女會在兩年前被他們收留，證明他們一直在尋找奪回的機會。
現在就是時候。
也就是說，這裡的「攻擊」指的是精神層面的攻擊。而且時機還掌握得相當恰當，正好是他們得到惡魔，不會再被活死人洗腦的這個時候。
霧刃他們正在應付這個敵人，想必其能力也是為了這時量身訂做。
不知不覺，默拉特拉已經猜到這個敵人擁有的能力了。
「默拉特拉大人，我們現在待的這個空間，只是仿造當年，立霧與基路伯為了發動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而準備的防空洞。所以，我們沒有技術，要是被對方正面破壞，我們就只能等死……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反正不管怎樣都沒救了，等死就行了。」
沒錯，這是最好的。因為糟糕的還在後頭。
「然而，要是對方真的打算利用我們做什麼，我們勢必會落到比死還悽慘的下場。」
因為他們才剛擺脫活死人的糾纏，所以他們很清楚那個過程有多麼糟糕。
事後沒有記憶，那個過程也不得反抗，就好像對方的提線木偶，只為滿足對方而行動。
「西麥堤芬，霧刃他們已經在拚命了。那幾個ＴＨＥ ５的成員有傳來匯報了，說他們已經遇上被帕拉塞爾斯喚醒的馬里亞納。」
至於現在怎樣了……就不好說了。
「是啊。他們是關鍵。霧刃他們能夠戰勝是最好的，要是他們能夠戰勝，想必也能為這場長達九年的家園之爭畫下句點。」
西麥堤芬似乎很失望，就好像默拉特拉又回到當年，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輕易地說出不可能做到的話，看上去是用來鼓舞人的，其實是在自我安慰。
「默拉特拉大人，立霧與基路伯已經不在了啊。不管是這個防空洞，還是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當年全是因為有他們，我們才能安然度過危機，不必擔心在那之後的代價，也就是說神無霧刃也只要打倒ＴＨＥ ５與魔女就行了。雖然我還是很厭惡那些傢伙，但不得不說，我們當年能守住這個家園，全是有他們在。」
「妳說得倒也沒錯。」
「如今，同樣的危機又再次發生了，我們還是和當年沒兩樣，束手無策到依然只能窩在防空洞，一群人哪裡也去不得，還得隨時留意，這個安全地帶會不會成為我們葬生之地。」
「西麥堤芬，看來妳不相信霧刃他們啊。」
「不只是他們而已，我不相信的是從兩年前起發展到今天的王國。」
「但是，我們還是靠自己活捉了全善，現在約會萬聖節與伊比鳩魯等全善都被我們成功收容，也願意配合我們這邊的行程，最重要的一點，我們之所以能來到這裡，就是因為我們攻略了大陸，並阻止了黑色星期五對赫麗貝爾的報復。」
這些鐵錚錚的事實，妳不會也一併否定掉吧？
「西麥堤芬，看來當年妳會那麼瞧不起我，除了因為我先前的散漫、不確實，另外我和基路伯還是朋友，不過原因應該不只這些吧？還有一部分是妳自己造成的。妳的要求很高，完美主義者的那種，不只是妳自己，妳對身邊的人也是很嚴格，因此妳絕不允許他人怠慢，特別是那些沒做好還出一張嘴的傢伙。」
那就是先前的他。
「不過，妳的標準恐怕不只這些吧？既然現在都能表現好，以後也請一直保持下去，所以妳才會稱呼我一聲『默拉特拉大人』，就是因為妳相信我一定能夠做到這件事。」
「……」
西麥堤芬沒有說話，看來他猜對了。
「但是，明明霧刃他們才是這座王國的英雄。大家就是這麼認為的，而我也是這麼想的。」
「因為……」
「因為那些傢伙能有今天，是有母親與上司光環庇護嗎？妳的懷疑是有理的，我想霧刃他們也不會否認，事實上自他們失去母親後，還差點面臨拆夥的危機，而且在那之後也沒有比較好，抵達大陸後，霧刃成為了魔王，我們不得不放棄他。」
要說全王國誰的戰績最好笑，想必連霧刃都會說是他自己。他沒有贏過幾次，贏的那幾場，不是對方放水就是陷阱。
「然而，不管妳怎麼懷疑，神無霧刃他們都是大家的英雄。妳不也是因為有他們殿後，才會鼓足勇氣，前去會面亞諾夫斯基、伊比鳩魯嗎？」
「默拉特拉大人，你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回答我。」
這個轉移話題……也未免太明顯了。
默拉特拉還是選擇先回答這個回答：
「說得也是……王國回不來了是吧？我還記得當年王國之所以能從崩潰的邊緣全拉回來，是因為霧刃發動了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
所以他們已經不能再求助立霧了，不管王國出現多少破壞，他們都得自行吸收。小至街道蒸發，大至王國的文明程度歸零，他們都得自行吸收。
說到這裡，默拉特拉有點想先帶眼前的同事，認識認識他們大家的英雄。先讓對方有一點了解，這樣才公平吧。
事不宜遲，就這麼做吧。
「對了，西麥堤芬，妳知道什麼是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