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決戰的黎明 6
本章節 2239 字
更新於: 2022-04-13
別說詳細的過程，就連具體來說是什麼樣的夢境，都說不清楚。
軍團們的合力出擊就是這麼回事。
來匆匆，去也匆匆。
那麼——隕石中心搖曳的那道人影，又是誰呢？
毫無疑問，眾人心底都有數。
煙霧瀰漫，只有一個人的影子，已經無須多想了。
軍團全軍覆沒，沒有一人打倒對方，更甚者——沒有人傷及對方一根寒毛！
在霧刃他們重新看見整體意識的樣子，已經有些糾結了。
對方的表情就像在問剛剛有做什麼——簡直欺人太甚。
對戰鬥毫無興趣的傢伙，明明是最先出手的傢伙，結果當到了他人的回合，卻又感到無聊，想要打包行李回家睡覺。
若他們是在玩大富翁之類的遊戲，這傢伙八成會被當成這個業界的注意重點人物。
「那傢伙……沒有像萊奧納多那樣，因為有他人抵擋，形成的完美防禦吧？」
霧刃的回應，由已經接收軍團記憶的空座解答，心灰意冷地解答：
「沒有。都是由他本人擋下的。既然是我們公爵與軍團的系統共通得到的答案，就是真的。對方也有讓人意想不到的能力。」
「從能夠同時做兩件事到可以屏蔽掉對自己不利的人事物——這傢伙又是怎樣的怪物？就連瑣羅亞斯德的黑帝斯空間也不會成為對象的傢伙……」
不過，他們也不是沒遇過可以乾脆除去外敵的強敵——喬伊絲，其能力以原罪為基礎，凡是稍有一點惡意，都不會對她奏效。
馬里亞納整體意識的等級——明顯在她之上。就算喬伊絲再有本事，瑣羅亞斯德這個鬼王的命令，也不能當耳邊風吧。
所以當阿卡德的人民全都將力量奉獻出來，成形的整體意識，其等級與力量已經不再是阿德斯克的級別，而是連鬼王也得臣服的級別。
是這樣嗎？
疊加上去的力量——霧刃已經沒得思考了。
對方的下一個對象就是他。
肉眼難以捕捉的高速移動，讓對方能無視這個世界的法則，做到踩著空氣往前飛升的特技動作，若不是現在的霧刃與雅蕾絲、公爵憑依，或許在自己遭殃之前，都看不見對方的身手。
瞬間移動發動，對方的攻擊撲了個空，轉移到對方身後的霧刃，不會退縮地將歐里亞斯的力量聚集到拳頭，反擊回去。
強烈的白光迸發，所有的一切都如落地的豆腐不堪一擊破碎了。
霧刃感覺得到自己的拳頭打中了。
但是，當他看見自己與對方的狀態——卻是對方接住了自己的拳頭。
頓時間，他想將對方的能力一次歸類為幻術型。
因為對方的能力——怎麼看都是製造障眼法，並將現實改寫為對自己有利，然而當霧刃想到未末險些慘死，這個粗糙的論點馬上就被推翻了。
對方的能力……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
對方已經有意要翻轉拳頭反擊了，這一擊下去，連同他的右手都會被一併扯下來。才剛接觸，霧刃已經有感覺了——對方也有阿德斯克那種力氣！
霧刃察覺不妙，但他也沒有足夠的能力逃脫。
夫妻檔公爵相繼介入，無法同時對抗多人的馬里亞納，只好暫時放過霧刃，雙方發生衝突，迸發的火花沒有持續多久。
歐若博司的謊言能力發動，霧刃來到了萊夏的肩上，驚險的一戰，再次刷新了他對強大的認知。
『霧刃，剛剛那是什麼？』
「至少可以確定對方的能力比我們想像得要複雜。」
複雜——複雜到感覺沒一個中樞的系統。
各司其職一般，也就是多重能力。
這點其實他們已經從萊奧納多身上看到了。
無敵的攻擊，完美的防禦。
然而，霧刃幾乎敢說對方的能力遠遠不是萊奧納多比得上了。
起碼萊奧納多的能力還算有跡可循，活死人與萊布尼茨的組成，然而馬里亞納的這傢伙究竟是什麼？
也是多重能力嗎？
如果是那樣，應該也能隻身踏入神之領域了。
於是——新的問題隨之而來。
萊奧納多能避開力量超出上限帶來的風險，都是有著米蒂亞從旁撐腰，馬里亞納是怎麼做到不被伊甸盯上，如此大剌剌使用這種非比尋常的力量？
還是他根本就沒有抵達神之領域？
總感覺越是思考，就越找不到出去的出口。
戰場因為未末的侏儸紀軍團升溫了。
恐龍們的陸續出擊，把街道擠得水洩不通，曾經地球的霸主就這麼橫行霸道地盤據人類的地盤。
所有的攻擊——對方都想以拳腳回報。
如同他對上未末那樣，而不是聽天由命似的，交給被動處理——對方也有被動的能力嗎？
被動的能力也不是誰獨有的東西，卓里克圖汗、萊奧納多，甚至是空座，他們為了各式各樣的情況，把部分能力調整成被動的狀態，應付連他們自己也來不及察覺的狀況。
先撇開神之領域與否的問題，馬里亞納擁有的力量——應該也是他們能想到的事物。
說話、出盡拳腳戰鬥——到底還是人類啊。
妖怪與公爵等，雖然擁有瘴氣，力量高於一般人之上，他們的外表與思考，也還是被記錄在人類ＤＮＡ的東西。
都是人類能想到的東西。
當霧刃看見恐龍群的接連倒地，成了一坨坨乾屍，消逝於瘴氣的死海，他已經沒有先前的恐慌與焦急了。
「萊夏，妳也看到了吧？那傢伙對未末軍團做了什麼。」
『不就是……藤祈老師的軍團被他打倒了嗎？霧刃，你想到什麼了？』
霧刃從萊夏的肩上跳了下來，無所謂地走向對方。
未末與空座似乎都看穿了霧刃的用意，讓出的道路形成亮麗的康莊大道，解除雅蕾絲憑依的霧刃，奔跑了起來。
之所以要提前放開雅蕾絲，原因也在這裡。不過，已經不再對對方能力感到奇怪的霧刃，現在頂多也是推測的階段，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但那也夠了吧。
他們已經看得夠多了。
他們本身就是證據。
空座的人類軍團再現，為霧刃的上場做了預熱的準備——也就是與對方挑起肉搏戰。
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消耗對方的體力。
開戰才沒多久，何況他們的對手是集結了整個阿卡德的怨靈，其體力與力量根本沒有源頭，宛若自助餐無限供應的紅茶與湯。
所以——他們現在要測試的，就是對方的能力能不能以紅茶與湯當形容。
就算是紅茶與湯，數量也是有限。
無限供應——只不過是一種說法。
對方來者不拒，誰過去誰遭殃，不少軍團只有挨打的份，但其實絕大多數也是玩具，沒有人摸得到馬里亞納。
軍團們的合力出擊就是這麼回事。
來匆匆，去也匆匆。
那麼——隕石中心搖曳的那道人影，又是誰呢？
毫無疑問，眾人心底都有數。
煙霧瀰漫，只有一個人的影子，已經無須多想了。
軍團全軍覆沒，沒有一人打倒對方，更甚者——沒有人傷及對方一根寒毛！
在霧刃他們重新看見整體意識的樣子，已經有些糾結了。
對方的表情就像在問剛剛有做什麼——簡直欺人太甚。
對戰鬥毫無興趣的傢伙，明明是最先出手的傢伙，結果當到了他人的回合，卻又感到無聊，想要打包行李回家睡覺。
若他們是在玩大富翁之類的遊戲，這傢伙八成會被當成這個業界的注意重點人物。
「那傢伙……沒有像萊奧納多那樣，因為有他人抵擋，形成的完美防禦吧？」
霧刃的回應，由已經接收軍團記憶的空座解答，心灰意冷地解答：
「沒有。都是由他本人擋下的。既然是我們公爵與軍團的系統共通得到的答案，就是真的。對方也有讓人意想不到的能力。」
「從能夠同時做兩件事到可以屏蔽掉對自己不利的人事物——這傢伙又是怎樣的怪物？就連瑣羅亞斯德的黑帝斯空間也不會成為對象的傢伙……」
不過，他們也不是沒遇過可以乾脆除去外敵的強敵——喬伊絲，其能力以原罪為基礎，凡是稍有一點惡意，都不會對她奏效。
馬里亞納整體意識的等級——明顯在她之上。就算喬伊絲再有本事，瑣羅亞斯德這個鬼王的命令，也不能當耳邊風吧。
所以當阿卡德的人民全都將力量奉獻出來，成形的整體意識，其等級與力量已經不再是阿德斯克的級別，而是連鬼王也得臣服的級別。
是這樣嗎？
疊加上去的力量——霧刃已經沒得思考了。
對方的下一個對象就是他。
肉眼難以捕捉的高速移動，讓對方能無視這個世界的法則，做到踩著空氣往前飛升的特技動作，若不是現在的霧刃與雅蕾絲、公爵憑依，或許在自己遭殃之前，都看不見對方的身手。
瞬間移動發動，對方的攻擊撲了個空，轉移到對方身後的霧刃，不會退縮地將歐里亞斯的力量聚集到拳頭，反擊回去。
強烈的白光迸發，所有的一切都如落地的豆腐不堪一擊破碎了。
霧刃感覺得到自己的拳頭打中了。
但是，當他看見自己與對方的狀態——卻是對方接住了自己的拳頭。
頓時間，他想將對方的能力一次歸類為幻術型。
因為對方的能力——怎麼看都是製造障眼法，並將現實改寫為對自己有利，然而當霧刃想到未末險些慘死，這個粗糙的論點馬上就被推翻了。
對方的能力……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
對方已經有意要翻轉拳頭反擊了，這一擊下去，連同他的右手都會被一併扯下來。才剛接觸，霧刃已經有感覺了——對方也有阿德斯克那種力氣！
霧刃察覺不妙，但他也沒有足夠的能力逃脫。
夫妻檔公爵相繼介入，無法同時對抗多人的馬里亞納，只好暫時放過霧刃，雙方發生衝突，迸發的火花沒有持續多久。
歐若博司的謊言能力發動，霧刃來到了萊夏的肩上，驚險的一戰，再次刷新了他對強大的認知。
『霧刃，剛剛那是什麼？』
「至少可以確定對方的能力比我們想像得要複雜。」
複雜——複雜到感覺沒一個中樞的系統。
各司其職一般，也就是多重能力。
這點其實他們已經從萊奧納多身上看到了。
無敵的攻擊，完美的防禦。
然而，霧刃幾乎敢說對方的能力遠遠不是萊奧納多比得上了。
起碼萊奧納多的能力還算有跡可循，活死人與萊布尼茨的組成，然而馬里亞納的這傢伙究竟是什麼？
也是多重能力嗎？
如果是那樣，應該也能隻身踏入神之領域了。
於是——新的問題隨之而來。
萊奧納多能避開力量超出上限帶來的風險，都是有著米蒂亞從旁撐腰，馬里亞納是怎麼做到不被伊甸盯上，如此大剌剌使用這種非比尋常的力量？
還是他根本就沒有抵達神之領域？
總感覺越是思考，就越找不到出去的出口。
戰場因為未末的侏儸紀軍團升溫了。
恐龍們的陸續出擊，把街道擠得水洩不通，曾經地球的霸主就這麼橫行霸道地盤據人類的地盤。
所有的攻擊——對方都想以拳腳回報。
如同他對上未末那樣，而不是聽天由命似的，交給被動處理——對方也有被動的能力嗎？
被動的能力也不是誰獨有的東西，卓里克圖汗、萊奧納多，甚至是空座，他們為了各式各樣的情況，把部分能力調整成被動的狀態，應付連他們自己也來不及察覺的狀況。
先撇開神之領域與否的問題，馬里亞納擁有的力量——應該也是他們能想到的事物。
說話、出盡拳腳戰鬥——到底還是人類啊。
妖怪與公爵等，雖然擁有瘴氣，力量高於一般人之上，他們的外表與思考，也還是被記錄在人類ＤＮＡ的東西。
都是人類能想到的東西。
當霧刃看見恐龍群的接連倒地，成了一坨坨乾屍，消逝於瘴氣的死海，他已經沒有先前的恐慌與焦急了。
「萊夏，妳也看到了吧？那傢伙對未末軍團做了什麼。」
『不就是……藤祈老師的軍團被他打倒了嗎？霧刃，你想到什麼了？』
霧刃從萊夏的肩上跳了下來，無所謂地走向對方。
未末與空座似乎都看穿了霧刃的用意，讓出的道路形成亮麗的康莊大道，解除雅蕾絲憑依的霧刃，奔跑了起來。
之所以要提前放開雅蕾絲，原因也在這裡。不過，已經不再對對方能力感到奇怪的霧刃，現在頂多也是推測的階段，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但那也夠了吧。
他們已經看得夠多了。
他們本身就是證據。
空座的人類軍團再現，為霧刃的上場做了預熱的準備——也就是與對方挑起肉搏戰。
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消耗對方的體力。
開戰才沒多久，何況他們的對手是集結了整個阿卡德的怨靈，其體力與力量根本沒有源頭，宛若自助餐無限供應的紅茶與湯。
所以——他們現在要測試的，就是對方的能力能不能以紅茶與湯當形容。
就算是紅茶與湯，數量也是有限。
無限供應——只不過是一種說法。
對方來者不拒，誰過去誰遭殃，不少軍團只有挨打的份，但其實絕大多數也是玩具，沒有人摸得到馬里亞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