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決戰的黎明 4
本章節 2085 字
更新於: 2022-04-11
雖然霧刃已經想問，這些傢伙與裏側究竟是不是一夥，為何雙方對同一件事的看法，有著天地等級的區別，不過一想到還有貝爾格勒街的案例就不奇怪了，而且當年也不是所有阿卡德人都認識萊奧納多，也就是說他們也能想成就是那些王族成員組成了現在的馬里亞納。
因為還在憎恨萊奧納多，為了報當年的一箭之仇，在阿卡德淪陷後，透過惡魔的瘴氣，組成名為馬里亞納的存在。
魔女、惡魔、黑色星期五等，是他們的秘密武器，沒想到這些秘密武器都在之後的行動相繼失敗了，為了繼續試探敵情，對方依然與王國保持距離，但是伊索卻選擇在這時挑起大樑，當作最後的決一死戰，而馬里亞納也被如期喚醒了。
這些傢伙……其實一直是受害者。現在也不例外，所以他們被賦予了戰鬥的理由。
「在與萊奧納多戰鬥之前，還得想辦法面對這個難關啊。」
空座反常地說出不符合他風格的話。
嚴鐵空座——排名第１位的君王，七十二公爵之首，其出生與能力，被立霧賦予了重望，連立霧都稱其完美的公爵，因此這些稱號並非浪得虛名，立霧本來就有意將其培育成最強公爵。
也因為這樣，空座自有記憶以來，無法正面善待立霧對其的深沉願望，選擇低調、退讓，到了現在甚至退出前線，將王國的希望交給霧刃他們。
不過，他們還是需要他的力量。
對手的強大，他們不得有一絲的餘裕，竭盡全力——才是母親留給他們的東西。
「霧刃，雖然你那麼說，我也來說說我的看法吧。當成是把你沒看到的地方補完了。因為我不覺得對方真的是每次都會不遺餘力，至少就我來看沒有人會這樣。特別是大型企業，人員、資金與企劃的運行，都會留有一定的停損點，讓整間公司可以永續經營，卻也不會錯過最佳的賺錢機會，懂我的意思了嗎——馬里亞納世界這個神秘地帶，一直都在掌握時代的風向與趨勢，即便現在是被逼的，他們也不是完全的被動啊。」
他們是心甘情願的——空座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
要是對方出於自願，帶來的力量與本事也會非比一般。
不甘願的傢伙做事不會認真，這些傢伙肯定是等不及了——等著除去他們這些盤據土地多年的入侵者。
「然後，從這點就能看見對方這些日子的準備——老婆，妳會中招，是情有可原。換成是在場的其他人，應該也一樣。」
空座將右手壓在自己的大腿，看來那就是他設置能力為被動的做法。劇本模擬——空座的能力能隨心所欲地將這個現實當成劇本的一環，拿起筆寫下他想要的劇情，有必要的話，連死亡都能改寫，也是如此犯規到無話可說的能力，讓他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現在他們的對手都已經不是人類，高於人類的存在，還在人類想像範疇的力量，這個能力不再適用了。
交給能力自行判斷，已經是不可多得的下策。因為空座要主動發動能力，總要得到他本人的認可，也能說他們真的走投無路了。
「明明你們應該彼此不認識啊。有什麼理由要因為對方出聲，而做回應。」
空座繃緊神經地接著說，霧刃其實很擔心他會不會因為過度呼吸，造成換氣上的困難。再有才華的唱跳型歌手，為了讓演唱會可以賓至如歸，同時兼顧歌唱與舞蹈，其實都在拚命，台上的汗如雨下都是真實的反映，現在的空座就是這樣。
「而且，你們又是敵人，要怎麼區分說話或攻擊，沒有意外應該都會選擇攻擊。結果，妳卻先輸給了情感的驅使，妳覺得比起戰鬥，更應該傾聽對方的心聲。因為那句話，霧刃說到的那個關鍵詞——整體意識。對方是馬里亞納世界的整體意識。」
霧刃不會妨礙空座，繼續將場子留給他好好發揮：
「出動全體阿卡德人民的馬里亞納世界，其實也包含了當年被喬伊絲當成餓者髑髏材料的人們——」
空座搖了搖頭，自我否定一般重新振作：
「這兩邊都是一樣的，都是阿卡德的人民，而且都是一樣的成員。因為妖怪不會死啊。」
妖怪——在他們的印象與記憶中，應該是第一次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不死者稱呼，因此這裡指的妖怪不完全準確，不過生態與形式是一樣的，空座只是借了這個稱呼，方便大家更快進入狀況。
「不會死——以至於可以一再捲土重來，我們現在面對的和當年面對的是同一個敵人。於是，這裡產生了未末妳剛剛遇到的難題。」
「罪惡感……下不了手。」
未末不由得將責怪的視線指向對方了，認為對方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罪惡感——曾經交手與傷害的經驗，讓他們變相地牴觸，再到了現在的抗拒與害怕。
但是，他們也可以無視。
沒有人有義務去在乎每個人的感受與想法——這是雅蕾絲教會他的。不過，卻不等於他們不能擁有情感，特別是對陌生人的情感，是需要精挑細選的。
未末不過是不小心犯了「同理心」的毛病，對被她傷害過的人有了情感，也是因為這點被對方利用了。
霧刃以眼神示意空座，接下來交給他：
「阿德斯克、喬伊絲與餓者髑髏、貞德等魔女與黑色星期五，看似是一波波來自馬里亞納世界的訊息，也是這些日子你們的情感累積，會挑在這個時機點現身，說是被逼的，卻也是自願的，這是怎麼回事？很簡單的道理，因為你們已經判定我們不是對手，可以用情感駁倒我們，到時就能收割王國九年來的努力了。」
至於他們難以分辨對方的真身，恐怕也是集合體造成的視覺障礙吧。
阿德斯克動用了上百萬人，而打造出來的身體，其拳頭也蘊含了百萬人的力量，同樣的狀況落到了整體意識身上，則是能同時做好幾件事，混亂他人的判斷。
著實——有資格稱為馬里亞納世界最後的王牌。
因為還在憎恨萊奧納多，為了報當年的一箭之仇，在阿卡德淪陷後，透過惡魔的瘴氣，組成名為馬里亞納的存在。
魔女、惡魔、黑色星期五等，是他們的秘密武器，沒想到這些秘密武器都在之後的行動相繼失敗了，為了繼續試探敵情，對方依然與王國保持距離，但是伊索卻選擇在這時挑起大樑，當作最後的決一死戰，而馬里亞納也被如期喚醒了。
這些傢伙……其實一直是受害者。現在也不例外，所以他們被賦予了戰鬥的理由。
「在與萊奧納多戰鬥之前，還得想辦法面對這個難關啊。」
空座反常地說出不符合他風格的話。
嚴鐵空座——排名第１位的君王，七十二公爵之首，其出生與能力，被立霧賦予了重望，連立霧都稱其完美的公爵，因此這些稱號並非浪得虛名，立霧本來就有意將其培育成最強公爵。
也因為這樣，空座自有記憶以來，無法正面善待立霧對其的深沉願望，選擇低調、退讓，到了現在甚至退出前線，將王國的希望交給霧刃他們。
不過，他們還是需要他的力量。
對手的強大，他們不得有一絲的餘裕，竭盡全力——才是母親留給他們的東西。
「霧刃，雖然你那麼說，我也來說說我的看法吧。當成是把你沒看到的地方補完了。因為我不覺得對方真的是每次都會不遺餘力，至少就我來看沒有人會這樣。特別是大型企業，人員、資金與企劃的運行，都會留有一定的停損點，讓整間公司可以永續經營，卻也不會錯過最佳的賺錢機會，懂我的意思了嗎——馬里亞納世界這個神秘地帶，一直都在掌握時代的風向與趨勢，即便現在是被逼的，他們也不是完全的被動啊。」
他們是心甘情願的——空座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
要是對方出於自願，帶來的力量與本事也會非比一般。
不甘願的傢伙做事不會認真，這些傢伙肯定是等不及了——等著除去他們這些盤據土地多年的入侵者。
「然後，從這點就能看見對方這些日子的準備——老婆，妳會中招，是情有可原。換成是在場的其他人，應該也一樣。」
空座將右手壓在自己的大腿，看來那就是他設置能力為被動的做法。劇本模擬——空座的能力能隨心所欲地將這個現實當成劇本的一環，拿起筆寫下他想要的劇情，有必要的話，連死亡都能改寫，也是如此犯規到無話可說的能力，讓他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現在他們的對手都已經不是人類，高於人類的存在，還在人類想像範疇的力量，這個能力不再適用了。
交給能力自行判斷，已經是不可多得的下策。因為空座要主動發動能力，總要得到他本人的認可，也能說他們真的走投無路了。
「明明你們應該彼此不認識啊。有什麼理由要因為對方出聲，而做回應。」
空座繃緊神經地接著說，霧刃其實很擔心他會不會因為過度呼吸，造成換氣上的困難。再有才華的唱跳型歌手，為了讓演唱會可以賓至如歸，同時兼顧歌唱與舞蹈，其實都在拚命，台上的汗如雨下都是真實的反映，現在的空座就是這樣。
「而且，你們又是敵人，要怎麼區分說話或攻擊，沒有意外應該都會選擇攻擊。結果，妳卻先輸給了情感的驅使，妳覺得比起戰鬥，更應該傾聽對方的心聲。因為那句話，霧刃說到的那個關鍵詞——整體意識。對方是馬里亞納世界的整體意識。」
霧刃不會妨礙空座，繼續將場子留給他好好發揮：
「出動全體阿卡德人民的馬里亞納世界，其實也包含了當年被喬伊絲當成餓者髑髏材料的人們——」
空座搖了搖頭，自我否定一般重新振作：
「這兩邊都是一樣的，都是阿卡德的人民，而且都是一樣的成員。因為妖怪不會死啊。」
妖怪——在他們的印象與記憶中，應該是第一次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不死者稱呼，因此這裡指的妖怪不完全準確，不過生態與形式是一樣的，空座只是借了這個稱呼，方便大家更快進入狀況。
「不會死——以至於可以一再捲土重來，我們現在面對的和當年面對的是同一個敵人。於是，這裡產生了未末妳剛剛遇到的難題。」
「罪惡感……下不了手。」
未末不由得將責怪的視線指向對方了，認為對方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罪惡感——曾經交手與傷害的經驗，讓他們變相地牴觸，再到了現在的抗拒與害怕。
但是，他們也可以無視。
沒有人有義務去在乎每個人的感受與想法——這是雅蕾絲教會他的。不過，卻不等於他們不能擁有情感，特別是對陌生人的情感，是需要精挑細選的。
未末不過是不小心犯了「同理心」的毛病，對被她傷害過的人有了情感，也是因為這點被對方利用了。
霧刃以眼神示意空座，接下來交給他：
「阿德斯克、喬伊絲與餓者髑髏、貞德等魔女與黑色星期五，看似是一波波來自馬里亞納世界的訊息，也是這些日子你們的情感累積，會挑在這個時機點現身，說是被逼的，卻也是自願的，這是怎麼回事？很簡單的道理，因為你們已經判定我們不是對手，可以用情感駁倒我們，到時就能收割王國九年來的努力了。」
至於他們難以分辨對方的真身，恐怕也是集合體造成的視覺障礙吧。
阿德斯克動用了上百萬人，而打造出來的身體，其拳頭也蘊含了百萬人的力量，同樣的狀況落到了整體意識身上，則是能同時做好幾件事，混亂他人的判斷。
著實——有資格稱為馬里亞納世界最後的王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