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校園內的地獄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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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4-09
說到雨玄,撇除有錢和天師的身分不提,就是一般的高三生,為了考上大學正努力地念書著。
而今天正好就是大學參訪的日子,也就是所謂的招生,不只是大學會親自到學校宣傳,甚至會邀請高三生親自到大學了解環境以及師資如何,因為在這少子化的社會裡,大學也是用盡心力的在招生。
且招生還有一個重點就是……,沒錯,就是外貌出眾的學長姐們的洗腦,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在師資環境學系都差不多的情況下,學長姐們之間的互動就佔了很重要的一環。
一大早雨玄的學校裡便停滿了遊覽車,且在遊覽車的車門旁都站著兩位學長姐,理所當然的學長姐們不是外貌出眾不然就是很會帶動氣氛的人,如此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雨玄這班正走向自己班的遊覽車,而在即將到達遊覽車時,雨玄看清了站在車門旁的人,並驚呼到:「若蘭姐?」
此時的若蘭也看到了雨玄,也驚訝地說到:「這不是小雨嗎?這麼巧我帶隊的班級就是你們班,我們上車再聊吧。」
若蘭也很慶幸自己帶到雨玄的班級,畢竟若蘭也才大一,基本上不會接觸到招生的活動,但招生處的教授一看到若蘭的外貌便把若蘭拉到招生組來幫忙。
但不得不說,教授此舉效果十足,每個男同學看到若蘭都目不轉睛,就連女同學都不會對若蘭產生惡感,唯一受到影響的大概是雨玄了,因為自己和若蘭認識,上車時若蘭還理所當然地把雨玄拉到自己的座位旁坐著,這讓雨玄的同學們都感到羨慕忌妒恨啊……。
「若蘭姊你這是在搞我啊,你看到我們班男同學們看我的眼神了嗎?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似的,放過我吧。」雨玄苦笑道,沒想到今天的參訪竟然會遇到若蘭姊,甚至出現了這樣的窘境。
「長的漂亮也不是我的錯啊,還有你不是打算追我嗎?我現在不是在給你機會嗎?呵呵。」看來若蘭確實誤會了昨晚雨玄的舉動,但雨玄也不以為意,只當若蘭是開玩笑的,然後便開始閒聊了起來。
一路上若蘭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獨自和雨玄介紹起她讀的大學,當一個稱職的導覽員,留下另一個學長帶動其他同學的氣氛。
但說實在的,雨玄並不在意就讀哪間大學,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拿到大學的文憑,然後把自己的餘生都留給幽若,環遊世界也好,平穩度日也罷,只要待在幽若身邊,那便是自己的歸屬,所以只要離宿舍近就可以了。
若蘭說的話雨玄並沒有認真在聽,但雨玄卻有在考慮就讀若蘭姊的學校,畢竟有認識的人互相照應,且離宿舍也不遠,就在雨玄認真考慮的同時,遊覽車也抵達了目的地,但就當雨玄走下車的瞬間,雨玄立馬感到後悔了……。
「不是吧……,這鬼氣沖天的地方是若蘭姊的學校?如果放著不處理雖不會死人,但輕則倒楣,重則減陽壽,如果說這裡鬼氣這麼重,沒道理我不知道阿,真是太奇怪了。」在一般人眼裡,這所校園非常壯觀且華麗,但在雨玄眼裡,這所學校就像被黑霧所壟罩異樣,顯得無比詭異。
雨玄輕觸了一下若蘭,說道:「若蘭姊,你們學校是不是常常有人出車禍,或者身體不適,時常有人請假。」
若蘭驚訝的看著雨玄,說:「咦!?小雨你怎麼知道,確實以往都沒有甚麼車禍或事故,但不知為何今年特別頻繁,光今天就有兩起車禍,我雖然才剛進這所學校沒多久,但這些事已經在校園傳開了,很多師長都怕會影響到今年的招生呢。」
雨玄若有所思地望著校園,然後輕嘆了一口氣,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如果自己要就讀這裡,勢必要解決這個問題,退一步說,就算不讀這所學校,不光是若蘭,還有其他住在宿舍的大學生們也會遭殃,這可不是雨玄想看到的情況。
「若蘭姊,我留給你的硬幣你有隨身帶在身上吧,切記,出門千萬要帶著,必要時可以保你一命。」雨玄的話讓若蘭摸不著頭緒,這跟現在學校的事故有關係嗎?若蘭只當是雨玄的關心,輕嗯一聲回應道。
雖然雨玄發現了這所學校有問題,但參訪依然要繼續,不過不得不說,這所學校是真的非常宏偉,古色古香的中式學校,彷彿置身某個古老秘境一樣,但在這看似老舊的學校裡,卻也不少充滿現代感的裝飾及設計,重點這所學校的正中心還有一座巨大的湖中庭,更是增添了一種幽然的美感。
每一班的領隊學長姐們不愧是經過挑選的,在介紹學校的過程中已經和學生們打成了一片,那怕到了自由時間,也是有不少學生圍繞在學長姊的身旁。
而雨玄也趁著自由時間,脫離了隊伍,開始巡視學校,查看這所學校到底出了甚麼問題?而此時的雨玄已悄悄來到了湖中庭。
「以煞為引,以魂為契,降汝於此,聽我號令!黑獄!」這個時間點湖中庭正好無人經過,雨玄熟練地配合手勢,唸出咒術,只見湖中庭的地面彷彿裂開一般,不停的流出黑色粘稠的液體,而這些黑色的液體也慢慢的聚合在一起,最後形成一條黑色的大狗。
「少主,敵人在哪!?」名為黑獄的大狗,露出尖銳的獠牙,嘴中流出來的鮮紅的液體,似乎剛才正在進行激烈的戰鬥。
「你看過我哪次召喚你是為了戰鬥了?現在這個世道能威脅到我的,除了地獄的那群老怪物,還有尚未出世的凶煞,能傷到我的人還真的不多,且打不過我不會跑嗎?」雨玄單手扶額,似乎這段對話已經重複了無數次,要不是因為黑獄擅長追查,雨玄也不會召喚這活寶出來。
「……不是吧少主,每次都這樣,我剛剛正和兄弟們在爭搶地盤,就這樣被你召喚出來,回去又要被兄弟們嘮叨了。」黑獄不情願地逕自坐了下來,開始像一般的狗一樣吐著舌頭。
「得了吧,別廢話,幫我調查一下這所學校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為何最近陰氣這麼重。」不等黑獄反駁,雨玄順手調動體內的煞氣,反哺到黑獄身上,而黑獄彷彿打了興奮劑一般,毛髮都豎了起來,氣息也增強了許多。
黑獄知道雨玄的性格,如果再抱怨下去說不定會直接被爆揍一頓然後送回去地獄,何況雨玄反哺到黑獄身上的煞氣對黑獄來說可是最好的獎勵,於是黑獄二話不說直接飛奔了出去,去找尋這所學校的問題所在。
黑獄走後,雨玄獨自坐在湖中庭內,觀望著整座湖面以及學校的風景,悠然地說道:「這所學校還真漂亮,看來不用選了,就讀這裡吧。」
在雨玄眼裡,只要找到陰氣的中心點,就能解決一切的問題,現在只要等黑獄回報就行了,於是雨玄也緩緩閉上雙眼,把身體輕靠在湖心亭的樑柱上,然後呼吸也漸漸地變得均勻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根纖細的手指正不偏不移的戳在雨玄的臉頰上,雨玄悠然的睜開雙眼,其實早在一開始,雨玄就知道有人接近湖心庭,而且這個人的氣息也早已被自己給記住了。
「若蘭姊,你怎麼也來了。」雨玄開口回應道,絲毫沒有因為若蘭的舉動而感到不滿,那怕若蘭到現在為止依舊不停地戳著雨玄的臉頰。
「我才想問你怎麼會在這裡,雖然是自由時間,但這樣突然離開會讓人擔心的。」若蘭也感到很不解,才一轉眼的時間雨玄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會找到湖心庭這裡也完全是靠直覺。
「我只是不習慣跟著人群,而且我猜應該一堆學生圍在你身旁打轉吧,果然到哪若蘭姊都是萬眾矚目的對象。」雨玄猜得不錯,確實到剛才為止若蘭的身旁總是圍著滿滿的人群,難得的空檔都用來找雨玄了。
「知道了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為了找你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呢!」若蘭幽怨的說著,然後原本就對著雨玄臉頰持續輸出的手指,竟又加快了速度…,說:「所以你決定好要讀我們學校了嗎?我可是很認真跟你講解我們學校的優缺點了阿,你再不來讀我可真的要生氣囉。」
雨玄也不是笨蛋,大概也知道之前的舉動讓若蘭姊誤會了,也知道若蘭姊對自己還是有點好感的,不然不會沒來由地做出這一連串的舉動,還專程跑出來找自己。
然後雨玄也想起了當初幽若說的話:『當初你爺爺召喚我的時候,雖是以伴侶或妻子的身分締結契約,但我是靈體,就算可以用些手段和你結合,卻無法繁衍後代,你爺爺也不希望墨家絕後,所以讓你在未來找一位你中意的女子,在我的見證下締結為現世的夫妻……。你問我不會介意嗎?首先那位女子也必須得到我的認可,而且這麼多年的相處下,我也知道妳對我的心意,我沒那麼容易吃醋的,而且到時候你真的找到了中意的女子,我們還可以做些有趣的事喔,呵呵……。』
因為若蘭的舉動,讓雨玄回想起當初幽若說的話,其實雨玄也有認真考慮過這件事,幽若是自己的妻子,但卻不被世俗承認,甚至無法繁衍後代,而自己也不能讓墨家就此絕後,為此雨玄也是思考了許久。
最後雨玄還是決定尊重幽若的意思,就算自己真的有中意的對象,那個對象必須得到幽若的認可,同時也要能接受幽若的存在,這樣的人應該很難出現吧,為此雨玄才沒有正面回應過若蘭。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天師雖然不能直接演算自己的命運,但還是能推演自己的劫數,雨玄為了這件事,反覆不停地推演,得到的結果都是未來自己會有一個死劫,雖不能準確知道時間,但雨玄知道這個死劫離自己不遠了。
所以雨玄不能在這時間點談些兒女私情,至少也要先度過這個死劫才能,只是令雨玄不解的是,先不說自己的自保能力,就算是地獄的囚徒或是判官級別的人物,自己想走還沒人能攔得住,何況身邊還幽若的存在,雖不知幽若的真實身分,但實力絕對不會比那些判官還低,甚至是更高,所以雨玄不明白為何自己還會有死劫。
「我會來讀你們學校的,所以先停下你的手好嗎……,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集合吧。」雨玄忽然站起身來,反手戳了若蘭的臉頰,然後對著若蘭一笑,說:「以後就請多指教了,學姊!」
若蘭被雨玄的舉動給愣住了,但下一秒若蘭也對著雨玄展顏一笑,若蘭雖不到傾國傾城,但此刻的笑容卻沒有絲毫的作假,完全發自內心,然後輕聲嗯了一聲表示回應。
時間過得很快,校園參訪已進入尾聲,雨玄雖未明確表達自己的情感,但兩人之間的感情卻默默地加深了一些,到集合地點時依舊有說有笑,惹得一眾男生的怒火,對此雨玄也漸漸釋懷了,反正雨玄也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雨玄之所以會免疫他人的眼光,這也要從小時候說起,畢竟雨玄也不是一開始就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因為從小父母雙亡,雨玄一直是由爺爺帶大,從小時候也很容易被人用異樣眼光來看待,何況雨玄的爺爺職業又是天師,在這和平的時代,只有少數的地區有鬼魅魍魎出沒,導致就算雨玄的爺爺在厲害,依舊被當作神棍來看待,那怕雨玄的爺爺對此絲毫不介意,但年紀還小的雨玄被迫受到同儕異樣的眼光看待。
直到上了高中,每個學生心智都較為成熟時,才漸漸收起那異樣的眼光,而雨玄也早已不在意,也交到了幾個知心的朋友,且一直以來身邊都有幽若的陪伴,雨玄感到非常滿足了。
本次的參訪也已順利結束,每個學生都陸續地登上自己班級的遊覽車,但雨玄此時卻走得很慢,似乎在等什麼,直到最後一秒才登上遊覽車。
「不對勁,黑獄雖擅長偵查,但戰鬥力著實也不低,為甚麼過了這麼久還沒回來?」雨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聲的自語著,好像有甚麼大事要發生了一般。
直到回到宿舍時,雨玄依舊在思考若蘭姊學校的問題,不知不覺地也走到了自己家門前。
雨玄熟絡的打開家門,一股食物的香味撲鼻而來,但跟以往不同的事,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笑臉迎人的幽若,而是穿著女僕裝且跪在地上的戀築……。
「歡迎回來,主人!」戀築身上穿著黑白色的女僕裝,跪在地上宛如真的女僕一般迎接著雨玄,雖然戀築的身段穿起女僕裝非常養眼,但眼前的場景還是讓雨玄感到錯愕不已,心想現在到底是在演哪齣?
「幽若大人說,她要出遠門一段時間,大概三個月的時間,在幽若大人出遠門的這段期間,就由我照料主人的生活起居。」似乎早就知道雨玄的疑問,戀築先一步告知了實情,然後繼續說道:「幽若大人還說,讓主人先不要設法去找她,等幽若大人事情解決自然就會回來了。」
比起戀築的女僕裝,眼下的消息更讓雨玄感到吃驚,畢竟打從雨玄出生以來,幽若就從來沒有離開過雨玄身邊,但這次卻忽然地離開,且一走就是三個月,這讓原本就認為要發生什麼事的雨玄,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瞬間從窗戶竄了進來,往雨玄身前狂奔而來,戀築雖然不擅長戰鬥,但長年被困於鎖魂畫中,累積的煞氣也是股不容小覷的力量,而且待在幽若身邊,幽若也教會了戀築該如何運用自身的煞氣,來幫助雨玄。
就在戀築做好戰鬥準備的同時,雨玄伸手擋在戀築面前,示意戀築不要出手,並在指尖凝結一股煞氣,然後如同子彈一般射向那道黑影。
「說吧!怎麼搞成這個樣子?」雨玄眉頭緊皺的說著,原來眼前的黑影並不是敵人,而是先前就被雨玄派出去搜查的黑獄,但此時的黑獄氣息卻非常不穩定,且身上布滿了不少傷口,傷口正透著黑色的血液,也因為雨玄釋放煞氣補給黑獄,才讓黑獄稍微穩定了傷勢。
早在一開始黑獄闖進來時雨玄就有感應了,同時也感覺到了黑獄的狀況不太好,於是才有先前的舉動。
「謝了,少主……,差點就回不來了,早上的那所學校裡,有地獄的裂縫。」黑獄一開口,便讓雨玄心頭巨震,頓時感到不妙,因為這可不是小事。
地獄和人界保持著一個微妙的關係,兩者之間彷彿隔著一道無形的牆,這一面牆只有所謂的地獄之門才能互相往返兩界,而地獄裂縫,就好比這一道無形的牆出現了微小的裂痕,雖然微小,但也足夠讓一些低階的鬼物往返人界了。
然而黑獄繼續說道:「前陣子之所以會有那麼多學生發生事故,都是因為地獄裂縫的關係,不少鬼物藉此機會糾纏一些運勢較差的學生,雖然目前裂縫還不算太大,但有慢慢擴張的趨勢,而且在裂縫附近,有數個鬼王級別的存在,不過幸虧當時沒有過於深入調查,才讓我有逃跑的機會。」
黑獄說到這裡,依然心有餘悸,靈體並不是不死的存在,如果受到致命的傷害,靈體一樣會魂飛魄散,然後化作一股能量重新回到地獄中,有極小的機率能夠從能量體緩慢恢復成原本的靈體,但時間通常會很漫長,絕大多都是變成能量體回到地獄中,藉由地獄的環境慢慢塑造成其他有意識的靈體,但也代表原本的靈體已徹底地消失。
至於地獄的級別分別為厲鬼,地獄中最普通的鬼物,怨念極深,通常是由不白之冤、自殺或被人謀害致死之人的怨氣所化而成。
再來是鬼煞及鬼將,鬼將是藉由互相吞噬產生的靈體,比起厲鬼還要來的強盛許多,鬼煞則是像黑獄這類的動物型靈體,通常是由動物或妖物死亡後,藉由地獄的環境產生的物種。
而鬼王,就是經過不斷修練與吞噬其他鬼物產生的靈體,而且具有極高的智慧,一個鬼王至少可以抵過數十個鬼將。
至於鬼帝,則是地獄獨霸一方的存在,佔據一方領土,手下不乏各種鬼將及鬼煞,就連鬼王見到鬼帝都要俯首稱臣。
地獄的疆土可比人界還要大得多,可不是只有人們俗稱的十八層地獄、黃泉、奈何橋這麼簡單,這些都只是地獄的一小部分,人們所信仰的如閻羅王、東嶽大帝、孟婆、牛頭馬面這類的判官,都只是負責管理地獄的鬼物和靈體,但這些判官都只是駐守在地獄之門附近,防止鬼物到人界作亂。
其中還有各式強大的物種存在於地獄中,如修羅、夜叉、羅剎等強大的地獄惡鬼,各自鎮守一方領土,往往人們所知的事物,都只是地獄的冰山一角。
所以當雨玄聽到校園內有鬼王級別的存在時,才會如此震驚,雖然對雨玄來說鬼王不是難以應付的存在,不過此事是發生校園裡,如果再晚一點出手,可能會有更多學生陷入危難中,精氣不足、身體不適、運氣衰弱都只是小事,如果是鬼王級別的靈體出手,對普通人來說絕對是場災難,必死無疑。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雨玄把黑獄喚回了地獄,並交代戀築暫時幫他打理這間宿舍,宿舍有任何問題就馬上通知他。
雨玄二話不說,穿起一件黑色的道袍,並從房裡拿出一把古樸的唐刀,上面還印有一個玄字。
在雨玄的爺爺還在世時,雖對雨玄很是關愛和教導,但唯一讓爺爺感到無奈的是,雨玄總是嫌棄天師的裝扮以及思想過時,老是自己改造天師的服飾,就連顏色都染成了全黑,還時常在天師的術法裡加入自己的想法。
雨玄的相法很簡單,物品的本質只要不變,不管外在如何改變,兩者就還是一樣的東西,就像道袍雖然染黑了,樣式稍微改變了,但道袍就是道袍,沒有任何問題,只是時代不同了。
爺爺雖然無奈,但不得不說雨玄的悟性和天賦極高,加上對雨玄感到虧欠,也就默許了雨玄改變天師形象的事情,因為這個時代不是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