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暴走 神與魔-2
本章節 2115 字
更新於: 2018-09-09
接著，應該是從我遇見凡妮開始她對我最溫柔的時刻。
首先，她「輕輕的」抓起我過肩摔扔到椅子上。
然後，趁我摔得七葷八素動彈不得時，抓起吼牙準備在桌上給我當早餐的三明治，「親切的」強行塞入我嘴裡，兩隻手抓住我的頭和下顎施力，真的是很‧親‧切‧的幫助我咀嚼食物。
這樣還不夠，怕我噎到還捏著我鼻子抓起奶茶來灌我嘴。
我還真是謝謝妳呢凡妮，妳好會照顧人、對待我好溫柔啊！
「哈哈，別這麼感激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啦。」凡妮臉紅地搔搔鼻子，彷彿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而回答著。
「我是在反諷！」吃了東西，我恢復了點精神來吐嘈。
.
「說點正經事吧。」凡妮話鋒一轉，嬉鬧的表情也收了起來：「吶，查得怎麼樣了，成果如何？」
「……」
我說不出半句話，只能眼神避免和凡妮接觸，顧左右而言他的說著。
「先、先等等再說這個吧，我還有點餓呢，而且頭也昏昏沈沈的沒法整理出個所以然。再小瞇一下應該就能恢復精神，到時再回答妳這問題，好好詳細一番。」
「……」
「……」
我倆稍微沈默了幾秒鐘，一股尷尬的氣氛遊走著。
凡妮輕咳兩聲，開口。
「標準程序。」
「是、是好的！」
我像個訓練有素的狗，一聽到命令便坐下等待指令。
「第一， 我們現在在哪裡？」凡妮發問。
「這裡是我爸私下的研究室。因為我爸在維安局是負責研究古物古文明的。為了方便，
他私下在凌成市的偏遠地區蓋了自己的研究室。」我回答。
「第二，為什麼來這裡？」
「是！因為我自己的獨斷，我爸絕對不是背信忘義之人；加上妳說過我爸是這樣說的：
要是出了什麼狀況，就到凌成市的四象之地找他。四象之地，就是這個研究室的名字。」
「然後呢？」
「所以我推測，他拿走龍玉一定是有原因的。例如他察覺龍玉已經不再能抑制應龍的瘴
氣化，所以偷拿走是因為強化龍玉的力量。」
「很好很好，繼續說。在瞞過維安局耳目來到這裡後，大致也耗了三四天在這裡，有什麼可以證明你的推測？」
「老爸他……自從失蹤以來，研究室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整理。我發現有除了我以外的人
來到這裡的痕跡，書被翻過、東西被動過、電腦被打開過……我爸、我爸他真的還活著！他真的還活著！只是沒回到家來！」
「嘿、嘿！」
凡妮彈指：「保持專注，好嗎？」
「喔喔對，抱歉。」知道老爸真的還活著，甚至回來過這凌成市，我一時情緒高亢。
接下來我把思緒拉回來。
「總之，憑藉這些被弄亂的書籍、古物做線索，我努力尋找著老爸是否在這裡留下了什麼關於能治好小應龍病的關鍵。」
「好，那結果咧？」
「一無所獲……啊。」
最終，還是說溜嘴了。
本來不想說的，浪費這麼多時間結果什麼也沒有，我自己都沒法接受，何況是凡妮？
憑她那種爛脾氣，我看下一秒就會揍我一拳來發洩了吧……
.
「嗯……好，就別勉強了，還是休息一下要找再找比較好。」
「耶？」
她沒揍我，居然還好聲好氣得關心我？
我大驚失色、立刻站起來慎重其事地跪地求饒。
「嗚嗚！饒了我姑奶奶，拜託別殺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找得到關鍵的！」
「煩死啦！」
明明想避開被揍的命運，結果頭上還是被狠狠揍了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差點又這樣昏
死過去。
凡妮沒好氣地說著。
「我在你心目中是怎樣的存在啊，帶著電鋸的殺人魔還是專門潛入夢裡的夢魘？真
是……」
「咦，所以妳不生氣？我花了這麼多時間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廢話當然生氣啊。」
貓又強制性的把我弄回椅子上，再把三明治捏小口塞進我嘴裡，忿忿不平地說著：
「這幾天以來因為聽信你的話害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這裡坐以待斃的擔心維安局找
上門來。不過呢……」
「不過？」
凡妮嘆了一口氣：「這可是關係到應龍的未來，再怎樣我也必須要沈住氣才行。順便祈禱一下你的推測是正確的，不然，我早就把你的頭轟掉了啦，就像西瓜一樣爆開來，哈哈——」
「……」
抱歉，這個笑話我完全笑不出來。
.
「不過話說回來啊。」凡妮似乎看出我的害怕，硬是改變話題：「我這一生在江湖上闖蕩，各種形形色色詭異的傢伙都見過。唯獨你，你真的是怪人耶。」
「啊——為什麼突然下這結論？」我張開嘴巴像個嬰兒般接受凡妮的餵食。
「那時在臭狐狸的結界裡，你看見應龍變成瘴氣獸的模樣了吧？虧你居然沒被嚇跑，還這麼有心的要替她解決瘴氣。」
「這不是很簡單嗎？用理性來判斷就行了嘛，應龍她終究是瘴氣的受害者而不是加害者，既然如此根本沒什麼好怕的。換言之，只要能找到驅逐她體內瘴氣的方法，現在的事態就能迎刃而解：局長不會在動員整個維安局的力量追殺過來、瘴氣獸也不會再出現，皆大歡喜不是嘛。」
「嗯，有理。但這更加證明了你是怪人。」
「喂！」
「通常會接近小龍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想殺了應龍永絕後患；另一種就是千方百計想要利用小龍力量的人。你是哪一種？」
「都‧不‧是‧啊！」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
我可是不求回報的全力幫忙耶……想到這，我忍不住嘴了回去。
「那麼妳呢，妳又是哪種人？說穿了妳怎可能是應龍的親姊姊，這麼一來妳一直這樣自稱又抱持什麼目的？」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嗎。當然是後者，我是為了得到好處才親近她的。」
「咦？」
這算爆料嗎、還是我無意間知道不該知道的事？
只見凡妮的臉陰沈下來。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親近一個只會帶來麻煩的孩子，我可不是什麼自帶聖潔光輝聖女喔……之所以這麼親近她，只有一個原因……」
我不禁把嘴裡的三明治吞嚥下去，屏氣凝神的聽著凡妮接下來要說的答案……
首先，她「輕輕的」抓起我過肩摔扔到椅子上。
然後，趁我摔得七葷八素動彈不得時，抓起吼牙準備在桌上給我當早餐的三明治，「親切的」強行塞入我嘴裡，兩隻手抓住我的頭和下顎施力，真的是很‧親‧切‧的幫助我咀嚼食物。
這樣還不夠，怕我噎到還捏著我鼻子抓起奶茶來灌我嘴。
我還真是謝謝妳呢凡妮，妳好會照顧人、對待我好溫柔啊！
「哈哈，別這麼感激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啦。」凡妮臉紅地搔搔鼻子，彷彿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而回答著。
「我是在反諷！」吃了東西，我恢復了點精神來吐嘈。
.
「說點正經事吧。」凡妮話鋒一轉，嬉鬧的表情也收了起來：「吶，查得怎麼樣了，成果如何？」
「……」
我說不出半句話，只能眼神避免和凡妮接觸，顧左右而言他的說著。
「先、先等等再說這個吧，我還有點餓呢，而且頭也昏昏沈沈的沒法整理出個所以然。再小瞇一下應該就能恢復精神，到時再回答妳這問題，好好詳細一番。」
「……」
「……」
我倆稍微沈默了幾秒鐘，一股尷尬的氣氛遊走著。
凡妮輕咳兩聲，開口。
「標準程序。」
「是、是好的！」
我像個訓練有素的狗，一聽到命令便坐下等待指令。
「第一， 我們現在在哪裡？」凡妮發問。
「這裡是我爸私下的研究室。因為我爸在維安局是負責研究古物古文明的。為了方便，
他私下在凌成市的偏遠地區蓋了自己的研究室。」我回答。
「第二，為什麼來這裡？」
「是！因為我自己的獨斷，我爸絕對不是背信忘義之人；加上妳說過我爸是這樣說的：
要是出了什麼狀況，就到凌成市的四象之地找他。四象之地，就是這個研究室的名字。」
「然後呢？」
「所以我推測，他拿走龍玉一定是有原因的。例如他察覺龍玉已經不再能抑制應龍的瘴
氣化，所以偷拿走是因為強化龍玉的力量。」
「很好很好，繼續說。在瞞過維安局耳目來到這裡後，大致也耗了三四天在這裡，有什麼可以證明你的推測？」
「老爸他……自從失蹤以來，研究室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整理。我發現有除了我以外的人
來到這裡的痕跡，書被翻過、東西被動過、電腦被打開過……我爸、我爸他真的還活著！他真的還活著！只是沒回到家來！」
「嘿、嘿！」
凡妮彈指：「保持專注，好嗎？」
「喔喔對，抱歉。」知道老爸真的還活著，甚至回來過這凌成市，我一時情緒高亢。
接下來我把思緒拉回來。
「總之，憑藉這些被弄亂的書籍、古物做線索，我努力尋找著老爸是否在這裡留下了什麼關於能治好小應龍病的關鍵。」
「好，那結果咧？」
「一無所獲……啊。」
最終，還是說溜嘴了。
本來不想說的，浪費這麼多時間結果什麼也沒有，我自己都沒法接受，何況是凡妮？
憑她那種爛脾氣，我看下一秒就會揍我一拳來發洩了吧……
.
「嗯……好，就別勉強了，還是休息一下要找再找比較好。」
「耶？」
她沒揍我，居然還好聲好氣得關心我？
我大驚失色、立刻站起來慎重其事地跪地求饒。
「嗚嗚！饒了我姑奶奶，拜託別殺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找得到關鍵的！」
「煩死啦！」
明明想避開被揍的命運，結果頭上還是被狠狠揍了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差點又這樣昏
死過去。
凡妮沒好氣地說著。
「我在你心目中是怎樣的存在啊，帶著電鋸的殺人魔還是專門潛入夢裡的夢魘？真
是……」
「咦，所以妳不生氣？我花了這麼多時間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廢話當然生氣啊。」
貓又強制性的把我弄回椅子上，再把三明治捏小口塞進我嘴裡，忿忿不平地說著：
「這幾天以來因為聽信你的話害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這裡坐以待斃的擔心維安局找
上門來。不過呢……」
「不過？」
凡妮嘆了一口氣：「這可是關係到應龍的未來，再怎樣我也必須要沈住氣才行。順便祈禱一下你的推測是正確的，不然，我早就把你的頭轟掉了啦，就像西瓜一樣爆開來，哈哈——」
「……」
抱歉，這個笑話我完全笑不出來。
.
「不過話說回來啊。」凡妮似乎看出我的害怕，硬是改變話題：「我這一生在江湖上闖蕩，各種形形色色詭異的傢伙都見過。唯獨你，你真的是怪人耶。」
「啊——為什麼突然下這結論？」我張開嘴巴像個嬰兒般接受凡妮的餵食。
「那時在臭狐狸的結界裡，你看見應龍變成瘴氣獸的模樣了吧？虧你居然沒被嚇跑，還這麼有心的要替她解決瘴氣。」
「這不是很簡單嗎？用理性來判斷就行了嘛，應龍她終究是瘴氣的受害者而不是加害者，既然如此根本沒什麼好怕的。換言之，只要能找到驅逐她體內瘴氣的方法，現在的事態就能迎刃而解：局長不會在動員整個維安局的力量追殺過來、瘴氣獸也不會再出現，皆大歡喜不是嘛。」
「嗯，有理。但這更加證明了你是怪人。」
「喂！」
「通常會接近小龍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想殺了應龍永絕後患；另一種就是千方百計想要利用小龍力量的人。你是哪一種？」
「都‧不‧是‧啊！」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
我可是不求回報的全力幫忙耶……想到這，我忍不住嘴了回去。
「那麼妳呢，妳又是哪種人？說穿了妳怎可能是應龍的親姊姊，這麼一來妳一直這樣自稱又抱持什麼目的？」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嗎。當然是後者，我是為了得到好處才親近她的。」
「咦？」
這算爆料嗎、還是我無意間知道不該知道的事？
只見凡妮的臉陰沈下來。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親近一個只會帶來麻煩的孩子，我可不是什麼自帶聖潔光輝聖女喔……之所以這麼親近她，只有一個原因……」
我不禁把嘴裡的三明治吞嚥下去，屏氣凝神的聽著凡妮接下來要說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