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決戰的黎明 2
本章節 2197 字
更新於: 2022-04-07
未末與空座雙雙出現，挺身而出的瘴氣，一口氣改寫了他們被攻擊的事實。
但是，沒有阻止的地方，還是讓周遭遭到波及，所經之地全數消滅，造成大量的凹槽缺口，不免多看兩眼。
對方的攻擊——沒有聲音、沒有破壞，卻出現了傷口。
而且，是完好的缺口。
就像打從一開始就是那樣的傷口。
「霧刃，該是我們出馬的時候了吧？」
未末興奮至極，不管敵人的強大，只求表現一般誇口了。
霧刃沒有心情潑她冷水了，專心地正視這個當下。
但是，由他自己來說，或是和這些家人演出一場相聲，似乎都沒有來得某人出現準確。
不如就讓敵方大將出來親自說明吧。
就像召開記者會發表一樣，誤會、猜測、八卦，甚至事實，一次讓對方說個夠。
場地有了——聽眾也有了。
「出來吧——被逼急的馬里亞納世界。我這樣說應該沒問題吧？」
霧刃將眼神放向流彈射過來的方向了。
非常的刻意，也只有刻意了。
狙擊手射擊完，就會隨機變換位置，以防被敵人定位，剛剛偷襲他們的敵人，沒有這麼做，光明正大到就好像他才是正確的。
不過，霧刃已經不管了。
怎麼說他都有更強的底牌，沒必要兜圈子，眼神攻勢也要讓對方滾出來。
「我怎麼會到現在才想到這麼簡單的事情——王國如果被災難吞沒消滅，最先擔心的應該是已經非得仰賴惡魔的你們，因此如果是我方主動挑起這場大戰，逼出來的也會是你們了。」
霧刃話語才剛落，眼前出現了一名不曾看過的男子。
毫無徵兆，也不是瞬移，同樣在那個瞬間，他也沒有眨眼，男子就這麼堂而皇之出現了。
彷彿被強制插進他的視覺一般，男子已經先給了他這麼個第一印象。
男子——好像也不能這麼說。不過是第一眼看過去，得到的判斷，具體來說對方是男是女，在霧刃與對方面對面後，開始徬徨困惑了。
對方留著一頭不深也不淺的頭髮，其長度也是不長不短，另外身高與身材也是正巧適中，至於長相……也是不男不女，稱不上好看，卻也不難看。
順帶一提，這個男女難分的傢伙，其穿著與打扮霧刃也找不到最貼切的評論，無法形容——明明是很乾脆的一句話，不知為何，到了這個人身上，霧刃卻有一種挫敗感。只因為自己說不出對方的特長，讓人羞恥不已。
同樣都是找不到半點個人特色——凱薩琳．瓊斯也是。不過相較於這個殺人犯，對方的沒特色是當事人使然，是故意把自己固定在這樣的階段。
『嗯……輪到我發言了嗎？』
對方似笑非笑，明明毫無抑揚頓挫，卻又跌宕起伏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的霧刃，依然穩住台風地說：
「當惡魔從阿卡德剝離後，你們阿卡德就會失去中心支柱對吧？惡魔被封印長眠於這片土地，等同於你們雙方已經是一心同體的存在了，所以你才會在阿德斯克喚醒惡魔後，對其再動手腳，於是菲德爾成了那個替死鬼。」
未末與空座考慮到局面，雙雙潛進霧刃的影子待命了。
「雖然從結果上來看，根本看不到半點作案的痕跡，不過往前追究，倒是能得出幾個疑點，像是惡魔為何能被喚醒與控制，單純想對萊奧納多報仇，這些自我意識高的傢伙怎麼可能服從，想談合作或藉身分接近，乾脆掠奪身體就好了啊。」
七大惡魔——也會掠奪身體了。不過不是活死人那樣，想要就搶過來，但霧刃也是從活死人與瑣羅亞斯德的狀況換來這個結論。
總歸來說——是共生關係。
這些惡魔肯定有與人類共生過一段時間，也是那段時間認識萊奧納多，因為雙方的熟識，才會造成後面的不共戴天之仇。種族或理念不合，構不成多大的芥蒂，但若之間有過更大的關係，併發的火苗也會無法想像得巨大。
一心同體、爭吵——這些都已經被放進霧刃的回憶紀念簿了。
「只不過，領地被奪走的仇恨，還是非報不可吧。如果你們不是曾經君臨阿卡德的王族，要控制全人類的歷史與社會，就會難上加難，然而讓萊奧納多成為你們王族的一員，原來不是如虎添翼，而是引狼入室。」
說給曾經的人民聽似乎不妥吧。
不過，霧刃管不了這麼多了，而且馬里亞納世界也肯定藉惡魔被封印的瘴氣，得知當年的真相了，現在雙方並非口頭上的一心同體，他們應該是誰也讓不了誰的狀態。
互利共生也好，共依存也好，他們的關係他們自己知道就好，霧刃也不過是照自己手上的線索，將零散的訊息統整出來罷了。
「在你們鬧翻後，你們充分意識到……自己不是萊奧納多的對手，那傢伙擁有的智慧、所在的時代，以及手上握有的力量，都很棘手，要是再來一次，你們也會輸得一敗塗地，當赫麗貝爾的災難再次到來，你們必定毀滅。」
要不要嘗試也是一樣，對馬里亞納世界來說，赫麗貝爾這個名字已經是他們的剋星。
霧刃感嘆，帶著明顯挑釁的態度總結：
「怪不得你們會需要默拉特拉與我媽開發的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了，因為你們連赫麗貝爾這個名字都挺不過，聽到赫麗貝爾這幾個字，就會嚇得魂不守舍，躲回那個幽暗的洞穴彼此取暖，恢復自信——這麼一想，所有事情就都合理了吧？」
「哥哥，對方會將魔女當成打手，也是招募後的結果吧？」
招募嗎——這個妹妹的用詞真是特殊，不過他也一時想不到更好的解釋。
「原先我也在想為何魔女都往你們那裡靠，但同樣都是魔女，莉莉絲、約書亞與烏如索娃怎麼就不會成為你們的人，後來我才想到是怎麼做區別的——被攔截後的結果。」
名義上，莉莉絲等魔女被當成了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產物，後來卻又因為第二次的計畫，產出了貞德、貝莉與瑪麗，撇開後來這些魔女為何落到了馬里亞納世界手上，在這之前沒有提到的喬伊絲，又是什麼？
「魔女是伊甸對路徑的配置，每個魔女只能打通兩個時代或地區的連結，不得修改或橫跨，除了某人可以違反這個原則，所有的魔女都是這樣。」
那個某人——就是他們必須要從萊奧納多手中搶回來的米蒂亞。
但是，沒有阻止的地方，還是讓周遭遭到波及，所經之地全數消滅，造成大量的凹槽缺口，不免多看兩眼。
對方的攻擊——沒有聲音、沒有破壞，卻出現了傷口。
而且，是完好的缺口。
就像打從一開始就是那樣的傷口。
「霧刃，該是我們出馬的時候了吧？」
未末興奮至極，不管敵人的強大，只求表現一般誇口了。
霧刃沒有心情潑她冷水了，專心地正視這個當下。
但是，由他自己來說，或是和這些家人演出一場相聲，似乎都沒有來得某人出現準確。
不如就讓敵方大將出來親自說明吧。
就像召開記者會發表一樣，誤會、猜測、八卦，甚至事實，一次讓對方說個夠。
場地有了——聽眾也有了。
「出來吧——被逼急的馬里亞納世界。我這樣說應該沒問題吧？」
霧刃將眼神放向流彈射過來的方向了。
非常的刻意，也只有刻意了。
狙擊手射擊完，就會隨機變換位置，以防被敵人定位，剛剛偷襲他們的敵人，沒有這麼做，光明正大到就好像他才是正確的。
不過，霧刃已經不管了。
怎麼說他都有更強的底牌，沒必要兜圈子，眼神攻勢也要讓對方滾出來。
「我怎麼會到現在才想到這麼簡單的事情——王國如果被災難吞沒消滅，最先擔心的應該是已經非得仰賴惡魔的你們，因此如果是我方主動挑起這場大戰，逼出來的也會是你們了。」
霧刃話語才剛落，眼前出現了一名不曾看過的男子。
毫無徵兆，也不是瞬移，同樣在那個瞬間，他也沒有眨眼，男子就這麼堂而皇之出現了。
彷彿被強制插進他的視覺一般，男子已經先給了他這麼個第一印象。
男子——好像也不能這麼說。不過是第一眼看過去，得到的判斷，具體來說對方是男是女，在霧刃與對方面對面後，開始徬徨困惑了。
對方留著一頭不深也不淺的頭髮，其長度也是不長不短，另外身高與身材也是正巧適中，至於長相……也是不男不女，稱不上好看，卻也不難看。
順帶一提，這個男女難分的傢伙，其穿著與打扮霧刃也找不到最貼切的評論，無法形容——明明是很乾脆的一句話，不知為何，到了這個人身上，霧刃卻有一種挫敗感。只因為自己說不出對方的特長，讓人羞恥不已。
同樣都是找不到半點個人特色——凱薩琳．瓊斯也是。不過相較於這個殺人犯，對方的沒特色是當事人使然，是故意把自己固定在這樣的階段。
『嗯……輪到我發言了嗎？』
對方似笑非笑，明明毫無抑揚頓挫，卻又跌宕起伏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的霧刃，依然穩住台風地說：
「當惡魔從阿卡德剝離後，你們阿卡德就會失去中心支柱對吧？惡魔被封印長眠於這片土地，等同於你們雙方已經是一心同體的存在了，所以你才會在阿德斯克喚醒惡魔後，對其再動手腳，於是菲德爾成了那個替死鬼。」
未末與空座考慮到局面，雙雙潛進霧刃的影子待命了。
「雖然從結果上來看，根本看不到半點作案的痕跡，不過往前追究，倒是能得出幾個疑點，像是惡魔為何能被喚醒與控制，單純想對萊奧納多報仇，這些自我意識高的傢伙怎麼可能服從，想談合作或藉身分接近，乾脆掠奪身體就好了啊。」
七大惡魔——也會掠奪身體了。不過不是活死人那樣，想要就搶過來，但霧刃也是從活死人與瑣羅亞斯德的狀況換來這個結論。
總歸來說——是共生關係。
這些惡魔肯定有與人類共生過一段時間，也是那段時間認識萊奧納多，因為雙方的熟識，才會造成後面的不共戴天之仇。種族或理念不合，構不成多大的芥蒂，但若之間有過更大的關係，併發的火苗也會無法想像得巨大。
一心同體、爭吵——這些都已經被放進霧刃的回憶紀念簿了。
「只不過，領地被奪走的仇恨，還是非報不可吧。如果你們不是曾經君臨阿卡德的王族，要控制全人類的歷史與社會，就會難上加難，然而讓萊奧納多成為你們王族的一員，原來不是如虎添翼，而是引狼入室。」
說給曾經的人民聽似乎不妥吧。
不過，霧刃管不了這麼多了，而且馬里亞納世界也肯定藉惡魔被封印的瘴氣，得知當年的真相了，現在雙方並非口頭上的一心同體，他們應該是誰也讓不了誰的狀態。
互利共生也好，共依存也好，他們的關係他們自己知道就好，霧刃也不過是照自己手上的線索，將零散的訊息統整出來罷了。
「在你們鬧翻後，你們充分意識到……自己不是萊奧納多的對手，那傢伙擁有的智慧、所在的時代，以及手上握有的力量，都很棘手，要是再來一次，你們也會輸得一敗塗地，當赫麗貝爾的災難再次到來，你們必定毀滅。」
要不要嘗試也是一樣，對馬里亞納世界來說，赫麗貝爾這個名字已經是他們的剋星。
霧刃感嘆，帶著明顯挑釁的態度總結：
「怪不得你們會需要默拉特拉與我媽開發的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了，因為你們連赫麗貝爾這個名字都挺不過，聽到赫麗貝爾這幾個字，就會嚇得魂不守舍，躲回那個幽暗的洞穴彼此取暖，恢復自信——這麼一想，所有事情就都合理了吧？」
「哥哥，對方會將魔女當成打手，也是招募後的結果吧？」
招募嗎——這個妹妹的用詞真是特殊，不過他也一時想不到更好的解釋。
「原先我也在想為何魔女都往你們那裡靠，但同樣都是魔女，莉莉絲、約書亞與烏如索娃怎麼就不會成為你們的人，後來我才想到是怎麼做區別的——被攔截後的結果。」
名義上，莉莉絲等魔女被當成了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產物，後來卻又因為第二次的計畫，產出了貞德、貝莉與瑪麗，撇開後來這些魔女為何落到了馬里亞納世界手上，在這之前沒有提到的喬伊絲，又是什麼？
「魔女是伊甸對路徑的配置，每個魔女只能打通兩個時代或地區的連結，不得修改或橫跨，除了某人可以違反這個原則，所有的魔女都是這樣。」
那個某人——就是他們必須要從萊奧納多手中搶回來的米蒂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