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表心意 竭力抗擊

6.為表心意 竭力抗擊

「嗯~真是不幸呢。」
聽見門外女人之低語的凱涅絲止不住顫抖，回過神來女人已經拔出釘在門上的菜刀，並開著門用關懷的眼神微笑道
「小姐~您沒有事吧，需要我幫忙嗎？」
顫抖流落冷汗的凱涅絲發不出絲毫的聲音相反的，女人持續溫和的說著。
「需要幫忙的話...務必讓我來吧~」
說著，女人手中舉起的菜刀就要刺下去...！
「嗷！！！」
溫蒂咆嘯著在這時衝了出來！直接撞飛了女人。
「溫蒂？妳救了...我嗎？」
「嗷~嗷~」
回過神的凱涅絲感謝著溫蒂，而貝蒂則是黏了上來還咬著衣服，凱涅絲理解貝蒂希望她趕緊走的意思，但凱涅絲卻打算去前棟找尼古拉斯，內心煩惱著他是否安然無事。
（時間回事發之前）
尼古拉正於客廳等待凱涅絲，因想說還有點時間的尼古拉便到了廚房旁的隔間，這是一間專門用於儲存食物的地方；雖尚未處理只是冰凍了起來的野豬（前天凱涅絲所抓到的）尼古拉打算用火燒去豬身上的毛，亦是於此之時外頭傳來了敲門聲。尼古拉放下手邊的工作去開門。尼古拉把門打開，一名穿著白色禮服並微笑著的女性，在映入尼古拉眼簾的瞬間拿出一把明擺在眼前，卻因彼女那與現場雪地相襯無比的微笑，而未有所察覺其菜刀。彼女往上一揮的突襲，尼古拉沒能閃掉失去了左視。而本向後撤的尼古拉卻在正時為前面忽冒出的一釘耙擊中胸腹，死死的被釘在了地板上。
「真是的~也睡太久了吧豬先生。」
「才不！俺可差點兒被火燒屁股了！別說風涼話了。」
「好啦好啦，我先去找那孩子了，您記得通知先知先生喔！」
「俺懂！俺懂！」
淹淹一息的尼古拉，在逐漸模糊的感官中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右眼隱約瞟見一豬頭人身、手持釘耙的怪物，隨後便闔上了右眼...。
（回到現在）
向著本屋（紅磚屋）走去的凱涅絲與後面跟著的二熊；當她們走到後門時，凱涅絲忽然撞到了一面黑牆，凱涅絲正打算抬頭一探究竟，可竟被這一面黑牆所舉起，凱涅絲正時才發現，自己正與一顆豬頭相互看著。
「科黛，妳這下可沒法笑俺啦！結果還是靠俺抓到的！」
「嚇死人了~豬先生！請別用那張噁爛的豬仔臉看著小孩子。」
為溫蒂所撞飛的女人從積雪中又再次的走了過來，溫蒂蓄勢待發的準備與之一戰，卻被凱涅絲打斷。
「這對話...是同夥呢。你們做什麼我不管，但是豬玀！給我解釋下你耙子上的血是誰的！」
凱涅絲雖氣憤的問道，心中亦是明白。豬人與科黛不予理會，想先解決眼前的棕熊溫蒂。
「嗷！！！」
溫蒂猛哮一聲暴衝突進，此時豬人也以單手舉起釘耙迎擊，就在要與豬人碰撞時，溫蒂赫然緩速的將抱住自己腹部的貝蒂朝科黛扔了去！霎時錯愕的科黛又一次的為之擊倒，貝蒂趁機以利爪攻擊著。與此同時跟著錯愕停下動作的豬人，為快速襲來的溫蒂咬住握著釘耙的手，再用熊掌抓其面部擊倒豬人，使之頭部直直砸在地上的一顆石子上；豬人因重心不穩而鬆下了抓住凱涅絲的手。
「嗷！」
「嗷~」
二熊同時發出叫聲，迫切希望凱涅絲能趁此逃難；凱涅絲雖難以決擇，但明白自己不能白費貝蒂、溫蒂的努力，行動了起來！可然而，逃未五步的凱涅絲在聽見了一聲悲鳴後頓感不妙，回首時看見貝蒂倒在雪地中昏去，而溫蒂的身上多了幾道刀傷。
「真疼啊~那頭熊竟推的動俺老豬！？可真沒想到。」
「豬先生您別皮肉傷就叫苦憐天的，我這邊可是被撕裂傷傷呦！你看，右手的骨頭都露出來了！得讓先知先生治療了。」
「俺也一樣！」
凱涅絲看著這他們的冷靜，凱涅絲知道了諸如此類的事對他們來說不是第一回了，雖然已經過目了自己前生記憶，但如今卻還是感到驚恐無比；正當科黛準備徹底了結貝蒂時，突然間有一人如同幻影般的飄渺現身於二人面前！
「停手了夏綠蒂、八戒。」
如此稱呼著二人，身著長袍與頭巾的一個暗白膚色且以白面紗蒙面的男人忽語道。隨即走向凱涅絲對之說道
「我的同伴有些粗爆了，另外關於尼古拉...已經死了。」
凱涅絲沒有感到驚慌，而是穩定自己的心緒的問說
「既然目標只有尼古拉，為什麼又要殺我呢？」
男人：「詳細情形我無法告知。」
凱涅絲默然，男人回首走向科黛並讓科黛伸出受傷見骨了的手，男人先是抓了把為雪藏於下的土壤，然後敷在了科黛的傷處，轉眼間科黛的手傷隨之痊癒！與治療豬剛鬣一模一樣。此時凱涅絲恍然大悟，想起了尼古拉所說的人，於是一語道破男人身份。
「穆罕默德，伊斯蘭的創建者，穆罕默德。」
男人對於凱涅絲所說的頗為驚呼，並點頭承認。
穆罕默德：「（心中默語）這丫頭...也是英靈嗎？」
凱涅絲對穆罕默德的態度感到有些奇妙。繼續說道
「你身旁回繞著許多七彩的靈子形成的氣暈。雖然一般人也有，但是你的感覺特別強烈。除了那個豬玀，她也與尼古拉類似」
穆罕默德聽罷閉眼沉思了一會後對凱涅絲微笑道
「哈~既是如此的話，很有嘗試的價值。凱涅絲妳那鮮紅的雙眼，是否亦是英靈的象徵？」
凱涅絲對於穆罕默德的話感到驚慌，但還是保持著冷靜思索，同時亦回憶起昨晚與尼古拉所討論的麻煩。
尼古拉：「我們麻煩的大問題，來自於英靈的阻繞。這是我得背的鍋，抱歉啦~」
凱涅絲：「這無所謂的，不過為什麼會被追殺呢？」
尼古拉：「因為瘸腳禿驢的教皇囚禁了一個不妙的英靈靈係，還讓我當了代罪羔羊...」
凱涅絲對此倍感疑惑的露出不解之顏。
尼古拉：「靈係是指與英靈相關的人，但是這些人並不足已為英靈殿所吸納。換言之，就是影響他很深或對他重要的人。」
理解靈係的凱涅絲隨即便問道
「被瘸腳禿驢囚禁的是誰呢？」
尼古拉：「印象中是一名中年婦人和還沒雙位數歲數的小女孩吧。」
「哇...一聽就是個有變態癖好的神父啊~」
此一事使得凱涅絲有感自身那時的經歷，下意識的嘲弄了一番。尼古拉點頭認同，其中亦表示了自己的無奈。於是尼古拉說道
「正因如此，那個英靈必然會找上門的，就已知的情報應該不會那麼快來，還有其特點，他的靈氣特別強大彷彿神的代行者。可更棘手的是他似乎還找了幫手。然而我能力有限，緊急時刻凱涅絲，就得妳自己保護自己了！」
至此，凱涅絲擬定好對策。且在這短暫的時間發現了一特點，英靈的執念是能促使成長的方法，因為眼前的穆罕默德與另二人和尼古皆有所不同，穆罕默德的執念很明顯的展示在凱涅絲的眼中，凱涅絲但眼下並沒有時間去思考了！凱涅絲集中心神感受魔粒子、靈粒子，心中的想法化為一線，保護貝蒂、溫蒂、尼古拉！逐漸的凱涅絲體溫升高且圍繞於周邊的魔力與靈子皆凝聚於凱涅絲身上；警覺不妙的穆罕默德與二人立即挑開，而凱涅絲身上的裝扮亦發生了變化，身上出現了一副盔甲且面前的魔力與靈子似乎構成了一把武器，見此想要突擊凱涅絲的豬剛鬣欲上前阻礙，卻被穆罕默德擋了下來，並說道
「就當作是測驗吧！這會是件不錯的生意的。」
隨即，凱涅絲便於一陣衝擊所衝散的紛飛雪花之中取回波賽頓所予以的力量，模樣雖變得高大了些卻仍是女性之軀，唯其眼神那霎時顯露的凶光最能看出「覺醒」，凱涅絲緩緩說道
「這份力量雖是他人所予，卻也是我的最佳手段，因此我現在的自信是確實的、真實的！」
手握三叉戟，指向三人所在的凱涅絲已然決戰。為了救助貝蒂和溫蒂，凱涅絲欲避免久戰情形，便於頃步之瞬一躍而上，隨即擲出三叉戟頭向夏綠蒂•科黛，豬剛鬣跨步，釘耙由下而上擊擋三叉戟。隨後穆罕默德取一魔粒子，將之「抽絲剝繭」使其質大為提高後擊向還於半空中的凱涅絲強力一擊，不知如何處理的凱涅絲，直接被這一發魔力炮擊飛至紅磚屋的屋頂；此時豬剛鬣的腹部忽被劃出一頗深的刀傷，見此回首的穆罕默德感到震驚，心中思考著發生什麼了，得出的結論只有可能是凱涅絲在跳躍時所一同施展的東西。而被擊飛後，躺在屋頂上的凱涅絲緩緩起身，憤慨的說道。
「啊~挺痛的。原本以為能腰斬夏綠蒂小姐的，可惡豬玀~！」
語罷，凱涅絲向著三人跳去，舉手握拳展開攻勢，科黛首先與之對戰，科黛將手中的菜刀逆持，回轉低身攻擊凱涅絲頸部，卻被凱涅絲以厘米之差閃過，反為凱涅絲鉗住右手的被扭斷了！凱涅絲腳根落地時再直直將科黛拋飛。穆罕默德接住科黛，而已然療傷痊癒的豬剛鬣隨即衝鋒，凱涅絲張手喚回別處的三叉戟，即時用握柄擋下豬剛鬣正面強力的一耙，雖是擋下了！卻也陷入了死胡同，雙方僵持不下，凱涅絲眼看快要被治癒好的科黛與穆罕默德，內心頗為著急的凱涅絲決定放手一搏，突然懈力使三叉戟被擊落自己則後閃接後空翻，後空翻的同時腳掌勾住了三叉戟，以異常扭曲的姿態隨即落地的瞬間也以手中的三叉戟刺向豬剛鬣，是伴隨著強烈的渦流而高速旋轉的一擊！豬剛鬣見此立刻反應，耙持橫勢並跺一腳，霎時突出數塊土石阻礙三叉戟之攻勢，豬剛鬣藉此爭取時間的集中「氣」至釘耙並凝聚成「剛」，再高舉至身後後，待三叉戟襲來的瞬間重擊了下去！壓制住了凱涅絲的攻擊。訝然的凱涅絲雖對此感到懊惱，可是沒有時間能沮喪了！凱涅絲看見攻擊被抵擋下來的瞬間便衝鋒向前；豬剛鬣知道凱涅絲能呼喚三叉戟，因此用釘耙死死的給釘住了。如此一來二人皆是赤手空拳的搏鬥了！凱涅絲與近身的豬剛鬣即予以右直拳，豬剛鬣正顏接拳卻毫法無傷；凱涅絲通過正拳明白了他皮糙肉厚的事實，故難以以鈍擊對其造成傷害，因此凱涅絲果斷重擊豬剛鬣的下方要害，此舉果真奏效！
豬剛鬣：「啊！！！嗷嗚~妳...妳...真他娘地夠狠！」
匍匐於地手扶褲襠且斷斷續續哀嚎著的豬剛鬣說著...而見奏效的凱涅絲隨即一腳踩踏豬剛鬣的頭，並摩著雪地上的石頭使之「顏面掃地」，以豬剛鬣的頭做為踏板跨了過去，再次捨起三叉戟。這之後朝向貝蒂奔去並在抱起貝蒂後奔至溫蒂的身旁。這時的凱涅絲徹底得喪失了逃命的機會，已為穆罕默德、治癒完的夏綠蒂•科黛及托著褲襠寸步走來的豬剛鬣所逼至木屋牆角。
「這可真的...沒事先把術式刻上去就真的死定了。」
傳來的微弱聲音使凱涅絲訝異無比，與此穆罕默德一眾也轉身一看，竟是從紅磚屋中拖著血淋淋的上衣走來的尼古拉！此景讓一直沈穩的穆罕默德瞪大了雙眼，亦陷入回想中。
穆罕默德：「老頭子你也半死不活了...用最後一口氣告訴我她們在哪，或許就能得救喔。」
不久前穆罕默德途經至此，想以痊癒為交換條件，讓奄奄一息的尼古拉說出那婦人與女孩的禁閉之處。
尼古拉：「我...未曾曉得...能否...放過那女孩...？」
「我是商人，值與不值就得看她展示出來的了。」
語罷，不知尼古拉是否聽到了最後，闔上了眼，悄然睡去。 穆罕默德則徑直離開此處，飄然走向雪地上的三人...。
「術式？還留了一手啊！」
穆罕默德默語道。
凱涅絲：「尼古拉？！你還沒死透呢！（喜極而泣）」
把眼光放在尼古拉身上，不禁地面露心安之情。
尼古拉：「這丫頭可真被我帶壞了...。（心中默語 無奈的）好了...！你們也夠了吧，繼續取鬧的話...十分兇殘的我，將會使你們慘不忍睹喔！」
身上的衣裳破爛且滿是血漬，尼古拉的一番話與之告訴的態度充滿了違合感！
「原本打算收編那女孩作為戰力的，不過尼古拉，既然你還活著那就沒機會了。雖說如此我也無法相信你啊~尼古拉。梵蒂岡派你來遠東...並非只有那女孩一事吧~」
在凱涅絲聽來僅僅只是莫名其妙的話，卻使尼古拉皺起了眉頭隨後歎氣。
「那就是沒得商量！」
現場的氛圍頓時開始緊繃。終於，豬剛鬣在也受不了的破口對尼古大喝一聲！
「啊啊啊！糟老頭！要打俺奉陪！你過來啊！」
豬剛鬣一邊說著還搖弄著身姿嘲弄著尼古拉。略傾斜著頭直瞪著豬剛鬣的尼古拉相當鎮靜的說
「哦？很勇嘛，我欣賞你，那麼我就用「他」助你西取真經吧！」
語畢，尼古拉轉身於屋中，提出了不知哪弄來的加特林機關槍瞄準豬剛鬣等人！
「凱涅絲~！我相信你呦！」
扣動板機的微微聲響猶如一聲快逃！此刻，不僅凱涅絲在拚命的拖著二熊迴避，穆罕默德亦於聞聲迴響前就抱著科黛落跑了，只默默地對豬剛鬣留下一句
「come on! My Brother.」
不同二人反應的豬剛鬣仍待在原地，雖然只有短短一剎那，但他還是回過神來望著徑直離去的「Brother」地擠出欲哭無淚的表情...隨即為尼古拉悄然一笑後的彈幕所濺起的雪花吞沒。「四處飛散的碎肉「這是藏於木屋旁不遠處巨石後的凱涅絲所想到接下來的場景，實際上卻是子彈飛散四處，而豬剛鬣毫髮無傷...！是在雪花煙塵中的事，豬剛鬣凝聚魔粒子並浮現土地突起之心象的使用「魔力」，此即「魔法」也！隨之突起地土塊為豬剛鬣爭取到了短暫的時間，豬剛鬣於此刻再次使用魔法，不同的是這此所浮現的心象是「風」因此豬剛鬣後退一小步，之後揮動釘耙產生一捲風！此捲風一吹降低了子彈的速度使之停了一下，隨後反方向再次揮動，產生出旋風的讓子彈羅旋升天的真乃「槍林彈雨」的落於雪地處。
豬剛鬣：「呼...嚇的俺兩顆圓球球一震一抖地~」
看著心安無事的豬剛鬣，夏綠蒂及穆罕默德都為他捏了把冷汗，而欲殺之的尼古拉，竟僅僅只是微微一笑...！隨後道
「有實體也不是啥好事吧...小馬哥！！！」
聽此，豬剛鬣竟不知所以然地還以尼古拉一副彷彿要將其生吞活剝的眼色且還威脅說
「你這布袋老人...！俺現在就送禮給你這滿身老人臭的頂上禿！！！」
豬剛鬣話音剛落即朝尼古拉暴衝前去，舞弄著釘耙欲斷截其四肢。一直在觀察形勢的穆罕默德見此隨即大聲疾呼
「八戒停手！莫要繼續前行啦。」
豬剛鬣，豬八戒彷彿是耳聾一般，不在乎穆罕默德地勸阻，依舊暴衝前行。然而八戒他並非不是不在乎；聽到穆罕默德的勸阻時，八戒便明白尼古拉有所盤算不能鹵莽行事，然而卻無法抑制這份憤怒。
豬八戒：「（心中默語）穆聖！俺曉得地，可俺不能放過他！曉得俺前生時地名字，就表示小玉的事也一定有所了解，那麼...就得用像是被告知蜜蜂很重要不要亂抓，但還是去抓的小屁孩般地執著！前行啊！」
尼古拉：「（心中默語）瘸禿仔教皇雖然是個為滿足自己性癖而不擇手段的大變態，可情報真實性和數量確實很好！盛怒中的豬仔啊...」
隨後，尼古拉大喝一聲他在清國沿海地區所學到地方言「呷慶記啦！」頓時間 方才為尼古拉所擊發的子彈閃爍著魔粒子的往原本地彈道飛了過來！
穆罕默德：「（心中默語）這就是聖 尼古拉斯的魔術嗎！！把物質的時間反覆回溯，以此決定物質的事象的術式！（大喝）趕緊躲開 豬頭！」
因穆罕默德的警告而察覺異樣的八戒，立即向前翻滾一圈，躲掉回擊。然而穆罕默德的警告仍未結束，大聲疾呼八戒逃避；此時的子彈為魔粒子所包裹的一發不露，全部回到了加特林機槍當中。才剛起身地八戒直見尼古拉與他的距離相差了僅三、四公尺，隨尼古拉一抹微笑的出現，須臾間數十發魔力彈閃至眼前，豬八戒奮力揮動寶耙，在抵禦了一兩顆子彈後便被貫穿數洞，敗躺於血泊之中...！
正於此時！
感受到背後的空氣有所流動的尼古拉回首望去。
夏綠蒂：「（心中默語）八戒先生的犧牲奉獻...小女子此世定不忘！！！」
只見夏綠蒂竟已以菜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臟...。
「尼古拉！」愕然眼前場景的凱涅絲呼喊著；搖搖欲倒的尼古拉向凱涅絲望去
尼古拉：「（心中默語）媽的！早就預料到了卻無可奈何，抱歉啦~小姑娘 沒兌現承諾反到留了堆麻煩，不過...一定會有所了結的！加油囉~」
伏於血紅雪花下的尼古拉身上的靈子氣暈在此一瞬，散去了。
穆罕默德：「（心語）唯有人有靈。當人死去，身上的靈若非是有所強烈的執念，都無一例外會散去，也就是變成了靈子。」
眼見心頭大患已經死去，穆罕默德便不顧是否會遭受凱涅絲報復性的攻擊的向前欲為八戒治療。
凱涅絲：「（心語）我非常憤怒，憤怒他們殺了我頭一個信任的人。然而現在的我得優先考量貝蒂、溫蒂。」
背上駝著棕熊溫蒂、右手環抱著貓熊貝蒂、左手持著三叉戟的凱涅絲逐漸散發許多靈子，魔素也開始會聚於其身。凱涅絲腿腳發力，一躍步即雪花紛飛奔至紅磚屋附近茂密的冷杉林中，霎時間不見了縱影，就連腳印也為狂奔時所濺之雪花所埋沒。
夏綠蒂：「（跑步）穆罕默德先生你先治療八戒先生，（喘氣）由我追擊就好！」
正蹲於八戒旁治療的穆罕默德聽罷立刻起身勸阻夏綠蒂。
穆罕默德：「（張手擋住）足夠了！十分足夠了！」
夏綠蒂：「（急促的）可是！可是！」
穆罕默德：「知道我們目的的大患已死！那丫頭亦然不重，即使日後尋仇我們到時也以有同梵蒂岡的戰力了！」
語罷，穆罕默德轉身快步走向豬八戒的為其療傷，而夏綠蒂則慢慢地冷靜了下來，稍微皺著眉來到二人身旁待著。
疾行的步伐聲於林中一處洞穴中戛然而止。
凱涅絲：「貝蒂 你還算是輕傷，溫蒂暫時交給你看照了，我去把那頸子韌性跟轆轤首一樣死賴著不斷的夏綠蒂•科黛的頭砍下，很快就回來了。」
起身欲出發前往的凱涅絲馬上被貝蒂咬住腳踝，隨之跌了一跤的滿臉都是雪，狼狽的很。
「嗷！~！~！~」
緊咬不放的貝蒂有些癲狂的嘶吼著。
凱涅絲：「啊~放口啦貝蒂！相信我，我絕不會跟他們玉石俱焚的！」
似乎是理解了凱涅絲的貝蒂緩緩鬆了口。
凱涅絲：「（起身拍雪）啊...謝謝你貝蒂，（欣慰的）我真的很感謝你們~因為你們讓我到了人類的善，雖然世界不是能用二分法理解的，（哽咽）可卻也足夠了...！」
語畢身起，貝蒂鬆口放開了凱涅絲。
凱涅絲：「謝謝啦貝蒂~（眼望向傷口）嗯...有這樣的咬合力溫蒂我就放心了！」
貝蒂凝望著凱涅絲離去的背影，也與同凱涅絲一起決心守護好重視之人的，開始於洞口前以石塊及枯枝白雪堆積起一道壁壘。
凱涅絲走到了已然不見貝蒂與溫蒂之處即停了下來。
凱涅絲：「（心語）人有善惡更有立場之分，尼古拉告訴我的這一件事...最重要。而我的立場是絕不容忍與自己合拍的友人被壓迫！何況現在了！」
須臾間，許多的魔素會聚於凱涅絲身上，因此形成的強烈魔力四溢周遭，甚至使得樹木震倒。再度喚出三叉戟的凱涅絲左腳後退一步旋即躍升高空中，由此頃刻眺望掌握了夏綠蒂的位置，旋即發動了蘊含己身的那份波塞頓所給予的「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