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 改頭換面
本章節 2223 字
更新於: 2022-04-06
3.從此以後 改頭換面
（三個月過後...）
「凱涅絲，早上了準備一下。」
「我知道了。」
尼古拉於早晨輕聲喚醒睡夢中的凱涅絲，凱涅絲雖亦是無語氣的回應，可在其中確實多了一分溫度；醒過來的凱涅絲整理著儀容、摺被、清洗臉上的汙濁等等，都是尼古拉在這段期間教導的。準備就緒後凱涅絲去到了紅磚屋後方的雞舍中採收雞蛋，並向「貓熊貝蒂、棕熊溫蒂」打著招呼；二熊的感情如同一對姊妹一般要好，即便大小差了一百八十厘米卻也還玩在一塊，而二熊對凱涅絲這位突如其來的小客人亦是相當地親近，不知這是否為動物的直覺...或者該說尚是所謂之單純，和二熊中的貝蒂亦有些淵源；貝蒂是尼古拉在清國撿到的貓熊，當時的尼古拉是奉梵蒂岡之命而來遠東教會，在來到教會時途經大清帝國的尼古拉偶遇一男孩，他用竹籃背著一隻貓熊幼仔。
「老爺爺~看您的長相是外國人吧！想必是有點學識才會來這麼遠的地方。」
面對男孩唐突的搭話而感到驚訝的尼古拉故作鎮定，男孩則繼續的說
「您能不能收養這隻貓熊呢？牠的父母已經被獵人殺掉了...我只是在插秧時看見了，順手把逃跑的牠藏了起來而已，並無法照顧牠。」
聽男孩講述完事由後，尼古拉知道了男孩的苦處，於是依照教義的「犠牲奉獻」之精神決定了要收養這隻孤兒貓熊。
「好的，我答應你會照顧好牠的，還有這個給你。」
尼古拉拿出一本中譯的聖經給男孩，而男孩一聽見尼古拉願意領養貓熊寶寶，男孩就開心的直點頭並由衷感謝的收下聖經走了，隨之接下貓熊的尼古拉對牠說著。
「好啦！既然說過要照顧好妳，就需要名字了。」
貝蒂的名字隨之而來；溫蒂則是尼古拉在這間紅磚屋所遇見的，抱持著好人做到底的想法，順帶著拉拔成長。然而此時，凱涅絲卻正被貝蒂壓在地上拉著頭髮，溫蒂見此便制止貝蒂的以體態差距把貝蒂抱了起來還吼了幾聲，似乎在說
「快下來！會壓死啦！」
哪怕如此，凱涅絲依然不厭其頑皮的陪伴二熊。凱涅絲在問候貝蒂與溫蒂後，便前往廚房將雞蛋交於尼古拉製作晨間餐食。不一會兒尼古拉就將現採雞蛋所製的歐姆蛋端了上來，牛排、麵包、海鮮濃湯、沙拉一一上桌；二人就位後所展開的對話是三個月以來，凱涅絲的成長。
「謝謝你尼古拉，每天都勞煩你了！」
「別放心上，只是生活中的一部份，是必要的。」
「抱歉，我沒辦法幫上忙。」
「沒啥地，讓妳做飯我可不想再來一次。妳剛來這的前幾天弄的「美食」，那味兒可太帶勁兒了。老人我撐不住。」
「嗯...抱歉。但希望你能夠安排我做其它事情。我不想一直受你照顧。」
「唉~不愧是受了人所不能受之苦的女娃。很好的心態嘛~如此就是所謂的人，的其中一種。」
「正因如此，我想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凱涅絲認真的說著這句話，希望能夠將這份心情傳達給尼古拉，而尼古拉也確實收到了，然而他那本是面露微笑的表情卻逐漸凝重了起來，似乎是有什麼事的樣子；凱涅絲亦有所查覺，於是尋問尼古拉
「怎麼了嗎？尼古拉，你看起來像是腸子屯積一週便便一樣。」
「不是...是別件事。還有不要學我說這種話啦！我是在想妳的這份心態，比我預想的還快，所以...」
欲言又止的尼古拉陷入思緒風暴中，與此同時凱涅絲似乎是早就習以為常，因此即便凱涅絲端走尼古拉正要下刀的牛排時，也沒有絲毫的猶疑。不知不覺間到了夕陽現身的短暫時刻；因為連同尼古拉的份一起吃掉了，所以午餐就不餓的凱涅絲到此為止都在打掃著家中環境以及和貝蒂、溫蒂一起去狩獵晚餐，回到家時...尼古拉終於想好了一切，他從櫃中拿出一瓶葡萄酒置於餐桌上，滿懷覺悟的向拖著野豬回來的凱涅絲說道
「凱涅絲，我相信妳意識到了自己的與眾不同。有著承受野豬重量的力氣和以輕薄衣物長時待在雪地中耐力。」
「尼古拉？」
尼古拉雖見凱涅絲面露疑惑，卻也決定坦白一切。
「凱涅絲，妳還記得凱妮絲嗎？」
尼古拉的這一句話，讓凱涅絲放下手上所提的野豬，十分訝異的睜大了那一雙深藍色雙眼的驚道
「為...為什麼尼古拉知道這個名字呢...？！」
「我知道是因為你和我都是早已辭逝之人的轉生。說來扯蛋，但希望妳能諒解。」
處於混亂中凱涅絲愈來愈不明白目前情況，可即使如此凱涅絲亦是決定去相信尼古拉，相信尼古拉那時的話語及這段時間的行動是正確的。
「尼古拉，我...凱涅絲相信你所說的，所以告訴我一切吧！」
尼古拉對於凱涅絲的行動與想法甚是感動，眼眶些許泛紅的深呼吸的說著。
「謝謝妳。嗯...！凱涅絲妳是否還記得我的一個稱呼叫「聖」，聖尼古拉。」
凱涅絲想起與尼古拉初次見面時所說的，並點頭。
「聖尼古拉，是已經死去的人。他是羅馬帝國君士坦丁時期的基督徒，因為功績、知名度或對人類史影響深遠而被保留下的「靈」。」
「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大概就理解為北歐神話中英靈殿的英靈吧。」
「英靈啊...這麼說莫非我...」
不等凱涅絲說完尼古拉便點頭承認，知道這件事的凱涅絲並無太多反應，而是追問尼古拉。
「這跟凱妮絲有什麼關係？還有為什麼！又會知道凱妮絲的存在！」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是以此為媒介的。」
面對凱涅絲激動的情緒，尼古拉不慌不忙的拿起事前置於餐桌上的葡萄酒解釋道
「這是酒神，戴歐尼修斯所釀製的，是奉那個傢伙的命令。當初喝下時產生的疼痛，至今也難以忘懷。我所知道的，其實就麼多，後續得使用它了。」
言盡於此的尼古拉把決定權交給了凱涅絲；凱涅絲此時回憶起了夢境中莎布所傳達的事，這使凱涅絲想拯救沉殿於心中的凱妮絲的心意第一次，第一次如此之強烈；已然決意的她於是拿起葡萄酒，喝了下去，剎那間凱涅絲的喉嚨彷彿岩漿流動一般，使其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滾，隨後闔眼並靜靜的睡去。
（三個月過後...）
「凱涅絲，早上了準備一下。」
「我知道了。」
尼古拉於早晨輕聲喚醒睡夢中的凱涅絲，凱涅絲雖亦是無語氣的回應，可在其中確實多了一分溫度；醒過來的凱涅絲整理著儀容、摺被、清洗臉上的汙濁等等，都是尼古拉在這段期間教導的。準備就緒後凱涅絲去到了紅磚屋後方的雞舍中採收雞蛋，並向「貓熊貝蒂、棕熊溫蒂」打著招呼；二熊的感情如同一對姊妹一般要好，即便大小差了一百八十厘米卻也還玩在一塊，而二熊對凱涅絲這位突如其來的小客人亦是相當地親近，不知這是否為動物的直覺...或者該說尚是所謂之單純，和二熊中的貝蒂亦有些淵源；貝蒂是尼古拉在清國撿到的貓熊，當時的尼古拉是奉梵蒂岡之命而來遠東教會，在來到教會時途經大清帝國的尼古拉偶遇一男孩，他用竹籃背著一隻貓熊幼仔。
「老爺爺~看您的長相是外國人吧！想必是有點學識才會來這麼遠的地方。」
面對男孩唐突的搭話而感到驚訝的尼古拉故作鎮定，男孩則繼續的說
「您能不能收養這隻貓熊呢？牠的父母已經被獵人殺掉了...我只是在插秧時看見了，順手把逃跑的牠藏了起來而已，並無法照顧牠。」
聽男孩講述完事由後，尼古拉知道了男孩的苦處，於是依照教義的「犠牲奉獻」之精神決定了要收養這隻孤兒貓熊。
「好的，我答應你會照顧好牠的，還有這個給你。」
尼古拉拿出一本中譯的聖經給男孩，而男孩一聽見尼古拉願意領養貓熊寶寶，男孩就開心的直點頭並由衷感謝的收下聖經走了，隨之接下貓熊的尼古拉對牠說著。
「好啦！既然說過要照顧好妳，就需要名字了。」
貝蒂的名字隨之而來；溫蒂則是尼古拉在這間紅磚屋所遇見的，抱持著好人做到底的想法，順帶著拉拔成長。然而此時，凱涅絲卻正被貝蒂壓在地上拉著頭髮，溫蒂見此便制止貝蒂的以體態差距把貝蒂抱了起來還吼了幾聲，似乎在說
「快下來！會壓死啦！」
哪怕如此，凱涅絲依然不厭其頑皮的陪伴二熊。凱涅絲在問候貝蒂與溫蒂後，便前往廚房將雞蛋交於尼古拉製作晨間餐食。不一會兒尼古拉就將現採雞蛋所製的歐姆蛋端了上來，牛排、麵包、海鮮濃湯、沙拉一一上桌；二人就位後所展開的對話是三個月以來，凱涅絲的成長。
「謝謝你尼古拉，每天都勞煩你了！」
「別放心上，只是生活中的一部份，是必要的。」
「抱歉，我沒辦法幫上忙。」
「沒啥地，讓妳做飯我可不想再來一次。妳剛來這的前幾天弄的「美食」，那味兒可太帶勁兒了。老人我撐不住。」
「嗯...抱歉。但希望你能夠安排我做其它事情。我不想一直受你照顧。」
「唉~不愧是受了人所不能受之苦的女娃。很好的心態嘛~如此就是所謂的人，的其中一種。」
「正因如此，我想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凱涅絲認真的說著這句話，希望能夠將這份心情傳達給尼古拉，而尼古拉也確實收到了，然而他那本是面露微笑的表情卻逐漸凝重了起來，似乎是有什麼事的樣子；凱涅絲亦有所查覺，於是尋問尼古拉
「怎麼了嗎？尼古拉，你看起來像是腸子屯積一週便便一樣。」
「不是...是別件事。還有不要學我說這種話啦！我是在想妳的這份心態，比我預想的還快，所以...」
欲言又止的尼古拉陷入思緒風暴中，與此同時凱涅絲似乎是早就習以為常，因此即便凱涅絲端走尼古拉正要下刀的牛排時，也沒有絲毫的猶疑。不知不覺間到了夕陽現身的短暫時刻；因為連同尼古拉的份一起吃掉了，所以午餐就不餓的凱涅絲到此為止都在打掃著家中環境以及和貝蒂、溫蒂一起去狩獵晚餐，回到家時...尼古拉終於想好了一切，他從櫃中拿出一瓶葡萄酒置於餐桌上，滿懷覺悟的向拖著野豬回來的凱涅絲說道
「凱涅絲，我相信妳意識到了自己的與眾不同。有著承受野豬重量的力氣和以輕薄衣物長時待在雪地中耐力。」
「尼古拉？」
尼古拉雖見凱涅絲面露疑惑，卻也決定坦白一切。
「凱涅絲，妳還記得凱妮絲嗎？」
尼古拉的這一句話，讓凱涅絲放下手上所提的野豬，十分訝異的睜大了那一雙深藍色雙眼的驚道
「為...為什麼尼古拉知道這個名字呢...？！」
「我知道是因為你和我都是早已辭逝之人的轉生。說來扯蛋，但希望妳能諒解。」
處於混亂中凱涅絲愈來愈不明白目前情況，可即使如此凱涅絲亦是決定去相信尼古拉，相信尼古拉那時的話語及這段時間的行動是正確的。
「尼古拉，我...凱涅絲相信你所說的，所以告訴我一切吧！」
尼古拉對於凱涅絲的行動與想法甚是感動，眼眶些許泛紅的深呼吸的說著。
「謝謝妳。嗯...！凱涅絲妳是否還記得我的一個稱呼叫「聖」，聖尼古拉。」
凱涅絲想起與尼古拉初次見面時所說的，並點頭。
「聖尼古拉，是已經死去的人。他是羅馬帝國君士坦丁時期的基督徒，因為功績、知名度或對人類史影響深遠而被保留下的「靈」。」
「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大概就理解為北歐神話中英靈殿的英靈吧。」
「英靈啊...這麼說莫非我...」
不等凱涅絲說完尼古拉便點頭承認，知道這件事的凱涅絲並無太多反應，而是追問尼古拉。
「這跟凱妮絲有什麼關係？還有為什麼！又會知道凱妮絲的存在！」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是以此為媒介的。」
面對凱涅絲激動的情緒，尼古拉不慌不忙的拿起事前置於餐桌上的葡萄酒解釋道
「這是酒神，戴歐尼修斯所釀製的，是奉那個傢伙的命令。當初喝下時產生的疼痛，至今也難以忘懷。我所知道的，其實就麼多，後續得使用它了。」
言盡於此的尼古拉把決定權交給了凱涅絲；凱涅絲此時回憶起了夢境中莎布所傳達的事，這使凱涅絲想拯救沉殿於心中的凱妮絲的心意第一次，第一次如此之強烈；已然決意的她於是拿起葡萄酒，喝了下去，剎那間凱涅絲的喉嚨彷彿岩漿流動一般，使其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滾，隨後闔眼並靜靜的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