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記住這個痛

「不──！」
強烈的恐懼值將體力補滿，周旻臣發現自己喉嚨已能再發出喊叫聲。
可是無論他怎麼叫，這裡仍舊只有他們三個人，沒有他幻想中隨時會破門而入高喊著把手舉起來的正義警察。
周旻臣看著男人拿起管狀藥膏，如電視牙膏廣告般，擠出一條漂亮的直線透明液體在修長的手指上。
「不……你們這樣做的是犯法的！我才十五歲，我還未成年──！不要！不要！」周旻臣大叫著，瘋狂掙扎中，穴口已被塗上冰涼的稠液。
「出來騙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自己未成年？要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閻力成用手指抵在誘人的穴褶外，再將潤滑液推入，仔細在深處轉了幾圈才抽出。
「不……！不要！你不可以這樣！」明知徒勞，但害怕還是使周旻臣不由得拚命掙扎。
閻力成挪動雙膝，將堅硬的身軀擠進周旻臣不停顫抖的雙腿間。
周旻臣永遠不會忘記這一瞬間，當穴口貼著陽具前端的溫度……那猶如長著獨角的龜頭迫開入口，上端堅硬的珠體劃過穴褶的剎那，他彷彿聽到了撕裂的聲音。
周旻臣嘴大張，可是房內沒有傳出他的悲鳴，所有的嘶喊都因為未知的害怕鎖在喉中，宛如巨蛇般的陽具緩緩地刺入自己體內，將未知的甬道一點一點地撐開。
周旻臣無法大叫，因為他發現，掙扎和大叫，都會使得被侵入的穴口疼痛加劇。
他輕張著口，喘著粗氣，輕嘶地小心呼吸……直到那巨蛇般的陽具整個消失在自己體內。肚子被撐得脹呼呼的，悶悶的，接著熱柱停在他的體內不動，然後，腹腔深處傳來嵌合的脈動，那巨物宛如寄生在裡頭般……
「流血了。」閻力成觀賞穴褶在不堪吞入巨大的陽具後，撕裂出一小口子。
從穴褶不斷地收縮，可以想見疼痛的程度。這就是「處」啊……
「很緊吧？」黎偉正撫摸著自己的下體，看著閻力成的下體沒入的穴中，想像其中的美妙滋味。
「不聽話的孩子，就該被好好教訓，監獄裡可是連條潤滑劑都沒有。」閻力成開始抽動，享受處子初次被侵犯，連調整呼吸都不會的緊度。
那緊……讓侵犯的人雖感到痛，可是卻也期待調教後鬆軟的過程。
以這小鬼的姿色，這第一次被侵犯的血不會安然留到成年，既然如此，他就以十萬元當那第一人。
嵌在肚子裡的熱棍開始移動，來回抽插出一種陌生的律動。
「嗚嗯嗯……唔……」隨著移動，周旻臣水目睜大，嘶聲連連，十指緊抓住床單，抗拒著抽動時不斷擴散的疼痛，那突起的珠體像腳底的石子，難受地刮搔著腸壁。
疼痛絲絲地傳至全身，周旻臣無法咒罵，此時他最想要的是昏倒，可是天不從人願，為何人類的身體能在這樣折磨的痛楚下，神智仍清醒著？
為何不讓他昏倒！？
「不想吃牢飯，就記住這個痛，只有教訓夠深刻，以後你才不敢再犯。」閻力成執行體罰，退身再將性器猛然往前推。
「啊啊啊──！」
閻力成很滿意這個尖叫聲。
「變……變態就是變態，還廢話什麼！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教訓我！」周旻臣大叫後，胸口不斷起伏，頻頻抽氣，緩和身體傳來的劇痛，心中恨死這兩個王八蛋了。
感受著腸道的抽搐，閻力成眼睛泛起殘酷的笑意。
「相信我，之後你會希望你今天是被狠狠打一頓，也好過識得這滋味，以後你會很難過的。」
十五歲，身體雖稚嫩，但該發育的都發育好了。有如聚闔的花苞，就等著給予適當的環境，啟發綻放。
再怎麼嘴硬，都敵不過老天爺在男性身體埋藏的隱性愉悅。
黎偉正為這提早的綻放，灌溉了些許濕度，低下頭，用舌上的唾液潤澤周旻臣胸前紅腫的乳尖，慢慢用舌尖撥弄，邊欣賞閻力成不疾不徐的抽插。
這緩慢的速度，也減低了周旻臣穴口第一次被插入的疼痛，秘處宛如處子的血，附著在閻力成進出的猙獰陽具上，血腥的顏色使得慾望更加濃厚。
周旻臣無法去分辨身體在被入侵傳來的訊息，腦中的震驚、恐懼、無措，淡薄了感官。是痛？可是不是那種被施予暴力的疼痛，他被舅舅毆打過，暴力的痛，是那種瞬間被爆擊的劇疼，在身體無法承受時會昏厥。
可是這種痛，不只是痛，而是一種精神上無法忍受的痛，除了一開始進入的疼痛外，身體彷彿進入了無法想像的非人折磨，乳尖的刺疼達到難以忍受的程度，讓他想大叫，抑或是甩頭呻吟？
「啊……呼呼……」周旻臣聽到自己發出後者的聲音，被撐到極限的穴褶，在撕裂後竟完整地容納了巨物的入侵，嚴密地嵌在肚子裡，與之結合。
「力成，用點力啊，這樣一點也不夠看！」黎偉正眼鏡下興奮的雙眼閃爍，他再也不滿足於隔著布料撫摸自己的下體，挪出手拉開拉鍊，釋放出迫不及待的性器。從可愛白嫩的小詐騙者背後，享受兩瓣間的凹壑……可惜中間的穴口現在被力成佔了。
「想大力點還不容易？現在不是時候。」閻力成不急不躁。
直到周旻臣呻吟忽然拔高，無措的雙眼陡地圓睜，下一瞬間卻誘人地迷濛半闔。
……這是什麼感覺？
周旻臣發現他無法停止自己的呻吟，他感到一粒堅硬珠體，來回地刮搔內部的一處地方，只要侵犯他的男人一動，腰下就會竄過一股令人麻軟的電流，讓人意識逐漸模糊。
「啊啊……嗯啊……啊……」
「好體質呀。」黎偉正興奮地舔著周旻臣的乳尖，用牙齒輕輕咬嚙地道：「這麼快就感受到你寶貝的好處了。」
紅腫的乳尖被吸得濕濡，頭兒挺尖，澤澤水亮，周旻臣沒有發現……原本難以忍受的刺疼卻和身體泛起的那種麻軟電流混成複雜的感覺。
他不知道，自己十五歲的身體正被歡愉和疼痛進行著陌生的全面調教。
「這入珠我曾想拿掉，但嚐過這甜頭的，之後都苦苦哀求我不要拿掉，否則就再也沒有人可以給他們那種欲死欲仙的滋味。」當少年身體已經辨識出性的歡愉，閻力成欣賞著那精緻五官的表情變化，耳朵聆聽著少年呻吟的抑揚頓挫，時而甜膩轉繞，時而無措的高亢。
入珠……？甜頭？欲死欲仙……？滋味？
低沉的聲音進入耳內，周旻臣聽進去了，可是身體面臨的陌生狀況，讓他有聽沒有懂。
無法停住的呻吟，使得周旻臣呼吸變得急促，他扭著稚嫩的身體，他想擺脫入侵物體的折磨，包含體內的硬物和胸口不斷被愛撫的乳尖，他覺得好痛苦，是難受嗎？他分不清楚。
在被這樣不當的侵犯下，他應該用力掙扎，可是身體卻使不出十分的力氣來抗拒，那一再再地愛撫和抽插的動作，讓他感覺變得很奇怪……
洞口在快感下逐漸變得柔軟，閻力成從插入的陽具感受到變化，根部再也沒有那種束得幾近發疼的緊縛。
可惜了，根部這種緊縛在穴口識得性慾的滋味後，再也不會出現了，以後只要被插入，就會本能地呼息放鬆了。
閻力成當然不會為少年惋惜，他用力了。
精幹的肉體，兩手撐扶在床，剽悍地擺腰，胸口擬真的蛇頭刺青在擺動下似威嚇地擇人而噬般，混合著潤滑液抽插，包覆在皮下的堅硬珠體不停地刮搔少年稚嫩的內部，開闢出愉悅的獨有徑道。
周旻臣猝不及防，身體在快速的衝刺下不斷地被貫穿，後方有著完美的人體靠墊固定，讓他退無可退。
混合著紅色的血和潤滑液的碩長性器，如外星人異形電影般侵入他的體內，他一直以為只能用來排泄的穴口，卻能完全包容這樣的進犯……這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啊啊啊──啊啊──那裡不要！不要──！」，周旻臣未經人事的身體，讓他無法掩飾自己的反應，逐漸發生的變化讓他恐懼不知所措。
驀地，在體內的硬物真的在他的要求下停止不動了，周旻臣好一會才察覺，迷惘了數秒才恢復清醒，可下一刻更多的卻是疑惑。
不動了？周旻臣心想。
「是這裡？」閻力成停下動作後，陽具在一個位置的定點頂了下，立即獲得大叫聲。
「對……對！」周旻臣擺頭，忍不住幾乎又要呻吟出聲，可是這次他抑下了叫聲，他的身體變得太奇怪了。
「很難受？」閻力成慢吞吞地問。
「對……不要動，求求你不要動！」周旻臣目光哀求，覺得分身脹得十分難受，好像再這樣動下去，身體內部就會跑出什麼他不知道的怪物般。
粉紅的柱體精神地昂揚，頂端小洞汩汩地吐著透明的慾液，如燭淚般不住地往下滴垂，將底下的體毛弄得濕漉漉的。
「那我知道了。」
霎時，大笑聲和一連串的尖叫呻吟同時響起，笑的人是黎偉正。
「哈哈哈哈哈哈！這小鬼太逗了！」在周旻臣後面的黎偉正幾乎笑岔了。
周旻臣瘋狂地扭動身體，想從這樣的痛苦解脫，滿溢的慾望多到無法承載，被抽插的內部像點著了一把火，在每次抽弄時燃得越盛。
「哈！我感到你的用力了。」黎偉正簡直迫不及待分享少年開發後的肉體了，他對訓練處子向來沒興趣，不過他絕不反對觀賞破處這個過程。
尤其眼前的兩人，一剛一柔，一強一弱，有如老鷹和黃色小雛雞，多賞心悅目啊。
不讓少年有喘息的餘地，閻力成毫不留情，來回地擺腰，每一次都精確地往內頂，折磨著那體內的慾點，甚至在插入底部後，運腰用珠體頂揉，再繼續衝刺。
體內的火瞬間被點爆，那熱、那麻癢，如電流般竄至全身，讓周旻臣只能用身體和呻吟本能地回應。
纖細的腰如貓般向上拱起，一下子想逃離過多的快感，又迴避地掙扎，稚嫩的肉體在被抽插中毫無節奏地扭動，青澀地不知該如何迎合。
身體裡的怪物脫閘地四處奔竄，不停尋找出口，周旻臣感覺分身脹到一個無法忍受的程度，忽然，他身體猛烈顫抖，那怪物從窄小的出口不斷擠射出……
射出的是精液，但周旻臣已隱隱感覺這不是單純的性侵，在分身沒有受到任何圈弄下，身體竟會從排泄口被侵犯到射精……
柱體在洩完最後一滴後，軟軟地垂躺著，可是內部的怪物並未被完全驅離，在仍不斷的抽插下甦醒，甬道內在持續的貫穿下被改造。
只是現在的周旻臣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被改造。
「不、不要了……不！嗚嗚……不……不要了，啊……求求你們……」周旻臣為身體無法承受的慾望哭泣，在接連射精後，他身體軟得像一攤泥，連一絲抗拒的力氣都沒有了。
「幹！我最受不了這種帶著哭腔的叫聲，這小鬼簡直是隻妖精！」既然人使不出掙扎的力氣，黎偉正也沒必要在後面幫忙固定了。
沒有後面的支撐，周旻臣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底下墊著散落的千元新鈔。
黎偉正翻身坐起，打算來嘗試一下「童子坐蓮」，這姿勢讓他可以繼續開發可愛詐騙少年的乳頭。
就在他兩手想托起少年的腰往自己身上坐時，卻被阻止了。
「不行。」
他沒聽錯吧？不會吧，他當了半天的人肉墊子，在旁邊喊燒了半天，結果什麼都沒有？黎偉正不敢置信，手指詢問地指了指少年，想再次確認。
「我的。」閻力成的回答簡單扼要。
大哥！分享是一種美德啊！吃獨食會被雷劈啊！黎偉正很想這樣說，只可惜他沒那個膽子。
「那……至少嘴？」黎偉正試圖討價還價。
「免談！」閻力成也不知今天自己這佔有慾怎麼來的，他不以為自己會是少年人生唯一的一個，若這小鬼惡性不改，遲早在獄中排隊等著他的，只有更多的男人。
可是，至少今天他不想看到。
「那……好吧，至少這裡今天讓給我，總不能讓我在一旁乾瞪眼吧？我知道以你的體力現在只是熱身而已。」黎偉正兩手捏捏周旻臣的乳首，那刺激讓周旻臣體內不禁又是一陣銷魂的緊縮，可是這滋味、這反應只有閻力成知道。
沒出聲就是贊成了。
「嘿嘿，小鬼，就你有這榮幸。相信我，之後你做愛，你這裡同樣會飢渴不已，沒人幫你撫慰的話，你會覺得你的射精很空虛的。」黎偉正咧笑，彷如下咒語般，眼鏡下掠過邪惡的光芒。

……
一切是這麼不真實，周旻臣鼻端嗅入交合的腥味，溫熱的體液、唾液黏糊著赤裸的身軀。
到底經過多久的時間？周旻臣無法去計數，整個人如同布偶娃娃不斷被擺弄著，姿勢不同，但相同的是被餵進更多的慾望。
他的身體在床上散落的鈔票中翻滾，沾了體液的鈔票甚至黏附在他的身上，原來……鈔票味道是臭的。
他這才明白，原來新的鈔票是會劃傷皮膚的。
心中的羞辱、憤怒、不甘，全在呻吟中短暫被淹沒，軟綿綿的身體只能任人擺佈著，直到他沉入期盼已久的昏迷。
當他醒來時，那兩個混蛋已然衣著整齊，一副斯文禽獸的模樣。
「醒了？」
「你們……你們……」在發生了這種事後，十五歲的周旻臣除了氣憤還是只能氣憤，先罵了三字經，而後，罵完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要打也打不過。
「搞清楚，這不是強姦。」閻力成嘴角勾勒嘲諷的曲線，指了指床上散落的紙鈔，「別忘了離開的時候把十萬元收進袋子裡。」
「我……說過不要的！」周旻臣虛軟地趴躺在床上，忿忿地握緊雙拳。
閻力成舉起手，要這位剛被破處的詐騙少年先控制自身激動的情緒，他將自己在椅子上挪了更舒服的姿勢，舒展長腿擱在茶几上，交叉相疊，擦得油亮的皮鞋前端映著周旻臣憤怒的紅眼。
而沒有得到發洩的黎偉正只能悶悶地低頭玩手機，發簡訊給通訊錄裡的女孩們，看誰先回訊，晚上精彩的床事就決定好人選了。
周旻臣在房間的鏡中看到自己的身體滿佈著痕跡，有吻痕和已乾涸的體液，更別說私密處傳來難受的異物感。
此時他心中有滿腔的怒火，他想殺了這兩個混帳，可是眼睛卻又不由自主地往十萬元上瞟去，「……你們怎麼能強姦一個未成年的人，而且我……我是男的啊！」
十萬元……十萬元他可以繳學費，節吃省用可以撐半年，這半年他可以好好在學校讀書，然後從國中畢業升高中。
閻力成懶得理會周旻臣幼稚的控訴。
「那又怎樣，不然你可以去告我們。記得在法庭上好好詳述你被侵犯的過程，一共被侵犯了幾次，從哪裡開始侵犯。」
「你該慶幸，侵犯你的只有我一個人。在牢裡，你被強姦的同時，後面排隊的不知還有多少。你上下兩張嘴日夜都會被男人的陽具堵住，連闔上的機會都沒有。」
「哈哈哈哈！」一旁的黎偉正大笑，似乎已經想像到那情景了。
閻力成起身，彎腰伸手撈起地上的衣服，拋還給周旻臣，示意要他穿上。
窗戶外一片漆黑，周旻臣不知道現在到底晚上幾點了。
「好孩子該回家吃晚飯了。」
周旻臣套上衣服，兩腳下地時，膝蓋幾乎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周旻臣一個顛跛，兩手扶著床沿穩住，嗤的笑聲忽地在房間響起，他轉頭狠狠地瞪著那眼鏡男。
視線映入床上亮花花的藍紫色鈔票……一想到自己身體所受到的折磨，周旻臣遲疑了會，咬緊牙，還是將鈔票抓起往袋子裡塞。
這時那討厭的聲音又說話了。
「好好感謝我。以後別再做這勾當，夜路走多了，早晚會碰到鬼的，下次不見得還能有這十萬元拿。」
「加油，我看好你！若你繼續搞這名堂，早晚你一定會成為獄中的偶像的。」黎偉正還是十分惋惜沒有嚐到詐騙美少年的滋味。
周旻臣完全不想理會這兩個變態，彎腰辛苦地套上鞋子，全身的骨頭都發出抗議，他蹣跚地挪動沉重的步伐走到房門口，正欲拉開門。
「沒錢的時候打電話給我。」閻力成抽出一張名片，不由分說，就塞進周旻臣揹的袋子裡。
同時擺明了不怕周旻臣告他，有錢，有權，法律自會站中間，道德擺兩邊。
周旻臣拉開門，用力一甩，發出砰然巨響，連抽出名片往地下踩的動作都省了，因為這樣做的話，他回頭又得看見這兩個混帳。
「你們最好等一下被車撞死！」
「虧這小鬼長了一張這麼有氣質的臉，罵起人來嘴巴這麼毒。」這時黎偉正已經搞定晚上限制級的娛樂節目。「有機會再碰面，要好好調教，到時可別捨不得分我吃一口。」
白皙得有如水蜜桃的肌膚，吹彈可破，在體溫升高動情時，全身就會染上誘人的胭脂色，且男生的肌膚比女生摸起來手感更佳，嫩中帶韌，就算吃不到，光欣賞都大飽眼福，這樣的極品到哪裡找？
光看力成還留下名片，就知道少年銷魂的滋味令人難忘。
「以後有機會的話。」閻力成點菸，迷濛的白霧從唇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