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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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4-02
「我有教過你別以傷換傷,重點是你的對手也沒受傷。」沃茲講評道,他還是要盡一下導師的責任。

「那把槍往我心臟攻擊,不擋能行嗎?而且我另一隻手閒著,我完全有時間用另一隻手攻擊,但怕一拳把門牙給崩了。」夜白舉起沒動過完好無缺的手。

沃茲想想,確實可以給他照面一拳。

「好吧,下次再你練練,金毛小子。」沃茲提起夜白,要把他拿去治療。

「掰掰,阿榮基爾。」夜白說道。

阿榮基爾還痴痴的站著,沒從剛發生的事情中回神。

帕特恩抓起阿榮恩爾的肩膀道:」你輸給比低修為的小女孩,以後要更加刻訓練知道嗎?所以訓練量加倍。」

「嗯?」帕特恩根本不等阿榮基爾回答,還在癡呆的他就答應下來。

「對了,沃茲導師你為何跟帕特恩導師起口角?」被提走現場的夜白問道。

「我也不確定,可能是我說叫那阿榮什麼的金毛小子。」沃茲說道。

「不是都金髮嗎?你為什麼單獨叫他金毛小子。」夜白說道。

「我有能換髮色的技術。」

「教我。」夜白兩眼冒星星的說道。

「我幹嘛教你?」

「拜託。」

沃茲快被夜白打敗,求救求人,露出可憐的表情怎樣!先不說你生理上是男生,你自己也說你是男生啊!雖然是滿可愛的……

「好啦,有空在教。」沃茲承受不住夜白裝可憐的表情攻勢。

「沃茲導師的原始髮色是哪個顏色?」

「黑色。」

「歐~」

「小美女,你是不是暗戀我,才過沒幾天又過來了。」上次幫夜白治療的男生說道,打斷要講話的沃茲。

夜白把劍拿在手上,淡金色的光暈若隱若現。

「放下。」沃茲說道。

夜白默不作聲,只用殺人的眼神看著男生。

「哎呀,你可別為了見到我,一直弄受傷。」男生治療好,還對夜白拋媚眼,撥弄自以為帥氣的捲劉海。

沃茲在夜白衝過去把男生剁掉前給抓走。

「腦子有病就沒跟他計較。」沃茲說道。

「但我很想跟他計較,他會少掉幾隻手指頭。」

「別一直生氣,生氣會變醜醜,還有你剛剛看出來了?」

「好啦,你完全寫在臉上。」夜白嘴上這麼說,心中唸道:「等個月黑風高的日子,送他進墳墓,先敷衍沃茲導師。」

沃茲盯著夜白,夜白也看著沃茲,大眼瞪小眼中。

「晚上你陪我去永安盛典。」沃茲說道。

「好啊。」

「你不問為啥?」

夜白歪頭疑問,今天沃茲導師問題真多。

「你小子不常不是問題很多。」沃茲說道。

「還好吧。」

「算了。」

夜白先回宿舍準備準備。

「來你嘗嘗看。」夜白拿出黑色的塊狀物。

「這是?」沈明欣說道。

「布朗尼。」

「布朗尼?這應該不是黑暗甜品?」

「我照食譜做出這黑黑的塊狀物,拿來你試吃,先吃這個在嘗嘗草莓蛋糕。」

夜白又拿出粉色飄逸著草莓香味的蛋糕。

沈明欣拿起蛋糕審視,隨後往蛋糕的角角小一口。

「吃起來像濃縮巧克力蛋糕。」

「好,我自己吃吃看。」

「你當人家是試吃員啊!」

「沒。」夜白睜眼說瞎話,剝一小塊塞入口中。

濃度太高了,吃起來不會都是苦味,沈明欣的味覺壞掉啦!好苦,我不適合吃和做這個……欸!偷啃我的草莓蛋糕。

「那是我要吃的!」夜白叫道。

「不是說給我嗎?」

「你一半我一半。」

「好喔。」

……

「你穿正事的樣子好奇怪。」沈明欣說道。

夜白穿著淡青色的晚禮服,銀色髮絲上綁一個小巧可愛的蝴蝶結,裙襬到可以露出潔白無暇小腿得程度,而他的眼神死到能從棺材裡爬出來在死一次。

是沃茲直接跑到夜白的房間,用他察覺不到的速度幫他換裝。

「我不要穿這樣過去!」夜白死死的抓住常邊的木板,而沃茲也怕拉太大力把手扯斷,兩人就在那邊僵持不下。

沈明欣突然跑過來往夜白的小耳吹氣,身體一軟,立刻被提走。

「沈明欣!!!!!」夜白吼道。

這是夜白「離開」房門前最後一句。

沃茲帶著夜白坐上一台月色的轎車,驅車前往一座莊園。

「晚上好,尊貴騎士大人。」坐落在山腳下的守衛塔,裏頭的守衛修為都不低,每個嚴正以待,嚴格把守進出莊園的這扇門。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十二……」在沃茲跑來一位穿著白色禮服的男子,話還沒說完就沃茲捏住下顎骨。

「你再說一個字,下半輩子就不用說話了。」沃茲說道。

「我是不怕啦,被您捏爆也是我的榮幸,聽說您所有的敵人指粉碎全身骨頭不傷及生命,不確定是殘忍還是慈悲。」男子不怕死的說道。

夜白在旁邊表示他想學。

沃茲最終沒出手,把男子放下,還示意夜白別亂學。

夜白點點頭,他學到了。

師徒一同走進莊園,但走之前沃茲以驚人的速度,給男子下顎來一拳,男子向後飛去,沃茲也沒看結果就離開了。

沃茲的這拳沒有留守,男子即使將雙腳插入土中,飛了幾十米了,速度卻沒有趨緩的跡象,但一直有岩石從濕軟的泥土鑽出,試圖拉住他。

男子倒是沒有慌亂,只是在整理被打到有點脫臼的下巴。

「轟」一條鮮豔的火繩將男子拉住,火紅色長髮的騎士拉住男人,自己也被往後拉了幾米。

「呼~終於停了。」男子不疾不徐說道。

「感謝烈陽隊長!」男子行了一禮。

烈陽騎士只是點頭,沒有任何話語,繼續前往莊園。

「這代代表太陽的騎士也太冷漠了吧!不是都該熱情如獲之類的嗎?」代表大地的騎士說道。

「快跟上,肖容。」烈陽騎士說道。

「是,比特瓦。」大地騎士肖容說道。

……

「歡迎,聖域的諸位,不管遠近的前來,參加永安盛會的最後一場宴會,讓我們舉釀共飲,共赴美好且和平的未來。」一個穿著白色服飾的教會人員,舉起裝著葡萄酒的酒杯,先對台下的微微欠身,隨後一飲而盡。

夜白聽著沒興趣,向沃茲問一些盛典的問題。

「所以說永安盛典是許多地方都有舉辦,這裡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夜白聽沃茲講解永安盛典,然後講出他能理解的部分,還有一大部分不懂的部分。

「是的,我現在有事,去找人講事情,你別跟我。」沃茲明確表示他有事,就丟下夜白一人離開了。

夜白就獨身一人站在原地,精緻美麗的臉龐和錯落有致的金銀秀髮,吸引在場許多男性的眼光,就像一尊美玉雕像,謐靜安寧,可能那些大人都覺得夜白是出自某個貴族,就派他們的小孩向他搭話或邀約。

不過夜白都置之不理,理的話就是對於被稱女生忍無可忍,舉劍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