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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已經開始十分鐘，文洛瓔仍然不見蹤影，書包也不見了。

「班長，文洛瓔有跟你說什麼嗎？身體不舒服還是家裡有事要早退之類的？」

面對老師的質問，班長搖頭，「沒有。」

「所以是翹課？不會吧，文洛瓔不可能翹課啊。」

洪郁甄開口：「不一定哦，老師。搞不好她受到什麼打擊，崩潰了呢。比如說，被渣男欺負……」

她冷笑，目光移向方啟揚，也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方啟揚沒有心情在意同學們的注視，腦中只想著一件事。

真的是他害的嗎？

※

超商店員看到一個穿制服揹書包的女生在上課時間走進店裡，原本還見怪不怪，但女生第一句話就讓他跌破眼鏡。

「我要應徵工讀生。」

「我們沒有徵求工讀生耶，而且也不能收在校學生。」

女生很失望，隨即說出更驚人的話。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壞學生平常都會去哪裡？」

「壞學生是指什麼？」店員很困惑。

「就是上課不上課，在外面趴趴走的人。」

就是妳自己對吧？店員心想。

「呃，我知道有些人會去河邊抽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哦。」女生點頭，「那麻煩給我一包煙。」

「未滿十八歲不能買煙耶。」

「對哦！可是為什麼河邊那些人可以拿到煙？」

「大概是偷爸爸的吧，」這指的也是店員自己，「因為是壞學生嘛。」

「我爸不抽煙啊……」女孩一臉失望。

店員於心不忍，提出了建議。

「那妳要不要買棒棒糖代替？反正都是嘴裡叼東西，感覺差不多。」

女孩接受了建議，買了幾根棒棒糖滿足離去。

在她踏出店門的瞬間，店員朝她背後按下了快門。

※

「方啟揚，你快看這個！」

下課時間一到，陸小桐立刻拿著手機衝去找方啟揚，給他看一則「腦洞公社」上最新的文章。

「先是穿著制服來應徵工讀生，然後又問我翹課的壞學生應該去哪裡。鐵定是沒翹過課的乖乖牌，第一次落跑又不知道該做什麼，超傻眼。臉是很正，但是腦袋少了好幾根筋。建議她買棒棒糖代替煙，她還真的買。坐在河邊吃棒棒糖的樣子一定很搞笑，可惜我看不到。」

而文章下方附的照片，正是文洛瓔的背影 。

「你看，文洛瓔已經傷心到自暴自棄了！你快去找她啦！」

其實不需要陸小桐催促，方啟揚已經抓起書包，衝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