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象徵災難的那一步 4
本章節 2252 字
更新於: 2022-02-23
「看樣子，你不是第一次借用萊夏的身體了。」
『真是讓人困擾的小鬼。我已經聽到你們剛剛的對話了，總歸來說你們需要更多的情報，以幫助這場與萊奧納多的戰鬥吧。』
「你要說了嗎？」
霧刃一點都不尊重，將對方當成小弟般命令，瑣羅亞斯德盡量不做表情，然而其扭曲的思想，是避免不了在萊夏的臉孔上作怪的。
『不說也不行了吧。因為我和你們確實也有利益上的關係了。只要這些情報，最終能換得打倒萊奧納多這個結果，就是物超所值了。』
「看樣子，你一直在偷看我們這邊的行動。而且，演得很好啊。想必你在第一次看見聖日耳曼後，就認出那傢伙就是萊奧納多了吧。」
而且，為了能讓他們可以打倒萊奧納多，自那之後就會不時借給萊夏力量。實際上，不是萊夏真的有本事駕馭冥府與鬼王，全是瑣羅亞斯德的意思。
儘管這個真相來得突然、殘酷，卻是真的，畢竟瑣羅亞斯德要為當年的那一天報仇，然而一直被封印在赫麗貝爾家的祂，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出籠，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力量借給萊夏，為此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從最早將力量借給萊夏與莉莉絲戰鬥，到現在給萊夏更多冥府的權限，讓她來到萊奧納多的面前，全是瑣羅亞斯德的意思。
「雖然這些事是我從剛剛的戰鬥才發現的，也是因為這樣，才覺得或許我們彼此對話的時候到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萊夏肯定早就知道了，所以你也不必去想，這時的對話會不會影響到之後你和萊夏的合作。」
『實際上，你我現在的對話，那丫頭也是聽得到的，就像當年你和莉莉絲的關係，雖然共用一個身體，這個身體接受到任何訊息，另一個傢伙也收得到。』
想想也是，不然這傢伙是怎麼知道外界的變化。
『你們想得沒錯，我們冥府與靈薄獄原先是一體的，因為萊奧納多突然出現，才強迫分開，還產生了互為敵人的概念。』
「那就是後來的赫麗貝爾家與藤見家嗎？」
『如果是妲留奈那丫頭，我們並不知道他們的本名，我只知道自那之後，我就一直跟著赫麗貝爾家。不過，我想應該不至於，你們那時在大陸不就有遇到失控的靈薄獄，我想自那之後，靈薄獄就被獨立出來，因為缺乏人員管理，被萊奧納多重新連結，與罪惡問題綁在一起。』
「妲留奈那傢伙會擁有阿里吉耶里之血，也是當年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影響囉？因為從出生的國家墜落阿卡德，遭到扭曲的時空，讓她不小心摸到靈薄獄的東西，才會變成今天這樣。但是，既然萊奧納多事後又回頭去找靈薄獄，那傢伙當年也挺忙的啊。除了要照顧赫麗貝爾家的你們，還要處理罪惡問題。這麼說來，強行讓你們分開，彼此互不相見，就是為了促成後來爭端的導火線吧。妲留奈那些傢伙毫不知情，就這麼成了萊夏的經驗包。」
這已經不是什麼忙不忙了，根本就是精打細算。
就算現在他們已經確定窺見未來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萊奧納多還能做到這種地步，那傢伙究竟超越「人類」多少？還是人類的時候，就已經能做到這種地步……
「但是，就算這樣，你還是有辦法逃出赫麗貝爾家吧？你可是鬼王啊，區區人類你會看在眼裡？」
這傢伙會淪為赫麗貝爾家的秘密武器，不就是當年被萊奧納多打敗的關係嗎？
『所以，你們剛剛的說法是正確的啊。我在等待反轉的那一天，我一定要親眼看到萊奧納多被打倒的瞬間。』
「所以，你的夢想已經近在眼前了嗎？」
霧刃與瑣羅亞斯德面對面，雖然對方現在用著他妻子的身體，不過霧刃卻是這麼想的：這傢伙果然是冥府的鬼王。
對方是認真的，說的全是真的。
「你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不是在問鬼王是不是有打倒敵人的方法。
他在說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偏離主題。
即便他們已經確定，冥府與靈薄獄的關係，以及一些不為人知的細節，他們和鬼王之間仍有一道牆。換言之，要是他們無法在這裡取得信任，之後的事情就都免談了。
剛剛會那麼說，也是要確定瑣羅亞斯德的意思。
瑣羅亞斯德思考了好一會，完全不管他們現在的狀況如何，不過霧刃他們願意等，這件事對他們就是有這麼重要。
『我的本名不是瑣羅亞斯德。』
「……啊？」
『你們會知道我的名字叫瑣羅亞斯德，那是因為成為鬼王之後，都會繼承這個名字。』
大概就像神話與超古代歷史那樣吧？成為君王一般的存在，全都能冠上某個名字，以這個名字當作君王的證明。
『我的本名是密特拉。』
「密特拉啊。」
『成為鬼王的我，職責就是掌管世間的生與死，只要身心確定死亡，靈魂脫離肉體，我就會派遣使者前往人間，收割其靈魂，並開始清算其一輩子的作為，細數有多少善行與惡行，最終才能確定這個死者要前往冥府或靈薄獄。』
「這個工作果然一直是你在做的，哪怕後來被萊奧納多突然介入，這也不會改變？」
職責之重，怪不得萊夏與恩德克森再努力，也無法以一己之力得到鬼王的權限。因為當事人都這麼說了，霧刃也不會再產生這樣的想像，萊奧納多果然是非人的厲害，而是……所以萊奧納多才會以強行分開冥府與靈薄獄，來當作打倒鬼王的證明。
『那就是我們這些一直待在黃泉國度的居民，在這個世界扮演的角色。我們只能插手干涉已死之人，一旦接觸生者，就會違反世界的規則。』
「……」
『那麼，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瑣羅亞斯德這個名字的？而我也已經明確地借用萊夏的身體，成功和你們對話？甚至……我還能通過打擊，抵達黑帝斯空間，獲得將目標送往黃泉國度的權限。』
「口耳相傳？」
『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阿胡拉馬茲達和阿里曼，這些狐群狗黨的人類，透過瑣羅亞斯德的名字在人類的世界成立新興宗教，後來卻因為意見分歧，反饋回冥府，所以造成了今天這種亂象。』
「但是，有的時候也會因為解讀的不同，造成道聽塗說的亂象吧。」
『所以，我才會說這是亂象。』
這股力量果然不能隨便亂用。儘管聽來，不像靈薄獄那樣，一旦出現就會召來死亡，卻因為未知數過多，搞不好到時得付出比死亡還慘烈的代價。
『真是讓人困擾的小鬼。我已經聽到你們剛剛的對話了，總歸來說你們需要更多的情報，以幫助這場與萊奧納多的戰鬥吧。』
「你要說了嗎？」
霧刃一點都不尊重，將對方當成小弟般命令，瑣羅亞斯德盡量不做表情，然而其扭曲的思想，是避免不了在萊夏的臉孔上作怪的。
『不說也不行了吧。因為我和你們確實也有利益上的關係了。只要這些情報，最終能換得打倒萊奧納多這個結果，就是物超所值了。』
「看樣子，你一直在偷看我們這邊的行動。而且，演得很好啊。想必你在第一次看見聖日耳曼後，就認出那傢伙就是萊奧納多了吧。」
而且，為了能讓他們可以打倒萊奧納多，自那之後就會不時借給萊夏力量。實際上，不是萊夏真的有本事駕馭冥府與鬼王，全是瑣羅亞斯德的意思。
儘管這個真相來得突然、殘酷，卻是真的，畢竟瑣羅亞斯德要為當年的那一天報仇，然而一直被封印在赫麗貝爾家的祂，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出籠，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力量借給萊夏，為此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從最早將力量借給萊夏與莉莉絲戰鬥，到現在給萊夏更多冥府的權限，讓她來到萊奧納多的面前，全是瑣羅亞斯德的意思。
「雖然這些事是我從剛剛的戰鬥才發現的，也是因為這樣，才覺得或許我們彼此對話的時候到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萊夏肯定早就知道了，所以你也不必去想，這時的對話會不會影響到之後你和萊夏的合作。」
『實際上，你我現在的對話，那丫頭也是聽得到的，就像當年你和莉莉絲的關係，雖然共用一個身體，這個身體接受到任何訊息，另一個傢伙也收得到。』
想想也是，不然這傢伙是怎麼知道外界的變化。
『你們想得沒錯，我們冥府與靈薄獄原先是一體的，因為萊奧納多突然出現，才強迫分開，還產生了互為敵人的概念。』
「那就是後來的赫麗貝爾家與藤見家嗎？」
『如果是妲留奈那丫頭，我們並不知道他們的本名，我只知道自那之後，我就一直跟著赫麗貝爾家。不過，我想應該不至於，你們那時在大陸不就有遇到失控的靈薄獄，我想自那之後，靈薄獄就被獨立出來，因為缺乏人員管理，被萊奧納多重新連結，與罪惡問題綁在一起。』
「妲留奈那傢伙會擁有阿里吉耶里之血，也是當年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影響囉？因為從出生的國家墜落阿卡德，遭到扭曲的時空，讓她不小心摸到靈薄獄的東西，才會變成今天這樣。但是，既然萊奧納多事後又回頭去找靈薄獄，那傢伙當年也挺忙的啊。除了要照顧赫麗貝爾家的你們，還要處理罪惡問題。這麼說來，強行讓你們分開，彼此互不相見，就是為了促成後來爭端的導火線吧。妲留奈那些傢伙毫不知情，就這麼成了萊夏的經驗包。」
這已經不是什麼忙不忙了，根本就是精打細算。
就算現在他們已經確定窺見未來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萊奧納多還能做到這種地步，那傢伙究竟超越「人類」多少？還是人類的時候，就已經能做到這種地步……
「但是，就算這樣，你還是有辦法逃出赫麗貝爾家吧？你可是鬼王啊，區區人類你會看在眼裡？」
這傢伙會淪為赫麗貝爾家的秘密武器，不就是當年被萊奧納多打敗的關係嗎？
『所以，你們剛剛的說法是正確的啊。我在等待反轉的那一天，我一定要親眼看到萊奧納多被打倒的瞬間。』
「所以，你的夢想已經近在眼前了嗎？」
霧刃與瑣羅亞斯德面對面，雖然對方現在用著他妻子的身體，不過霧刃卻是這麼想的：這傢伙果然是冥府的鬼王。
對方是認真的，說的全是真的。
「你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不是在問鬼王是不是有打倒敵人的方法。
他在說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偏離主題。
即便他們已經確定，冥府與靈薄獄的關係，以及一些不為人知的細節，他們和鬼王之間仍有一道牆。換言之，要是他們無法在這裡取得信任，之後的事情就都免談了。
剛剛會那麼說，也是要確定瑣羅亞斯德的意思。
瑣羅亞斯德思考了好一會，完全不管他們現在的狀況如何，不過霧刃他們願意等，這件事對他們就是有這麼重要。
『我的本名不是瑣羅亞斯德。』
「……啊？」
『你們會知道我的名字叫瑣羅亞斯德，那是因為成為鬼王之後，都會繼承這個名字。』
大概就像神話與超古代歷史那樣吧？成為君王一般的存在，全都能冠上某個名字，以這個名字當作君王的證明。
『我的本名是密特拉。』
「密特拉啊。」
『成為鬼王的我，職責就是掌管世間的生與死，只要身心確定死亡，靈魂脫離肉體，我就會派遣使者前往人間，收割其靈魂，並開始清算其一輩子的作為，細數有多少善行與惡行，最終才能確定這個死者要前往冥府或靈薄獄。』
「這個工作果然一直是你在做的，哪怕後來被萊奧納多突然介入，這也不會改變？」
職責之重，怪不得萊夏與恩德克森再努力，也無法以一己之力得到鬼王的權限。因為當事人都這麼說了，霧刃也不會再產生這樣的想像，萊奧納多果然是非人的厲害，而是……所以萊奧納多才會以強行分開冥府與靈薄獄，來當作打倒鬼王的證明。
『那就是我們這些一直待在黃泉國度的居民，在這個世界扮演的角色。我們只能插手干涉已死之人，一旦接觸生者，就會違反世界的規則。』
「……」
『那麼，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瑣羅亞斯德這個名字的？而我也已經明確地借用萊夏的身體，成功和你們對話？甚至……我還能通過打擊，抵達黑帝斯空間，獲得將目標送往黃泉國度的權限。』
「口耳相傳？」
『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阿胡拉馬茲達和阿里曼，這些狐群狗黨的人類，透過瑣羅亞斯德的名字在人類的世界成立新興宗教，後來卻因為意見分歧，反饋回冥府，所以造成了今天這種亂象。』
「但是，有的時候也會因為解讀的不同，造成道聽塗說的亂象吧。」
『所以，我才會說這是亂象。』
這股力量果然不能隨便亂用。儘管聽來，不像靈薄獄那樣，一旦出現就會召來死亡，卻因為未知數過多，搞不好到時得付出比死亡還慘烈的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