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奉03 第三章 認主儀式 02
本章節 3384 字
更新於: 2022-02-21
隔天在執勤巡邏完回程的途中，他跟上官申灼告個假，然後就興沖沖地跑到武器庫去
武器庫的所在位置就在刑務警備隊總局裡面，其實就只是一間小房間，雖然一進到裡面才會發現沒有外觀給人呈現的那樣，空間很寬敞，擺上個上千把武器綽綽有餘，東湛還發現，其實陰間裡不少建築給人的感覺也差不多是那樣，越是普通的東西越是深不可測，當然，還是會有違背常理的東西存在。
東湛也壓根不打算用正常邏輯來看待。
武器都被收納在架上子整齊的陳列，有些還被掛在牆上，或是從天花板懸掛，有各種刀型武器還有茅、雙刀、弓弩等等的，讓人眼花撩亂，絕對是兵器愛好者夢寐以求的收藏地。
「所有武器都在這裡了嗎，總隊長。」東湛小心謹慎的看著制服口袋冒出倉鼠頭顱的那個男人。
其實會碰上總隊長也不是他能預料的，只是總局裡就只有總隊長，其他人剛好都出外值勤去了，所以不得以只好請他來帶路，喔對了，莫槿的搭檔朱羽也在。
「是的，就如你所見。」
「那，我真的可以隨意從中挑選一個專屬的武器嗎？」東湛說著，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出期待的目光。
「上官申灼應該有跟你解釋過了吧。」
啊，東湛差點都要忘了，必須要讓武器認可他這個主人才行。
「不是你要選擇武器，而是讓武器選擇你。」朱羽開口說道。
「朱羽的武器是什麼樣子的？」這麼說起來，東湛似乎都還沒有好好見識過第三分隊以外的人的武器，可是，他們似乎都不會像上官申灼那樣，隨身攜帶，只有戰鬥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嗎？
朱羽隨後握住拳頭，再張開時，他的掌中憑空現出前一刻還沒有的武器，是把刀，但前端特別的寬，然後越往下時越窄，形狀似柳葉，刀身中段二分之一至三分之一處有明顯的弧度。「這是我的兵器，柳葉刀，響。」
朱羽解釋。
「響是？」東湛問。
「刀的名字。」
「武器還可以取名啊？」
「可以，只要獲得對方的同意。」
所謂的對方指的便是徵求武器的許可。
「那朱羽又是怎麼獲得武器的認可呢？」東湛迫不急待的追問。
朱羽也很快的一本正經地回答，臉上帶有正氣凜然的情緒，「跟它打一架，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嗯好喔。
「這一句話用在這邊適合嗎？」東湛整個傻眼，他當然不可能完全複製朱羽的做法，弄個不好，說不定被滅的會是他啊！
「啊哈哈，」莫槿趕緊跳出來打圓場，「朱羽真是的，他就是太過認真了，知道嗎，成熟的大人是會適時的紓解壓力而不是造成他人的壓力好嗎。」
「莫槿，我不過是提供他——」
朱羽話都尚未說完就被莫槿給截斷，他推著搭檔走出武器庫外，讓東湛多一些個人的時間以及空間，「好啦好啦，我們就先走吧，那就不打擾你與武器的相處時光，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最後再添上一句來自總隊長的小叮嚀。
東湛給總隊長遞去一記感激的眸光。
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好好面對接下來的任務，說也奇怪，明明什麼都還沒開始，東湛的心情就有些忐忑不安，如此說來，這似乎是進入警備隊以來的頭一遭吧。
跟訓練課程那時候不同，除了焦慮外，還夾雜了一絲絲的期待。
然而，事情似乎就是沒那麼順利。
『欸，沒想到來了個新人呢。』
『沒錯沒錯，距離上個隔了幾年了啊，起碼有幾十年了吧，不知道又會怎麼討好我們。』
『哈，看他一臉蠢樣，是被我們嚇到了吧，嘻嘻。』
武器們你一句我一句此起彼落的就當著當事人的面前討論起東湛，絲毫不覺得哪裡不對勁，但這樣的場景看在他眼中，實在是詭譎極了。
聲音並沒有在這偌大的空間裡造成迴音，因為武器們的聲音是直接在他腦海裡響起，不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耳邊低語，而是毫無阻礙的傳遞至內心深處，與他對話。
「你們竟然會講話……」東湛嚇到舌頭都打結了，「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啊！」
『講話有什麼了不起的嗎，你會講話我們也當然有講話的資格啊！』
『就是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小鬼頭！』
接著就是一波各種批評東湛的聲浪，各種細碎的雜語頓時塞滿了武器庫的各處，讓這裡鬧哄哄的，東湛不知道外面能不能聽見從這裡傳出的話聲，不過既然武器們說話的對象是他，理所應當不會讓他人知曉才是。
握住拳頭，隱忍著怒氣，整理好情緒後，東湛才好聲好氣的開口，凡事都有個起頭，必須得先踏出建築雙方友誼的第一步，然後才慢慢收拾它們……喔不，是收服它們。
首先，來個自我介紹吧。
「我叫東湛，是警備隊第三分隊的一員。」然後緊接著，東湛花了十分鐘詳細介紹自己的興趣以及廣泛的愛好。
得到的回應卻是全場的鴉雀無聲。
安靜到一根針掉到地板上都能視為噪音的地步，這樣的反應讓東湛有些尷尬，頓時不知所措，沒人教導他該如何跟武器對話啊，他現在只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好無聊的人啊，你走吧。』
「咦？」
『盼了幾十年，結果只是一個說話乏味的新人，算我求求你，別打擾我們了吧！』
「等一下，」情急之下，東湛急於挽回顏面，說道，「我話都還沒說完呢，我準備了幾個笑話，等聽完再趕我也不遲！」
聽到有笑話可以讓它們自幾十年來的寂寞解解悶，武器們才終於止聲不再說話，可以感受到期待的氛圍。
東湛艱難的嚥了口氣，凝固在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武器們都給他機會了，他必須得好好主動把握。
「有一個非常懶惰的家庭，爸爸叫媽媽做家事，媽媽不想做的話就會叫大女兒做，大女兒不想做的話就叫小女兒做，而小女兒也不想做就會叫它們的小狗做。」東湛開始講起笑話來，「有一天家裡來了位客人，發現小狗在做家事，表示很驚訝，問小狗：「你會做家事啊？」小狗就回答說：「他們都不做都叫我做啊。」客人更加驚訝：「你會說話？」小狗又說：「噓 ，小聲點，他們如果知道我會說話的話，又會叫我去接電話。」
笑話到此結束。
其實這則笑話在陽世不算新了，類似的題材也有差不多的，但東湛還是想賭一把，他猜想，這些武器被關在武器庫裡那麼漫長的時間，也不可能出去透透氣，所以對其他人而言老梗的東西，在它們眼中或許是新鮮有趣的。
果不其然，它們被東湛的笑話所吸引，有趣的程度深深擄獲武器們的心，然後，有武器發出提問。
『什麼是電話？』
——不知道還可以笑得那麼開心。東湛忍不住嘴裡咕噥了句，但還是不厭其煩地為它們解釋電話的用途以及其原理，武器們照樣也能聽得津津有味。
然後，東湛明白了，這些武器不過是希望以正當的理由接觸新的事物，而來源就是它們這些警備隊的隊員。
東湛允諾它們還會再來講笑話給它們聽，頓時覺得擁有專屬的武器似乎不是沒望的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愉悅地離開了武器庫。
接下來的幾天，東湛都會趁著休息的空檔，跑到武器庫去說笑話給他們聽，沒有笑話可說的時候也能開啟有趣的話題，武器們都非常嚮往武器庫以外的世界，例如現今的陽世。
覺得差不多了、可以了，東湛便帶著上官申灼同行，一同前往武器庫進行武器認主，希望上官申灼能成為這偉大一刻的見證人，然而，他還是太天真了。
太有自信的緣故導致意外的結果時，東湛的臉瞬間垮下，久久無法回過神來，因為沒有一個武器選擇他，明明他們是那麼的相談勝歡，他實在是太不甘心，就像在感情上被對方很甩的失戀男人，決心要問個明白。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不選擇我，難道是我不夠好嗎！」東湛控訴。
『不是你不夠好，是我們認為你根本就不需要武器，你無法掌控我們，相同的，我們也無法跟你配合，這，就是我們給出的答覆。』
即便後來其他的武器也紛紛提出自己的理由，雖然原因各異，但最大的原因都是它們一致認為他並不需要它們。
這樣的結果出乎意料之外，老實說上官申灼也很訝異，因為從來都沒有人遭受武器這樣的對待，但武器們之所以這樣選擇一定也有它們的理由，所以他不想去質疑。
但看著搭檔失落的樣子，上官申灼絞盡腦汁的想要安慰對方，他想想，陽世的年輕人都會在別人失意落魄的時候說些什麼呢，不過畢竟也只能做為參考，他有他自己一套的做法。
上官申灼的手拍上東湛的肩，努力盡他所能地微笑，然後釋放出最大的善意，「別灰心，等等巡邏結束後，一起去訓練場鍛鍊吧，好好提升自身實力就不會想太多。」
東湛沉默了一秒，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被安慰到，「……連你也覺得我很弱啊。」
上官申灼微愕，「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真的那麼廢嗎。」原本從訓練課程累積的信心這下蕩然無存，東湛也不是真的要個說法，但他就是覺得氣餒。
上官申灼沒有多加思考，就說，「廢不廢可不是你說得算。」
「那不然是誰說得才算？」
「我，身為你的搭檔才可以決定。」上官申灼說，「你是我第一個搭檔，恐怕也是唯一一個，如果真要說為什麼的話，是因為我認可你，所以別妄自菲薄了，你不適合那樣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上官申灼是根據哪一點這麼說的，但好吧，他接受他的讚美。
「我不只一次那麼想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你有時候還滿會說話的！」東湛挑眉，笑了。
武器庫的所在位置就在刑務警備隊總局裡面，其實就只是一間小房間，雖然一進到裡面才會發現沒有外觀給人呈現的那樣，空間很寬敞，擺上個上千把武器綽綽有餘，東湛還發現，其實陰間裡不少建築給人的感覺也差不多是那樣，越是普通的東西越是深不可測，當然，還是會有違背常理的東西存在。
東湛也壓根不打算用正常邏輯來看待。
武器都被收納在架上子整齊的陳列，有些還被掛在牆上，或是從天花板懸掛，有各種刀型武器還有茅、雙刀、弓弩等等的，讓人眼花撩亂，絕對是兵器愛好者夢寐以求的收藏地。
「所有武器都在這裡了嗎，總隊長。」東湛小心謹慎的看著制服口袋冒出倉鼠頭顱的那個男人。
其實會碰上總隊長也不是他能預料的，只是總局裡就只有總隊長，其他人剛好都出外值勤去了，所以不得以只好請他來帶路，喔對了，莫槿的搭檔朱羽也在。
「是的，就如你所見。」
「那，我真的可以隨意從中挑選一個專屬的武器嗎？」東湛說著，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出期待的目光。
「上官申灼應該有跟你解釋過了吧。」
啊，東湛差點都要忘了，必須要讓武器認可他這個主人才行。
「不是你要選擇武器，而是讓武器選擇你。」朱羽開口說道。
「朱羽的武器是什麼樣子的？」這麼說起來，東湛似乎都還沒有好好見識過第三分隊以外的人的武器，可是，他們似乎都不會像上官申灼那樣，隨身攜帶，只有戰鬥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嗎？
朱羽隨後握住拳頭，再張開時，他的掌中憑空現出前一刻還沒有的武器，是把刀，但前端特別的寬，然後越往下時越窄，形狀似柳葉，刀身中段二分之一至三分之一處有明顯的弧度。「這是我的兵器，柳葉刀，響。」
朱羽解釋。
「響是？」東湛問。
「刀的名字。」
「武器還可以取名啊？」
「可以，只要獲得對方的同意。」
所謂的對方指的便是徵求武器的許可。
「那朱羽又是怎麼獲得武器的認可呢？」東湛迫不急待的追問。
朱羽也很快的一本正經地回答，臉上帶有正氣凜然的情緒，「跟它打一架，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嗯好喔。
「這一句話用在這邊適合嗎？」東湛整個傻眼，他當然不可能完全複製朱羽的做法，弄個不好，說不定被滅的會是他啊！
「啊哈哈，」莫槿趕緊跳出來打圓場，「朱羽真是的，他就是太過認真了，知道嗎，成熟的大人是會適時的紓解壓力而不是造成他人的壓力好嗎。」
「莫槿，我不過是提供他——」
朱羽話都尚未說完就被莫槿給截斷，他推著搭檔走出武器庫外，讓東湛多一些個人的時間以及空間，「好啦好啦，我們就先走吧，那就不打擾你與武器的相處時光，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最後再添上一句來自總隊長的小叮嚀。
東湛給總隊長遞去一記感激的眸光。
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好好面對接下來的任務，說也奇怪，明明什麼都還沒開始，東湛的心情就有些忐忑不安，如此說來，這似乎是進入警備隊以來的頭一遭吧。
跟訓練課程那時候不同，除了焦慮外，還夾雜了一絲絲的期待。
然而，事情似乎就是沒那麼順利。
『欸，沒想到來了個新人呢。』
『沒錯沒錯，距離上個隔了幾年了啊，起碼有幾十年了吧，不知道又會怎麼討好我們。』
『哈，看他一臉蠢樣，是被我們嚇到了吧，嘻嘻。』
武器們你一句我一句此起彼落的就當著當事人的面前討論起東湛，絲毫不覺得哪裡不對勁，但這樣的場景看在他眼中，實在是詭譎極了。
聲音並沒有在這偌大的空間裡造成迴音，因為武器們的聲音是直接在他腦海裡響起，不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耳邊低語，而是毫無阻礙的傳遞至內心深處，與他對話。
「你們竟然會講話……」東湛嚇到舌頭都打結了，「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啊！」
『講話有什麼了不起的嗎，你會講話我們也當然有講話的資格啊！』
『就是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小鬼頭！』
接著就是一波各種批評東湛的聲浪，各種細碎的雜語頓時塞滿了武器庫的各處，讓這裡鬧哄哄的，東湛不知道外面能不能聽見從這裡傳出的話聲，不過既然武器們說話的對象是他，理所應當不會讓他人知曉才是。
握住拳頭，隱忍著怒氣，整理好情緒後，東湛才好聲好氣的開口，凡事都有個起頭，必須得先踏出建築雙方友誼的第一步，然後才慢慢收拾它們……喔不，是收服它們。
首先，來個自我介紹吧。
「我叫東湛，是警備隊第三分隊的一員。」然後緊接著，東湛花了十分鐘詳細介紹自己的興趣以及廣泛的愛好。
得到的回應卻是全場的鴉雀無聲。
安靜到一根針掉到地板上都能視為噪音的地步，這樣的反應讓東湛有些尷尬，頓時不知所措，沒人教導他該如何跟武器對話啊，他現在只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好無聊的人啊，你走吧。』
「咦？」
『盼了幾十年，結果只是一個說話乏味的新人，算我求求你，別打擾我們了吧！』
「等一下，」情急之下，東湛急於挽回顏面，說道，「我話都還沒說完呢，我準備了幾個笑話，等聽完再趕我也不遲！」
聽到有笑話可以讓它們自幾十年來的寂寞解解悶，武器們才終於止聲不再說話，可以感受到期待的氛圍。
東湛艱難的嚥了口氣，凝固在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武器們都給他機會了，他必須得好好主動把握。
「有一個非常懶惰的家庭，爸爸叫媽媽做家事，媽媽不想做的話就會叫大女兒做，大女兒不想做的話就叫小女兒做，而小女兒也不想做就會叫它們的小狗做。」東湛開始講起笑話來，「有一天家裡來了位客人，發現小狗在做家事，表示很驚訝，問小狗：「你會做家事啊？」小狗就回答說：「他們都不做都叫我做啊。」客人更加驚訝：「你會說話？」小狗又說：「噓 ，小聲點，他們如果知道我會說話的話，又會叫我去接電話。」
笑話到此結束。
其實這則笑話在陽世不算新了，類似的題材也有差不多的，但東湛還是想賭一把，他猜想，這些武器被關在武器庫裡那麼漫長的時間，也不可能出去透透氣，所以對其他人而言老梗的東西，在它們眼中或許是新鮮有趣的。
果不其然，它們被東湛的笑話所吸引，有趣的程度深深擄獲武器們的心，然後，有武器發出提問。
『什麼是電話？』
——不知道還可以笑得那麼開心。東湛忍不住嘴裡咕噥了句，但還是不厭其煩地為它們解釋電話的用途以及其原理，武器們照樣也能聽得津津有味。
然後，東湛明白了，這些武器不過是希望以正當的理由接觸新的事物，而來源就是它們這些警備隊的隊員。
東湛允諾它們還會再來講笑話給它們聽，頓時覺得擁有專屬的武器似乎不是沒望的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愉悅地離開了武器庫。
接下來的幾天，東湛都會趁著休息的空檔，跑到武器庫去說笑話給他們聽，沒有笑話可說的時候也能開啟有趣的話題，武器們都非常嚮往武器庫以外的世界，例如現今的陽世。
覺得差不多了、可以了，東湛便帶著上官申灼同行，一同前往武器庫進行武器認主，希望上官申灼能成為這偉大一刻的見證人，然而，他還是太天真了。
太有自信的緣故導致意外的結果時，東湛的臉瞬間垮下，久久無法回過神來，因為沒有一個武器選擇他，明明他們是那麼的相談勝歡，他實在是太不甘心，就像在感情上被對方很甩的失戀男人，決心要問個明白。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不選擇我，難道是我不夠好嗎！」東湛控訴。
『不是你不夠好，是我們認為你根本就不需要武器，你無法掌控我們，相同的，我們也無法跟你配合，這，就是我們給出的答覆。』
即便後來其他的武器也紛紛提出自己的理由，雖然原因各異，但最大的原因都是它們一致認為他並不需要它們。
這樣的結果出乎意料之外，老實說上官申灼也很訝異，因為從來都沒有人遭受武器這樣的對待，但武器們之所以這樣選擇一定也有它們的理由，所以他不想去質疑。
但看著搭檔失落的樣子，上官申灼絞盡腦汁的想要安慰對方，他想想，陽世的年輕人都會在別人失意落魄的時候說些什麼呢，不過畢竟也只能做為參考，他有他自己一套的做法。
上官申灼的手拍上東湛的肩，努力盡他所能地微笑，然後釋放出最大的善意，「別灰心，等等巡邏結束後，一起去訓練場鍛鍊吧，好好提升自身實力就不會想太多。」
東湛沉默了一秒，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被安慰到，「……連你也覺得我很弱啊。」
上官申灼微愕，「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真的那麼廢嗎。」原本從訓練課程累積的信心這下蕩然無存，東湛也不是真的要個說法，但他就是覺得氣餒。
上官申灼沒有多加思考，就說，「廢不廢可不是你說得算。」
「那不然是誰說得才算？」
「我，身為你的搭檔才可以決定。」上官申灼說，「你是我第一個搭檔，恐怕也是唯一一個，如果真要說為什麼的話，是因為我認可你，所以別妄自菲薄了，你不適合那樣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上官申灼是根據哪一點這麼說的，但好吧，他接受他的讚美。
「我不只一次那麼想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你有時候還滿會說話的！」東湛挑眉，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