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顛覆
本章節 3532 字
更新於: 2022-02-07
天亮了...
外頭傳來的麻雀聲一如既往的擾民，畢竟這種鄉下地方，鳥多的可以排兵列隊，形同戰鬥機般將各個房屋、車子、甚至陽台上掛著的衣服轟炸一遍。
說到衣服，昨晚上班前洗好曬在陽台的衣服還沒收進來，希望那些麻雀自覺點，否則... 烤小鳥或許是不錯的省錢法~
...不過，現在又是什麼狀況 ?
「 我似乎來到某人的家中 」不過這算是作客嗎 ?
身體沒有被限制，意識也十分正常，也看不出任何可疑的地方。
屋內的頂部是居家常見的雙燈管照明台，乳白色的牆壁，以及一股清淡的稻香味，愜意的氛圍中帶著舒適的安逸感。
我撐起上半身，混亂的記憶停留在了被告知自己有未婚妻的片刻。
「 天底下不可能有這麼好的事情 ! 」 一定是仙人跳，先騙我上去，然後榨乾我的錢包。
我立馬轉頭就跑，「 這套路我看多了 ! 別一一 」 記憶停留在了這裡。
後頸似乎被什麼東西旁敲，直到現在，依然能夠感覺到緊繃和些微的疼痛。
「 我記得昏迷前... 」好像有那麼一瞬間，非常冷...
先不說那寒意從何而來，能夠一棒精準敲暈我，可說是熟練至極，肯定不是初犯，絕對是老練的慣犯。
就在我思考著很多可能行兇的手法時，拉門被從外頭緩緩拉開。
同時間，昨天那位美的彷若仙女的少女走了進來。
我記得叫...師 ? 失...私、私語 !
「 夫君，昨晚睡得還好嗎 ? 」
「 等等.... 」一上來就喊夫君，肯定有詐 !
「 我就直接了當的說，我一無事業，二無存款，三無房車，就連本來還挺有自信的長相都羞於見人了，我真的什麼也給不了妳，請妳自重 ! 」
雖然很丟人，但我一個超商工作的普通人，何德何能，有幸找到這麼漂亮的妻子。這比中樂透... 不 ! 比走路被雷劈都更加天方夜譚。
「 你以為我是為了錢才這麼叫你的 ? 」
對方本來文靜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同時也向我投來犀利的目光。
面對這麼大的壓迫感，我吞了一把口水，點點頭 : 「 ...不是嗎 ? 」
「 呵呵... 」私語轉過身，緩緩走回去，出去前，還不忘將門關上。
「 ...不是這樣嗎 ? 」 我內心回問著自己。不過這時候，拉門再一次的被打開，只是這次走進來的人，是一臉﹙你又幹了什麼好事﹚的亞伯。
「 你這人就不能正常點嗎 ? 是腦袋欠修理，還是腦子管不住嘴巴 ? 需要我去拿膠帶封起來 ? 」亞伯將拉門關上，雙腳盤坐而下，嘴裡還不忘多數落幾句 。
「 好啦，是我腦殘 」仔細想想，憑藉這麼高的顏值，什麼富二代、金融才子、地產大亨的富少，都排隊搶著求認識。怎麼可能會為了我身上的幾個破銅板而設下圈套，自己根本連被設套的資格都不存在。
「 知道就好，要是剛才你又說出什麼鬼話，整形的費用我幫你省下來 」
雖然語氣半開玩笑，但亞伯顯然也有些不高興，當然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幹了一件蠢事。
「 那怎麼辦 ? 」
「 你看我幹嘛 ! 」 當然是求幫助阿 !
「 就幫我一把嘛，誰叫你什麼都不說清楚，我才會隨便亂想 」
「 怪我嘍 ? 」不然呢 ?
但迫於無奈，我選擇放下自己的身段，幫亞伯按捏那硬梆梆的肩膀，陪笑道 :「 說啥呢，我 !是我的錯 ! 我腦袋被車子壓過，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幫我這麼一次，行不行 ? 」
「 感覺還差了點... 」這老頭故意扭動肩膀的幅度，明顯就是要我加把勁的意思。
我忍... 大丈夫能屈能伸，值得 !
「 這裡嗎 ? 還是這裡 ? 」
「 對了~ 對了~ 我這把老骨頭太久沒動，總覺得都生疏了」
我使勁地壓推亞伯那堅若磐石的肩膀，對方也沒再客氣，直接給我閉上眼，一副隨時都快睡著的享受模樣。
這一按就是十分鐘，不長不短，但我的手也差不多快廢了。
這哪裡是肩膀 ? 硬的跟石頭一樣，就算動真格用力敲，亞伯始終一副﹙到底有沒有吃飯啊 ?﹚的嘴臉 。
「 按也按了，記得幫我說幾句好話 」
「 看心情 」亞伯給了我一個完全沒有說服力的承諾。
不過現在也只能靠他了，畢竟是自己幹的蠢事，對方願意幫自己，已經是感恩戴德的恩情。
「竟然這樣，你就先講講關於戒指和未婚夫的事情吧 」
因昨晚消息實在太過勁爆，導致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半點真實感。
亞伯將身子稍微坐正，氣氛忽然嚴謹了起來 :「 關於戒指的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還是先談談你們倆的事吧 」
我點了點頭，靜靜的凝聽著亞伯接下來將要敘事的緣由。
「 那枚戒指是我曾經的一位好友託付給我的 」一時，亞伯的目光似乎遙視著很遠的方向 : 「 用生死之交也不為過，當年因某種緣故我和那位互相有個約定，若將來他那一脈出現狀況，而我又能力所及的狀況下，將一名小輩託付給他的繼任者 」
「 蛤 ? 就這理由 ? 」就因為長輩間的承諾，就決定了兩個人未來的終生大事，這會不會太兒戲了。
「 你這什麼態度，念你沒有其他意思，否則就算是繼任者，我也不會輕饒 」 亞伯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周圍甚至出現急遽壓迫的威攝。
但面對亞伯無形的威壓，我依然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口 :「 結婚可是件大事，何況你有問過妳孫女的感受嗎 ? 莫名奇妙就和一位陌生男子結下婚約，難道她真的會感到幸福嗎 ? 」
「 她是我孫女，我自然不可能讓她受委屈，何況，誰敢欺負我孫女 ? 」 一瞬間，我感知彷彿被某種力量拉扯，意識如同單薄的白紙，被任意的重複揉捏和拉扯。
呼吸開始漸漸急促，冷汗不自覺的從額頭冒出，哆嗦的牙不斷顫寒著。
可即使如此，我依然不覺得這是一件對的行為 :「 我無法認同 ! 」
「 你的意見不重要 ! 」
面對我無力的反駁，亞伯輕蔑一笑。緊接著，一股排山倒海的壓迫，實質的將我壓制在了原地。
一一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
面對超乎常理的現象，我卻沒有能分心的餘力，因為...
一一快要壓扁啦 ! ! !
「 這犯規吧 ! 」為了頂住壓力，我雙手貼緊地面，以五體投地的姿態頑強抵抗。
「 能說話表示還有餘力 」亞伯說完，壓迫感再次的增加。
本來還勉強能夠留一口氣，現在我卻連呼吸都覺得異常的艱難。
「 如何，改變想法沒 」
「 作夢 ! 」
「 看來不見棺材不掉淚 」
我有一個預感，只要亞伯再追加力度，自己的身體肯定會吃不消。
「 頑固的老頭 ! 」 我低吼著，這也是我唯一能夠做到的抵抗。
「 那就別怪我 」亞伯伸出蒼老的右手高舉，接著手如同即將倒下的骨牌，緩慢的朝前壓落。
「 一一啊啊啊 ! ! 」 各處的骨頭傳來崩裂的哀號，肌肉撕裂的劇烈疼痛，更是痛到我恨不得快點暈死過去。
「 爺爺 ! 」
我聽見誰將房門用力拉開的聲響，不能完全肯定，因為此時我的耳中，出現了的短暫的耳鳴迴盪。
「 會不會太超過了」壓力憑空消失。同時，我被一條用冷水浸泡過的黃鶴色毛巾蓋住脖子。
「 我替妳教訓這混蛋小子，怎麼反過來變成爺爺的錯了 」
「 我又沒說要你幫忙... 」
「 這個.. 」我保持著趴跪的姿勢，無力道 : 「 誰能拉我一把 」
「 哼 ! 」 顯然對方依然沒有原諒我的意思，尷尬的同時，我順勢致歉剛才的混帳話 : 「 ...好啦，是我的錯... 妳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
「 我聽不到~ 太小聲了 」
將臉甩向一旁，這女人明明看起來很好想處的感覺，結果卻意外的頑固 !
「 我的錯... 」
「 有人在說話嗎 ? 」
「 .... 」 靠 ! 這明擺著在玩我啊 !
「 腹黑女... 啊啊啊啊啊一一一 ! ! ! 」我的腰要斷啦 ! !
「 輕點~ 小語，會斷的 」
「 爺爺你沒資格說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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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你們爺孫倆都是暴力狂啊 ! ! 」
背後貼著兩片酸痛貼布，我盤坐在塌塌米上，怒視著眼前兩個暴力狂無賴的嘴臉。
「 這點我不否認，哈哈~~ 」亞伯爽朗的承認自己的暴力傾向。
「 誰的錯 」被私語這麼一個美人反瞪，我自認理虧再先，氣頓時也消了大半，只能苦笑 :「 算了，這在業界也是種獎勵 」
「 那麼變態先生，需要我在補幾腳嗎 ? 」
「 首先我不是變態，其二，我想再多活幾年 」
「 放心，變態普遍都能活很久 」
「 我、不、是變態 ! 」我咬牙切齒的矯正對方的錯誤認知。
「 變態 ! 」
一一我受不了 ! !
就算長得漂亮又怎麼樣，我今天非得教訓這女人才行 !
「 好了 ! 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一樣 」亞伯拍了兩下手，示意話題結束。不過這口氣我遲早會找回來 !
被這麼一亂搞，我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 我下午還有班要上，沒其他事，我就要先撤了 」
我看了眼身上的手機，距離上班時間僅剩一個小時，扣掉騎車的時間，真正能運用的時間十分的有限。
「 工作 ? 」
私語好奇的這麼詢問我，我本來不太想回答，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行業，但...其實高不高尚，乾她什麼事 ?
「 超商 」
「 附近 ? 」
「 是，但我警告妳，妳要來找我，我會假裝不認識妳 」
「 為什麼 ? 」私語沒有生氣，只是疑惑道。
「 要是被人知道我認識妳，我還不被其他熟客煩死 ! 」我們那邊什麼沒有，豬哥特別多 ! 要是被知道了，本來買買東西就會滾，現在肯定會死纏爛打的留下來。
「 那不是挺好的嗎 」私語小聲的竊笑。那種不經意的可愛，實在很容易讓人陷入愛河，還好 ! 我是鋼筋水凝焊成的暖男，不至於這麼快就被暈船。
「 這次我真的要走了，戒指的事情和... 」我看了眼私語，對方也不迴避，和我對望: 「 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再找時間過來講清楚 」
「 也好，那你明天早上過來吧 」 亞伯這麼說，我也沒想多，點頭答應，「 那我就先走了 ! 」
在兩人的目視下，我離開了房間，走出屋子，騎上機車回家去。
外頭傳來的麻雀聲一如既往的擾民，畢竟這種鄉下地方，鳥多的可以排兵列隊，形同戰鬥機般將各個房屋、車子、甚至陽台上掛著的衣服轟炸一遍。
說到衣服，昨晚上班前洗好曬在陽台的衣服還沒收進來，希望那些麻雀自覺點，否則... 烤小鳥或許是不錯的省錢法~
...不過，現在又是什麼狀況 ?
「 我似乎來到某人的家中 」不過這算是作客嗎 ?
身體沒有被限制，意識也十分正常，也看不出任何可疑的地方。
屋內的頂部是居家常見的雙燈管照明台，乳白色的牆壁，以及一股清淡的稻香味，愜意的氛圍中帶著舒適的安逸感。
我撐起上半身，混亂的記憶停留在了被告知自己有未婚妻的片刻。
「 天底下不可能有這麼好的事情 ! 」 一定是仙人跳，先騙我上去，然後榨乾我的錢包。
我立馬轉頭就跑，「 這套路我看多了 ! 別一一 」 記憶停留在了這裡。
後頸似乎被什麼東西旁敲，直到現在，依然能夠感覺到緊繃和些微的疼痛。
「 我記得昏迷前... 」好像有那麼一瞬間，非常冷...
先不說那寒意從何而來，能夠一棒精準敲暈我，可說是熟練至極，肯定不是初犯，絕對是老練的慣犯。
就在我思考著很多可能行兇的手法時，拉門被從外頭緩緩拉開。
同時間，昨天那位美的彷若仙女的少女走了進來。
我記得叫...師 ? 失...私、私語 !
「 夫君，昨晚睡得還好嗎 ? 」
「 等等.... 」一上來就喊夫君，肯定有詐 !
「 我就直接了當的說，我一無事業，二無存款，三無房車，就連本來還挺有自信的長相都羞於見人了，我真的什麼也給不了妳，請妳自重 ! 」
雖然很丟人，但我一個超商工作的普通人，何德何能，有幸找到這麼漂亮的妻子。這比中樂透... 不 ! 比走路被雷劈都更加天方夜譚。
「 你以為我是為了錢才這麼叫你的 ? 」
對方本來文靜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同時也向我投來犀利的目光。
面對這麼大的壓迫感，我吞了一把口水，點點頭 : 「 ...不是嗎 ? 」
「 呵呵... 」私語轉過身，緩緩走回去，出去前，還不忘將門關上。
「 ...不是這樣嗎 ? 」 我內心回問著自己。不過這時候，拉門再一次的被打開，只是這次走進來的人，是一臉﹙你又幹了什麼好事﹚的亞伯。
「 你這人就不能正常點嗎 ? 是腦袋欠修理，還是腦子管不住嘴巴 ? 需要我去拿膠帶封起來 ? 」亞伯將拉門關上，雙腳盤坐而下，嘴裡還不忘多數落幾句 。
「 好啦，是我腦殘 」仔細想想，憑藉這麼高的顏值，什麼富二代、金融才子、地產大亨的富少，都排隊搶著求認識。怎麼可能會為了我身上的幾個破銅板而設下圈套，自己根本連被設套的資格都不存在。
「 知道就好，要是剛才你又說出什麼鬼話，整形的費用我幫你省下來 」
雖然語氣半開玩笑，但亞伯顯然也有些不高興，當然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幹了一件蠢事。
「 那怎麼辦 ? 」
「 你看我幹嘛 ! 」 當然是求幫助阿 !
「 就幫我一把嘛，誰叫你什麼都不說清楚，我才會隨便亂想 」
「 怪我嘍 ? 」不然呢 ?
但迫於無奈，我選擇放下自己的身段，幫亞伯按捏那硬梆梆的肩膀，陪笑道 :「 說啥呢，我 !是我的錯 ! 我腦袋被車子壓過，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幫我這麼一次，行不行 ? 」
「 感覺還差了點... 」這老頭故意扭動肩膀的幅度，明顯就是要我加把勁的意思。
我忍... 大丈夫能屈能伸，值得 !
「 這裡嗎 ? 還是這裡 ? 」
「 對了~ 對了~ 我這把老骨頭太久沒動，總覺得都生疏了」
我使勁地壓推亞伯那堅若磐石的肩膀，對方也沒再客氣，直接給我閉上眼，一副隨時都快睡著的享受模樣。
這一按就是十分鐘，不長不短，但我的手也差不多快廢了。
這哪裡是肩膀 ? 硬的跟石頭一樣，就算動真格用力敲，亞伯始終一副﹙到底有沒有吃飯啊 ?﹚的嘴臉 。
「 按也按了，記得幫我說幾句好話 」
「 看心情 」亞伯給了我一個完全沒有說服力的承諾。
不過現在也只能靠他了，畢竟是自己幹的蠢事，對方願意幫自己，已經是感恩戴德的恩情。
「竟然這樣，你就先講講關於戒指和未婚夫的事情吧 」
因昨晚消息實在太過勁爆，導致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半點真實感。
亞伯將身子稍微坐正，氣氛忽然嚴謹了起來 :「 關於戒指的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還是先談談你們倆的事吧 」
我點了點頭，靜靜的凝聽著亞伯接下來將要敘事的緣由。
「 那枚戒指是我曾經的一位好友託付給我的 」一時，亞伯的目光似乎遙視著很遠的方向 : 「 用生死之交也不為過，當年因某種緣故我和那位互相有個約定，若將來他那一脈出現狀況，而我又能力所及的狀況下，將一名小輩託付給他的繼任者 」
「 蛤 ? 就這理由 ? 」就因為長輩間的承諾，就決定了兩個人未來的終生大事，這會不會太兒戲了。
「 你這什麼態度，念你沒有其他意思，否則就算是繼任者，我也不會輕饒 」 亞伯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周圍甚至出現急遽壓迫的威攝。
但面對亞伯無形的威壓，我依然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口 :「 結婚可是件大事，何況你有問過妳孫女的感受嗎 ? 莫名奇妙就和一位陌生男子結下婚約，難道她真的會感到幸福嗎 ? 」
「 她是我孫女，我自然不可能讓她受委屈，何況，誰敢欺負我孫女 ? 」 一瞬間，我感知彷彿被某種力量拉扯，意識如同單薄的白紙，被任意的重複揉捏和拉扯。
呼吸開始漸漸急促，冷汗不自覺的從額頭冒出，哆嗦的牙不斷顫寒著。
可即使如此，我依然不覺得這是一件對的行為 :「 我無法認同 ! 」
「 你的意見不重要 ! 」
面對我無力的反駁，亞伯輕蔑一笑。緊接著，一股排山倒海的壓迫，實質的將我壓制在了原地。
一一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
面對超乎常理的現象，我卻沒有能分心的餘力，因為...
一一快要壓扁啦 ! ! !
「 這犯規吧 ! 」為了頂住壓力，我雙手貼緊地面，以五體投地的姿態頑強抵抗。
「 能說話表示還有餘力 」亞伯說完，壓迫感再次的增加。
本來還勉強能夠留一口氣，現在我卻連呼吸都覺得異常的艱難。
「 如何，改變想法沒 」
「 作夢 ! 」
「 看來不見棺材不掉淚 」
我有一個預感，只要亞伯再追加力度，自己的身體肯定會吃不消。
「 頑固的老頭 ! 」 我低吼著，這也是我唯一能夠做到的抵抗。
「 那就別怪我 」亞伯伸出蒼老的右手高舉，接著手如同即將倒下的骨牌，緩慢的朝前壓落。
「 一一啊啊啊 ! ! 」 各處的骨頭傳來崩裂的哀號，肌肉撕裂的劇烈疼痛，更是痛到我恨不得快點暈死過去。
「 爺爺 ! 」
我聽見誰將房門用力拉開的聲響，不能完全肯定，因為此時我的耳中，出現了的短暫的耳鳴迴盪。
「 會不會太超過了」壓力憑空消失。同時，我被一條用冷水浸泡過的黃鶴色毛巾蓋住脖子。
「 我替妳教訓這混蛋小子，怎麼反過來變成爺爺的錯了 」
「 我又沒說要你幫忙... 」
「 這個.. 」我保持著趴跪的姿勢，無力道 : 「 誰能拉我一把 」
「 哼 ! 」 顯然對方依然沒有原諒我的意思，尷尬的同時，我順勢致歉剛才的混帳話 : 「 ...好啦，是我的錯... 妳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
「 我聽不到~ 太小聲了 」
將臉甩向一旁，這女人明明看起來很好想處的感覺，結果卻意外的頑固 !
「 我的錯... 」
「 有人在說話嗎 ? 」
「 .... 」 靠 ! 這明擺著在玩我啊 !
「 腹黑女... 啊啊啊啊啊一一一 ! ! ! 」我的腰要斷啦 ! !
「 輕點~ 小語，會斷的 」
「 爺爺你沒資格說我 ! 」
═════════════════════════════════════════
「 一一你們爺孫倆都是暴力狂啊 ! ! 」
背後貼著兩片酸痛貼布，我盤坐在塌塌米上，怒視著眼前兩個暴力狂無賴的嘴臉。
「 這點我不否認，哈哈~~ 」亞伯爽朗的承認自己的暴力傾向。
「 誰的錯 」被私語這麼一個美人反瞪，我自認理虧再先，氣頓時也消了大半，只能苦笑 :「 算了，這在業界也是種獎勵 」
「 那麼變態先生，需要我在補幾腳嗎 ? 」
「 首先我不是變態，其二，我想再多活幾年 」
「 放心，變態普遍都能活很久 」
「 我、不、是變態 ! 」我咬牙切齒的矯正對方的錯誤認知。
「 變態 ! 」
一一我受不了 ! !
就算長得漂亮又怎麼樣，我今天非得教訓這女人才行 !
「 好了 ! 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一樣 」亞伯拍了兩下手，示意話題結束。不過這口氣我遲早會找回來 !
被這麼一亂搞，我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 我下午還有班要上，沒其他事，我就要先撤了 」
我看了眼身上的手機，距離上班時間僅剩一個小時，扣掉騎車的時間，真正能運用的時間十分的有限。
「 工作 ? 」
私語好奇的這麼詢問我，我本來不太想回答，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行業，但...其實高不高尚，乾她什麼事 ?
「 超商 」
「 附近 ? 」
「 是，但我警告妳，妳要來找我，我會假裝不認識妳 」
「 為什麼 ? 」私語沒有生氣，只是疑惑道。
「 要是被人知道我認識妳，我還不被其他熟客煩死 ! 」我們那邊什麼沒有，豬哥特別多 ! 要是被知道了，本來買買東西就會滾，現在肯定會死纏爛打的留下來。
「 那不是挺好的嗎 」私語小聲的竊笑。那種不經意的可愛，實在很容易讓人陷入愛河，還好 ! 我是鋼筋水凝焊成的暖男，不至於這麼快就被暈船。
「 這次我真的要走了，戒指的事情和... 」我看了眼私語，對方也不迴避，和我對望: 「 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再找時間過來講清楚 」
「 也好，那你明天早上過來吧 」 亞伯這麼說，我也沒想多，點頭答應，「 那我就先走了 ! 」
在兩人的目視下，我離開了房間，走出屋子，騎上機車回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