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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3374 字
更新於: 2018-09-02
在他們回到台北後，胡海伸和華禹簽訂了短期聘書，由於這份合約有他出的一份力，因此花梓賢答應他的要求讓他回到美國後以遠距指導的方式參與。
在宣暇生日的前一天，胡海伸也該回美國了，一起住了這些天，君莫澤竟感到了不捨。
老實說，兩個人住在一起比一個人要有家的感覺，他可能要考慮一下是不是搬去跟景飛灝或葉溫雨住……陳泠和家人住不列入選擇。
送胡海伸去機場的路上，君莫澤終於記得問了他和李叔之間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哎……」胡海伸尷尬地抓抓後腦勺，吞吞吐吐：「也沒什麼……就二十幾年前，我本來想介紹老婆給他……」
他說到這裡就停了，完全被勾起好奇心的君莫澤追問：「然後？」
「然後……然後……就是，那個女孩子是我學妹，老子也沒料到她喜歡我啊……」
「……」難怪你看到李叔時顯得那麼心虛！
「我也不知道小李他竟然就沒娶了啊！總感覺像是老子害的……」
「……」
真相竟然如此狗血，君莫澤被雷得不輕，一直到兩個小時後胡海伸坐上飛機他還是有點恍惚。
回程時，君莫澤特意繞去哥哥和朋友合開的咖啡廳打算喝杯咖啡。
君莫陵看到弟弟出現在店裡，驚訝得不得了，這家「君不知」他開了幾年了，君莫澤踏進店裡的次數屈指可數。君莫陵立刻把製作中的甜點丟給其他甜點師，自己則充當服務生，為弟弟奉上一杯純正黑咖啡。
看到哥哥，君莫澤一臉嫌棄，「哥你真的很有事。」
「你一年也不見得來一次，我怎麼可能乖乖待在裡面工作。」
這對兄弟長得極度相似，但個性卻天差地遠，君莫澤認為工作就該好好工作，君莫陵卻覺得店是我開的，想幹嘛就幹嘛，無奈他是哥哥，君莫澤身為弟弟，一點也管不了他。
「雲丹去哪？」雲丹是君莫陵的女朋友，除了父母也只有她叫得動他了。
「去看她弟弟的發表會了。倒是你，怎麼突然過來？」
「突然想喝咖啡。」
「我記得你住的地方附近就有很多咖啡廳了，就這麼想捧哥哥的場？」
「我想捧的是時研哥的咖啡，不是你。」
聽到弟弟不留情面的話語，君莫陵也不在意，只是笑著說：「有什麼想說的，哥哥都會聽，就算你要出去喝一杯，哥哥也奉陪喔！」
君莫澤無言地看著君莫陵，他喝不醉、哥哥一杯倒，是要怎麼奉陪？這種只會說漂亮話的傢伙，雲丹到底是怎麼看上的啊？
君莫陵多了解君莫澤啊，一個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弟弟的反應總是正經得可愛，他忍不住就想逗嘛！
話歸正題，君莫澤過來從不會單純只有喝咖啡，一定心中有事，給他點時間醞釀，他自然會說。
果不其然，君莫澤足足喝了兩杯黑咖啡後，抬頭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君莫陵，欲言又止。
君莫陵微微一笑，多少消除了君莫澤的退卻，「哥哥說過了，你說什麼我都聽。」
君莫澤聽了這話，微低下頭，不曉得在思考什麼，再抬頭時，面上帶了些決意：「哥，我想謝謝你當初在決定誰必須留在家裡時讓步，今後……我打算把時間多挪到工作上，可能……」不會常回來了。
領悟到弟弟未盡的意思，君莫陵終於有些變了臉色，當初他決定創業、君莫澤也準備出國工作時，父母就告訴他們，無論如何兄弟中必須有一人留在家裡，在弟弟將要出國的情況下，他那在全世界開店的夢想顯然不可行，但他毅然放棄了夢想，決定給弟弟發展的機會，因為他知道，自己是飛出籠子就不會回頭的鳥兒，但君莫澤不是，可是現在，他說了什麼？
「阿澤，你……是認真的嗎？」
「我……對不起。」
「唉，看來媽要傷心了，她對你每次都不回家的事已經很介意了，之後你再被媽逮到可能就不是逼你相親這麼簡單了。」君莫陵裝模作樣地搖搖頭。
「哥。」君莫澤報以無奈一視，哥是不是覺得他要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我還是會回家，只是可能待一下子就走。」
「你哪次回家不是待一下子就走？」君莫陵掰起手指細數，「上次那麼晚才回來，只待了一晚；上上次只吃了一頓飯；上上上次更……等等，你上次帶回家的衣服，到底是誰的？」
萬萬沒想到話題竟然扯到這裡來，君莫澤神色不自然地看向窗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回答什麼才恰當。
「是女朋友呢？還是心上人呢？」君莫陵見弟弟不回答，逕自猜了起來，還頭頭是道地分析：「不過依我弟的條件，喜歡誰不都能手到擒來嗎？看來範圍要擴大一點……難道是跟你有『特殊關係』的人？」他說到「特殊關係」時還曖昧地加重話音，生怕君莫澤聽不懂他的意思。
「哥！拜託你閉嘴好不好？」君莫澤手摀著臉，恨不得鑽進桌子下面，「我說，我全部都說！」
「她……是我喜歡的人。」
君莫陵挑眉示意他繼續，於是君莫澤一五一十、沒有絲毫遺漏地把這六年的事交代個遍，君莫陵聽了之後沒說什麼，反而將話題拉回開頭：「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會下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的決定？難道不該多留在台灣，找機會跟她相處？」
「倒不如說，就是她讓我下定決心的。」君莫澤又叫了一杯咖啡，對旁人而言的提神飲品，於他來說其實沒什麼效果，「前幾天，我陪她出門了一趟……」
那趟出差旅程讓他發現，宣暇似乎有了點改變，她變得……在乎他了。
他不曉得她這樣的改變是因何而來，更不知道她的改變對他是好是壞，但超市裡大媽的話讓他明白，一味地付出並不是正確的，因此他決定等等看，如果最後等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會忍痛放棄。
「哥，這是個好機會，公司正處於上升期，Mark跟我說過好幾次要我多花點時間在公司……美國跟英國的工作不能丟下，那我就不休假，回來過年就好。我也正好徹底弄清楚，她對我就竟是什麼態度。」
君莫陵苦笑，「真決絕，不愧是你。但是哥哥覺得，人生計畫對你來說似乎太重要了。」重要到，連願意為她改變計畫的女孩也留不住他。
「不是那樣，哥。」君莫澤也苦笑，「是我沒辦法再做更多，所以用計畫當理由阻止自己而已。」
再繼續待在她身邊，他的渴望，只會越來越深而已。
在君莫澤做出重大決定的這個時刻，宣暇正忙得昏天暗地。
出差時並沒有積累太多工作，可是先前不知為何進度緩慢的遊戲設計組突然大爆發，一下子把拖到的進度補上了，導致她工作量大增。
由於不管遊戲還是設計方面，宣暇都是個大外行，於是她完全成了組內的「試用人員」──只要一有什麼進度，就立刻讓她試用，詢問她的意見，下去做調整。因此出差回來這幾天，她都沒有好好休息。
也因為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宣暇更想在今天把事情結束。
一邊照著設計組給的指示操作、一邊寫下自己的意見，不知不覺就已經中午了，還是來送午餐的君莫澤在她腦門彈了一記才讓她從工作中回神。
「我叫妳好幾聲妳都沒應。」君莫澤沒好氣，「現在是午休時間，工作可以等吃完飯再做。」
「可是我不想留到明天。」宣暇一邊打開便當盒一邊說，「明天要去星落，如果工作還沒做完我會分心，這樣會被院長罵的。」
明天……一想到宣暇的生日，君莫澤腦中就浮現了之前胡海伸交給他的那條項鍊。
那條項鍊──是他親手製作的，本來確實是想當成生日禮物送出去，但做出來的成品他並不滿意，所以沒有帶回來，誰知道竟然又被胡海伸拿來了。
難道真的要送？君莫澤深深糾結中。
君莫澤兀自思考著，但宣暇才不管那麼多，吃完便當後，她便提出要君莫澤幫她分擔工作的要求──其實就是問他要不要幫忙，然後丟出一串諸如「你應該很閒吧」、「難道你有別的事做」、「我可以等你睡醒喔」的連環炮，使君莫澤不得不答應。
把自己從沒使用過的休息室開給君莫澤後，宣暇再度投入到工作中，她這幾天是真的很累了，如果君莫澤不幫忙，她大概得做到很晚才能休息，萬一明天被院長看到黑眼圈就不好了。
中途，她接到了來自葉溫雨的電話。
「小暇，妳測試做到哪邊了？」
宣暇看了看程序員幫她做的進度條：「還有六分之一。」
「妳今天趕得完嗎？」
「可以，怎麼了？」
「有個新系統需要妳和莫澤一起測試，如果前面的測試做完了，那就趁著莫澤還在妳那裡迅速完成吧！壓縮檔我已經在傳了。」
「好。」宣暇微頓了下，偷偷地放低音量，「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在這裡？」「他」指的自然是君莫澤，因為她沒告訴花梓賢就把人放進自己的休息室，所以提起他來特別心虛。
葉溫雨在彼端曖昧一笑道：「妳知道我打了幾通他的電話、又按了他家的門鈴多久嗎？」
宣暇：「……」那也不至於就知道他在她這了吧？
「別想太多，專心工作。」葉溫雨笑著掛了電話。他沒說的是，只要君莫澤不在家，第一個會去的地方絕對是宣暇那，連景飛灝都得排在她後面。
在宣暇生日的前一天，胡海伸也該回美國了，一起住了這些天，君莫澤竟感到了不捨。
老實說，兩個人住在一起比一個人要有家的感覺，他可能要考慮一下是不是搬去跟景飛灝或葉溫雨住……陳泠和家人住不列入選擇。
送胡海伸去機場的路上，君莫澤終於記得問了他和李叔之間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哎……」胡海伸尷尬地抓抓後腦勺，吞吞吐吐：「也沒什麼……就二十幾年前，我本來想介紹老婆給他……」
他說到這裡就停了，完全被勾起好奇心的君莫澤追問：「然後？」
「然後……然後……就是，那個女孩子是我學妹，老子也沒料到她喜歡我啊……」
「……」難怪你看到李叔時顯得那麼心虛！
「我也不知道小李他竟然就沒娶了啊！總感覺像是老子害的……」
「……」
真相竟然如此狗血，君莫澤被雷得不輕，一直到兩個小時後胡海伸坐上飛機他還是有點恍惚。
回程時，君莫澤特意繞去哥哥和朋友合開的咖啡廳打算喝杯咖啡。
君莫陵看到弟弟出現在店裡，驚訝得不得了，這家「君不知」他開了幾年了，君莫澤踏進店裡的次數屈指可數。君莫陵立刻把製作中的甜點丟給其他甜點師，自己則充當服務生，為弟弟奉上一杯純正黑咖啡。
看到哥哥，君莫澤一臉嫌棄，「哥你真的很有事。」
「你一年也不見得來一次，我怎麼可能乖乖待在裡面工作。」
這對兄弟長得極度相似，但個性卻天差地遠，君莫澤認為工作就該好好工作，君莫陵卻覺得店是我開的，想幹嘛就幹嘛，無奈他是哥哥，君莫澤身為弟弟，一點也管不了他。
「雲丹去哪？」雲丹是君莫陵的女朋友，除了父母也只有她叫得動他了。
「去看她弟弟的發表會了。倒是你，怎麼突然過來？」
「突然想喝咖啡。」
「我記得你住的地方附近就有很多咖啡廳了，就這麼想捧哥哥的場？」
「我想捧的是時研哥的咖啡，不是你。」
聽到弟弟不留情面的話語，君莫陵也不在意，只是笑著說：「有什麼想說的，哥哥都會聽，就算你要出去喝一杯，哥哥也奉陪喔！」
君莫澤無言地看著君莫陵，他喝不醉、哥哥一杯倒，是要怎麼奉陪？這種只會說漂亮話的傢伙，雲丹到底是怎麼看上的啊？
君莫陵多了解君莫澤啊，一個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弟弟的反應總是正經得可愛，他忍不住就想逗嘛！
話歸正題，君莫澤過來從不會單純只有喝咖啡，一定心中有事，給他點時間醞釀，他自然會說。
果不其然，君莫澤足足喝了兩杯黑咖啡後，抬頭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君莫陵，欲言又止。
君莫陵微微一笑，多少消除了君莫澤的退卻，「哥哥說過了，你說什麼我都聽。」
君莫澤聽了這話，微低下頭，不曉得在思考什麼，再抬頭時，面上帶了些決意：「哥，我想謝謝你當初在決定誰必須留在家裡時讓步，今後……我打算把時間多挪到工作上，可能……」不會常回來了。
領悟到弟弟未盡的意思，君莫陵終於有些變了臉色，當初他決定創業、君莫澤也準備出國工作時，父母就告訴他們，無論如何兄弟中必須有一人留在家裡，在弟弟將要出國的情況下，他那在全世界開店的夢想顯然不可行，但他毅然放棄了夢想，決定給弟弟發展的機會，因為他知道，自己是飛出籠子就不會回頭的鳥兒，但君莫澤不是，可是現在，他說了什麼？
「阿澤，你……是認真的嗎？」
「我……對不起。」
「唉，看來媽要傷心了，她對你每次都不回家的事已經很介意了，之後你再被媽逮到可能就不是逼你相親這麼簡單了。」君莫陵裝模作樣地搖搖頭。
「哥。」君莫澤報以無奈一視，哥是不是覺得他要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我還是會回家，只是可能待一下子就走。」
「你哪次回家不是待一下子就走？」君莫陵掰起手指細數，「上次那麼晚才回來，只待了一晚；上上次只吃了一頓飯；上上上次更……等等，你上次帶回家的衣服，到底是誰的？」
萬萬沒想到話題竟然扯到這裡來，君莫澤神色不自然地看向窗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回答什麼才恰當。
「是女朋友呢？還是心上人呢？」君莫陵見弟弟不回答，逕自猜了起來，還頭頭是道地分析：「不過依我弟的條件，喜歡誰不都能手到擒來嗎？看來範圍要擴大一點……難道是跟你有『特殊關係』的人？」他說到「特殊關係」時還曖昧地加重話音，生怕君莫澤聽不懂他的意思。
「哥！拜託你閉嘴好不好？」君莫澤手摀著臉，恨不得鑽進桌子下面，「我說，我全部都說！」
「她……是我喜歡的人。」
君莫陵挑眉示意他繼續，於是君莫澤一五一十、沒有絲毫遺漏地把這六年的事交代個遍，君莫陵聽了之後沒說什麼，反而將話題拉回開頭：「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會下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的決定？難道不該多留在台灣，找機會跟她相處？」
「倒不如說，就是她讓我下定決心的。」君莫澤又叫了一杯咖啡，對旁人而言的提神飲品，於他來說其實沒什麼效果，「前幾天，我陪她出門了一趟……」
那趟出差旅程讓他發現，宣暇似乎有了點改變，她變得……在乎他了。
他不曉得她這樣的改變是因何而來，更不知道她的改變對他是好是壞，但超市裡大媽的話讓他明白，一味地付出並不是正確的，因此他決定等等看，如果最後等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會忍痛放棄。
「哥，這是個好機會，公司正處於上升期，Mark跟我說過好幾次要我多花點時間在公司……美國跟英國的工作不能丟下，那我就不休假，回來過年就好。我也正好徹底弄清楚，她對我就竟是什麼態度。」
君莫陵苦笑，「真決絕，不愧是你。但是哥哥覺得，人生計畫對你來說似乎太重要了。」重要到，連願意為她改變計畫的女孩也留不住他。
「不是那樣，哥。」君莫澤也苦笑，「是我沒辦法再做更多，所以用計畫當理由阻止自己而已。」
再繼續待在她身邊，他的渴望，只會越來越深而已。
在君莫澤做出重大決定的這個時刻，宣暇正忙得昏天暗地。
出差時並沒有積累太多工作，可是先前不知為何進度緩慢的遊戲設計組突然大爆發，一下子把拖到的進度補上了，導致她工作量大增。
由於不管遊戲還是設計方面，宣暇都是個大外行，於是她完全成了組內的「試用人員」──只要一有什麼進度，就立刻讓她試用，詢問她的意見，下去做調整。因此出差回來這幾天，她都沒有好好休息。
也因為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宣暇更想在今天把事情結束。
一邊照著設計組給的指示操作、一邊寫下自己的意見，不知不覺就已經中午了，還是來送午餐的君莫澤在她腦門彈了一記才讓她從工作中回神。
「我叫妳好幾聲妳都沒應。」君莫澤沒好氣，「現在是午休時間，工作可以等吃完飯再做。」
「可是我不想留到明天。」宣暇一邊打開便當盒一邊說，「明天要去星落，如果工作還沒做完我會分心，這樣會被院長罵的。」
明天……一想到宣暇的生日，君莫澤腦中就浮現了之前胡海伸交給他的那條項鍊。
那條項鍊──是他親手製作的，本來確實是想當成生日禮物送出去，但做出來的成品他並不滿意，所以沒有帶回來，誰知道竟然又被胡海伸拿來了。
難道真的要送？君莫澤深深糾結中。
君莫澤兀自思考著，但宣暇才不管那麼多，吃完便當後，她便提出要君莫澤幫她分擔工作的要求──其實就是問他要不要幫忙，然後丟出一串諸如「你應該很閒吧」、「難道你有別的事做」、「我可以等你睡醒喔」的連環炮，使君莫澤不得不答應。
把自己從沒使用過的休息室開給君莫澤後，宣暇再度投入到工作中，她這幾天是真的很累了，如果君莫澤不幫忙，她大概得做到很晚才能休息，萬一明天被院長看到黑眼圈就不好了。
中途，她接到了來自葉溫雨的電話。
「小暇，妳測試做到哪邊了？」
宣暇看了看程序員幫她做的進度條：「還有六分之一。」
「妳今天趕得完嗎？」
「可以，怎麼了？」
「有個新系統需要妳和莫澤一起測試，如果前面的測試做完了，那就趁著莫澤還在妳那裡迅速完成吧！壓縮檔我已經在傳了。」
「好。」宣暇微頓了下，偷偷地放低音量，「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在這裡？」「他」指的自然是君莫澤，因為她沒告訴花梓賢就把人放進自己的休息室，所以提起他來特別心虛。
葉溫雨在彼端曖昧一笑道：「妳知道我打了幾通他的電話、又按了他家的門鈴多久嗎？」
宣暇：「……」那也不至於就知道他在她這了吧？
「別想太多，專心工作。」葉溫雨笑著掛了電話。他沒說的是，只要君莫澤不在家，第一個會去的地方絕對是宣暇那，連景飛灝都得排在她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