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無限加冠 4
本章節 2357 字
更新於: 2022-01-20
在他父母與基路伯之上——真的在他父母與基路伯之上，他指的是惡劣。
「時機成熟後，你就以阿爾卡特拉斯大陸其豐富資源為賣點，吸引瘋狂科學家玲在維斯的注意，藉此讓活死人的細胞正式流入王國，並利用當時莉莉絲還在我身體這點，促進一切開端的起點。」
莉莉絲愧疚地低下頭了。已經有意以神無家家長贖罪當年對美索市犯下的錯誤，到頭來還是輸給活死人，引起的連鎖反應變成現在這樣。
不過說再多都沒用，何況本來就不是她的錯。
已經不是魔女的她，身體機能弱小地能襯托出其肉眼可見的年紀，外表年紀相當的塞特組織也是，所以……真的不是她的錯。歸根究柢都是萊奧納多太過狡猾了。
按在莉莉絲小小的腦袋，矯正她的視線，要她親眼看到最後，霧刃理直氣壯地接著說：
「蠶食鯨吞，竟然在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將我們王國全數納入你的名下管理。因為分辨不了誰叛變了，加上王國現在的新型政策，導致我方無力反擊，而且過去扮演聖日耳曼的你，也提供了不少想法，我們都已經習慣你的教育方針了。」
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一旦養成就難以抗拒，或許萊奧納多以聖日耳曼之名加入王國，輔佐政府，沒有想太多，只打算以讓王國前往大陸，現在來看，霧刃可不這麼認為了，沒有那麼單純。
「所以，當來到這個局面，即便你不展現那種壓倒性的力量，給我們一些苦頭，我們也得服輸。」
遊戲玩家玩不贏遊戲官方公司。
他們現在的處境差不多就是這樣。
「不過，看樣子你願意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或者說你也想玩玩看，連你自己也沒看過的神之力量？」
那就是現在。
他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這老頭了，做事總有許多計畫，以防前面那個計畫發生意外，導致一開始追求的結果無法達成。
「不過，既然已經交手了，而我們也充分看到你那所向無敵的力量，看樣子你的目標在更遙遠的地方。」
「霧刃，萊奧納多果然想利用我們，達成某些目的嗎？」
一掃先前的陰霾與苦澀，事情來到這裡，萊夏也變得勇敢了。
「不讓我們成為活死人的依附對象，不是因為我們有實力，活死人無法對我們下手，正是我們的實力，讓萊奧納多想把我們用在別的地方。」
萊夏說得對，不過現在他沒有時間表揚妻子敏銳的觀察力。
「這就是你要拿下王國的真正原因。」
將他們逼入絕境不過表面的戰術，這點也與萊奧納多的絕對力量不相符，因此水面下的戰術漸漸出現了。
「支持——你需要我們的支持，因為需要我們本人的支持，所以就算擁有像活死人這樣完美的王牌，你也不能濫用，只能得到正牌的我們的支持，這樣你才能達成自己的目標。」
以力服人的另一面——那就是萊奧納多需要除了他以外之人，但不是力量，也就是連力量都辦不到的事情。
「就像是記名式的選舉，每個合法納稅的公民都有投票資格，從中選出自己心目中的王者，為了讓這件事可以順利，你要先拿下王國，把所有人都變成你的人，壓倒性的數量把我們逼入絕境，這麼一來即便之後不能馬上看到自己想看的結果，也能在冥冥之中形成無形的壓力，變相逼我們投降……然後要我們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到了這裡，也算有了結論，萊夏他們應該也明白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吧。
「既不能殺人，讓我們直接投降，又需要我們的支持，讓你長久以來的夢想可以順利實現，所以才會演變成這樣的僵局，說穿了——神之領域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未末似乎聽出什麼了，沒錯，他在替空座報仇。竟然這麼瞧不起他們母親的最高傑作，作為兒子的他，怎麼可能當作沒聽到，早在計畫要以牙還牙了。那就是現在。
「不過，我們也不是不能幫你達成你的夢想。只要你過來就行了啊。過來我們這邊，繼續像以前那樣幫我們，我們就答應你和你一起打倒伊甸。伊甸本來就是我們的最終目標，在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發動之前，這個真實性還有待商榷的國度，就已經被列入重點項目之一了。」
現在不過是討論與戰術多了一個夥伴，既然沒有損失，他們也不會拒絕。
「萊奧納多，因為長年持續對伊甸研究，當事情的進展越來越順利，你就越懷疑伊甸是否真的存在對吧？包含現在的所作所為，看起來像在爭取時間一樣的戰術，其實都是希望透過我們所有人的支持，加深你對自己價值觀的鋪墊吧。」
「……」
萊奧納多一臉無聊。
沒有反應，就像年老重聽一樣，霧刃說得不夠大聲、不夠有力，然而霧刃是故意的。前些時候，或許只是想說給對方知道——自己對事態發展的分析。
不過，現在可不一定了。
對方可以不要聽，不要聽這場僵直戰就會一直尷尬下去。
這就是霧刃從對方身上看見的規則漏洞了。
「萊奧納多，你似乎一直在遵循著什麼規則，規則允許的範圍，你用盡了各種辦法，操控盤面、抑制病情、引導人們等等，因為你走過那樣的歲月，有了超乎常人的經驗與本事，在不斷對王國付出的同時，讓我們看見了你近乎無限的可能性，所以我們變得不能沒有你，但我們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議題。」
霧刃刻意放慢說話的速度，萊夏與未末吞吞吐吐地異口同聲：
「霧刃，難道說……」
「那傢伙一直走在滿足我們需求的道路上，但反過來說他居然知道我們要什麼、我們懂什麼。」
真的只是因為我們有這個需要、真的只是因為我們主動索取嗎——到了這裡，所有人總算都起雞皮疙瘩了。
毛骨悚然地自動將萊奧納多當成了某種病毒或人類的天敵，不敢靠近、不敢直視。
霧刃的心情與他們也不會相差太多，不過現在的他是主持人，一個節目優不優秀，全看主持人會不會帶氣氛、帶場面。他不能就這麼被風向帶走，破壞好不容易營造的場面。
戰戰兢兢、時刻叮嚀，霧刃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不想錯過什麼一樣，繼續將銳利的眼神掃向萊奧納多，將其釘在十字架一般的用力，釋放自己的所能：
「這就是那傢伙能夠窺見未來的真相，他無法違抗自己的命運，就算試圖改變也會回到原點，哪怕那個原點是有問題的，他也只能照著既定的命運去走，想必過去的他也有掙扎過，只不過到頭來還是一樣，所以他放棄了，乾脆地接受，然而卻不等於他全面性地放棄，他放棄的只是改變與修正，承認命運的他，將決定權與選擇權交給我們。」
所以，才會有現在這場戰鬥。
「時機成熟後，你就以阿爾卡特拉斯大陸其豐富資源為賣點，吸引瘋狂科學家玲在維斯的注意，藉此讓活死人的細胞正式流入王國，並利用當時莉莉絲還在我身體這點，促進一切開端的起點。」
莉莉絲愧疚地低下頭了。已經有意以神無家家長贖罪當年對美索市犯下的錯誤，到頭來還是輸給活死人，引起的連鎖反應變成現在這樣。
不過說再多都沒用，何況本來就不是她的錯。
已經不是魔女的她，身體機能弱小地能襯托出其肉眼可見的年紀，外表年紀相當的塞特組織也是，所以……真的不是她的錯。歸根究柢都是萊奧納多太過狡猾了。
按在莉莉絲小小的腦袋，矯正她的視線，要她親眼看到最後，霧刃理直氣壯地接著說：
「蠶食鯨吞，竟然在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將我們王國全數納入你的名下管理。因為分辨不了誰叛變了，加上王國現在的新型政策，導致我方無力反擊，而且過去扮演聖日耳曼的你，也提供了不少想法，我們都已經習慣你的教育方針了。」
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一旦養成就難以抗拒，或許萊奧納多以聖日耳曼之名加入王國，輔佐政府，沒有想太多，只打算以讓王國前往大陸，現在來看，霧刃可不這麼認為了，沒有那麼單純。
「所以，當來到這個局面，即便你不展現那種壓倒性的力量，給我們一些苦頭，我們也得服輸。」
遊戲玩家玩不贏遊戲官方公司。
他們現在的處境差不多就是這樣。
「不過，看樣子你願意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或者說你也想玩玩看，連你自己也沒看過的神之力量？」
那就是現在。
他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這老頭了，做事總有許多計畫，以防前面那個計畫發生意外，導致一開始追求的結果無法達成。
「不過，既然已經交手了，而我們也充分看到你那所向無敵的力量，看樣子你的目標在更遙遠的地方。」
「霧刃，萊奧納多果然想利用我們，達成某些目的嗎？」
一掃先前的陰霾與苦澀，事情來到這裡，萊夏也變得勇敢了。
「不讓我們成為活死人的依附對象，不是因為我們有實力，活死人無法對我們下手，正是我們的實力，讓萊奧納多想把我們用在別的地方。」
萊夏說得對，不過現在他沒有時間表揚妻子敏銳的觀察力。
「這就是你要拿下王國的真正原因。」
將他們逼入絕境不過表面的戰術，這點也與萊奧納多的絕對力量不相符，因此水面下的戰術漸漸出現了。
「支持——你需要我們的支持，因為需要我們本人的支持，所以就算擁有像活死人這樣完美的王牌，你也不能濫用，只能得到正牌的我們的支持，這樣你才能達成自己的目標。」
以力服人的另一面——那就是萊奧納多需要除了他以外之人，但不是力量，也就是連力量都辦不到的事情。
「就像是記名式的選舉，每個合法納稅的公民都有投票資格，從中選出自己心目中的王者，為了讓這件事可以順利，你要先拿下王國，把所有人都變成你的人，壓倒性的數量把我們逼入絕境，這麼一來即便之後不能馬上看到自己想看的結果，也能在冥冥之中形成無形的壓力，變相逼我們投降……然後要我們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到了這裡，也算有了結論，萊夏他們應該也明白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吧。
「既不能殺人，讓我們直接投降，又需要我們的支持，讓你長久以來的夢想可以順利實現，所以才會演變成這樣的僵局，說穿了——神之領域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未末似乎聽出什麼了，沒錯，他在替空座報仇。竟然這麼瞧不起他們母親的最高傑作，作為兒子的他，怎麼可能當作沒聽到，早在計畫要以牙還牙了。那就是現在。
「不過，我們也不是不能幫你達成你的夢想。只要你過來就行了啊。過來我們這邊，繼續像以前那樣幫我們，我們就答應你和你一起打倒伊甸。伊甸本來就是我們的最終目標，在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發動之前，這個真實性還有待商榷的國度，就已經被列入重點項目之一了。」
現在不過是討論與戰術多了一個夥伴，既然沒有損失，他們也不會拒絕。
「萊奧納多，因為長年持續對伊甸研究，當事情的進展越來越順利，你就越懷疑伊甸是否真的存在對吧？包含現在的所作所為，看起來像在爭取時間一樣的戰術，其實都是希望透過我們所有人的支持，加深你對自己價值觀的鋪墊吧。」
「……」
萊奧納多一臉無聊。
沒有反應，就像年老重聽一樣，霧刃說得不夠大聲、不夠有力，然而霧刃是故意的。前些時候，或許只是想說給對方知道——自己對事態發展的分析。
不過，現在可不一定了。
對方可以不要聽，不要聽這場僵直戰就會一直尷尬下去。
這就是霧刃從對方身上看見的規則漏洞了。
「萊奧納多，你似乎一直在遵循著什麼規則，規則允許的範圍，你用盡了各種辦法，操控盤面、抑制病情、引導人們等等，因為你走過那樣的歲月，有了超乎常人的經驗與本事，在不斷對王國付出的同時，讓我們看見了你近乎無限的可能性，所以我們變得不能沒有你，但我們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議題。」
霧刃刻意放慢說話的速度，萊夏與未末吞吞吐吐地異口同聲：
「霧刃，難道說……」
「那傢伙一直走在滿足我們需求的道路上，但反過來說他居然知道我們要什麼、我們懂什麼。」
真的只是因為我們有這個需要、真的只是因為我們主動索取嗎——到了這裡，所有人總算都起雞皮疙瘩了。
毛骨悚然地自動將萊奧納多當成了某種病毒或人類的天敵，不敢靠近、不敢直視。
霧刃的心情與他們也不會相差太多，不過現在的他是主持人，一個節目優不優秀，全看主持人會不會帶氣氛、帶場面。他不能就這麼被風向帶走，破壞好不容易營造的場面。
戰戰兢兢、時刻叮嚀，霧刃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不想錯過什麼一樣，繼續將銳利的眼神掃向萊奧納多，將其釘在十字架一般的用力，釋放自己的所能：
「這就是那傢伙能夠窺見未來的真相，他無法違抗自己的命運，就算試圖改變也會回到原點，哪怕那個原點是有問題的，他也只能照著既定的命運去走，想必過去的他也有掙扎過，只不過到頭來還是一樣，所以他放棄了，乾脆地接受，然而卻不等於他全面性地放棄，他放棄的只是改變與修正，承認命運的他，將決定權與選擇權交給我們。」
所以，才會有現在這場戰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