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本章節 6077 字
更新於: 2022-01-15
【鬼滅同人】於是我成為了鬼之後16

刀劍相向的碰撞聲,人們逃竄的吶喊,葬送在火勢之下的人,與傷痛欲絕的悲鳴…

熊熊烈火灼燒,讓視覺變得搖曳,眼看上百隻的惡鬼,在東京北區作祟…

到底為什麼…鬼會成群起來行動…其他柱呢?該不會都不在蝶屋敷吧…要是我和杏壽郎沒有回來,這裡隔天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不敢再去想,拔刀上前應戰,杏壽郎是早我一步開始動作,一邊保護人群,一邊斬殺惡鬼

放眼望去,北區所剩的鬼殺隊隊員只剩辛級以下的成員,大家的戰力十分不足,一個個斬殺起來的動作,都太過吃力,即使鬼的程度也不怎麼高,但這麼多隻實在是很麻煩…

才剛想完,我看見遠處趕來一道火光,仔細一看,是煉獄父親。

他手持日輪刀,一個瞬間到了我身旁,火光在四周亮起,我先是聽見了清脆的收刀聲,才看見數十隻的鬼首級落地…

火光太過於乾脆利落,我是目瞪口呆,甚至還讓人懷疑,剛才那個是不是幻覺…沒有經過千錘百鍊的人是不可能辦得到的…

「還愣著幹什麼!等著幫妳的同類收屍啊!」

「…」

說完,煉獄父親又奔向了其他需要幫助的範圍

我握著刀,眼看那些濫殺無辜的惡鬼肆意橫行,這種令人想要大吼的厭惡感,憤怒的火苗在喉嚨裏灼燒,這種心情彷彿不橫衝直撞一點,身體就要四分五裂…

我想保護人,想變得更強的這份情感,使我無視了作為人的極限…我是鬼,本來就不存在著所謂的界限…

煉獄父親剛才的動作,杏壽郎的教導,以及炎之呼吸的指南書,全都烙印在我的腦海,如同跑馬燈一般閃過…

不要再去在意自己的身分了…

此刻…往後,就是要用盡自己所持有的力量去應戰!


我放低重心,傾身上前,腳步變得輕盈,藉由女性本身柔軟的軀體,躍起,盪漾在熊熊烈火間

一隻隻惡鬼,在我眼中變得遲緩,刀刃的寒光是指引出我該揮舞的方向,在斬下數十隻鬼首級的瞬間,日輪刀紅綠色的光輝彷彿與我共鳴著,讓我整套動作下來更加行雲流水,宛如在表演一般流暢優雅

我翻騰在空中,發現此刻杏壽郎正抬頭看著我,對著我彎起嘴角,相必我剛才的行徑,他也一點都沒看漏,他正等待著,等待我能和他一同揮舞出那些招數…

此刻宛如心有靈犀一般,我和他同時反轉刀刃,在我落地之際,兩個人連眼神都沒有交會,可動作卻開始同步…

日輪刀的火焰不再受到型式的拘束,唯有兩個人的呼吸得到共鳴,才能辦得到如此行雲流水的劍技,威力也因此而大幅度提升!

在災區內,赤紅與翠綠的火蛇交錯開來,我和他的聲音響徹在諸多惡鬼身旁,成了他們最後的安魂曲…

「炎之呼吸,陸之型,赫蛇的盛焰!」

我和杏壽郎,正好同時到達,斬下最後一隻惡鬼

收刀的清脆聲響後,惡鬼化為灰燼

可現在還不是為成功揮舞雙人式而開心的時候…


諸多的傷患,喪失親人的悲痛,瀰漫在北區,是和熊熊烈火成為對比的陣陣淒涼…

撲滅鎮上的火勢,蝶屋敷沒有受到烈火波及,可眼下眾多的傷患,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忍不在蝶屋敷,大家亂成一團,血的氣味瀰漫在空中,讓我很不舒服…傷患的喊叫聲,更是令人聽得於心不忍…

隱忍著內心的躁動,我顫抖的手往腰間的扇子摸去…

剛才的火勢,以及人們絕望的悲傷,四溢的鮮血,都足夠讓我非常不舒服了…

如果這種情況下還用回溯,我會變成什麼樣…


「媽媽…媽媽…誰來救救我的媽媽!我不要媽媽死掉…我不要!我不要啊!」

眼看著年幼的孩子,在我面前哭得撕心裂肺,聽著也使我跟著鼻酸…

我實在無法只想著自己…

我死不了,我不會死。

仗著這幅身體,橫衝直撞一點也無所謂吧!即使被黑暗給吞噬,我相信杏壽郎的光芒,肯定也會照亮我,驅離我的黑暗!

如果這是我所要背負的職責,那麼我也認命了


紅花紋的白扇,揚起一陣風,隨著我起舞,鬼氣慢慢從蝶屋敷衍生,覆蓋災區,綠色的藤花,綻放在我白皙的皮膚上

隨著我揮舞的時間拉長,鬼氣濃烈的飄散在四方,彷彿上了色一樣,大家都看得見那綠色的雲朵瀰漫在北區…

在我施展血鬼術的前一刻

聽見杏壽郎大喊著我的名字…

「千代!!」

綠色的雲朵,一個也不露的竄進各個傷患體內,含帶著建築物一起,整個北區受翡翠色的光芒照耀、覆蓋,照亮了心靈、驅離了悲傷…

耳邊傳來人們喜極而泣的聲音…

我癱坐在地上,腦袋腫脹的疼痛,不停乾嘔…

原來,這就是記憶的可怕之處…承載所有人對死亡的恐怕,暗意以各式各樣的面貌,灌輸到我的腦袋,讓我的頭痛瀰漫至背脊,暈眩的感覺,讓我幾乎要把內臟給吐了出來,手腳也因害怕而不停的發抖…

以眾人為第一視角,看著鬼張牙舞爪的撲來,咬殺自己,啃食親人,烈火灼燒皮膚,痛苦不堪…折磨不已…一遍又一遍、一輪又一輪,不停在我腦海裡回放…各式各樣…毫無還手之力的絕望…

「嗚嘔…」

不要…不要在出現了…快停…什麼時候才能停下…我已經不想再看見了…


看不清前方,可我知道,那個懷抱,是屬於杏壽郎,他正緊緊的抱住我,他的雙手非常用力,用力到在顫抖

他的聲音淡淡響起,是憤怒…而且是非常的憤怒…

「睡一下吧…」

他將我打暈了過去,我這才結束了一遍又一遍的惡夢…


等我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是家裡的庭院,以及高掛的滿月,人是側躺在家中外廊,正枕著杏壽郎的雙腿…

我看著他,緩緩坐起身來,他的目光是緊盯著滿月,光感覺氣場就知道,他的心情不太好,目光轉向他的手,他是緊緊的握著我的那兩把扇子…

他見我起身,將扇子在我面前緩緩舉起,接著「啪!」的一聲,在我面前把它折成了兩半…

「妳實在太亂來了!」

他的聲音裡隱忍著怒火,我看著他的舉動,愣了一會…

我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也覺得很冤枉…

如果這樣做也是錯,那麼我到底該怎麼做…

「笨蛋…」

「…」

「杏壽郎是笨蛋!不懂我的猶豫!不懂我的心情!」

眼前因淚水有些模糊,我站起身,轉頭就想走,沒走幾步,背後就傳來腳步聲跟上,我加快腳步,他卻更快一步,從我背後死死的抱住我…用力到我的手臂有些發疼…

「別走…這次妳休想再從我手上溜走…」

杏壽郎的聲音很低…含帶著悲傷的佔有,傳到我的耳邊

「我也是自私的!我怎麼能看著妳為了拯救別人而…」

他是說不下去,耳邊能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彷彿不願意再去回想我剛才痛苦的模樣

他的頭靠著我的臉龐,蹭著我,讓我的頭微微傾斜,他是不捨得的這個我知道…

「為什麼非得千代去做!我真的…真的不願意啊…」

說到最後,他像是失了聲的那般脆弱,將臉埋入了我的頸窩,我感覺到溫熱,浸濕了我的肩膀,他是從自己母親去世之後,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如此悲傷的姿態,我的手不禁緊緊攥著衣服

「「要是能不是我該有多好阿」」的這種想法,我早就有過無數次了

可如今我已經決定要面對,那麼我也該傳達給杏壽郎知道,讓他明白我此刻的決意

我的手撫上他環抱著我的臂膀,側過頭,蹭著他的頭髮對他說


「我能明白你的這份心情,就像以前我只能眼看著你出門一樣,你能明白,那種看著飛在天空的烏鴉停在家門口,等待著我的不知是禍是福的那種心情嗎?或許和你現在的心情還不算一樣,可是,我想讓你明白,即使難受著,我還是選擇了推你一把,因為我不希望你有所顧忌,行動時反而瞻前顧後,對你是更加的危險…」

我轉過身,看著抬起頭紅著眼的他,手輕輕撫摸過他的臉龐,他閉上眼,蹭著我的手,厚實又溫暖的手掌舉起,覆蓋了我的手背,像在享受著我的手帶給他的溫暖一樣

「杏壽郎,我想和你們一起戰鬥!與其每天在家裡擔心你,擔心大家,我想成為你們可靠的戰力,我不想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你們接納了我,我不想眼看著如此善良的你們離我而去…」

他聽完,垂下眉眼,露出受不了我,既是溫柔又是寵溺的表情,他摟過我的腰,讓我靠上他的胸膛,我聽著他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心中湧現一股踏實的安全感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過我的臉龐,是如此百般呵護著我,接著我聽見他爽朗的聲音說

「我會支持千代!雖然如果可以,我只希望妳幸福平安!」

「我們會的,我相信終將迎接我們的會是幸福!」

我在他懷裡蹭了蹭,杏壽郎能理解我,真的再好不過了!



我去廚房,弄了幾顆蕃薯出來,和他坐在外廊,看著滿月

他吃著蕃薯,笑容滿面,一如往常的精神喊話

「好吃!」

「現在很晚了,這樣喊會吵到人的喔。」

他縮小了聲音,但仍舊充滿朝氣的回答我

「很好吃!」

「好~好~!」

我和他肩併著肩坐著,看著滿月,我的頭輕輕垂下,靠上他的肩頭,洋溢在臉上的笑容是收不回來,我很喜歡享受這種兩個人的時光

「今天我看到父親大人揮舞日輪刀了呢!」

「聽你一說,我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我下巴靠在杏壽郎肩膀上,看他揚起來的笑容帶了點欣慰

「我也好久沒有看見那樣的父親了!從母親去世後,他就像是被澆熄的餘火阿…」

杏壽郎說得,好像感觸很深,我偏了偏頭,有自信的笑著告訴他

「如果熱忱會熄滅,那麼我們也會有辦法再把它點燃的!對吧!」

畢竟今日的煉獄父親就是最好的解答!

說完,不知為何,杏壽郎望著我臉紅了起來,笑的有些羞澀,望著我的那直勾勾的眼神,明顯的情感流露著,可是我明明什麼也沒做…

「千代,我覺得自己好像中毒了呢…怎麼辦呢!」

聽到他說中毒!我嚇的連忙退開來,看著他,手碰上他的臉龐、肩膀,查看異狀,發覺他除了臉紅之外,好像沒有什麼異常

「不是那個中毒!」

說完,他已經拉過我,一瞬間,我就被他按在了身下,他垂下來的眼眸,窺探著我敞胸的制服,使我也開始顏面潮紅

他微微一笑,像是很滿意我現在的表情,手指輕輕撥開散在我臉上的髮絲

「千代妳…常常讓我心跳加快、身體發熱呢…妳說這算不算中毒…」

說著,他垂下身子貼上我,吻著我的脖子,順勢著往下吻去,我不小心因他的突襲而嬌喘出聲

他聽見,是收緊了身子,吞嚥一口口水,喉結浮動著,瞇起眼睛,他眼底的慾望,是我再熟悉不過了…

他扯開自己的衣領,像此刻的燥熱勒的他不舒服,呼吸聲開始變得粗燥

我看著現在的他,這幅性感的模樣,抿了抿唇,喉嚨感到有點乾燥,伸手去捂著他的眼睛,再被他這麼看下去,怕自己會忍不住在這裡和他做下去…

他見狀,是一把將我抱起,走往房間的方向,門一拉開,便又迅速的關上!

他將我抱上櫃子上坐,與他平視,熾熱的眼神,彷彿再也按耐不住慾望和焦躁…

纏綿的吻,溫暖的手,弄亂了我的衣服…

耳邊是他劇烈的喘息…

櫃子晃動著,我緊抓著他,房間內四溢著我的嬌喘,被他這麼激烈的渴求著…感覺也不壞…

夜晚也會因為這種事,而感覺變得溫暖漫長…



因為昨晚的災情,今天主公大人召開柱合會議,我也因為是當事人而被召見

雖然傷患和建築都被我用「回溯」恢復了,可是死去的人並無法復活,再加上鬼不可能無緣無故集結起來攻擊人,而且還挑剛好柱都不在北區的時候

這就表示鬼殺隊中有內鬼…

我和眾柱們在蝶屋敷的庭院等待著主公大人

撐著傘,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昨晚是在各方面都用盡了體力…

忍看著我打哈欠,又是不懷好意的一笑,而我也發現了站在她身旁的蜜璃…

「小千代~昨晚的事我聽說了!好可怕啊!真的辛苦妳和師傅了!」

蜜璃跑到我旁邊,挽著我的手,彎下腰來蹭著我的肩膀,我笑了笑問她

「小蜜璃怎麼也在這裡呢?」

她燦爛一笑,傻呼呼的告訴我

「我上次出任務的時候!碰巧打倒了一個十二鬼月喔!」

「欸…?」

「欸?」

不只我傻眼的愣著,在旁邊聽見的人,反應幾乎都和我一樣…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

正當我和蜜璃起鬨著,後方傳來他人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歡樂…

「還是離那個人遠一點吧!她可是鬼欸!」

後方站著三個穿著鬼殺隊制服的劍士,對我的敵意是清楚的寫在臉上

小蜜璃聽見,是沉下臉瞪著他們,我看著,輕輕拍了拍小蜜璃的肩膀,笑了笑表示沒關係,她則擔憂的望著我

而那三位劍士還沒有說完,帶著惡意的嘴臉繼續猖狂的說著

「昨晚的內鬼肯定是她啊!鬼給鬼通風報信,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她肯定哪一天會暴漏真面目,把大家出賣給那些醜陋的惡鬼!」

那三個人對我露出輕蔑的笑容,很明顯是想要栽贓給我,身旁傳來不屬於我的怒火在燃燒,看來蜜璃他們是比我更生氣…

我靜靜的看著他們,心裡沒有半點起伏,反倒是很心平氣和的,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宛如春風般的話語,淡淡的從我口中說出

「我是鬼沒有錯,但你們有證據說這一切是我做的嗎,相對的,昨晚大家都努力的拔刀上陣,可我的記憶裡沒有你們三位,請問昨晚諸位有什麼急事要辦嗎?」

他們三個馬上支支吾吾了起來,其中有一個人,不甘示弱的大喊著

「鬼什麼的!才不值得我們信任!妳肯定和那些吃人的鬼一樣!不懂得體諒別人!不懂得愛人!怎麼還有臉加入鬼殺隊!」

他憤怒的表情上,寫著對鬼的憎恨,彷彿看著我,就戳中他的痛楚…

說完沒兩秒,不死川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

杏壽郎的聲音從我身旁傳來,走到我身邊,摟著我的腰

「要不是千代和我昨天提早回來,這裡早就變成廢墟了啊!而且!千代是不顧自己能否負荷得了!幫所有的傷患脫離了苦海!自己則為了人類,承受著惡意的折磨!你要說這番話之前!要先墊墊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啊!」

說完,杏壽郎指了左邊那個人,不死川退開剛才說話的人,往左邊那個人走去,單手拖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拎在半空中!

手伸進他的衣服,掏出了一張,用鬼血畫的符咒…

「就是這個吧!讓鬼不攻擊你們的通行證!你們要知道…出賣鬼殺隊,還讓這麼多人葬送性命!要付出多少代價!」

不死川臉爆著青筋說著,已經對被他拎在半空中的人,作勢要拔刀…

「等…等等!我們也是被鬼威脅的…那些鬼!那些鬼綁走了我們的家人…拜託…救救我們的家人吧…我們願意接受懲罰…但拜託…我弟弟…他還沒成年…不該就這麼死了…」

最右邊的人跪下來求饒,眼淚不停的落下,我看著他,上前走去,問了他,綁走他們家人的鬼位於何處,他抽泣的支支吾吾,最後說了,鬼位於一座山林裡,四季陰天下雪,它在山林裏肆意妄為…

我拍了拍跪坐在地上的人,他抬起頭看著我,我笑著,溫柔的告訴他

「我會救出他們的,可是你們該接受的懲罰還是要承擔,背負著那些一去不復的生命,懺悔的活著吧。」

說完,和我相同語氣的聲音傳來,是更加微妙、柔和,讓大家甘願俯首稱臣的領袖,主公大人駕到,他站在面對我們的緣側上,有個美麗的女人攙扶他,看著我們他溫婉的微笑

「那麼,就由千代小姐去吧,他所說的範圍,是無一郎的管轄區域吧,就請兩位一同前行吧。」

大家恭敬的下跪,並向主公大人請安

杏壽郎聽完主公大人的話,是敬畏的回答道

「主公大人!千代是我的繼子!還是由我陪她吧!」

「杏壽郎,我知道你相當疼愛妻子,但公事要公辦喔,千代小姐肯定也希望你能放下心來的吧。不然太黏人,常把妻子帶在身旁,對天元也不公平。」

「噗!」

蜜璃不小心笑了出來,大家也忍笑著,感覺之前似乎發生過什麼事…

音柱,宇髓天元也開了口回覆

「沒錯!當初我華麗的求主公大人!帶著我三位華麗的妻子一同出任務!甚至還要求,收她們為繼子都被拒絕了!我華麗的妻子們啊!就差一點把蝶屋敷給掀了!」

「噗!」

連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想而知,當時的畫面有多麼混亂…

「…是!那我知道了!」

杏壽郎也接受了指示


我和時透無一郎,對視了一下,這個貌似十二三歲的少年,據說只花了兩個月就成為了柱…


我大致整理了一下,和時透少年準備出發

會叫他時透少年,是因為杏壽郎也這麼叫他,雖然我十七歲了,但身體的年齡並沒有增長

可在我眼裡,時透少年還是個小弟弟,我也沒有太過擔心什麼…


不過…我想我錯了…


現在在這撲滿白雪,白雲完全覆蓋陽光的山頭…

我被時透少年壓倒在寒冷的雪地裡…他跨坐在我身上,肢體透露著他此刻的難耐…光單手就壓制了我的雙手,因下雪而寒冷的手指,伸進我敞胸的衣服底下

傾身,他黑中帶綠的頭髮散在我的身旁,他的臉,紅到漫延至耳根,呼出來的白氣散在我的臉上…接著,我的唇被他給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