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探究可能性-1
本章節 1992 字
更新於: 2022-01-09
走出電梯，來到專屬於開發部的一層樓。
我按照正常流程一間一間找。
辦公室？沒人。
工作室？沒人。
來到電腦室，開門進去才發現開發部部員幾乎都在這裡，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螢幕、手指飛快在鍵盤上敲著，專心到連我進來了都不知道的姿態，直令人不好意思打擾。
.
「凡妮、小龍？」
我發現原本氣沖沖帶著應龍要興師問罪的凡妮，現在卻傻站在一旁不發一語。應龍也是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我還沒開口，察覺到我來的凡妮用手比了比其中一台電腦螢幕。
「自己看吧……我正想著要說什麼才好。」
「？」
嗯，我按照凡妮的指示仔細看了看螢幕上顯現的東西。
等等……
為什麼是應龍！
而且放眼望去，每個螢幕上出現的通通都是應龍的二次元形象。
不僅如此，個個服裝都不同，簡直像是時裝秀般。有旗袍裝、有槍手、有護士等……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聽過？
再仔細看。
螢幕顯示的，應龍站在正中間「哥哥」的喊著，身旁則是一堆介面視窗，月的行程表、時間，各項參數數值，還有各種互動的按鈕選項等等等等——給我等下！這不就是那個有名的養成遊戲『美孩子夢工廠』嘛！
.
我強忍住性子，慢慢湊過去其中一個部員的耳邊，輕聲細語地問著。
「我說……你們到底是在玩什麼啊？」
「嗯，你說這個？喔喔，是部長給我們的命令與實驗軟體喔！」
「什、什麼實驗？」
「與龍牙的主系統完全連動，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自由培育人形介面，藉此反映到龍牙身上的程式。」
「……」
「不過……哈哈，玩起來太有意思了，明明只是給予人形介面不同的情境模擬，卻可以延伸出各種不同的結局，連人形介面的個性也因此千變萬化，結果感覺像是在培育女兒一般，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
當部員終於察覺到而轉頭時，想必映入他眼簾的，是我板起臉孔憤怒的神情，更別提凡妮現在掛在臉上那虛假到不行的笑容。
之後，再接上我的一句：
「你‧說‧什‧麼啊啊啊啊啊——」
.
.
.
.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謝妮部長一邊道歉一邊頻頻向我們鞠躬道歉，看了都不忍心苛責了。
.
現在的我們，正坐在謝妮部長辦公室的沙發椅上，一邊聽她道歉以及解說著整個來龍去脈。應龍似乎是累了，就這樣枕著凡妮的大腿甜甜睡去。
.
謝妮部長七手八腳的解釋。
「為了能將斬龍牙打造得更完善，同時也為了挖掘深藏在龍牙身上的秘密，於是我才開發了這個模擬程式……」
「那跟應龍有什麼關係，幹嘛拿她當模特兒？」
我如此問著，想必凡妮也是同樣的疑問只是不好開口，因為應龍正膝枕著所以凡妮不敢有大動作、連說話都不敢怕吵醒應龍，只有伸出手輕輕拍著應龍，就像母親安撫懷中的嬰兒般。
謝妮部長推推眼鏡。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應龍她的感情、她的所見所聞、她的經歷，都會一一反映在龍牙身上，並藉此產生新的變化甚至誕生新的武裝。修爾見習生你身為龍牙的駕駛員，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
這點我無法反駁。
龍牙目前最強的地方，就是那充滿不穩定性的力量。可以打破物理法則的無中生有新武裝，而且都恰巧對應了當時面臨的困境。
開發部如果說想要把握這股力量的啟動訣竅，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應該說要是能夠百分之百控制的話，不管遇到什麼險境都能迎刃而解，根本天下無敵了。
.
但是……
「這一點我就真的始料未及……啊不我應該想到的，實在是大意了。聽你們的描述知道發生在應龍身上的事後，我才曉得我開發的這個程式連動龍牙的同時，居然一併影響了應龍，搞得那些情境模擬通通迴流給應龍，真的很抱——等等，這樣太有意思了！再加上機庫的龍牙是真的把新裝備生出來，這代表著只要給予一定刺激就能使本體產生回饋說不定可以因此突破能量守恆定律還能參入法力系統作因數加以改變……」
「謝妮部長？醒醒！」
科學狂人的謝妮部長，只要講到這方面有興趣的話題，她的話匣子就打開停不下來了，只要沒人阻止肯定能說上個三天三夜。
此時只是小瞇一下的應龍醒了過來打了個呵欠，凡妮也順勢站起身來提出質疑。
「不管怎樣！你開發那種程式影響到應龍了！妳現在是為了侵犯應龍的肖像權而道歉、還是為了影響到她的生活而道歉啊！」
「啊啊啊是是是對不起神子大人！我會立刻把連線的功能先去掉，之後再重新調整……」
「在那之前，先告訴我件事。」
「？」
「應龍說過，她在夢中穿了新娘禮服不知道和誰結婚……誰！是誰哪個混蛋膽敢玩出這種結局？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意淫我的妹妹，把他交出來！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我可是密藏著過去某黑道組織中用來拷問人的咒印蟲……想親身體驗看看嗎！」
說話的同時，凡妮已經抓住了謝妮部長的雙肩硬要給個交代，搞得謝妮部長都快哭出來。
「嗚嗚嗚……那種事我不知道啦……」
「姊姊不可以這麼兇對人啦。」應龍試著想阻止暴怒的凡妮。
.
「嗯？」
我不小心從玻璃門外瞥見到，之前見過的大叔研究員似乎一直在偷看，一發現凡妮憤怒抓住謝妮部長後，神情恐懼的他立刻拔腿而逃。
……我想，為了維安局內的和平，這件事就別告訴凡妮吧。
我按照正常流程一間一間找。
辦公室？沒人。
工作室？沒人。
來到電腦室，開門進去才發現開發部部員幾乎都在這裡，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螢幕、手指飛快在鍵盤上敲著，專心到連我進來了都不知道的姿態，直令人不好意思打擾。
.
「凡妮、小龍？」
我發現原本氣沖沖帶著應龍要興師問罪的凡妮，現在卻傻站在一旁不發一語。應龍也是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我還沒開口，察覺到我來的凡妮用手比了比其中一台電腦螢幕。
「自己看吧……我正想著要說什麼才好。」
「？」
嗯，我按照凡妮的指示仔細看了看螢幕上顯現的東西。
等等……
為什麼是應龍！
而且放眼望去，每個螢幕上出現的通通都是應龍的二次元形象。
不僅如此，個個服裝都不同，簡直像是時裝秀般。有旗袍裝、有槍手、有護士等……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聽過？
再仔細看。
螢幕顯示的，應龍站在正中間「哥哥」的喊著，身旁則是一堆介面視窗，月的行程表、時間，各項參數數值，還有各種互動的按鈕選項等等等等——給我等下！這不就是那個有名的養成遊戲『美孩子夢工廠』嘛！
.
我強忍住性子，慢慢湊過去其中一個部員的耳邊，輕聲細語地問著。
「我說……你們到底是在玩什麼啊？」
「嗯，你說這個？喔喔，是部長給我們的命令與實驗軟體喔！」
「什、什麼實驗？」
「與龍牙的主系統完全連動，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自由培育人形介面，藉此反映到龍牙身上的程式。」
「……」
「不過……哈哈，玩起來太有意思了，明明只是給予人形介面不同的情境模擬，卻可以延伸出各種不同的結局，連人形介面的個性也因此千變萬化，結果感覺像是在培育女兒一般，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
當部員終於察覺到而轉頭時，想必映入他眼簾的，是我板起臉孔憤怒的神情，更別提凡妮現在掛在臉上那虛假到不行的笑容。
之後，再接上我的一句：
「你‧說‧什‧麼啊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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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謝妮部長一邊道歉一邊頻頻向我們鞠躬道歉，看了都不忍心苛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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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們，正坐在謝妮部長辦公室的沙發椅上，一邊聽她道歉以及解說著整個來龍去脈。應龍似乎是累了，就這樣枕著凡妮的大腿甜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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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妮部長七手八腳的解釋。
「為了能將斬龍牙打造得更完善，同時也為了挖掘深藏在龍牙身上的秘密，於是我才開發了這個模擬程式……」
「那跟應龍有什麼關係，幹嘛拿她當模特兒？」
我如此問著，想必凡妮也是同樣的疑問只是不好開口，因為應龍正膝枕著所以凡妮不敢有大動作、連說話都不敢怕吵醒應龍，只有伸出手輕輕拍著應龍，就像母親安撫懷中的嬰兒般。
謝妮部長推推眼鏡。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應龍她的感情、她的所見所聞、她的經歷，都會一一反映在龍牙身上，並藉此產生新的變化甚至誕生新的武裝。修爾見習生你身為龍牙的駕駛員，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
這點我無法反駁。
龍牙目前最強的地方，就是那充滿不穩定性的力量。可以打破物理法則的無中生有新武裝，而且都恰巧對應了當時面臨的困境。
開發部如果說想要把握這股力量的啟動訣竅，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應該說要是能夠百分之百控制的話，不管遇到什麼險境都能迎刃而解，根本天下無敵了。
.
但是……
「這一點我就真的始料未及……啊不我應該想到的，實在是大意了。聽你們的描述知道發生在應龍身上的事後，我才曉得我開發的這個程式連動龍牙的同時，居然一併影響了應龍，搞得那些情境模擬通通迴流給應龍，真的很抱——等等，這樣太有意思了！再加上機庫的龍牙是真的把新裝備生出來，這代表著只要給予一定刺激就能使本體產生回饋說不定可以因此突破能量守恆定律還能參入法力系統作因數加以改變……」
「謝妮部長？醒醒！」
科學狂人的謝妮部長，只要講到這方面有興趣的話題，她的話匣子就打開停不下來了，只要沒人阻止肯定能說上個三天三夜。
此時只是小瞇一下的應龍醒了過來打了個呵欠，凡妮也順勢站起身來提出質疑。
「不管怎樣！你開發那種程式影響到應龍了！妳現在是為了侵犯應龍的肖像權而道歉、還是為了影響到她的生活而道歉啊！」
「啊啊啊是是是對不起神子大人！我會立刻把連線的功能先去掉，之後再重新調整……」
「在那之前，先告訴我件事。」
「？」
「應龍說過，她在夢中穿了新娘禮服不知道和誰結婚……誰！是誰哪個混蛋膽敢玩出這種結局？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意淫我的妹妹，把他交出來！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我可是密藏著過去某黑道組織中用來拷問人的咒印蟲……想親身體驗看看嗎！」
說話的同時，凡妮已經抓住了謝妮部長的雙肩硬要給個交代，搞得謝妮部長都快哭出來。
「嗚嗚嗚……那種事我不知道啦……」
「姊姊不可以這麼兇對人啦。」應龍試著想阻止暴怒的凡妮。
.
「嗯？」
我不小心從玻璃門外瞥見到，之前見過的大叔研究員似乎一直在偷看，一發現凡妮憤怒抓住謝妮部長後，神情恐懼的他立刻拔腿而逃。
……我想，為了維安局內的和平，這件事就別告訴凡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