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九章:讓妳使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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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1-01
  

  曦碧落。

  耳畔傳來三個字,直入心靈。

  「妳說什麼?」

  「你不是問我叫什麼嗎?我叫曦碧落。」

  她道。

  「嗯……。」

  雲凡低應了聲,不知想些什麼,掌心滑進衣襬,這動作讓她瞬間急促起來,輕聲低吟:「你……你不是說今天……今天只……只聊、聊聊……。」

  「本來只是聊聊。」

  雲凡另一手貼上她的腿側,就這麼來回遊移著,使她呼吸越發急促,雙腿縮緊,只是這一夾,那手更加不安份了。

  「讓妳是壞了,再說一次妳叫什麼。」

  「我叫曦……。」

  她還想說,由領口滑入的大手再度作怪,就在兩峰之間滑動,讓她一陣慌亂:「你、你饒了我……。」

  「那妳叫什麼?」

  雲凡還是這句,指尖滑過溝堧,漸漸往上偏移。

  「雪,我叫雪。」

  她驚呼出聲,瞬間脫口。

  「雪?」

  雲凡有些意外。

  「你、你還不出來。」

  「怎麼出來妳教我。」

  「你、你怎麼這麼壞!」

  她羞腦道。

  雲凡倒是沒有繼續侵略,卻也沒有出來的意思,雙手各落一方就這麼貼附滑動。

  就是沒有輕狂的告知,雲凡對這女子也沒有半點戒心,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那種熟悉與信任感讓他沒來由的信任。

  對他來說,該做的都做了,對方就是他的女人,情感不確定時,他或許會迴避,但是情感確立後,他更會坦然面對,除非哪天對方放棄了他。

  雲凡從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也不覺得自己是衣冠禽獸,這動作對女子來說是輕薄是下流,可他又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樣,對自己的女人,這是調情,更是情趣。

  更別說這樣的她……很有趣。

  雲凡喜歡這樣,她卻不喜歡,男女有別,男人或許因為關係確認而放開,女人卻可能因為關係確立更為矜持。

  不否認她願意為雲凡付出一切,兩次相會也都那般緊密,可那時雲凡可不是這狀況,那當下的她一顆心都掛在對方身上,如今這般平靜,矜持的心讓她無法適應,更可惡的是那雙手就像大鐵棍卡在中間,萬分不自在。

  「你能不能……別這樣欺負我?」

  終究是耐不住,顫抖道。

  「嗯?那你是希望更進一步呢,還是……。」

  輕宨帶著侵略的低語響在耳邊。

  本就意亂情迷,話語更是撩撥,吐息在耳邊搔癢,使她內心亂成一團了:「你、你想怎樣都好……。」

  輕口而出,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那手在衣裳裡騷動,讓她臉頰越發紅潤,並沒沒有繼續侵略,由著領口伸了出來。

  這讓她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不知為何閃過幾分失落。

  「妳夾這麼緊我怕是出不來了。」

  耳邊再度傳來對方的戲調,指的是她雙腿之處,卻又話中有話。

  「這……這樣就好。」

  她道,這傢伙太壞了,一再戲弄她。

  說出這句,她都不知自己怎麼了,羞恥蒙蔽了她的心靈,讓她只想把自己藏起來,索性將臉龐埋向他的胸膛,可對方卻不讓她如意,兩只一勾底著她的下巴,就這麼將她的小臉抬了起來。

  四目相對,她眼神飄動,想別開卻在那雙深眸下淪陷失卻了氣力,只能垂下眼簾不敢與之對望。

  「雪兒……妳真美。」

  他的聲音再度傳來,不過一句話就讓她心頭滿滿甜蜜,抬眸望去,可見雙目光灼熱,讓她臉龐更燙了些。

  她說自己叫雪,雲凡不知這是否是名子,感覺起來更像代號,他不想逼問既然對方只透漏這一個字,索性便叫她雪兒。

  時間緩緩過去,兩相對視卻是永恆,雲凡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良善,雪兒就彷彿天地至寶,美得讓他忘記一切。

  時間始終跳動,如火的目光下,她再度敗下陣來,側臉靠在他的胸口,感受著心臟的節拍,感受他的吸吐,感受這一刻的真實。

  「要是可以一直如此就好了。」

  雲凡道。

  「嗯。」懷中伊人應了一聲,想到了什麼:「要是同攜姊妹來就更好了,例如你的曦碧落。」

  雲凡:「……。」

  低眸看去,目光對上後者迴避,雲凡心中確實有疑惑,只是他不傻沒想過追問,可如今對方卻提了這三個字,那一刻心臟陡然一縮,同此見她,也感受到另一份小女生的脾氣,那是醋意。

  「雪兒……。」

  「嗯……。」

  「妳說的她,曦碧落是怎樣的一個人?」

  「你?」

  她訝異看去,其實剛剛脫口她就後悔了,卻沒想過雲凡會這樣一問,將心中的訝異遮掩,她道:「你問我,要這樣我可真生氣了,哪天你是不是也會把我忘了。」

  「我……。」

  雲凡語塞,對著仰頭的她輕輕一印,隨後才道:「我不知道怎麼解釋,她曦碧落可能對我很重要,也可能這個名子對我重要,我不知道。只是聽到這個名子,不知為何心痛,實際上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不過妳說自己是她,我又可以確定妳並不是她。」

  「嗯。」

  她應了聲,曦碧落是誰她也不知道,她是雪輕狂,為何會說自己是曦碧落,是那心魔要求的。

  方才雲凡的反映,她確實吃醋了,想自己和對方相處至今,雲凡對她鮮少隱瞞,哪知道真有這一個人,這讓輕狂不好受。

  直至如今她才知道自己想多了,雲凡本就不是一般人,他身上有許多的迷,這些迷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那我就更不能說了,誰讓你忘了,你只能自己想起來。」

  她道,雙手一環,繞過他的後頸勾住,主動的迎了上去,輕印小酌,幾許之後接著說:「現在你和我在這,不準想其他女人!」

  「好。」

  雲凡笑道,同樣回應她。

  山明水靜,兩者氣氛融洽,環抱側坐的姿勢,變為坐姿,雪輕狂打直雙腿,雲凡這就麼枕在她的腿上,陷入熟睡。

  靈魂和這個世界基本相同,又有些許不同,在此他們是靈魂不錯,卻又是念想,周圍一切可隨心變化,身上的衣裳表情同樣是因應內心,所以他們會哭會笑會呼吸,其實都是外界的模擬罷了。

  細手扶過他的劉海,貼附他的臉龐,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為何妥協?因為妥不妥協無意,她鬥不過心魔,只能向對方妥協,真逼急了對方,也許他會強行佔據雲凡,甚至滅了雲凡的靈魂,如今只能虛與委蛇,讓對方認為一切都照他的計畫進行,這樣他才不會做出她不樂見的事。

  至於未來……輕狂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很可能未來雲凡也鬥不過對方,但最少未來有無限可能,眼下則不可能。

  曦碧落是誰?那人怎麼知道的?很多疑問輕狂想不清,同時那個東西並不是全盤說謊。

  本以為雲凡離開棲留就不在壓抑了,也是對方告知後她才真的察覺,他始終壓抑,只不過沒有過去那般壓制。

  雲凡還有很多問題,她並不急,外在可以用輕狂的身份幫助,在此……那種方式最少精神上他不受慾望所苦,只是精神滿足了,肉身始終是問題,本來就是身理需求,所以還是得給他找個道侶。

  對他輕狂毫不保留,在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是後,他成了她唯一在乎的,終有一天她會消失,不管自願與否,方才的吃醋以後可以免了,兩人根本不可能,不論有多愛、多在乎。

  不過……如果你真的愛上我,也許……未來我們有機會,雖然……她並不是我。

  輕狂心底一嘆,終有一日她需要面對那個人,對方既然要突破,也需要在自己認可下融合,就是因為這樣,當初她才沒有如惡屍般被扼殺,因為善屍必須自願回歸本我,雖然是功法產物,與雲凡的經歷,卻會影響對方。

  她愛上雲凡,那個她也會漸漸受到影響,對雲凡產生好感,兩者做這些事她不是沒有感受,未來也許雲凡會與她連理,只是那個她不只是她。

  「不知道何時開始……我已經喜歡上你了,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望著他的睡顏,輕狂無聲泣訴。

  ※※※

  晨間,透過輕狂架構的空間,雲凡睡得安穩,也是在那他才知道原來靈魂也可以睡眠,這一天過去,靈魂的損傷緩解。

  「臭小子躲一天了,還不給老子交代清楚。」

  面對雲逍遙的怒吼,雲凡掏了掏耳朵斜眼撇去:「交代啥?你老不是早猜到了。」

  「我……。」

  雲逍遙怒目:「你小子果然打這主意,老子不幹。」

  「不幹?你說不幹就不幹?」雲凡歪頭:「我也是為你好,你和夏構當初追我娘,並不是你比夏構差,而是你沒野心,現在我給你個帝王當,我娘只會更喜歡你。」

  「缺,那是當時年少輕狂,你娘早不愛帝王了。」

  「哦?」

  雲凡瞇起眼睛:「那算了,你跟我娘不適合,找機會我給她介紹新爹去。」

「臭小子,你找死!」雲逍遙勃然大怒。

  「我找死?死老頭一直來都你單方面當我是夏構的孩子,不只處處憎恨我,那時我要殺夏構還當眾人的面說那傢伙是我爹,你欺壓我就可以,怎麼我算計就不成了。」

  「你!」

  雲逍遙凝目,連連吸吐才抑制不滿:「臭小子,我承認我過去對你太過了,但是你也無法否認,正因為如此才能這般成長,就是我沒誤會你和夏構的關係,那神秘人的要求我也不可能給你多少幫助,你的處境並不會有所改變。」

  這話倒是不錯,那神秘人要求給雲凡最低生活所需,否則雲逍遙就是厭惡雲凡,對方既是暮雪的一線生機,雲逍遙豈會任其自生自滅。

  「算了吧,老頭你就老實說,就真的這麼不想當華夏國君嗎?」

  「我叫雲逍遙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