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八章:憎焚鬼域。

本章節 3898 字
更新於: 2021-12-21
  

  「嘿嘿嘿,這比我家那婆娘緊太多了,真他媽的舒爽。」

  「你家那婆娘四十好幾了能比嗎?這一朵小雛花,被三十多弟兄開發過還是緊的很,何況還有另一個洞!最重要的是,你他媽好了就快起來,兄弟還等著呢!」

  「催啥啊!老子還可以再來一發!」

  「喂!臭婊子,妳看老子幹嘛?叫啊,怎麼不叫了!就說妳們這些夏國婊,說什麼不要,還不是水流滿地,現在是不是特爽?」

  「喂,叫啊!啞巴了!」

  兵士罵道,一口口水狠狠吐在對方臉上,只是對方眼神空洞,就這麼盯著,讓得這人越發不爽,大手直接掐向對方的脖子。

  「欸?怎、怎麼……」

  隨即士兵一愣,因為就算他緊掐著對方,後者依舊毫無反應,就連掙扎都沒有。

  「幹什麼,你想殺了她啊!」

  一邊的士兵連忙推開他,看著她依舊沒有反應,忽然罵道:「他娘的,居然給爽死了,真他媽的穢氣,又少一個玩物了,都你害的。」

  「缺,我害什麼?老子金槍不倒,這些夏人真不知恥,居然被老子給幹死了,他娘的這麼爽的死法,也只有這些下賤的女人搞得出來。」

  「對了髻賓,老子這算不算是計一殺敵數?」

  髻賓一副看白吃的樣子:「算算算,要不你去跟盛曲比一下,他可說他殺敵七十三。」

  「他?得了吧,他連八九十的都吞的下去,老子胃口還沒那麼好,要我說只要是母的他都能提槍,不過那鐵桿倒是給力,才幾天七十三?」

  「呵呵呵,別廢話了,少了個玩物,多了份食糧,趕快動做,等等還要去排隊,誰讓你把她給玩壞了。」

  「怪我?」這兵士滿不在乎道,兩者抽刀,將已經斷氣的女子肢解,就這麼送到中央火堆上,燒烤著從她身上支解下來的肉塊。

  「嗯嗯……啊……好舒服~官、官人好舒服~人家好爽~。」

  浪聲從另一邊傳來,一位周兵半解戰甲,在女子身上勤奮擺弄著:「爽?這樣爽吧!妳個騷貨,老子頂死妳!」

  他粗喘著,身軀用力前頂,傳來碰撞的啪啪聲,參雜些許拍浪般的聲音。

  女子浪聲不停,過沒多久這兵士就投降了,他匆匆穿回庫子,看著地上滿身齒痕的女子,吐了口口水:「騷蹄子,老子晚點再來找妳。」

  他走了,後面隨即又有人遞補,再看那長長的隊伍,可想而知等著女子的是什麼。

  來人也不多說什麼,衣甲一解便壓了上來,這些人是戰虜是軍妓,是給他們洩慾的,根本沒有感情,更不需憐香惜玉。

  「別、官人,讓、讓人家休息一下,你們想操死人家啊!」

  見人壓來,女子嬌聲討饒,可烙下的卻是一道巴掌:「賤人休息個屁,老子的弟弟等等休息就讓妳休息,後面的弟兄肯不肯老子可不管。」

  這一巴掌打的女子淚眼汪汪,見得對方往前一頂,素手連忙一握:「人家又沒、又沒讓官人忍著,人家可以用手、用嘴,用官人想像不到的,人家還年輕,人家不想死啊!還想多奉承官人們,休息一下同時兩處不是……不是更刺激嗎?」

  這話說得兵士一個激靈,想到什麼一把拍開對方的手,直接扯著女子的秀髮,就往那處送來。

  同此隊伍前方的也來了兩人,直接來到一旁:「這浪蹄子的提議倒是刺激,既然這樣還不給軍爺握著!」

  「呼~呼~給老子吸啊!妳個賤女人,當軍妓都這麼騷,往日在城裡豈不是天天給妳夫家戴綠帽。」

  按她的腦袋連聲罵道,這讓他更為刺激,幾乎就要洩出來了,只是還不待快感產生,疼痛瞬間蔓延全身。

  「啊!賤、賤人——!」

  那人怒喝一聲,空著的手連忙抬起地上的軍刀劈向女子,不只是他,兩旁兵士同樣痛的哀號。

  一刀劈下,女子的肩頭被落下血口,刀身鑲在上面,如此嚴重的傷勢女子卻沒有當場死去,她蹣跚起身,臉龐哪還有媚意,冷眸如血只有憤恨。

  咕嚕的吞了一口,那被她咬斷的汙物直接落入腹中,同此方才的手活,也在對方落刀瞬間,疼痛使然下被她雙手捏爆。

  「周賊,你屠我全家,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女子瘋狂的道,望著這人,就是這人抓她女兒,不只姦殺她女兒,還將她著剁成肉醬,這些周人都是畜牲。

  「馬的!殺了她,給老子殺了這賤人!」

  那兵士又怒又疼,他很想補刀,可是命根被對方咬斷,那一下已經是全力了,如今下身讓他痛讓他幾乎昏厥。

  別說發話了,方才的騷亂,排隊的兵士早就衝了上來。

  只是不等他們出手,女子轉身就跑,她早沒想要活命了,對著身後火堆衝去,直接撞入其中。

  「啊啊啊!!!」

  大火中,傳來女子痛苦的哀嚎,哪怕心死,灼燒疼痛還是讓她無法忍受,同此她抓著燒的火紅木頭往外拋。

  這火堆用的是恆陽城的建築,煮的是恆陽城的居民,這些畜牲不只姦淫她們,更吃他們的肉,以他們的骨燉湯。

  「周賊,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大火中,痛苦與憤怒的嘶吼夾雜在一塊,女子沒有能力,如果怨念有力量可言,或許這些周兵都會被她的怨念咒殺。

  她只能用這樣方式報仇,或許有人城破當天投降,或有自願成妓,但是不是她!她永遠記得與丈夫相識的經過,記得在家中刺繡,記得女兒越發亭亭玉立,同樣記得丈夫如何被屠殺,女兒被這幫畜牲欺凌時絕望的目光,死亡時那不甘的眼神。

  「又少一個了。」

  「有差嗎?反正明天還不是要殺光。」

  城門上兩名衛兵對話著,看著城下的混亂習以為常,有些夏人貞烈,這類事情幾天前就發生過了,就是沒想到今天了還會出現。

  「也是,我之前也想上陣殺敵,不過夏國那些孬種,連城都不要,我想就是上陣了也沒能揚功。」

  「我可不想,還是守城好,還有免費的玩物可以玩,上戰場?到時對方狗急跳牆就麻煩了。小夥子命只有一條,省著點用。」

  這守兵年紀大上對方不少,語重心長道。

  「那、那是什麼!」

  就在這是,年輕的守兵望著那方驚聲道。

  「能有什麼,一驚一乍的……。」

  老守兵滿不在乎的說,只是話說到一半,雙眼陡然大睜。

  只見那方,一道黑影在白日之下飛快而來,轉眼間來至高空,他周圍黑氣沸騰,臨空虛渡,真正的臨空虛渡。

  「周國狗賊,你們誰想活命說一聲。」

  高空來人,聲音撒落,冰冷無情。

  「呵,哪來的渾小子,不要命了是吧?!」

  城中臨時太守,大闊一握朗聲笑道。

  來人他不知道是誰,年紀不大,殺氣不小,但是那又如何?來的只有一個,一個毛頭小子,若不是之前逃離的百姓,就是忍受不了困城,不服軍令發瘋的士兵,不管哪一者都對他沒有威脅。

  「哦?你似乎是他們的領導?」

  他道,煞氣散逸,化作狂暴颶風,奔騰刮過城池,颶風所過之處染上一片死氣,一個個周國兵士眉間印上一個死字。

  同此他大手一伸,虛空化掌,就這麼騰空一攝,那人瞬間離地被擒至半空。

  「你、你是……你是築基者!放、放開我!仙國法旨在上,你敢不遵從!」

  這人慌道,凡國可沒幾個大能,就是有他也沒見過,剛才一撇眼只見對方年輕,一時也沒多想,可轉眼被擒,在想對方虛空當立,慌恐瞬間直入靈魂。

  臨空虛渡,對方就這麼平靜的站在空中,這不正是築基者的證明嗎?

  「你確定我是築基者?」

  空中雲凡道,聲冷麵容殘酷,同這目光那人遍體生寒,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直轟腦門,無行間他感覺什麼頗開他的外殼,窺視他的靈魂。

  「周敦睦,周太守是嗎?你很幸運也很不幸,幸運的是你現在不會死,不幸的是你將看見……地獄。」

  雲凡踏空而落,每落下一步,鞋底泛起黑色漣漪,虛現的漣漪是一朵朵綻放的黑蓮,直至他跨入城中,就這麼豎立在巨大火叢之前。

  此刻城池靜無聲響,一眾周兵被刻上了死印,動彈不得,火叢也在剛剛的風煞下直接被撲滅,鍋中漂浮著人骨與燉肉歪倒撒在熄滅的木材上。

  「你們的怨恨我聽到了。」

  凝望著眼前,雲凡道,臉龐浮現出詭譎的笑容,他悠悠朗道:「風為陰風,地成絕地,城是死城,魂是怨魂。既是如此,不過天地為囚,焚盡爾等之怨,焚之千年,千年不算,千年延續——憎焚鬼域!」

  一截拇指大的白火從雲凡體內浮現,緩緩飄盪著,轉眼間融入天空。

  白火與上空的白雲顏色相同,除了氣息陰寒外幾乎沒有區別,偏偏它融入天空後,遼闊的天際彷彿被渲染般,給人直觀的認為白火吞噬了天空,化作一片雲海,將這方天地給遮蔽,或說獨立開來。

  高空落幕,明明是白晝,肉眼可視也是白雲,可城池暗了,高空是白雲,城外是明亮,城池之中卻是黑夜。

  「嗚嗚嗚~~。」

  「周狗賊,你們不得好死!」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陰森的鬼氣在城池中滋長,隨著道道淒厲的叫聲響起,毀壞的城池中漸漸飄盪出亡魂,它們就這麼穿梭在往日的家園。

  「啊!不、我的、我的身體……。」

  「這、這是什麼?!」

  那些被刻上死印的周兵這時痛苦的大叫,他們肉身逐漸乾扁,身軀外出現白色火繩束縛住他們,灼燒肉體,啃食靈魂。

  恆陽城守兵不多有餘,此時哀號遍起,化作陰森鬼城。

  城池內大都是周兵,還有為數不多的戰奴,就是方才那些遭逢玷汙生不如死的夏人,大多都是女性,也有未達束髮的男性,他們同樣被印上了死印,只是白火纏繞之下,他們沒有哀號,沒有痛苦。

  渾噩空洞的雙眼漸漸清明,怒目看著一個個慘叫的周兵,陰寒鬼氣溢出體表,最終他們的肉身崩毀化成厲鬼。

  他給了選擇,相比周兵他給這些人選擇,只要出了城池,死印就會消除,只是這些家破人亡者,不論男女皆是清白被毀,一生破碎離去又能去哪?

  不論是恐懼或者疼痛逼的他們就犯,那不過是求生的本能,不是如方才那女子難般報復就是忠貞,也不是被欺凌致死就是剛烈,那都不過是面對態度的不同,在場誰還不恨周人給予的遭遇,誰又不對他們恨之入骨。

  所以這些人選擇消融肉身,化身鬼道,寧成厲鬼也要詛咒、折磨這些周兵的靈魂。

  砰!

  一道身影噴落地面,撞擊讓他五臟翻騰,可他卻顧不得疼痛,他想起身但雙腳不聽使喚。

  「半天,我給你半天時間通風報信,半天後我雲凡會親自收復恆中關,並進軍你們周國皇都,現在——滾回去報信!」

  雲凡大喝出聲,聲威轟的周敦睦駭恐萬分,也在這聲落下身軀奪得主控權,連滾帶爬的往回奔去。

  那些手段他根本聞所未聞,一夕之間兵士全成了亡魂,這人以一人之力滅了他的兵士,而出現在這裡那麼前方聯合怎麼了?

  細思即恐,而且對方那句話更讓他恐懼,他怕來人是築基大能,但是他更怕來的不是築基者,這傢伙是惡魔,放出的氣息只有凝氣一重天,如果這人不是築基者,以這恐怖的能耐,沒有法旨可以壓制他,周國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