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這咖是大了點
本章節 3220 字
更新於: 2021-12-17
六十、這咖是大了點
隔天中午薛無覓一行人搭機回上海。
吳輕霓帶著五六個保鏢到虹橋接機。
許多薛無覓的唯粉和從五人時期的舊粉見吳輕霓出現，都欣喜地圍攏上來。大家都想，吳輕霓是救覓覓的大恩人，與覓覓的關係甚好，背景又是槓槓的，多多套近乎是沒錯的。
韓東徹出關的第一瞬間就看到了包圍在人群中的吳輕霓，眉頭不由得就皺了起來。
一個個不省心！
撩漢的（說的是薛無覓）、通敵的（說的是劉曉晨）、亂跑的（說的是吳輕霓）沒有一個乖乖的！
瞧著老大的臉色，阿涼和小封對視了一眼，默默摸摸鼻子，傳遞著兩人才懂的暗號。
吳輕霓看見了韓東徹，朝他笑了笑，又朝薛無覓揮揮手。
薛無覓也揮了揮手回應，轉頭看向韓東徹，也發覺了他的不悅，低語道：「小心，有寶寶的女人心思很敏感，你可要好好哄著！」
「有孕在身還亂跑，就沒想到肚子裡的小寶寶嗎？」韓東徹低聲回。
「說不定是想小寶寶的爸爸，迫不及待了呢！」薛無覓打趣回。
韓東徹抿唇不語，一雙眉擰更緊了。
劉曉晨眉眼帶笑，和薛無覓交換眼色。彼此都知道：東哥這是害羞了呢！
好不容易突破重圍坐上保母車。車子駛離機場，半路上韓東徹糾結了一下，說：「你們先回宿舍， Kiki、小美先一步回去清掃，應該也快打掃好了，我晚點就回。」
「放心！東哥你今晚不回來也是可以的！」劉曉晨笑得曖昧。
薛無覓更俐落，直接道別：「東哥！明天見！」
「你倆！嘖！無情無義！」韓東徹試圖掩飾興奮的情緒。
「不是吧！東哥！我們可很貼心啊！」劉曉晨稍稍收斂笑意。
「東哥，快去吧！讓霓姐等煩了，就糟了！」薛無覓手指比了一下後面。
保母車在路邊停車，韓東徹下車後，徑直走向後頭三輛車的中間那部瑪拉莎蒂，拉開門坐上車。
薛無覓看韓東徹上車後，吩咐阿涼、小封先將造型師Vivi送回住處，再回宿舍。
隔天薛無覓、劉曉晨進公司與韓東徹會合後，一同前往總經理辦公室談解約。
果然就像薛無覓推測的，總經理湯思耀要求今年的四張單曲都要完成，不然解約免談。韓東徹最後答應一個月後完成後三張單曲錄製，四張單曲併成一張小專輯，但不能配合宣傳。發行時要怎麼宣傳是公司的事。也希望公司團隊基於雙贏的基礎，慎重選擇好曲子，否則砸了Be awake的招牌，公司也賺不到錢，反而還會虧本做白工。畢竟Be awake已經淡出國內歌壇一年多了，回歸的熱度恐怕不如以往了，如果曲子不出色，肯花錢買專輯的人就少。湯思耀承諾半個月內會給出曲子，如果給不出，Be awake就不用履約。
劉曉晨聽到這兒，暗自竊喜，看了淡定如老僧的薛無覓一眼。
接著就等楊恩旭來攪亂湯思耀如意算盤。
談完條件，離開公司，前往與方鵬程約定的地點──盧宏千的「紅樓」餐廳。
一行人進入包廂，早就等候多時的方鵬程起身相迎。
「抱歉，久等了，應該再早點來的。」韓東徹與之握手。
「不！這都還沒到約定時間呢！純粹是失業人士比較閒無處去，就早早來蹭茶喝。您這麼說，倒讓我不好意思了。」方鵬程接著與薛無覓、劉曉晨握手。「無覓、曉晨，幸會，我是方鵬程。」
「方先生，您好！」薛無覓、劉曉晨都客氣問候了方鵬程。
盧宏千左右手各握了一支紅牌Johnnie Walker走進來，嚷道：「來，都坐，今天不醉不歸。」後面跟著的服務生，擺上酒杯、冰桶，溫手巾。
「不了！老盧，我們談正事呢！」韓東徹擺擺手，說：「好意心領了，改日我來，咱們再大喝一場，這小子不能喝、那小子不可以喝！」韓東徹指了指劉曉晨、再指了指薛無覓。「多無趣啊！」
「談正事啊！」盧宏千看看方鵬程秒懂。「來啊！上玉螺春！」
服務生撤了酒杯、冰塊，和剛剛方鵬程獨自喝的香片，改上全套茶具，並由一位少年茶師一旁泡玉螺春，端給大家品嚐。
茶喝了三泡，盧宏千的敘舊也完成，擺擺手，讓他們談正事，自己就俐落地離席。
「我們直接進入正題，鵬程你現在無約也沒帶藝人，而我這倆崽子下個月也就沒了經紀人了，我要卸任，你有信心接手嗎？先別太快回答。現在這倆崽子已經在日本小紅一把了，接著要進軍東南亞、美洲，如果可能，南美、歐洲、非洲都想去。你能行嗎？」韓東徹沒有廢話，直述來意。
方鵬程聽完只是面露微笑，一雙眼在薛無覓、劉曉晨身上打轉。
雖然被犀利的眼神打量著，薛無覓卻不覺得反感。
眼前這位，上次在虹橋機場白朗身邊看見時，一身呆板黑西裝，一副方正的大黑框眼鏡，氣場沉穩，卻不顯眼。
今天的方鵬程，梳著上揚的棕色飛機頭，帶著金色方圓框眼鏡，一身英倫範的合身淺色西裝，展現出不輸藝人的帥氣與時尚感。
「還有呢？對我還有什麼要求？」方鵬程直直看向薛無覓。
他已經發現，兩個人中，薛無覓才是主導者。
薛無覓瞥了韓東徹一眼，然後誠摯且嚴肅地說：「最晚在年底我就會確認戀愛關係。我不會公開，即便被拍到什麼，我和他都不會認，統一口徑只認彼此是至交、好朋友。在確認關係之前，我要比現在更紅、更有實力、更有資本。」
這樣說，等於是交了底，方鵬程懂薛無覓這關算是過了，他對自己沒有成見。
方鵬程沉吟了一下，再次開口：「這些不會是問題，出事我還頂得過去。但，我能問是誰嗎？」
薛無覓拿出手機，調出通話紀錄，遞到方鵬程面前。
方鵬程看了一眼。
滿屏的「白璽玉」。
深吸口氣。
腹誹了一下：這咖是大了點、這性別是麻煩了點。不過，這事兒倒挺有點挑戰性的。
方鵬程輕鬆的回覆：「知道了！」
「合作愉快！」薛無覓伸出手。
「合作愉快！」方鵬程握住。「之前，我才想著，如果遇到你。一定得和你好好握個手才行，今天居然就實現了！」
薛無覓眉一挑，沒答話，等他繼續下文。
劉曉晨卻因太好奇，早已問出聲：「為什麼啊？」
「因為，『早已經不是朋友』，這句話說得太貼我心了！」
「呵呵！」劉曉晨突然覺得這位新經紀人也真有趣，當下覺得拉近了不少距離。「太巧了，原來我們的緣份早就定下了！」
韓東徹既欣慰又感傷地看著，倆崽子和方鵬程相談甚歡，看來兩個人都頗能接受方鵬程，方鵬程也迅速贏得兩人的好感，是個好的開始。總不枉自己透過車一軒，事先聯絡上方鵬程，先給方鵬程講述這些年的經歷，交代了兩人的個性、處事的優缺點。
「現在可以先上菜吃飯了嗎？細節部份來日方長，吃飽要緊。」韓東徹邊說，邊走到門邊，吩咐服務員上菜。
「嗯！嗯！吃飯最大！」劉曉晨猛點頭，摸摸乾癟的肚子。「今天終於可以狂吃，吃飽到翻不了身。體脂率什麼的就隨他去，爺不在乎！」
薛無覓搖搖頭，笑了，淡淡說：「回日本，健身教練量完體重、體脂你就慘了。」
「我晚上回去，多踩一個小時腳踏車，行不？」劉曉晨拿起餐具，一副磨刀霍霍，預備大快朵頤。
四個大男人將桌上的佳餚一掃而空，感情也交流得差不多了。
「你們解約後，沒有公司。是想單幹，成立個人工作室，還是再找間大公司掛在名下？這事兒得先討論起來，我才能做統籌規劃。」方鵬程問。
「日本公司繼續待。國內嘛，我傾向單幹。」薛無覓回。
「不考慮Dream star five？」方鵬程再問。
薛無覓搖頭。
方鵬程面露疑惑，心忖：這不是一家人嗎？怎不考慮？
「那是過去式了，我和晨晨不能永遠和『Dream star five』捆綁在一起，我們既然是Be awake，就應該以『Be awake』之名發光發熱。成也好，敗也好，我們都會以『Be awake』走到老。」薛無覓堅定地說。
劉曉晨在一旁猛點頭，補充說：「沒錯，從離開那一刻起，我們就沒想要再回去。再說，已經走那麼遠了，再回去不現實，再捆綁也只是販賣懷舊情懷。炒冷飯不是我們想要的前進。」
「好，我明白了，那，我去回絕淳于觴。」方鵬程微笑回。
果然跟他預想的一樣，這兩位是真真有骨氣，且有野心、有目標的主兒，絕不是小紅一把就迷亂得找不到北小藝人。
「觴哥？找你？」劉曉晨有些訝異。
「嗯，他想簽我做他們公司的經紀人主任，專門負責新人訓練。不過，這職位雖挺適合我，卻不是我喜歡的。我和一堆不知是真傻還假傻的白紙新人早玩膩了。正在考慮要不要再回多倫多補個幾個電影學分，你們恰巧就出現了。想想，當揚名國際的天團經紀人，好像也挺牛逼的。」
「謝謝你選擇我們！」薛無覓伸出手。
「我也謝謝你們選擇我！」方鵬程與他擊了一掌。
韓東徹心裡老淚縱橫，又惜、又痛，又要強顏歡笑。
兒大不中留啊！
隔天中午薛無覓一行人搭機回上海。
吳輕霓帶著五六個保鏢到虹橋接機。
許多薛無覓的唯粉和從五人時期的舊粉見吳輕霓出現，都欣喜地圍攏上來。大家都想，吳輕霓是救覓覓的大恩人，與覓覓的關係甚好，背景又是槓槓的，多多套近乎是沒錯的。
韓東徹出關的第一瞬間就看到了包圍在人群中的吳輕霓，眉頭不由得就皺了起來。
一個個不省心！
撩漢的（說的是薛無覓）、通敵的（說的是劉曉晨）、亂跑的（說的是吳輕霓）沒有一個乖乖的！
瞧著老大的臉色，阿涼和小封對視了一眼，默默摸摸鼻子，傳遞著兩人才懂的暗號。
吳輕霓看見了韓東徹，朝他笑了笑，又朝薛無覓揮揮手。
薛無覓也揮了揮手回應，轉頭看向韓東徹，也發覺了他的不悅，低語道：「小心，有寶寶的女人心思很敏感，你可要好好哄著！」
「有孕在身還亂跑，就沒想到肚子裡的小寶寶嗎？」韓東徹低聲回。
「說不定是想小寶寶的爸爸，迫不及待了呢！」薛無覓打趣回。
韓東徹抿唇不語，一雙眉擰更緊了。
劉曉晨眉眼帶笑，和薛無覓交換眼色。彼此都知道：東哥這是害羞了呢！
好不容易突破重圍坐上保母車。車子駛離機場，半路上韓東徹糾結了一下，說：「你們先回宿舍， Kiki、小美先一步回去清掃，應該也快打掃好了，我晚點就回。」
「放心！東哥你今晚不回來也是可以的！」劉曉晨笑得曖昧。
薛無覓更俐落，直接道別：「東哥！明天見！」
「你倆！嘖！無情無義！」韓東徹試圖掩飾興奮的情緒。
「不是吧！東哥！我們可很貼心啊！」劉曉晨稍稍收斂笑意。
「東哥，快去吧！讓霓姐等煩了，就糟了！」薛無覓手指比了一下後面。
保母車在路邊停車，韓東徹下車後，徑直走向後頭三輛車的中間那部瑪拉莎蒂，拉開門坐上車。
薛無覓看韓東徹上車後，吩咐阿涼、小封先將造型師Vivi送回住處，再回宿舍。
隔天薛無覓、劉曉晨進公司與韓東徹會合後，一同前往總經理辦公室談解約。
果然就像薛無覓推測的，總經理湯思耀要求今年的四張單曲都要完成，不然解約免談。韓東徹最後答應一個月後完成後三張單曲錄製，四張單曲併成一張小專輯，但不能配合宣傳。發行時要怎麼宣傳是公司的事。也希望公司團隊基於雙贏的基礎，慎重選擇好曲子，否則砸了Be awake的招牌，公司也賺不到錢，反而還會虧本做白工。畢竟Be awake已經淡出國內歌壇一年多了，回歸的熱度恐怕不如以往了，如果曲子不出色，肯花錢買專輯的人就少。湯思耀承諾半個月內會給出曲子，如果給不出，Be awake就不用履約。
劉曉晨聽到這兒，暗自竊喜，看了淡定如老僧的薛無覓一眼。
接著就等楊恩旭來攪亂湯思耀如意算盤。
談完條件，離開公司，前往與方鵬程約定的地點──盧宏千的「紅樓」餐廳。
一行人進入包廂，早就等候多時的方鵬程起身相迎。
「抱歉，久等了，應該再早點來的。」韓東徹與之握手。
「不！這都還沒到約定時間呢！純粹是失業人士比較閒無處去，就早早來蹭茶喝。您這麼說，倒讓我不好意思了。」方鵬程接著與薛無覓、劉曉晨握手。「無覓、曉晨，幸會，我是方鵬程。」
「方先生，您好！」薛無覓、劉曉晨都客氣問候了方鵬程。
盧宏千左右手各握了一支紅牌Johnnie Walker走進來，嚷道：「來，都坐，今天不醉不歸。」後面跟著的服務生，擺上酒杯、冰桶，溫手巾。
「不了！老盧，我們談正事呢！」韓東徹擺擺手，說：「好意心領了，改日我來，咱們再大喝一場，這小子不能喝、那小子不可以喝！」韓東徹指了指劉曉晨、再指了指薛無覓。「多無趣啊！」
「談正事啊！」盧宏千看看方鵬程秒懂。「來啊！上玉螺春！」
服務生撤了酒杯、冰塊，和剛剛方鵬程獨自喝的香片，改上全套茶具，並由一位少年茶師一旁泡玉螺春，端給大家品嚐。
茶喝了三泡，盧宏千的敘舊也完成，擺擺手，讓他們談正事，自己就俐落地離席。
「我們直接進入正題，鵬程你現在無約也沒帶藝人，而我這倆崽子下個月也就沒了經紀人了，我要卸任，你有信心接手嗎？先別太快回答。現在這倆崽子已經在日本小紅一把了，接著要進軍東南亞、美洲，如果可能，南美、歐洲、非洲都想去。你能行嗎？」韓東徹沒有廢話，直述來意。
方鵬程聽完只是面露微笑，一雙眼在薛無覓、劉曉晨身上打轉。
雖然被犀利的眼神打量著，薛無覓卻不覺得反感。
眼前這位，上次在虹橋機場白朗身邊看見時，一身呆板黑西裝，一副方正的大黑框眼鏡，氣場沉穩，卻不顯眼。
今天的方鵬程，梳著上揚的棕色飛機頭，帶著金色方圓框眼鏡，一身英倫範的合身淺色西裝，展現出不輸藝人的帥氣與時尚感。
「還有呢？對我還有什麼要求？」方鵬程直直看向薛無覓。
他已經發現，兩個人中，薛無覓才是主導者。
薛無覓瞥了韓東徹一眼，然後誠摯且嚴肅地說：「最晚在年底我就會確認戀愛關係。我不會公開，即便被拍到什麼，我和他都不會認，統一口徑只認彼此是至交、好朋友。在確認關係之前，我要比現在更紅、更有實力、更有資本。」
這樣說，等於是交了底，方鵬程懂薛無覓這關算是過了，他對自己沒有成見。
方鵬程沉吟了一下，再次開口：「這些不會是問題，出事我還頂得過去。但，我能問是誰嗎？」
薛無覓拿出手機，調出通話紀錄，遞到方鵬程面前。
方鵬程看了一眼。
滿屏的「白璽玉」。
深吸口氣。
腹誹了一下：這咖是大了點、這性別是麻煩了點。不過，這事兒倒挺有點挑戰性的。
方鵬程輕鬆的回覆：「知道了！」
「合作愉快！」薛無覓伸出手。
「合作愉快！」方鵬程握住。「之前，我才想著，如果遇到你。一定得和你好好握個手才行，今天居然就實現了！」
薛無覓眉一挑，沒答話，等他繼續下文。
劉曉晨卻因太好奇，早已問出聲：「為什麼啊？」
「因為，『早已經不是朋友』，這句話說得太貼我心了！」
「呵呵！」劉曉晨突然覺得這位新經紀人也真有趣，當下覺得拉近了不少距離。「太巧了，原來我們的緣份早就定下了！」
韓東徹既欣慰又感傷地看著，倆崽子和方鵬程相談甚歡，看來兩個人都頗能接受方鵬程，方鵬程也迅速贏得兩人的好感，是個好的開始。總不枉自己透過車一軒，事先聯絡上方鵬程，先給方鵬程講述這些年的經歷，交代了兩人的個性、處事的優缺點。
「現在可以先上菜吃飯了嗎？細節部份來日方長，吃飽要緊。」韓東徹邊說，邊走到門邊，吩咐服務員上菜。
「嗯！嗯！吃飯最大！」劉曉晨猛點頭，摸摸乾癟的肚子。「今天終於可以狂吃，吃飽到翻不了身。體脂率什麼的就隨他去，爺不在乎！」
薛無覓搖搖頭，笑了，淡淡說：「回日本，健身教練量完體重、體脂你就慘了。」
「我晚上回去，多踩一個小時腳踏車，行不？」劉曉晨拿起餐具，一副磨刀霍霍，預備大快朵頤。
四個大男人將桌上的佳餚一掃而空，感情也交流得差不多了。
「你們解約後，沒有公司。是想單幹，成立個人工作室，還是再找間大公司掛在名下？這事兒得先討論起來，我才能做統籌規劃。」方鵬程問。
「日本公司繼續待。國內嘛，我傾向單幹。」薛無覓回。
「不考慮Dream star five？」方鵬程再問。
薛無覓搖頭。
方鵬程面露疑惑，心忖：這不是一家人嗎？怎不考慮？
「那是過去式了，我和晨晨不能永遠和『Dream star five』捆綁在一起，我們既然是Be awake，就應該以『Be awake』之名發光發熱。成也好，敗也好，我們都會以『Be awake』走到老。」薛無覓堅定地說。
劉曉晨在一旁猛點頭，補充說：「沒錯，從離開那一刻起，我們就沒想要再回去。再說，已經走那麼遠了，再回去不現實，再捆綁也只是販賣懷舊情懷。炒冷飯不是我們想要的前進。」
「好，我明白了，那，我去回絕淳于觴。」方鵬程微笑回。
果然跟他預想的一樣，這兩位是真真有骨氣，且有野心、有目標的主兒，絕不是小紅一把就迷亂得找不到北小藝人。
「觴哥？找你？」劉曉晨有些訝異。
「嗯，他想簽我做他們公司的經紀人主任，專門負責新人訓練。不過，這職位雖挺適合我，卻不是我喜歡的。我和一堆不知是真傻還假傻的白紙新人早玩膩了。正在考慮要不要再回多倫多補個幾個電影學分，你們恰巧就出現了。想想，當揚名國際的天團經紀人，好像也挺牛逼的。」
「謝謝你選擇我們！」薛無覓伸出手。
「我也謝謝你們選擇我！」方鵬程與他擊了一掌。
韓東徹心裡老淚縱橫，又惜、又痛，又要強顏歡笑。
兒大不中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