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我也愛你

　　後來在XVideo上看到那天幹新手妹的影片，觀看數爆炸，穿西裝的我真帥。
　　「Cooper，」音樂趴外圍，Noah眼尖地看到我，便向我走來，說：「我就知道你會來。」
　　「醜話說在前頭。」我退後到離他五十公分的距離，說：「第一，我們只是炮友關係。」
　　Noah淺淺笑著。
　　「第二，不準跟我提到過去怎樣怎樣。」
　　「好，你不想聽我就不說。」
　　「第三，你才是香蕉。」
　　「噗，」Noah不自覺地想要抱住我，我退一步讓他撲空。「好啦好啦，我才是香蕉。」
　　「嘿！」我踮起腳尖望著Noah的背後，麻菸男走向我們。「老兄！好久不見！」
　　「我以為你還在生我的氣。」我說。
　　「我才沒那麼小心眼。」麻菸男看著Noah手上的菸，說：「感覺你抽的也挺高級的。」
　　「這英國來的。」Noah說：「要試試看嗎？」
　　「不了，我抽荷蘭的。你給那個小弟吧，他手上什麼都沒有。」
　　Noah的眼神充滿笑意，遞給我一根麻菸，說：「他通常來這都不自己帶。」
　　「我只是習慣用THC。」
　　麻菸男問我們要不要找個妹子續攤，我跟Noah都拒絕了。他一臉失落，因為只靠他自己把不到妹。Noah家離音樂趴沒有很遠，我一踏進去，回憶瞬間湧上，讓我不太舒服。房間很大，桌上擺了管水煙，還有些許針頭跟散亂的瓶瓶罐罐、白粉。
　　我嘆了口氣，問：「你是不是越用越兇啊？」
　　「你好意思說我？」Noah說：「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那天你是嗑了藥才來的，在廁所還偷喝了一瓶。」
　　「我沒超量。」我這句話好像要辯駁什麼，說自己沒那麼可悲嗎？
　　「我也沒有。」Noah說：「不然我怎麼還好端端地在這跟你講話？」
　　但他比較喜歡用有混的，我覺得這樣不太好。我們一起洗了澡，包含直腸，因為待會可能都會用到。
　　Noah用電腦放了首Shoegaze，說：「我知道你喜歡My Bloody Valentine。桌上那包比較大的是古柯鹼，要來一點嗎？」
　　我還在遲疑的時候他就弄了兩搓，好像我已經答應似的。
　　Noah把一根紙捲遞給我，說：「坐吧，先吸完再來幹炮。」
　　我默默接過紙捲。老實說鼻吸式的藥物我很久沒碰了，不過好在我沒有嗆到。
　　他吻了我一口，撫摸著我的臉，輕聲地問：「這次你想當零還是一？」
　　我別過頭，不回答他。
　　Noah給我一個微笑後，把我公主抱上床，說：「我還沒碰你就這麼興奮？」
　　我血壓升得很高，心跳加速，心裡有股躁動，一方面想幹人但又想被幹。
　　他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說：「應該要再找一個人的。」
　　「幹。」我翻身把他壓在床上，隨手抄起潤滑液抹上，進入他的身體。「我當一。」
　　「啊......哪、哪有先進門再敲、敲門的......」
　　在古柯鹼的作用下，我爆發力變得異常驚人，粗魯地啃咬他的嘴唇，傳來一股鐵鏽味。
　　「啊......痛......」
　　「媽的去死。」我二話不說給他一記直拳，揍在他臉上。
　　「嗯......哈......好、好棒......」
　　「去你的Noah，」我手大力架在他的下巴，逼他直視著我：「是那個攝影師叫你跟我分手的？嗯？回答我。」
　　他只是隨著我的動作微喘著氣，溫柔地摸著我的臉，眼角泛淚。
　　我心裡開始軟化，抹去他滑落的淚珠，說：「靠三小？」
　　「Cooper……」他張開手，想要擁抱我，臉頰有瘀青，嘴角帶血。
　　見他這副模樣，我腦袋清醒了。我愣了一下，回擁著他，說：「對不起。」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