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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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12-01
早上天一亮,奧蒂莉亞就被請過來家裡的裁縫師─霍普斯金給從床上挖起來,意識矇矓的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被許多不同的布料披在身上。

「什、什麼!?」奧蒂莉亞還來不及反應這些布料披在她身上很熱時,霍普斯金就下令他的兩位女性助手將這些布料從她身上拿開。

「這些布料不行!一點也不適合她!再拿其他布料比對比對。」

兩位女性助手二話不說的一人負責解開布料另一人負責披上新的布料,非常的合作無間。

奧蒂莉亞呆了一會後總算是在一團混亂中清醒了不少,她看了看房間四周,傑瑞特和赫利耶都在,他們正和小金在一旁不知道說著什麼話。

或許是對話結束了,小金拿著一張寫著滿滿的紙從窗戶飛了出去。

奧蒂莉亞很好奇小金這麼早要去哪裡,便出聲詢問赫利耶,「師父,小金出去做什麼?」

「牠去幫忙採一些藥草,等牠回來就可以開始準備教妳失傳的藥劑。」

赫利耶說完走到奧蒂莉亞身邊,隨意抓起披在她身上其中一個布料說:「這個布料不錯,輕柔且很透氣很適合她。」

霍普斯金聽見後看了看那塊布料再看了看奧蒂莉亞,不滿意的搖了搖頭說;「不行,這顏色一點也不適合小姐眼睛的顏色。」

「是嗎?那麼這個布料如何?」赫利耶拿著另一個說。

「這個也不行,不適合小姐的氣質。」霍普斯金搖搖頭。

「這個呢?」

「不行。」

「那這個呢?」

「不行。」

赫利耶和霍普斯金就這樣問答了許久,奧蒂莉亞就這樣披著許多布料被丟在一旁,最後是傑瑞特看不下去出聲制止兩人的問與答,「好了好了。赫利耶你去解開奧蒂莉亞身上的布料,她快熱昏了。霍普斯金我知道你的專業,不過時間有些趕,麻煩盡快做出介紹會上的禮服和要去學校穿的衣服。」

赫利耶和霍普斯金這才停止問答,霍普斯金有些不滿地說:「這個可不是製作一般的服裝啊!這可是製作發表宴會上的禮服,啊啊啊~~~~我想要讓小姐在宴會上像一顆渾圓明亮的珍珠般的優雅,不艷麗卻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啊啊啊~~~~~~~」

「靈感!」霍普斯金突然睜大眼睛發著閃亮的光芒並且大聲興奮的說:「我的靈感來啦!!!小姐的禮服就用純白色的布料去做成長版禮服,裙擺的底部就用金色的繡線繡上流水型的花紋,配上金色的繡線腰帶,然後在腰側綁成花朵的樣子留些緞帶讓它飄逸著。」

「或是用墨藍色的布料做成短版的可愛小禮服,上面用數顆閃亮的鑽石點綴讓裙子像星空一般,髮飾則用髮夾式的黑色小禮帽用鑽石點綴,鞋子也用同樣的布料做,腳跟後方也是用鑽石做出星星的樣子。」

「用翠綠色和白色的布料做成獵戶的樣子,用皮製的麻花腰帶綁在腰上和手腕上,腰帶尾端就逢上一些果實的種子做點綴,手環上則用乾燥花點綴,髮飾則用波西米亞風的設計也用些乾燥花朵和葉子點綴。」

霍普斯金想到許多衣服的設計,興奮的拿出隨身的筆和紙迅速地畫上他方才想出的設計,一連迅速畫出好幾張的設計。

奧蒂莉亞解脫許多布料的殘繞後,在傑瑞特的指示下進到浴室裡換家居服,換完出來就看見房間地板上滿滿都是霍普斯金的設計草圖。

而霍普斯金還在努力畫他的設計圖,他的兩位助手正在收拾和分類地板上的設計圖。

奧蒂莉亞和傑瑞特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霍普斯金這個瘋狂的樣子,傑瑞特跟其中一位助手打過招呼後,帶著赫利耶和奧蒂莉亞到樓下的餐廳裡吃早餐。

奧蒂莉亞跟著一起走下樓,她發現窄小的家裡多了不少陌生人,每個人都穿著執事和女僕的衣服,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打掃工具打掃著,見到我們三個人後個個都低頭行禮問好。

這讓奧蒂莉亞非常的好奇詢問:「傑瑞特叔叔,這些人是你帶過來的嗎?」

「對。這些人都是我精心挑選可以信任的人,我讓他們過來幫忙打掃這裡,因為接下來妳會沒有時間去打掃家務。」

「不是只有做衣服嗎?」這讓奧蒂莉亞很困惑,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會讓自己忙的不可開交?

「妳還有些東西要學習。」

三個人到達餐廳後,桌子上已經擺好餐具和餐點。

坐下後傑瑞特又繼續說方才的話題,「昨晚我想了想,妳還是多學一點比較好。當初我為妳請的禮儀老師只教妳基本的餐桌禮儀,但是光這樣是不夠的。在王族和貴族的宴會上可是對禮儀非常的講究,每個人還會互相比較,餐桌禮儀、穿著打扮、吃相優不優雅還有聊天的話題等,光是我說的這些就夠妳去學習了。」

「當然學會後妳在學校的生活也會輕鬆很多,.......至少不會引來不必要的嘲笑和紛爭。」

想想傑瑞特叔叔說的也是,未來我就要到那個貴族學校念書了,若是我的舉止行為都像個平民的話,不只我會被人嘲笑也會讓傑瑞特叔叔和師父也跟著被人嘲笑和譏諷,甚至很有可能因為這樣讓傑瑞特叔叔這位皇族的權勢和地位瞬間瓦解,師父和我也會因為沒有了保護而成為人人搶奪的對象,到時日子......也不會這麼好過了。

「傑瑞特.....光這樣說奧蒂莉亞會明白嗎?」赫利耶很擔心奧蒂莉亞會不懂傑瑞特話裡的意思。

「你這樣說代表你真是太不了解奧蒂莉亞,奧蒂莉亞其實比你想的還要聰明,她會理解的。不過也是啦......你以前除了教導奧蒂莉亞醫術外幾乎其他時間都待在診所裡,實際跟她相處的時間非常的少,幾乎都是我陪伴在奧蒂莉亞的身邊。」

傑瑞特嘆口氣失望地看著自家愛人,「都快搞不懂到底誰才是這孩子監護人。」

「我、我當時是在忙著賺錢好嗎?如果是我自己一個人生活沒錢還不打緊,可我是多了個孩子要養沒錢可不行,我才隱瞞身分在診所裡工作。」赫利耶急著反駁,他又說:「當初哪裡知道這座城鎮居然連個庸醫也沒有,害得我忙著照顧一堆快死的病人幾乎沒辦法回家。」

「是啊,當初這裡可是很混亂的,一堆混亂的人和一堆傳染病。」傑瑞特回想著最初剛來這城鎮時的樣子,「知道你忙碌所以我才幫你照顧奧蒂莉亞,現在這城鎮就是因為你的醫學知識和建議而改善了不少。」

傑瑞特看著赫利耶溫柔的微笑,「我可是很感謝你喔!」

赫利耶看到傑瑞特這樣對他微笑,瞬間害羞的臉都紅了起來。

「別、別鬧了!奧蒂莉亞還在這裡。」赫利耶紅著臉轉頭,不看傑瑞特那邊。

「呵呵。」

「沒事你們繼續,可以當我不存在。」

奧蒂莉亞說完這句話便淡定的吃著餐點,赫利耶和傑瑞特則是一同轉頭看著奧蒂莉亞,前著一臉不可思議;後者則只是睜大了雙眼。

傑瑞特很快地回神過來,意味深長的微笑後伸長了手放在赫利耶的肩膀上將他給抱過來。

本來位子之間的間格就不大了,被這麼一抱赫利耶上半身就順勢的靠在傑瑞特的懷裡。

「你做...」赫利耶害羞地抬頭正要抗議,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傑瑞特親了一口。

傑瑞特親完後意猶未盡的對著已經傻掉的赫利耶說:「既然我們的寶貝女兒都這麼說了,不實際的表示一下嗎?」

赫利耶聽完後臉瞬間比方才更加的紅,他奮力的退開傑瑞特一句話也不說的快速離開了餐廳。

「唉~~他還是這麼害羞。」傑瑞特溫柔地看著赫利耶離去的方向。

「是傑瑞特叔叔太大膽了,明明知道師父其實是個很害羞的人。」

「哎呀~雖然我知道他害羞的個性不過......有時很想要逗逗他呢。他臉紅的樣子讓人覺得很可愛呢。」傑瑞特一臉心情非常好的看著奧蒂莉亞。

奧蒂莉亞聽到傑瑞特這樣說,忍不住雞皮疙瘩起來。

"我剛剛是不是激發傑瑞特叔叔的惡趣味啊?"

「對了奧蒂莉亞,有件事我必須要跟妳說。」傑瑞特語氣瞬間認真起來。

「嗯?」奧蒂莉亞聽出傑瑞特語氣裡的認真,也認真地正視傑瑞特。

「妳知道妳跟一般人不一樣在哪吧?」傑瑞特問。

「我知道。我的特殊能力。」奧蒂莉亞看著桌子中央的麵包籃,麵包籃瞬間漂浮了起來,隨後平穩的降落在桌子上。

一旁伺候侍從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傑瑞特則是見怪不怪了,畢竟小時候的奧蒂莉亞不時會讓四周的東西全部漂浮,剛開始的確會嚇到,還以為是什麼妖魔鬼怪在作亂,知道真相後並看了無數次也麻痺了。

自從奧蒂莉亞曾經對他和赫利耶展示這特殊能力可以做到什麼程度,同時間可以翻書、攪拌、拿東西、清洗等等的,移動比他本人重上百倍的東西都不是問題,甚至可以隨意開啟異空間的門到這世界的任何地方,他就覺得這能力其實也蠻好用的。

「沒錯,這個能力讓妳與一般人不一樣。」傑瑞特彷彿方才什麼事也沒發生的一樣,平靜地伸出手拿取籃子裡的麵包吃。

「我希望妳到學校後除非是不得已危及到妳的性命,否則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妳這個能力。妳以前在教會學校用特殊能力的風聲,我已經叫人用鬼怪搗亂的名義給掩飾過去,不過我擔心會有人靠近傷害妳來辨識事件的真假,到時就不是隨便一兩句話就可以掩飾的。所以記住!除非危及性命否則千萬不能使用。」傑瑞特認真無比的看著奧蒂莉亞。

「我們也長期訓練妳盡量自己動手做事情,不要太依賴自身的能力。」

但隨後傑瑞特用非常溫柔的眼神看著奧蒂莉亞說:「如果真的到那個時候,妳只要回家就好了。」

「誒?」

奧蒂莉亞還沒有會意過來,傑瑞特從座位上起來走到奧蒂莉亞身邊抱著她說:「妳是我傑瑞特‧卡列斯克的寶貝女兒,不管未來發生了什麼事我一定會保護妳。」

奧蒂莉亞感受到傑瑞特的親情與關愛,從小被傑瑞特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早已感受到他的真心。

奧蒂莉亞也緊緊的回抱傑瑞特說:「你不嫌棄我這個怪物我就很開心了....爸爸。」

傑瑞特聽到奧蒂莉亞喊他爸爸,多年的呵護與細心照顧在此刻得到了回應,心裡高興得要死,開心到緊緊的抱住奧蒂莉亞,「妳不是怪物,是我的寶貝女兒。」

「錯!!是我們兩個的寶貝女兒!」跑走的赫利耶在害躁的感覺消了差不多後回到餐廳門口,發現傑瑞特和奧蒂莉亞正在說特殊能力的事情就站在門口聽著,沒想到就聽見奧蒂莉亞喊傑瑞特為爸爸,這讓心中有點小吃醋,趕緊跑出來宣示自己也是父親。

傑瑞特看著臉上表情有些不高興的赫利耶,連忙笑著說:「對對對,還有你這個父親!」

「當然,萬一奧蒂莉亞出事了還有我這個父親可以保護。」赫利耶說完走上前摸摸奧蒂莉亞的頭說:「出事了就回家,我和妳的傑瑞特爸爸可以保護妳。」

奧蒂莉亞感動得流下眼淚,害羞的埋進傑瑞特的懷裡回了「嗯。」便不再抬頭。

在這美好的氣氛裡總是會有個人出來破壞它。

「我初版的衣服樣本打好啦!!請小姐過來試穿看看!」霍普斯金滿臉興奮的拿著衣服樣本衝進餐廳裡。

到達餐廳後發現小姐和傑瑞特大人互相緊緊抱著,而赫利耶大人則是寵溺的摸著小姐的頭。

感覺氣氛非常的溫馨美好,怎麼他一進來就感到一股殺氣??

「我說.....霍普斯金」傑瑞特眼神如同銳利的劍一般狠狠的瞪著站在餐廳門口的霍普斯金說:「你也實在是很會挑時機點,不該出現的時候偏偏就給我出現。」

「啊咧?」我不該出現嗎?霍普斯金滿臉問號。

「好啦、好啦。他也不是故意的,現在衣服的樣子打好了讓奧蒂莉亞快去試穿吧,畢竟時間上有些趕。」赫利耶安撫著傑瑞特,雖然他也覺得這裁縫師來的真不是時候,但他要是再不安撫....他怕傑瑞特會忍不住上前毆打這位霍普斯金。

「哼....好吧。」傑瑞特經過赫利耶的安撫這才放開奧蒂莉亞,起身惡狠狠地對霍普斯金說:「衣服樣式盡快給我決定好,決定好後她還要上禮儀課,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你慢慢耗!」

「是、是.....」霍普斯金被傑瑞特凶惡的眼神嚇到,心裡泛起最根本的恐懼,差點就要站不住腳。

"真不愧是傳言如同惡魔般的男人,光是眼神就讓人感到恐懼無比。"霍普斯金心中感嘆地想著。

要不是他早已接受過以前家族慘無人道的訓練,要是一般人....早就馬上下跪痛哭流涕的還可能嚇到尿褲子。

「小、小姐我們走吧!我們趕快去試穿衣服看合不合適。」霍普斯金趕緊擺擺手,叫一直跟在他後面的女助手們將奧蒂莉亞帶到房間裡。

兩名助手雖然也被傑瑞特凶惡的眼神嚇到,但她們也是有經過霍普斯金的嚴格訓練,很快地恢復了神智然後一人一邊抬起奧蒂莉亞奔回樓上的房間。

「那我們先離開了。」霍普斯金對著餐廳裡的傑瑞特和赫利耶行禮後也用光速的速度奔回樓上的房間。

奧蒂莉亞被人剛抬回房間,霍普斯金也跟著進來房間。

「真是的.....那個惡鬼般的男人....沒事放什麼殺氣啊。」霍普斯金覺得全身的力氣被抽乾一樣感到非常無比的勞累。

奧蒂莉亞知道他說的鬼般的男人是誰,不過他從來沒有給她這種感覺,所以她不是很理解所謂惡鬼的感覺。

霍普斯金將手上的衣服丟給一旁的助手,舉起雙手用力拍打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的精神從恐懼中拉回來。

「好!清醒多了!」回復精神的霍普斯金拿起他做好的樣本對奧蒂莉亞說:「來吧小姐,我們開始來是衣服吧。」

「霍普斯金我詢問一下,」奧蒂莉亞指著他手上的衣服問:「這衣服是要用在宴會上穿的嗎?」

「不是。」霍普斯金回答她,「這件是便服,是讓妳去學校穿的。禮服目前還在構思完整版中。」

「那太好了!這樣還來得及讓你修改衣服。」奧蒂莉亞高興地說。

「嗯?」霍普斯金疑惑。

「霍普斯金這是我剛剛想到的辦法,我打算用另一個樣子去念書,所以你能不能為我另一個樣子設計衣服?啊,不過我基本的要求不變,只要衣服能放置基本的醫療用品及工具就行。」

霍普斯金長年來的合作也深知他的個性,衣服尚未完成前客人如果需要修改他是不會有任何怨言;反之如果是衣服已完成需要修改,又沒有特殊的原因〈例如:懷孕或是斷臂等等特殊事件〉,那麼他會大發雷霆並將客人列入他的黑名單,永不接這位客人單子。

「宴會後我想......到時會有不少人會特意記住我的樣貌,加上也會公開我要學校念書的消息,如果那些人的家中剛好有跟我念同一間學校的孩子,一定會叫他們與我交好,要是能和我們家攀上一點關係,那是多麼美好的事啊!」

「要是自家兒子有本事將這女孩給娶回家,不僅可以增加家族名聲又能多上一份助力和用不完的錢財。」奧蒂莉亞苦笑著,「那些人接近我都不是真心的,所以我也不想接近他們。」

奧蒂莉亞抱歉的看著霍普斯金說:「抱歉,也許我的任性讓你造成困擾了,但我是真的不想面對那些虛假的人。」

霍普斯金聽完後欣慰的對奧蒂莉亞笑,「哎呀~當時年紀還很小的小姐真的長大了呢!」

「誒?」

霍普斯金摸摸奧蒂莉亞的頭說:「小姐長成一個很好的少女呢!比那些只會高傲的抬著頭和只會講一些無關緊要的八卦貴族們好太多了呢。」

「這樣有些可惜呢.....難得小姐的樣貌不錯,不過這樣也好,這樣說不定會遇到真心和小姐妳做朋友的人。小姐會做什麼樣的偽裝呢?」

奧蒂莉亞偏頭想了想,「老實說我還沒有想好,目前初步想法是:將頭髮給染了。」

突然開門進來的赫利耶問:「妳想要染成什麼顏色?」

「咦?師父你...都聽見了嗎?」奧蒂莉亞驚訝的看著赫利耶,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

她有些害怕赫利耶或是傑瑞特會反對她這個偽裝的想法。

「嗯......應該算是聽見了,從妳要求霍普斯金改設計開始。」

那不就是全部都聽見了嗎!

奧蒂莉亞沮喪地低下頭,她有些不確定的問赫利耶:「那...那師父會反對我偽裝進去學校裡念書嗎?」

「不會啊。我覺得妳剛剛的分析很好,的確是會有利用旁人讓自己處在高位的人,這樣的防範很好!」赫利耶讚許地說。

「不過我覺得妳只需要將髮色改變就好,不需要改變到臉。」

「?」奧蒂莉亞疑惑的問:「只要染髮就好嗎?不需要改變臉嗎?我記得有種藥水可以改變人的臉形什麼的。」

「的確是有這種藥沒有錯,但是妳別忘了它的副作用可是狠毒的,它會加速身體的老化,若是女性來使用甚至會導致不孕的狀況。可以的話我不希望妳使用到這麼毒的藥水。」赫利耶轉頭問霍普斯金:「你會幫人化妝嗎?我聽說厲害的化妝術可以讓人看起來不一樣。」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還有這一招!」霍普斯金自信滿滿的拍著胸口說:「我會!我偶爾會幫客人們依場合和服裝主題為她們化妝!而且我幫人化的妝可是讓那些客人讚不絕口!」

「那麼宴會的時候你來幫奧蒂莉亞化妝。」赫利耶直接做好決定。

「沒問題!我一定準時會到!」霍普斯金轉頭對其中一位助理說:「幫我那天的所有預約都取消,只留為小姐化妝這件事。」

助理點點頭馬上拿出隨身小本子和筆,開始在上面寫東西和塗改。

奧蒂莉亞有些不放心地問:「真的沒有問題嗎?只是畫個妝就可以讓人完全改變嗎?」

不是她喜歡質疑,原諒她.......前世自己化妝怎麼畫就是最基本的底妝而已,眉毛、睫毛、眼影、腮紅她都沒有畫,最多就多畫個口紅而已,但那樣還是看得出自己是什麼樣子。

「小姐妳放心好了,我會幫妳畫上不可思議的妝,是妳卻又不是妳的妝!」說完霍普斯金對奧蒂莉亞豎起大拇指。

看著霍普斯金這麼自信滿滿,奧蒂莉亞心中雖然擔心但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喔!對了小姐,妳還沒說妳的頭髮去學校是什麼顏色。妳想好要染什麼顏色了嗎?」

聽到霍普斯金的問題,奧蒂莉亞想了想說:「那就......褐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