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九章 記憶
本章節 3149 字
更新於: 2021-11-23
「記憶？這就是我所謂的體質？」炎刃不解問。
「當然，」赤道：「這法術一直就沒有出錯過。」
「嗯……」炎刃搔著頭，沉思著那名為「記憶」的體質即是甚麼意思。「對了，你先前用錯法術的時候，好像說了甚麼適性和抗性，那些到底是甚麼？」
「那你首先要知道使用法術的限制。」
炎刃聞言一驚：「啊？我以為它是無敵的呢！」
赤無言了一陣，然後才緩緩道：「既然你和我一樣，元素為火，所以不計算適性和體質，我們只能使用到火系的法術。適性的意思是除了你的元素，你也能使用該系的法術。你的適性是火、闇和土，這就代表除了火系，你也能使用闇系和土系的法術，而且使用火系的法術還會有一個額外的加成呢。」
炎刃道：「那抗性呢？」
赤回道：「你的抗性為水、金和光，那即是這三個元素的法術會對你無效，但同時你也不能以任何途徑學習到這些元素的法術。」
「原來如此……那你說我有體質，怎麼我從來也不知道？」
此時紅蓮也醒了過來，聽見炎刃在問這個問題時，不禁道：「正常擁有體質的人自己應該會知道的吧？就算你不知道，難道你大哥也沒有察覺到嗎？」
炎刃：「沒有，他都沒有告訴我。」大哥從來都不會告訴自己這些的，他一直都沒跟我說過這些那麼玄幻的事情的，每個月還會神秘兮兮的跑到別的地方去不知道去幹些甚麼。
總之就是兩個字：奇怪。
然後過了一會兒他又莫名想到先前一直做過的夢：難道這便是自己的體質起作用了？
那夜在船上我好像是抱著紅蓮劍睡著的，後來便看到的那個夢，難道那便是紅蓮的記憶？
朝霧島中我也看到了小白……那日小白就睡到我旁邊，可能它碰到我，然後便有了那個夢，然後它走後我便醒來了……
但那時還在龍門鎮時看到的那個又是……
「……小炎刃？」紅蓮見炎刃奇怪地沒有作聲，不禁出聲問道。
「沒有，只是……我只是覺得那只是夢而已……」當下便將他做過的三個奇怪的夢告訴了兩人：「但那天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做過夢了。」
說起小白的記憶時赤和紅蓮都沒有特別的反應，只有小白把目光移開，像是在沉思著甚麼；反倒是說到紅蓮的記憶時原主怔了一下，想不到居然是這段記憶讓他看了去。
炎刃：「怎麼？那的確是……」
紅蓮：「嗯，你想得沒錯，那的確是曾經經歷過的事情……你剛才是不是說過夢中出現了一個異色瞳的死神嗎？」
炎刃點頭：「難道你和他並不是萍水相逢那麼簡單？」他早就猜出那個叫作蓮兒的小孩，便是眼前紅蓮劍的劍魂了。
「他便是第一次魔界動亂後的混沌神龍。」
炎刃倏然一驚，過了半晌也沒有反應過來， 久久也未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神龍殿下？怎麼會……他怎會是這個樣子的？」
「一定是死了老婆吧，」紅蓮調侃，「哪有男人的老婆死了不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炎刃：「……原來他有老婆啊。」他有點好奇龍王夫人到底長啥樣子了。
雖然過了一些時日，但夢中那死神的樣貌仍然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這時卻說他便是炎刃所敬仰的龍王殿下？誰也不會相信。
在炎刃的印象中，混沌神龍便是一位英姿颯爽、身居高位的君王。但那死神臉上卻有一抹能令炎刃這局外人設身處地地感受到他的哀傷的神色，恍如有甚麼重要的人死了那麼憂傷，只能以失魂落魄來形容他。
等等，第一次魔界動亂……混沌神龍那時不是因為斬殺當時的魔王肅清帝君緋影而被人們捧上了神壇的嗎？怎麼會一朝間淪落成如此模樣？他對龍族如此有功，享受著如此的榮耀，不應該是覺得高興的嗎？
紅蓮嘆了口氣，道：「不過這件事說來話長，就連我也不能說得個來龍去脈出來，要是你真想知道的話，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找到神龍大哥這個當事者問清楚。」
炎刃道：「我做的第一個夢應該是第一次魔界動亂時的事情，那時他也是好好的，怎麼一過戰爭就完全變成個樣子？難道是因為殺了緋影，有了罪惡感嗎？」
赤插口道：「但這個天下不能有兩個王，雙王共生，最終也只能存一，這便是天道，就像一座山上就不能同時存在兩隻老虎一樣。」
紅蓮：「戰爭，本就在所難免。兩個王互相爭鬥，最終的結果也是如此。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龍王在戰爭完結後一段時間，都宛如是突然消失了那般，誰也不知道他到哪兒去了，總之後來異色瞳的死神便出現了，我此時剛以紅蓮劍的劍魂重生，軀體尚為小孩的體型，神智也是個小孩，看見了死神也忍不住跟他說了幾句話，後來他意想不到地決定養下了我，然後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七龍之一。我到現在還記得，他對我說得最多的句子，就是一句『真像』。」
真像？他說的「真像」到底是像誰？炎刃雖不解，但他並沒有問出來。
這時，他突然想到昨夜在街上買回來的那本《覓雪秘聞錄》。那個小販說過裏頭記載著關於雙王的事情，可能書中會有甚麼線索吧？
這時，門外傳來了鈴的聲音：「你們倆怎麼了，一直在房間不出來？我們一起下去吃早飯吧，時間不早了。」
赤和炎刃應了一聲，便和化回長劍的紅蓮一同離去了。
當房中再無人聲之時，一個身影便現於房中。
他看著炎刃遠去的背影，沉思了許久。
也對，他終究也不會回來了……
* * *
「嗯，那些熱香餅真好吃！赤，你是從哪裏打聽到這裡有那麼好吃的熱香餅的？」炎刃邊吃著自己的早餐，邊讚嘆道。
「所謂價廉物美嘛。」赤的嘴裡塞滿了食物，含糊不清的道。「我也在這裡附近居住一段時間了，這村中有甚麼好吃的通通都被我吃過一遍啦。」
「是嗎？」鈴道：「那誰買單？」
赤：「那當然是你。」
被他指著的炎刃一驚：「呃……好吧——等等，我錢包呢？」
他一摸腰間口袋，裏頭空蕩蕩的，本該在裏頭的錢包已不知所蹤。
「你是在找這個嗎？」赤壞笑著，手中玩弄著一個錢包，正是炎刃的錢包。
「你——」炎刃一怒，便要伸手去抓那錢包。赤把它往高空一拋，炎刃這一抓便落空了。「到底是何時……」
「老子可是個扒手，扒手偷東西會事先告訴你嗎？」
炎刃：「快把錢包還我！」
「不要。」赤做了個鬼臉，並打開了錢包，然後立時擺出了副失望的神色：「甚麼嘛，只有幾個銅板。」
他無趣地把錢包扔回炎刃身邊：「這麼少的錢，能買到甚麼啊？」
炎刃賭氣道：「哼，我可是個會防盜的人呢，我的錢都在紅蓮身上——」
他又摸向腰間。
「紅蓮！怎麼又——」
鈴無情地翻了個白眼，道：「算了，這次就我先請客吧。」
「喂，讓女孩子請客，你還有沒有良心的？」赤說著，但換來了炎刃惡狠狠的目光。
「把紅蓮還來！」
「紅蓮可不是我偷的啊，你搜我身也沒用啊！」
「不用狡辯了！」炎刃哼的一聲別過頭去，然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鈴也以「祝你好運」的神色看了赤一眼，也離去了。
赤的臉色頓時差了很多，嘁了一聲。
半晌，卻見御空仍舊以幻影現身：『赤。』
「你怎麼來了？」赤有點訝異御空的出現：「現在紅蓮的主人已經不是我了，找我也沒用的。」
『不，我是想跟你說一句。』
赤道：「要說甚麼？」
『炎刃的時間已經不多，「他」很快便會甦醒，一到了「那一夜」，天魔出世，甚麼也不能逆轉了，我勸你還是快點行動吧。』
御空說了這一句，便轉身離去。赤這時也一拍大腿，想起了自己要追回炎刃，好好跟他解釋解釋這件事。
* * *
話說炎刃離開後，心裡還是一肚子的火，也沒有回到旅館，坐在一張長椅上發著牢騷。
「小．炎．刃。」
聽到這個稱呼，炎刃連忙四處張望，然後便見紅蓮正完好無缺的站在自己面前。
「紅蓮！」炎刃又驚又喜：「你剛才到哪裏去了？怎麼又……」
「又是旅館中的人，」紅蓮坐下道：「掌櫃沒死，昨晚死的也只是他的替身，他不打算放過你，這次打算把我偷走來引你出來，幸好本紅蓮大爺英明神武，才不讓他們的奸計得逞……對了，小赤呢？」
炎刃：「他……我誤會了是他偷走紅蓮的，我走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紅蓮哼了一聲：「他這種二流扒手，可是偷不走本大爺的。」
炎刃乾笑了兩聲，然後便沒有再說話。忽然他想起了那本《覓雪秘聞錄》，自己先前便想拿出來看結果因為其他事情耽擱到了一邊，於是便想從口袋中拿出了書，從第一頁開始讀起。
「……炎刃。」
忽有一人呼喚，卻是赤。他身後帶著另一人，但那人的臉孔……
居然是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赤赤太可愛啦！
這章的內容都是重要的伏筆，記住劃重點哦！
悄悄溜走~
「當然，」赤道：「這法術一直就沒有出錯過。」
「嗯……」炎刃搔著頭，沉思著那名為「記憶」的體質即是甚麼意思。「對了，你先前用錯法術的時候，好像說了甚麼適性和抗性，那些到底是甚麼？」
「那你首先要知道使用法術的限制。」
炎刃聞言一驚：「啊？我以為它是無敵的呢！」
赤無言了一陣，然後才緩緩道：「既然你和我一樣，元素為火，所以不計算適性和體質，我們只能使用到火系的法術。適性的意思是除了你的元素，你也能使用該系的法術。你的適性是火、闇和土，這就代表除了火系，你也能使用闇系和土系的法術，而且使用火系的法術還會有一個額外的加成呢。」
炎刃道：「那抗性呢？」
赤回道：「你的抗性為水、金和光，那即是這三個元素的法術會對你無效，但同時你也不能以任何途徑學習到這些元素的法術。」
「原來如此……那你說我有體質，怎麼我從來也不知道？」
此時紅蓮也醒了過來，聽見炎刃在問這個問題時，不禁道：「正常擁有體質的人自己應該會知道的吧？就算你不知道，難道你大哥也沒有察覺到嗎？」
炎刃：「沒有，他都沒有告訴我。」大哥從來都不會告訴自己這些的，他一直都沒跟我說過這些那麼玄幻的事情的，每個月還會神秘兮兮的跑到別的地方去不知道去幹些甚麼。
總之就是兩個字：奇怪。
然後過了一會兒他又莫名想到先前一直做過的夢：難道這便是自己的體質起作用了？
那夜在船上我好像是抱著紅蓮劍睡著的，後來便看到的那個夢，難道那便是紅蓮的記憶？
朝霧島中我也看到了小白……那日小白就睡到我旁邊，可能它碰到我，然後便有了那個夢，然後它走後我便醒來了……
但那時還在龍門鎮時看到的那個又是……
「……小炎刃？」紅蓮見炎刃奇怪地沒有作聲，不禁出聲問道。
「沒有，只是……我只是覺得那只是夢而已……」當下便將他做過的三個奇怪的夢告訴了兩人：「但那天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做過夢了。」
說起小白的記憶時赤和紅蓮都沒有特別的反應，只有小白把目光移開，像是在沉思著甚麼；反倒是說到紅蓮的記憶時原主怔了一下，想不到居然是這段記憶讓他看了去。
炎刃：「怎麼？那的確是……」
紅蓮：「嗯，你想得沒錯，那的確是曾經經歷過的事情……你剛才是不是說過夢中出現了一個異色瞳的死神嗎？」
炎刃點頭：「難道你和他並不是萍水相逢那麼簡單？」他早就猜出那個叫作蓮兒的小孩，便是眼前紅蓮劍的劍魂了。
「他便是第一次魔界動亂後的混沌神龍。」
炎刃倏然一驚，過了半晌也沒有反應過來， 久久也未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神龍殿下？怎麼會……他怎會是這個樣子的？」
「一定是死了老婆吧，」紅蓮調侃，「哪有男人的老婆死了不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炎刃：「……原來他有老婆啊。」他有點好奇龍王夫人到底長啥樣子了。
雖然過了一些時日，但夢中那死神的樣貌仍然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這時卻說他便是炎刃所敬仰的龍王殿下？誰也不會相信。
在炎刃的印象中，混沌神龍便是一位英姿颯爽、身居高位的君王。但那死神臉上卻有一抹能令炎刃這局外人設身處地地感受到他的哀傷的神色，恍如有甚麼重要的人死了那麼憂傷，只能以失魂落魄來形容他。
等等，第一次魔界動亂……混沌神龍那時不是因為斬殺當時的魔王肅清帝君緋影而被人們捧上了神壇的嗎？怎麼會一朝間淪落成如此模樣？他對龍族如此有功，享受著如此的榮耀，不應該是覺得高興的嗎？
紅蓮嘆了口氣，道：「不過這件事說來話長，就連我也不能說得個來龍去脈出來，要是你真想知道的話，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找到神龍大哥這個當事者問清楚。」
炎刃道：「我做的第一個夢應該是第一次魔界動亂時的事情，那時他也是好好的，怎麼一過戰爭就完全變成個樣子？難道是因為殺了緋影，有了罪惡感嗎？」
赤插口道：「但這個天下不能有兩個王，雙王共生，最終也只能存一，這便是天道，就像一座山上就不能同時存在兩隻老虎一樣。」
紅蓮：「戰爭，本就在所難免。兩個王互相爭鬥，最終的結果也是如此。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龍王在戰爭完結後一段時間，都宛如是突然消失了那般，誰也不知道他到哪兒去了，總之後來異色瞳的死神便出現了，我此時剛以紅蓮劍的劍魂重生，軀體尚為小孩的體型，神智也是個小孩，看見了死神也忍不住跟他說了幾句話，後來他意想不到地決定養下了我，然後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七龍之一。我到現在還記得，他對我說得最多的句子，就是一句『真像』。」
真像？他說的「真像」到底是像誰？炎刃雖不解，但他並沒有問出來。
這時，他突然想到昨夜在街上買回來的那本《覓雪秘聞錄》。那個小販說過裏頭記載著關於雙王的事情，可能書中會有甚麼線索吧？
這時，門外傳來了鈴的聲音：「你們倆怎麼了，一直在房間不出來？我們一起下去吃早飯吧，時間不早了。」
赤和炎刃應了一聲，便和化回長劍的紅蓮一同離去了。
當房中再無人聲之時，一個身影便現於房中。
他看著炎刃遠去的背影，沉思了許久。
也對，他終究也不會回來了……
* * *
「嗯，那些熱香餅真好吃！赤，你是從哪裏打聽到這裡有那麼好吃的熱香餅的？」炎刃邊吃著自己的早餐，邊讚嘆道。
「所謂價廉物美嘛。」赤的嘴裡塞滿了食物，含糊不清的道。「我也在這裡附近居住一段時間了，這村中有甚麼好吃的通通都被我吃過一遍啦。」
「是嗎？」鈴道：「那誰買單？」
赤：「那當然是你。」
被他指著的炎刃一驚：「呃……好吧——等等，我錢包呢？」
他一摸腰間口袋，裏頭空蕩蕩的，本該在裏頭的錢包已不知所蹤。
「你是在找這個嗎？」赤壞笑著，手中玩弄著一個錢包，正是炎刃的錢包。
「你——」炎刃一怒，便要伸手去抓那錢包。赤把它往高空一拋，炎刃這一抓便落空了。「到底是何時……」
「老子可是個扒手，扒手偷東西會事先告訴你嗎？」
炎刃：「快把錢包還我！」
「不要。」赤做了個鬼臉，並打開了錢包，然後立時擺出了副失望的神色：「甚麼嘛，只有幾個銅板。」
他無趣地把錢包扔回炎刃身邊：「這麼少的錢，能買到甚麼啊？」
炎刃賭氣道：「哼，我可是個會防盜的人呢，我的錢都在紅蓮身上——」
他又摸向腰間。
「紅蓮！怎麼又——」
鈴無情地翻了個白眼，道：「算了，這次就我先請客吧。」
「喂，讓女孩子請客，你還有沒有良心的？」赤說著，但換來了炎刃惡狠狠的目光。
「把紅蓮還來！」
「紅蓮可不是我偷的啊，你搜我身也沒用啊！」
「不用狡辯了！」炎刃哼的一聲別過頭去，然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鈴也以「祝你好運」的神色看了赤一眼，也離去了。
赤的臉色頓時差了很多，嘁了一聲。
半晌，卻見御空仍舊以幻影現身：『赤。』
「你怎麼來了？」赤有點訝異御空的出現：「現在紅蓮的主人已經不是我了，找我也沒用的。」
『不，我是想跟你說一句。』
赤道：「要說甚麼？」
『炎刃的時間已經不多，「他」很快便會甦醒，一到了「那一夜」，天魔出世，甚麼也不能逆轉了，我勸你還是快點行動吧。』
御空說了這一句，便轉身離去。赤這時也一拍大腿，想起了自己要追回炎刃，好好跟他解釋解釋這件事。
* * *
話說炎刃離開後，心裡還是一肚子的火，也沒有回到旅館，坐在一張長椅上發著牢騷。
「小．炎．刃。」
聽到這個稱呼，炎刃連忙四處張望，然後便見紅蓮正完好無缺的站在自己面前。
「紅蓮！」炎刃又驚又喜：「你剛才到哪裏去了？怎麼又……」
「又是旅館中的人，」紅蓮坐下道：「掌櫃沒死，昨晚死的也只是他的替身，他不打算放過你，這次打算把我偷走來引你出來，幸好本紅蓮大爺英明神武，才不讓他們的奸計得逞……對了，小赤呢？」
炎刃：「他……我誤會了是他偷走紅蓮的，我走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紅蓮哼了一聲：「他這種二流扒手，可是偷不走本大爺的。」
炎刃乾笑了兩聲，然後便沒有再說話。忽然他想起了那本《覓雪秘聞錄》，自己先前便想拿出來看結果因為其他事情耽擱到了一邊，於是便想從口袋中拿出了書，從第一頁開始讀起。
「……炎刃。」
忽有一人呼喚，卻是赤。他身後帶著另一人，但那人的臉孔……
居然是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赤赤太可愛啦！
這章的內容都是重要的伏筆，記住劃重點哦！
悄悄溜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