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請求
本章節 3182 字
更新於: 2021-10-29
「Alice……她是想去夢之王國嗎?」
正在公司看著LINE上的寫著感覺很明顯就不是真名的預設頭像，不由得發出這樣的感想。
自從那個晚上以來已經過了快一週了，卻沒有任何動靜，只有兩張確認收訊的貼圖在上面。
＊
「大叔，我可以認為你願意來幫我了吧？」
「我還有選擇嗎？」
「很好。」
看到我無奈的表情，她那張透紅的臉反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所以呢，妳接下來想幹嘛？再試一次？那我勸妳不要在這種市區的公園搞，一下子就會天下皆知的。」
「總……總之先暫緩一下，大叔你有LINE之類的嗎？」
「有是有。」
原來這個孽緣今天沒辦法結束嗎？
我從外套口袋拿出手機把程式開起來和她互相加了好友，成功獲得一個女高中生的聯絡方式，本來應該是要挺開心的，要不是是這種狀況下的話。
「看起來是本名沒錯，但大叔你的頭像好呆。」
糟了，原來還有本名這一手可以烙跑……算了，仔細想想監視器之類的早就拍下來了，好像也沒什麼差別。
倒是她看著我的聯絡人資訊看起來看得很開心。
「沒辦法，我也只是拿來工作聯絡用的，所以隨便放了一個證件照上去，倒是妳，連頭像都沒有，看起來還絕對不是本名。」
「我這邊也是有各種原因的好嗎。」
「是是是，那大小姐還有何貴幹呢？」
「我之後會再聯絡你的，大叔你先給我好好等著。還有，不要再叫我大小姐了，直接叫我愛麗絲就行。」
「這……直接叫這個名字有點尷尬。」
「沒人會在意這種小事的。」
我在意啊，二到我會想起自己的黑歷史。
但也沒辦法，現在我的未來是在這個小姑娘的手中。
「好的，愛麗絲小姐。」
我有氣無力的裝模作樣把右手背在背後，左手放在胸前敬了個禮。
她對我這套動作反而看起來很滿意，我真的想不懂現在的女高中生。
「那就一言為定了，大叔，記得看訊息。」
「好好，那我可以先走了嗎？我覺得我明天肯定要喝三杯大美式。」
「……嗯，ByeBye。」
聽到她的道別後，我轉身想要離開，瞄到手機已經過一點半的畫面想起了一件事忘了說。
「對了，雖然現在說有點遲了，可以不要再叫我大叔了嗎？雖然我臉色看起來社會（黑心）工作歷練豐富，但我才二十七。」
「騙人！」
＊
最後的記憶是愛麗絲不可置信的臉。
算了，既然她沒主動來連繫我，我也無事一身輕，難得能準時下班，休息日我要好好的享受。
「學長！」
「怎……怎麼了？發生水災了？」
「還問怎麼了，你剛在發什麼呆，我一直在叫你。」
在我面前的是我公司的後輩小林，同時也是大學的學弟，因為這層關係在公司裡大概是最熟的人了，況且能在這間黑心公司繼續下去的人實屬難得。
「不好意思，剛在想事情。」
我邊講邊順手關掉了手機。
「啊，該不會交到女朋友了吧！」
「不是啦，那有這麼好的事。」
小林一臉懷疑地看著我，但我的死魚眼應該是一點資訊都不會洩漏，畢竟我也沒說謊。
「算了，今天剛好能準時下班，要不要一起吃飯喝一杯。」
「好啊，沒問題。」
「那我現在去收一下東西，等我一下。」
「你慢慢來。」
正在考慮今晚要打遊戲還是看堆積的動畫的我還沒等小林整理完，我的手機突然來了訊息。
『今天９點記得到那個公園。』
該來的還是要來。
「小林，可以不喝酒嗎？」
「蛤？太不夠意思了吧。」
＊
與小林吃完晚飯後還有一點時間，所以我先回家一趟洗了個澡，換上了輕便的服裝，再來才不疾不徐地的散步到那個公園。
公園依舊的昏暗，那盞微弱路燈依舊賣力的在工作著，唯一不同的是長椅上有一個美少女高中生圍著我給她的圍巾，感覺像是一朵黑蓮花一樣端正地坐在上頭。
還沒等到我出聲，她好像就發現了我，並露出鬆了口氣的樣子，但卻又馬上皺起了眉頭。
「你遲到了，大叔。」
「不是吧，我踩著點來的耶。」
「那就是遲到，我以為你要放我鴿子了，差點準備要打電話給警察訴苦了。」
「那還真是抱歉，請饒了我。」
我馬上雙手併攏成九十度彎腰鞠躬。
愛麗絲看到我故作誠摯的道歉突然也慌了手腳。
「沒有啦，不要這樣，我沒有真的要報警啦。」
「好，那我走了，愛麗絲妳也晚安。」
「大叔！」
被如此可愛的聲音怒吼好像也別有一番風味。
「大叔你不要再戲弄我了，我真的想要你幫我想想自……」
「等等等等等，妳不會要在這裡討論吧，這個時間點還會有人經過的。」
「！」
愛麗絲她好像自己也沒想過這個問題，直接嚇了一跳愣住了，隨後靠近了我壓低了音量好像要跟我說悄悄話一樣。
「那……那該怎麼辦。」
「唉……真沒辦法，我一個人住，公寓就在附近，先過去吧。」
「甚麼？你你……你家？」
「嗯？……喔，我不會對妳做什麼啦，我通常喜歡更大的，各種意義上。」
「那就好──嗯？」
我說完就轉身邁開了步伐，愛麗絲則是一臉想不通的跟上了我。
從公園離開後就是住宅區，才晚上九點多，各家各戶還是燈火通明，過了幾個街口轉進去就是我住的公寓。
「是說你怎麼還在叫我大叔，妳不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為了使這段路程不要安靜得太過尷尬，我邊走邊和愛麗絲提出一點小抗議。
「欸～才不要，那個名字一點都不適合大叔你。」
「那……哥哥怎麼樣，應該不錯吧，還能掩飾一下我們的關係。」
「嗯……算了吧，怪噁心的。」
愛麗絲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送了我一計穿心吐血攻擊。
仔細想想我帶著一個沒任何關係的女高中生要回一個單身漢的家，光是這點也足以讓我社會性死亡了吧，更別說我們還要討論更奇葩的事情，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聊著聊著就到了我的住處，沒有電梯的五層公寓，我帶著愛麗絲走上了樓梯，並祈禱這時候不要剛好撞到鄰居，提心吊膽的走到了三樓的門前拿出鑰匙。
「到了。」
「打擾了。」
一進家門就是客廳，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兩個房間在另外一側，愛麗絲一走進來就先環顧了一下，而我則是對於家中有女高中生這點有點受寵若驚。
「怎麼了。」
「啊，沒有，只是在想大叔這房子你一個人住好像有點大。」
「這……說來話長，倒是妳別傻在站門口，旁邊有拖鞋，先坐吧，我拿個喝的。」
從冰箱拿完兩罐瓶裝茶後，我看到愛麗絲將學生皮鞋脫了下來後，特意蹲了下來整齊地放在了玄關，還順便整理了一下我隨意脫的鞋子，隨後就走進了客廳正坐在了客廳桌旁的小沙發座位上，並將圍巾脫了下來整齊地疊好放在了腿上，那條紅印好像消了一點。
「嗯……」
「怎……怎麼了？幹嘛那樣看著我?」
「在想妳好像對我給的圍巾蠻滿意的。」
「才……才沒有，我只是剛好沒有圍巾所以暫時拿來用而已。」
愛麗絲先是面紅耳赤的反駁，然後就好像被自己的話刺傷一樣，漸漸越說越小聲並垂頭喪氣了起來。
「反正……反正也很快就不用了。」
看到這個樣子，我也只能嘆一口氣坐在了旁邊的沙發椅上。
「冰的可以嗎？」
「謝謝。」
愛麗絲接過了保特瓶，好像為了消除甚麼煩惱一樣，打開瓶蓋後開始一股腦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不消一會兒就喝掉了大半瓶。
「所以呢？妳準備想怎麼做？」
被我的提問拉回了現實的愛麗絲先是驚了一下，然後放下了喝到一半的茶後振作起了精神，雙眼緊盯著我，然後深呼吸了一下。
「我想再試一次上吊。」
從那血色淡薄口中說出的不是花兒，而是令人窒息的請求。
再次聽到這種請求，我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面對她直勾勾的眼神，還在想該怎麼回覆這話題，但這片刻的思考時間卻讓我冷汗直流，視線不直覺的漂開，氣氛也瞬間凝重了起來。
「但……真的好難受」
「……噗」
「嗯？」
「噗哈哈哈。」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紅著臉頰的愛麗絲，聽到這句話我傻眼了一瞬間，然後才笑出了聲，整個往後靠在了沙發上。
「怎……怎麼了，為甚麼要笑，大叔，我很認真耶。」
「沒有啦，沒有，只是一想到妳都已經掛好了在那邊，結果現在跟我說……噗哈哈。」
「但難受的事真的就是難受啊。」
「抱歉抱歉。」
愛麗絲說完臉頰還稍微鼓了一點起來。
雖然我趕緊道了歉，但回看了她那張生氣的臉，忍了大概兩秒還是受不了只好趕緊轉身摀住嘴忍著笑發抖。
「大叔你別再笑我了，不然你也來試試看啊。」
愛麗絲生氣地站了起來，腿上的圍巾也掉了下來。
「怎……」
還沒等我說完，愛麗絲就把右膝跪在了我雙腿間的沙發座墊上，左腳撐著身體靠了過來，那頭長髮像是布簾一樣遮住了些許視線讓我眼前的光線昏暗了起來，與她的髮香相對的是我脖領間感受到的冰冷。
正在公司看著LINE上的寫著感覺很明顯就不是真名的預設頭像，不由得發出這樣的感想。
自從那個晚上以來已經過了快一週了，卻沒有任何動靜，只有兩張確認收訊的貼圖在上面。
＊
「大叔，我可以認為你願意來幫我了吧？」
「我還有選擇嗎？」
「很好。」
看到我無奈的表情，她那張透紅的臉反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所以呢，妳接下來想幹嘛？再試一次？那我勸妳不要在這種市區的公園搞，一下子就會天下皆知的。」
「總……總之先暫緩一下，大叔你有LINE之類的嗎？」
「有是有。」
原來這個孽緣今天沒辦法結束嗎？
我從外套口袋拿出手機把程式開起來和她互相加了好友，成功獲得一個女高中生的聯絡方式，本來應該是要挺開心的，要不是是這種狀況下的話。
「看起來是本名沒錯，但大叔你的頭像好呆。」
糟了，原來還有本名這一手可以烙跑……算了，仔細想想監視器之類的早就拍下來了，好像也沒什麼差別。
倒是她看著我的聯絡人資訊看起來看得很開心。
「沒辦法，我也只是拿來工作聯絡用的，所以隨便放了一個證件照上去，倒是妳，連頭像都沒有，看起來還絕對不是本名。」
「我這邊也是有各種原因的好嗎。」
「是是是，那大小姐還有何貴幹呢？」
「我之後會再聯絡你的，大叔你先給我好好等著。還有，不要再叫我大小姐了，直接叫我愛麗絲就行。」
「這……直接叫這個名字有點尷尬。」
「沒人會在意這種小事的。」
我在意啊，二到我會想起自己的黑歷史。
但也沒辦法，現在我的未來是在這個小姑娘的手中。
「好的，愛麗絲小姐。」
我有氣無力的裝模作樣把右手背在背後，左手放在胸前敬了個禮。
她對我這套動作反而看起來很滿意，我真的想不懂現在的女高中生。
「那就一言為定了，大叔，記得看訊息。」
「好好，那我可以先走了嗎？我覺得我明天肯定要喝三杯大美式。」
「……嗯，ByeBye。」
聽到她的道別後，我轉身想要離開，瞄到手機已經過一點半的畫面想起了一件事忘了說。
「對了，雖然現在說有點遲了，可以不要再叫我大叔了嗎？雖然我臉色看起來社會（黑心）工作歷練豐富，但我才二十七。」
「騙人！」
＊
最後的記憶是愛麗絲不可置信的臉。
算了，既然她沒主動來連繫我，我也無事一身輕，難得能準時下班，休息日我要好好的享受。
「學長！」
「怎……怎麼了？發生水災了？」
「還問怎麼了，你剛在發什麼呆，我一直在叫你。」
在我面前的是我公司的後輩小林，同時也是大學的學弟，因為這層關係在公司裡大概是最熟的人了，況且能在這間黑心公司繼續下去的人實屬難得。
「不好意思，剛在想事情。」
我邊講邊順手關掉了手機。
「啊，該不會交到女朋友了吧！」
「不是啦，那有這麼好的事。」
小林一臉懷疑地看著我，但我的死魚眼應該是一點資訊都不會洩漏，畢竟我也沒說謊。
「算了，今天剛好能準時下班，要不要一起吃飯喝一杯。」
「好啊，沒問題。」
「那我現在去收一下東西，等我一下。」
「你慢慢來。」
正在考慮今晚要打遊戲還是看堆積的動畫的我還沒等小林整理完，我的手機突然來了訊息。
『今天９點記得到那個公園。』
該來的還是要來。
「小林，可以不喝酒嗎？」
「蛤？太不夠意思了吧。」
＊
與小林吃完晚飯後還有一點時間，所以我先回家一趟洗了個澡，換上了輕便的服裝，再來才不疾不徐地的散步到那個公園。
公園依舊的昏暗，那盞微弱路燈依舊賣力的在工作著，唯一不同的是長椅上有一個美少女高中生圍著我給她的圍巾，感覺像是一朵黑蓮花一樣端正地坐在上頭。
還沒等到我出聲，她好像就發現了我，並露出鬆了口氣的樣子，但卻又馬上皺起了眉頭。
「你遲到了，大叔。」
「不是吧，我踩著點來的耶。」
「那就是遲到，我以為你要放我鴿子了，差點準備要打電話給警察訴苦了。」
「那還真是抱歉，請饒了我。」
我馬上雙手併攏成九十度彎腰鞠躬。
愛麗絲看到我故作誠摯的道歉突然也慌了手腳。
「沒有啦，不要這樣，我沒有真的要報警啦。」
「好，那我走了，愛麗絲妳也晚安。」
「大叔！」
被如此可愛的聲音怒吼好像也別有一番風味。
「大叔你不要再戲弄我了，我真的想要你幫我想想自……」
「等等等等等，妳不會要在這裡討論吧，這個時間點還會有人經過的。」
「！」
愛麗絲她好像自己也沒想過這個問題，直接嚇了一跳愣住了，隨後靠近了我壓低了音量好像要跟我說悄悄話一樣。
「那……那該怎麼辦。」
「唉……真沒辦法，我一個人住，公寓就在附近，先過去吧。」
「甚麼？你你……你家？」
「嗯？……喔，我不會對妳做什麼啦，我通常喜歡更大的，各種意義上。」
「那就好──嗯？」
我說完就轉身邁開了步伐，愛麗絲則是一臉想不通的跟上了我。
從公園離開後就是住宅區，才晚上九點多，各家各戶還是燈火通明，過了幾個街口轉進去就是我住的公寓。
「是說你怎麼還在叫我大叔，妳不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為了使這段路程不要安靜得太過尷尬，我邊走邊和愛麗絲提出一點小抗議。
「欸～才不要，那個名字一點都不適合大叔你。」
「那……哥哥怎麼樣，應該不錯吧，還能掩飾一下我們的關係。」
「嗯……算了吧，怪噁心的。」
愛麗絲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送了我一計穿心吐血攻擊。
仔細想想我帶著一個沒任何關係的女高中生要回一個單身漢的家，光是這點也足以讓我社會性死亡了吧，更別說我們還要討論更奇葩的事情，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聊著聊著就到了我的住處，沒有電梯的五層公寓，我帶著愛麗絲走上了樓梯，並祈禱這時候不要剛好撞到鄰居，提心吊膽的走到了三樓的門前拿出鑰匙。
「到了。」
「打擾了。」
一進家門就是客廳，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兩個房間在另外一側，愛麗絲一走進來就先環顧了一下，而我則是對於家中有女高中生這點有點受寵若驚。
「怎麼了。」
「啊，沒有，只是在想大叔這房子你一個人住好像有點大。」
「這……說來話長，倒是妳別傻在站門口，旁邊有拖鞋，先坐吧，我拿個喝的。」
從冰箱拿完兩罐瓶裝茶後，我看到愛麗絲將學生皮鞋脫了下來後，特意蹲了下來整齊地放在了玄關，還順便整理了一下我隨意脫的鞋子，隨後就走進了客廳正坐在了客廳桌旁的小沙發座位上，並將圍巾脫了下來整齊地疊好放在了腿上，那條紅印好像消了一點。
「嗯……」
「怎……怎麼了？幹嘛那樣看著我?」
「在想妳好像對我給的圍巾蠻滿意的。」
「才……才沒有，我只是剛好沒有圍巾所以暫時拿來用而已。」
愛麗絲先是面紅耳赤的反駁，然後就好像被自己的話刺傷一樣，漸漸越說越小聲並垂頭喪氣了起來。
「反正……反正也很快就不用了。」
看到這個樣子，我也只能嘆一口氣坐在了旁邊的沙發椅上。
「冰的可以嗎？」
「謝謝。」
愛麗絲接過了保特瓶，好像為了消除甚麼煩惱一樣，打開瓶蓋後開始一股腦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不消一會兒就喝掉了大半瓶。
「所以呢？妳準備想怎麼做？」
被我的提問拉回了現實的愛麗絲先是驚了一下，然後放下了喝到一半的茶後振作起了精神，雙眼緊盯著我，然後深呼吸了一下。
「我想再試一次上吊。」
從那血色淡薄口中說出的不是花兒，而是令人窒息的請求。
再次聽到這種請求，我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面對她直勾勾的眼神，還在想該怎麼回覆這話題，但這片刻的思考時間卻讓我冷汗直流，視線不直覺的漂開，氣氛也瞬間凝重了起來。
「但……真的好難受」
「……噗」
「嗯？」
「噗哈哈哈。」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紅著臉頰的愛麗絲，聽到這句話我傻眼了一瞬間，然後才笑出了聲，整個往後靠在了沙發上。
「怎……怎麼了，為甚麼要笑，大叔，我很認真耶。」
「沒有啦，沒有，只是一想到妳都已經掛好了在那邊，結果現在跟我說……噗哈哈。」
「但難受的事真的就是難受啊。」
「抱歉抱歉。」
愛麗絲說完臉頰還稍微鼓了一點起來。
雖然我趕緊道了歉，但回看了她那張生氣的臉，忍了大概兩秒還是受不了只好趕緊轉身摀住嘴忍著笑發抖。
「大叔你別再笑我了，不然你也來試試看啊。」
愛麗絲生氣地站了起來，腿上的圍巾也掉了下來。
「怎……」
還沒等我說完，愛麗絲就把右膝跪在了我雙腿間的沙發座墊上，左腳撐著身體靠了過來，那頭長髮像是布簾一樣遮住了些許視線讓我眼前的光線昏暗了起來，與她的髮香相對的是我脖領間感受到的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