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酸的牛奶

三人就這樣，從早上討論到午飯時間才散
當靈霄從記憶咖啡書館走出來時，剛巧被剛在附近吃完午餐的許顏看到
許顏仔細看了看，感到有點奇怪
這警官跟墨總的關係看著挺好的，為啥這警官又在這那麼久呢？
這剛好又是墨總想要合作的對象
許顏敲了敲頭，轉身離開
......
墨時集團
「 喂，俊墨，考慮半天了，怎麼樣？」
手機里傳來了靈霄的聲音
俊墨看著公安局的方向，「 我......」
不等他開口，靈霄就打斷了他的話，「 我問了馨馨和靜念，她們都答應了。」
聽見靈霄的話，俊墨愣了愣，到嘴邊拒絕的話直接收回了，「 好，我去。」
電話那頭的靈霄靠在門旁的牆上，笑了笑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傾靜念答應了俊墨肯定會答應
「 行，那不打擾你了，掛了。」
「 嗯。」
掛了電話，靈霄身旁的門突然開了
裡面走出了一位女警官，是市裡公安局的局長，鄧瑤沁
看見她，靈霄馬上變的有模有樣，「 鄧局。」
「 靈霄啊，你跟他們說的怎樣了？」
「 都答應了，鄧局。」
「 辛苦了。」鄧瑤沁拍了拍他的肩膀，「 尹馨是一個很好的警員，這案子是讓她回來的機會，不要讓我失望了。」
「 是。」
再聊了幾句，鄧瑤沁才離開
鄧瑤沁離開以後，靈霄拿出手機想要撥電話
突然，一把聲音響起
「 靈隊。」
靈霄轉頭一看，把手機放下，「 我剛才還想找你，沒想到你就來了。有查到什麼嗎？」
林智明搖了搖頭，「 什麼都沒查到，屍體那邊也不好處理。」
「 曉蘊沒辦法嗎？」
林智明首先是笑了笑，接著秒變成面無表情，「 看了，吐了。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當上法醫的，每次有案子都要吐幾次。」
聽著他的話，靈霄拍了拍他的肩膀，細聲道，「 別在這說。」
林智明看了看周圍，「 好。」
倆人肩並肩的走進了辦公室，關上門
「 靈隊，尹馨和靜念說啥了？」
靈霄輕輕地坐在辦公桌上，「 不是她們，不過在我離開前靜念有一句話點了點我。」
「 什麼？」林智明好奇地問道
靈霄微微眯了眯眼，「 新鮮的牛奶和臭酸的牛奶倒在一個杯子里，端給一位顧客。顧客喝了一口說牛奶壞了，就找店員狠狠的投訴了一遍，還在網上開始黑這家店說牛奶已經臭酸了。可杯里有一半的牛奶是新鮮的，它們是無辜的，而臭酸的跟新鮮的摻在一起就沒這麼臭，怎麼酸了。」
「 把這段話的角色分析一遍。」
林智明開始回想起靈霄說的話，開口：「 新鮮的牛奶是我們，臭酸的牛奶是兇手，顧客是老百姓？這、這也不太對啊。」
「 的確只對了一半。」靈霄頓了頓，「 無論是新鮮的牛奶還是臭酸的牛奶都是牛奶，可顧客不是牛奶。」
林智明愣了愣，「 你的意思是說，當年和現在的人很有可能是我們公安局裡的人？」
「 嗯，也很有可能是我們周圍的人。」靈霄點點頭，「 畢竟也不是誰都可以進解剖室，在對監控做手腳的。」
「 曉雯？」
靈霄站了起來，「 這只是隨便猜測，沒有證據，不過我們還是要防著別人。靜念的這句話再加上馨馨一直說不願在摻入這些事里，她們的猜測應該有幾成是真的。」
「 走吧，我們去現場看看還有什麼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