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本章節 4007 字
更新於: 2021-10-09
監獄外的胖員警為了留下墨雨不讓離開，可以說是用盡渾身解數，帳棚內本來乾淨整齊的電腦桌面，如今擺滿了快樂肥宅水以及各式零食和一桶炸雞，這些東西得來不易，監獄附近沒有商家，胖員警只能不辭辛勞千里跋涉到幾公裡外的商店去買，但是墨雨根本不領情，嘗了口因為購買時間過久變冷的炸雞，毫不留情說：「太油膩了。」放下後就沒再去嘗第二口，也沒去動其他的東西。
表情冷漠的墨雨，內心呧咕著：『開什麼玩笑，我可是裡世界中鼎鼎大名的人物，以為用幾包零食跟炸雞就可以收買的嗎？當然如果再來多一點，其實也不是不能考慮被收買。』不過至少眼前這麼點零食，別想收買她。
撇見胖員警臉色，知道他有話想說，瞧他這麼討好自己的份上，盡管不是怎麼滿意，不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有什麼想說的？」墨雨給他一個機會。
正不知該怎麼開口的胖員警，聽墨雨准許自己開口內心鬆了口氣，趁這機會把事給說出來。「事情是這樣，關於大人希望能夠派人來接手事.....」千里跋涉去買炸雞同時，胖員警打電話給上司，把監獄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報告，同時將墨雨打算撒手不管的事告知了上司。
電話那頭的上司聽完沉默好一會。墨雨會想撒手不幹，代表監獄的事情比想像中麻煩，之前蕭永發的事，可以說讓警方顏面掃地，為了能確定討回裡子，派了比預計中更多的人前往零之監獄，現在這些人如今都被困在監獄內，造成了警方內部空虛，在支援未到之前根本派出人去處理零之監獄所發生的事。
「墨雨大人處理這事處裡挺好，要不你想辦法把她給留下。」上司把難題丟給了胖員警。
「大人，這事恐怕屬下辦不到。」想到要面對咄咄逼人不斷詢問警方派的人什麼時候抵達的墨雨，胖員警感到一陣頭痛，他可以明顯感覺出來對方的耐心已經快用完了，要是敢說出要她繼續留下的話，下一刻恐怕會立即翻臉。
一邊是上司一邊是墨雨，兩邊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被夾在其中的胖員警感到壓力山大，同時也因為上司的話，心涼了半截。上司話中意思似乎不是暫時，而是沒有打算再派人來，要他想辦法把墨雨留下處理零之監獄的問題，胖員警區區一個凡人，怎可能讓一個裡世界的大佬聽他的話。
「別對自己太沒信心要對自己有信心點，我相信以你能力，一定能辦的到。」說完話的上司，不給胖員警有說話的機會，說完立即掛斷電話。
胖員警今年四十多歲在警局內待超過二十年時間，從沒被上司看重過，一直是個窩在警局角落的小透明，要不是這次警方因為被困在監獄的人實在太多，前幾次護送護符又折損了不少人，人手不足情況下才被人從滿是灰塵的角落挖出來，好不容易冒著九死一生完成危險任務，現在上司又要交給另一個更為艱鉅的任務，他應該感到榮幸被上司賦予重任嗎？
不，自成為警察開始，胖員警一直希望自己能在警察這種高危險職業中當混吃等死的傢伙，好不容易夢想成真成為一個單位的透明人，眼看就要退休安全下崗，誰能料到卻在這時候面臨這輩子最大危機，弄不好可能一命嗚呼，他怎可能高興的出來。
可對於上司無理任務又不能置之不理，要是無視，接下來到退休的日子，恐怕得度日如年。就在胖員警絞盡腦汁拚命了命想辦法把墨雨給留下辦法的時候，他注意到視線始終盯著電腦螢幕的墨雨，目光移動轉向監獄大門方向。
「裡面好像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墨雨瞇著眼望著監獄大門，雖然看不見監獄內部情況，不過卻能感受到內部氣息的變化。
「發生什麼事了？」胖員警出口才後悔，悄悄撇了墨雨一眼。這類機密不是他這樣的人可以過問，倒不是害怕之後的懲處，而是知道太多隱密不但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好處，相反會引來禍端。
墨雨沒有回答胖員警的提問，看起來像是對他的提問沒有放在心上，這讓胖員警鬆了口氣，他就怕墨雨對他的提問慎重其事，甚至還花時間回答，萬一聽見不該聽見的祕聞，他可能得提前先給自己買好墓地。
沉默的墨雨表情中帶著些許猶豫，一番思索過後，右手鬆開握住的滑鼠往前一拍。「天助之前得先自助。既然你們不放棄，就讓我助你們一臂之力吧。」
沒有驚人的氣勁波動更沒有霸絕氣勢，看起來只是普普通通隨意的一個動作，但是如果仔細去感應就會發現到，一股柔勁凝而不散，隨著這一個動作從大門縫隙進到監獄裡面。
胖員警不是一名裡世界居民，只是個毫無力量的普通人，自然沒能察覺到，他的視線中，只見墨雨低估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隨後又像拍蒼蠅般甩了甩手，隨後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電腦螢幕之上。
胖員警一臉狐疑看著墨雨，直覺告訴他這些動作藏有玄機，但是以他能力根本看不出什麼，不過不管怎樣墨雨沒有再吵著要走，這對他來說就是件好事。
＝＝＝＝＝分隔線＝＝＝＝＝
所謂豬隊友，蕭永發眼前這樣情景大約能完美詮釋。沒有足夠的實力，卻又偏偏喜歡不照著團隊商量出來的計畫行動，等到事後捅了簍子，只能依靠隊友去想辦法甚至是用生命去彌補這個簍子，這些無疑都是豬隊友的特徵。
帶領隊伍的身材壯碩員警好不容易照著計畫靠近囚犯進行襲擊，計畫失敗的他本可全身而退，機會卻被天外來的一棍給打沒了，為了隊友只能直接面對危險。
壯碩員警臉上神情複雜的撇了一眼方才揮舞警棍襲擊囚犯被他摔飛撞到牆暈過去的員警，怪異神情中帶著一絲的無奈，自己在警局的時候就跟揮舞警棍的員警分配在同個一隊伍內，盡管對方對於事情的判斷以及身手相當不錯，不過由於對自己的判斷有過多的迷之自信，常常不按照計畫行動，導致不但寸工未建反而大禍小禍闖個不停，除了連累其他同隊同事得幫忙收拾殘局外，更讓他們這支隊伍成為上司的眼中釘，因為這個緣故才被指派進到監獄內直接面對蕭永發。
揮舞警棍的員警對此沒有絲毫悔過之意，依舊我行我故，這次又因為他的擅自行動，導致壯碩員警陷入危險之中，盡管對於他的行動頗有微詞，但是再遇到危險時，身為領隊他依舊毫不猶豫頂在最前面，為隊友阻擋危險。
身材壯碩的員警為了幫隊友爭取撤退時間，對囚犯發動了第二次攻擊，結果不但沒能對囚犯造成傷害，反倒成為囚犯鎖定的目標，就在他感覺到萬念具休的時候，一股顫慄自內心竄起，該隨時保持警戒防範來自囚犯致命反擊的員警，身體因為這股不知出自處的戰慄感為之一僵。周圍氣溫沒有任何變化，員警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該說是血液或者是全身，因為這股出自心靈深處的無形顫慄感而凍僵。
壯碩員警盡管年紀不大，但是在警界的經歷豐富，面對過享受殺人所帶來的快感，因此犯下連續案件等等各式各樣窮凶惡極的犯人，但是這是他第一次遇到能將殺的意念實體化影響到現實的人。
不是有任何發現，毫無緣由就是一種說不出口的感覺，讓員警的目光撇向本該沒有人的陰暗處，不知何時這裡出現了一個白髮年輕男子，殺氣來源正是此人。這人壯碩員警也認識，正是這次他們任務的目標蕭永發。
雙方不是第一次交手，從鎖定他為之前一連串殺人事件真兇後，壯碩員警就跟眼前這個白髮少年有過多次交鋒，對於這個令警方頭痛，不惜動員一切力量逮捕的對象，壯碩員警印象最深刻莫過於他的神出鬼沒，不論面臨怎麼嚴密的防守，他總是能出現在目標身旁，在殺死對方後不慌不忙的從容離開，那怕是面對警方阻擾暗殺失敗，也能無損的全身而退。
再來就是可以利用周圍一切事物成為他殺人道具的神奇手法，壯碩員警曾目睹蕭永發利用一根頭髮，殺死過企圖阻止他的同事，對於蕭永發這個人，反而印象不深。
蕭永發這個人長的其實不差，但是不知為何給人的印象總是不深，就像是個路人，你可能見過，但是很容易把對方遺忘在記憶裡，不過這次殺氣出現，讓壯碩員警實實在在領教到蕭永發的存在感。
被這股殺氣吸引到的不止有壯碩員警，還有原本已經要下殺手的囚犯，感受到強烈殺意的它停下了動作，轉向殺氣來源的蕭永發，壯碩員警趁機向後退去。
面對被囚犯鎖定，蕭永發沒有一絲驚訝，像是早料到會有這樣情況發生，事實上確實如此，散發殺氣不過是他的一個實驗，囚犯這個舉動證實了他的猜測。
「看來並沒有意識，所有動作不過只是預先設定好的行為模式。」殺氣被設定為反擊的訊號，將所有對囚犯發出殺氣的生物視為敵人，優先除去有著最強烈的敵人，因為這樣的設定，讓壯碩員警逃過一劫。
放棄既有目標的囚犯手臂一提，往蕭永發方向就是一抹。見識過厲害的蕭永發，自然不可放任囚犯抹去自己，用比囚犯抹去動作更快速度退入陰影處，在抹下前遁逃。
囚犯手臂做出抹下動作的同時，已經躲入陰暗處的蕭永發，突然出現在囚犯背後，舞動手上不知何時多出的一把匕首，寒光一閃，照理該可以抹去任何接觸的身軀，這次沒有抹去傷害它的匕首存在，如同人類形體的黑色身軀，寒光劃過後，頭顱掉了下來。
囚犯的身軀遭到嚴重傷害，但雙方的戰鬥還沒結束。跟一般人被斬斷脖子不同，囚犯沒有因為動脈被砍斷，自傷口處噴灑出的血液，身軀也沒有因此失去支撐力量倒下，失去頭顱的囚犯仍舊維持活動的能力，轉過身，手臂又要往襲擊的蕭永發身上抹去。
對此早在蕭永發意料之內，戰鬥前蕭永發就明白囚犯身體跟一般普通人類不同，掉了個頭顱並不能奪去它的性命。得手後沒有半刻停留，用以比之前更快速度退後去，跟著殺氣一起消失在陰暗裡。
失去目標囚犯暫時停止攻擊，彎下腰要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頭顱，就在所有人以為短暫交鋒就此結束之際，不知從何處傳來蕭永發的聲音。「捕抓逃犯。」語畢同時，一整排沒有關押犯人的牢房門猛然打開，無數銀色鎖鏈飛射而出，不只往囚犯身上，連同身上沒有徽章的員警也被盯上。
逃過危機的壯碩員警以及其他員警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根本沒來的及反應，就被飛射而出滿天鎖鏈牢牢捆住，毫無抵抗被拖進牢房裡。
被鎖鏈鎖視為目標，唯一有辦法抵抗的只有囚犯，只見它舞動雙手，不斷抹去往自己身上纏繞而來的鎖鏈，不過仍有幾條鎖鏈繞開了防守成了漏網之魚。
鎖鏈並沒有跟其他物件同樣，在碰觸到囚犯身軀就被抹去存在，鎖鏈牢牢實實捆住囚犯的身軀，使勁要往打開的牢房跩，不過囚犯的兩隻腳就像深了根似，任憑鎖鏈怎麼用力拉扯就是不動如山。
見到自己身上捆滿鎖鏈，囚犯伸手就要往綑住自己的鎖鏈抹去。
這時蕭永發又一次出現在囚犯身旁，手上匕首揮向了囚犯，但是這次囚犯舊像是早預料到蕭永發的偷襲，囚犯的雙手突然改變方向，一隻手抓向匕首同時，另一隻抹向蕭永發。
表情冷漠的墨雨，內心呧咕著：『開什麼玩笑，我可是裡世界中鼎鼎大名的人物，以為用幾包零食跟炸雞就可以收買的嗎？當然如果再來多一點，其實也不是不能考慮被收買。』不過至少眼前這麼點零食，別想收買她。
撇見胖員警臉色，知道他有話想說，瞧他這麼討好自己的份上，盡管不是怎麼滿意，不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有什麼想說的？」墨雨給他一個機會。
正不知該怎麼開口的胖員警，聽墨雨准許自己開口內心鬆了口氣，趁這機會把事給說出來。「事情是這樣，關於大人希望能夠派人來接手事.....」千里跋涉去買炸雞同時，胖員警打電話給上司，把監獄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報告，同時將墨雨打算撒手不管的事告知了上司。
電話那頭的上司聽完沉默好一會。墨雨會想撒手不幹，代表監獄的事情比想像中麻煩，之前蕭永發的事，可以說讓警方顏面掃地，為了能確定討回裡子，派了比預計中更多的人前往零之監獄，現在這些人如今都被困在監獄內，造成了警方內部空虛，在支援未到之前根本派出人去處理零之監獄所發生的事。
「墨雨大人處理這事處裡挺好，要不你想辦法把她給留下。」上司把難題丟給了胖員警。
「大人，這事恐怕屬下辦不到。」想到要面對咄咄逼人不斷詢問警方派的人什麼時候抵達的墨雨，胖員警感到一陣頭痛，他可以明顯感覺出來對方的耐心已經快用完了，要是敢說出要她繼續留下的話，下一刻恐怕會立即翻臉。
一邊是上司一邊是墨雨，兩邊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被夾在其中的胖員警感到壓力山大，同時也因為上司的話，心涼了半截。上司話中意思似乎不是暫時，而是沒有打算再派人來，要他想辦法把墨雨留下處理零之監獄的問題，胖員警區區一個凡人，怎可能讓一個裡世界的大佬聽他的話。
「別對自己太沒信心要對自己有信心點，我相信以你能力，一定能辦的到。」說完話的上司，不給胖員警有說話的機會，說完立即掛斷電話。
胖員警今年四十多歲在警局內待超過二十年時間，從沒被上司看重過，一直是個窩在警局角落的小透明，要不是這次警方因為被困在監獄的人實在太多，前幾次護送護符又折損了不少人，人手不足情況下才被人從滿是灰塵的角落挖出來，好不容易冒著九死一生完成危險任務，現在上司又要交給另一個更為艱鉅的任務，他應該感到榮幸被上司賦予重任嗎？
不，自成為警察開始，胖員警一直希望自己能在警察這種高危險職業中當混吃等死的傢伙，好不容易夢想成真成為一個單位的透明人，眼看就要退休安全下崗，誰能料到卻在這時候面臨這輩子最大危機，弄不好可能一命嗚呼，他怎可能高興的出來。
可對於上司無理任務又不能置之不理，要是無視，接下來到退休的日子，恐怕得度日如年。就在胖員警絞盡腦汁拚命了命想辦法把墨雨給留下辦法的時候，他注意到視線始終盯著電腦螢幕的墨雨，目光移動轉向監獄大門方向。
「裡面好像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墨雨瞇著眼望著監獄大門，雖然看不見監獄內部情況，不過卻能感受到內部氣息的變化。
「發生什麼事了？」胖員警出口才後悔，悄悄撇了墨雨一眼。這類機密不是他這樣的人可以過問，倒不是害怕之後的懲處，而是知道太多隱密不但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好處，相反會引來禍端。
墨雨沒有回答胖員警的提問，看起來像是對他的提問沒有放在心上，這讓胖員警鬆了口氣，他就怕墨雨對他的提問慎重其事，甚至還花時間回答，萬一聽見不該聽見的祕聞，他可能得提前先給自己買好墓地。
沉默的墨雨表情中帶著些許猶豫，一番思索過後，右手鬆開握住的滑鼠往前一拍。「天助之前得先自助。既然你們不放棄，就讓我助你們一臂之力吧。」
沒有驚人的氣勁波動更沒有霸絕氣勢，看起來只是普普通通隨意的一個動作，但是如果仔細去感應就會發現到，一股柔勁凝而不散，隨著這一個動作從大門縫隙進到監獄裡面。
胖員警不是一名裡世界居民，只是個毫無力量的普通人，自然沒能察覺到，他的視線中，只見墨雨低估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隨後又像拍蒼蠅般甩了甩手，隨後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電腦螢幕之上。
胖員警一臉狐疑看著墨雨，直覺告訴他這些動作藏有玄機，但是以他能力根本看不出什麼，不過不管怎樣墨雨沒有再吵著要走，這對他來說就是件好事。
＝＝＝＝＝分隔線＝＝＝＝＝
所謂豬隊友，蕭永發眼前這樣情景大約能完美詮釋。沒有足夠的實力，卻又偏偏喜歡不照著團隊商量出來的計畫行動，等到事後捅了簍子，只能依靠隊友去想辦法甚至是用生命去彌補這個簍子，這些無疑都是豬隊友的特徵。
帶領隊伍的身材壯碩員警好不容易照著計畫靠近囚犯進行襲擊，計畫失敗的他本可全身而退，機會卻被天外來的一棍給打沒了，為了隊友只能直接面對危險。
壯碩員警臉上神情複雜的撇了一眼方才揮舞警棍襲擊囚犯被他摔飛撞到牆暈過去的員警，怪異神情中帶著一絲的無奈，自己在警局的時候就跟揮舞警棍的員警分配在同個一隊伍內，盡管對方對於事情的判斷以及身手相當不錯，不過由於對自己的判斷有過多的迷之自信，常常不按照計畫行動，導致不但寸工未建反而大禍小禍闖個不停，除了連累其他同隊同事得幫忙收拾殘局外，更讓他們這支隊伍成為上司的眼中釘，因為這個緣故才被指派進到監獄內直接面對蕭永發。
揮舞警棍的員警對此沒有絲毫悔過之意，依舊我行我故，這次又因為他的擅自行動，導致壯碩員警陷入危險之中，盡管對於他的行動頗有微詞，但是再遇到危險時，身為領隊他依舊毫不猶豫頂在最前面，為隊友阻擋危險。
身材壯碩的員警為了幫隊友爭取撤退時間，對囚犯發動了第二次攻擊，結果不但沒能對囚犯造成傷害，反倒成為囚犯鎖定的目標，就在他感覺到萬念具休的時候，一股顫慄自內心竄起，該隨時保持警戒防範來自囚犯致命反擊的員警，身體因為這股不知出自處的戰慄感為之一僵。周圍氣溫沒有任何變化，員警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該說是血液或者是全身，因為這股出自心靈深處的無形顫慄感而凍僵。
壯碩員警盡管年紀不大，但是在警界的經歷豐富，面對過享受殺人所帶來的快感，因此犯下連續案件等等各式各樣窮凶惡極的犯人，但是這是他第一次遇到能將殺的意念實體化影響到現實的人。
不是有任何發現，毫無緣由就是一種說不出口的感覺，讓員警的目光撇向本該沒有人的陰暗處，不知何時這裡出現了一個白髮年輕男子，殺氣來源正是此人。這人壯碩員警也認識，正是這次他們任務的目標蕭永發。
雙方不是第一次交手，從鎖定他為之前一連串殺人事件真兇後，壯碩員警就跟眼前這個白髮少年有過多次交鋒，對於這個令警方頭痛，不惜動員一切力量逮捕的對象，壯碩員警印象最深刻莫過於他的神出鬼沒，不論面臨怎麼嚴密的防守，他總是能出現在目標身旁，在殺死對方後不慌不忙的從容離開，那怕是面對警方阻擾暗殺失敗，也能無損的全身而退。
再來就是可以利用周圍一切事物成為他殺人道具的神奇手法，壯碩員警曾目睹蕭永發利用一根頭髮，殺死過企圖阻止他的同事，對於蕭永發這個人，反而印象不深。
蕭永發這個人長的其實不差，但是不知為何給人的印象總是不深，就像是個路人，你可能見過，但是很容易把對方遺忘在記憶裡，不過這次殺氣出現，讓壯碩員警實實在在領教到蕭永發的存在感。
被這股殺氣吸引到的不止有壯碩員警，還有原本已經要下殺手的囚犯，感受到強烈殺意的它停下了動作，轉向殺氣來源的蕭永發，壯碩員警趁機向後退去。
面對被囚犯鎖定，蕭永發沒有一絲驚訝，像是早料到會有這樣情況發生，事實上確實如此，散發殺氣不過是他的一個實驗，囚犯這個舉動證實了他的猜測。
「看來並沒有意識，所有動作不過只是預先設定好的行為模式。」殺氣被設定為反擊的訊號，將所有對囚犯發出殺氣的生物視為敵人，優先除去有著最強烈的敵人，因為這樣的設定，讓壯碩員警逃過一劫。
放棄既有目標的囚犯手臂一提，往蕭永發方向就是一抹。見識過厲害的蕭永發，自然不可放任囚犯抹去自己，用比囚犯抹去動作更快速度退入陰影處，在抹下前遁逃。
囚犯手臂做出抹下動作的同時，已經躲入陰暗處的蕭永發，突然出現在囚犯背後，舞動手上不知何時多出的一把匕首，寒光一閃，照理該可以抹去任何接觸的身軀，這次沒有抹去傷害它的匕首存在，如同人類形體的黑色身軀，寒光劃過後，頭顱掉了下來。
囚犯的身軀遭到嚴重傷害，但雙方的戰鬥還沒結束。跟一般人被斬斷脖子不同，囚犯沒有因為動脈被砍斷，自傷口處噴灑出的血液，身軀也沒有因此失去支撐力量倒下，失去頭顱的囚犯仍舊維持活動的能力，轉過身，手臂又要往襲擊的蕭永發身上抹去。
對此早在蕭永發意料之內，戰鬥前蕭永發就明白囚犯身體跟一般普通人類不同，掉了個頭顱並不能奪去它的性命。得手後沒有半刻停留，用以比之前更快速度退後去，跟著殺氣一起消失在陰暗裡。
失去目標囚犯暫時停止攻擊，彎下腰要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頭顱，就在所有人以為短暫交鋒就此結束之際，不知從何處傳來蕭永發的聲音。「捕抓逃犯。」語畢同時，一整排沒有關押犯人的牢房門猛然打開，無數銀色鎖鏈飛射而出，不只往囚犯身上，連同身上沒有徽章的員警也被盯上。
逃過危機的壯碩員警以及其他員警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根本沒來的及反應，就被飛射而出滿天鎖鏈牢牢捆住，毫無抵抗被拖進牢房裡。
被鎖鏈鎖視為目標，唯一有辦法抵抗的只有囚犯，只見它舞動雙手，不斷抹去往自己身上纏繞而來的鎖鏈，不過仍有幾條鎖鏈繞開了防守成了漏網之魚。
鎖鏈並沒有跟其他物件同樣，在碰觸到囚犯身軀就被抹去存在，鎖鏈牢牢實實捆住囚犯的身軀，使勁要往打開的牢房跩，不過囚犯的兩隻腳就像深了根似，任憑鎖鏈怎麼用力拉扯就是不動如山。
見到自己身上捆滿鎖鏈，囚犯伸手就要往綑住自己的鎖鏈抹去。
這時蕭永發又一次出現在囚犯身旁，手上匕首揮向了囚犯，但是這次囚犯舊像是早預料到蕭永發的偷襲，囚犯的雙手突然改變方向，一隻手抓向匕首同時，另一隻抹向蕭永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