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睡夢中的奇怪磁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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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9-29
顧楹汝被阮彥文送回家以後,看著這棟陌生的建築,裏頭所有的擺設雖然都跟前四天所記得的差不多,卻感受不到熟悉的感覺,從樂團小同伴們那邊接收到的資訊量越多,她的心思就越混亂,原本以為失去的記憶可以漸漸找回來,結果卻出乎意料地混亂,腦子決定放棄運作後,馬上躺下休息。
就在她帶著滿腦子的疑問進入夢鄉時,隱隱約約地感受到有個重量壓著在身上,被壓得動彈不得,她半夢半醒地掙扎爬起,但四肢像石頭一樣僵硬的無法動彈,有股怪異的力量試圖要緩慢地塞入她的身體,也感受到這股詭異的力量進出她的身體,一會兒進,一會兒出,被這詭譎地力量折騰得筋疲力盡時,她再次昏睡了過去。
隔天早上,顧楹汝昏昏欲睡地從床上爬起,明明特地早睡還是沒有睡飽的感覺,她試著回想了片刻,昨天半夜她似乎有半夢半醒的狀態醒來一下子,自己本來想爬起床卻爬不起來,她猜想昨晚也許只是太累才會沒力氣爬起就不再多想。
放學後顧楹汝就跟阮彥文一起去經紀公司打工,一路上阮彥文一直不斷拚命找話題跟顧楹汝聊,他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接近她的機會,在開始做幕後工作人員的工作以前,小學弟一邊仔細地告訴她工作的流程,一邊帶著她到處在公司走動,讓她好好熟悉環境,也讓她記住所有東西的位置,也許能幫助她恢復記憶。
在公司繞了一圈後,她突然一陣暈眩,在意識模糊時,再次昏睡了過去。
因為是知名導演的八點檔大戲,許多人都積極地參與這次選角地甄選,已經好久沒機會上電視的她,終於有機會再次有新的演出機會,距離上次上電視的時間已經超過三個多月了,沒工作的空窗期過久,讓她陷入很長時間的低潮,第一次演出八點檔難得遇上菩薩心腸的導演,但是演技不夠成熟的她,錯誤擺出的模樣大家的看在眼裡,她也因為過頭的不懂業界的潛規則得罪不少同行,她這陣子頂多上一些通告型節目、談話型節目或是拍一點點廣告來勉強過日子,一次又一次地失敗,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做這一行,在追夢的道路上覺得無助又失落,家人也總是在最失落時要求她盡快放棄,家人間的隔閡越來越身。
顧楹汝清醒過來後,她發現她竟然在工作人員的休息室沙發上,阮彥文說她剛剛昏倒了,顧楹汝她剛剛又做了令她熟悉的夢,她隱隱約約地聽見爸媽在夢中叫她其它的名字,她困惑地問:「我以前是不是有其他的暱稱或是名字?」
阮彥文:「妳剛剛說的事一定只是夢而已,妳沒有換過名字,不要想太多。我先送妳去醫院吧!」
顧楹汝:「我不想去醫院,你難道忘了嗎?我說過這事不能被別人發現,去醫院估計也檢查不出原因!每次看到幻覺醒來後都沒事。」
阮彥文推測說:「做夢通常很快就會忘,我猜學姊只記得片段部分,對吧?」
顧楹汝回想了一下說:「仔細想想,我剛才有夢到爸媽,可是他們的臉都是模糊的,他們都用某個名字叫住我,可是我忘記他們喊的名字是什麼,我可能真的只記住片段的部分。」
阮彥文猜學姊可能在逞強,擔心地說:「妳氣色已經明顯變差了!趁還沒上工時,先去醫院看看。」
顧楹汝:「我真的沒事!我覺得有可能是因為剛剛那個夢產生的影響,因為我剛剛有夢到夢的後續!只要在休息室在躺一下就好。」
阮彥文聽她這樣回答就不再堅持。
今天要拍攝的是哥哥顧楚軒主演的偶像劇,兩人一邊在後台幫忙,一邊看著演員們演戲,顧楹汝趁哥哥休息的空檔跑去找他,把事情經過告訴他,她哥哥聽到就很擔心。
顧楹汝:「我這幾天有這些徵兆是因為記憶斷層嗎?」
顧楚軒:「既然出現記憶斷層,有可能是多重人格的徵兆?很多漫畫都有這些題材,戲劇跟漫畫都取材自現實,因為某種原因昏倒,醒過來之後就忘記自己之前做了什麼,也出現在清醒前不同的地點,妳會沒印象有其他人格當了身體的主導權,有些人在演戲演得太過入迷,就會把自己當成那個角色無法自拔,然後就真的出現了雙重人格,主要人格不曉得次要人格的存在,所以妳要好好注意,發生的機率很小,但真的有人發生過這種事,在學校上表演課的時候,絕對要好好分清楚現實跟戲劇的世界,一定要好好區隔開來,要不然真的會出現心理疾病。」
在工作中的空檔,阮彥文想跟顧楹汝聊天拉近距離,阮彥文:「我的夢想就是要做跟娛樂圈有相關的行業,就算無法當上一名演藝人員,也要在最近的距離看著他們,或是協助他們的工作,當幕後人員就能做這些事,我覺得幕後人員是多麼偉大的工作,我也很喜歡待在電視台的感覺。」
顧楹汝:「這感覺是很棒的夢想呢!有時候挺佩服幕後的人,他們像是默默守護藝人們的人,很多藝人都是被他們慢慢看長大的!」
阮彥文:「是啊!之前聽老前輩說過,和藝人們相處時,就像是用第三者的視角看他們的成長史,他們結婚生小孩後,也替他們感到高興!」
雖然學姊已機失憶了,阮彥文很慶幸她沒有忘記他,而且兩人還能像往常一樣聊天,他覺得很幸福。
下班之後,阮彥文就主動送顧楹汝回家,顧楹汝看他一路上都在想辦法接近自己,感覺他似乎真的喜歡著自己,阮彥文這天和她說話時總是過於沒自信,他似乎隨時都小心翼翼地,即使擔心被拒絕,但他還是很努力讓她喜歡上他,努力讓她相信他是可靠的男人,在打工的時候,阮彥文也很努力地在她面前盡力表現出可靠的一面。
回到家後,顧楹汝開始分析這幾天的事,當她昨天醒來時的日期是7/4,7/4發生的事都跟7/1~7/3的無關連,看起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延續性,時間並沒有因為怪事發生而停止或迴流,就好像記憶真的出現斷層了,但是她在夢裡夢到的事情都有延續性,她不知到夢在暗示她什麼,但是有似曾相似的感覺。